发信人: zhangyu1000(烟灰)
整理人: imstella(2004-08-18 22:50:1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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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幸福在生命中不断涌现,留下的是那些可以在黑暗中回味的闪烁时光。
我想幸福在生命中涌现的很多很多,在我绝望的时候也不想断送生命。我得到的是在哭泣的时候所不能想象的幸福。幸福的让我想再次哭泣。
背着一个旧旧的暗绿色帆布书包匆匆走上开往深圳的火车,默然。我只是想见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冲动。而在这段小小的旅程当中,想了很多很多。最后,我认为我没有做错,我只是想彼此得到温暖。既然她没有抗拒,就让我给于她所需要的全部。哪怕很短暂也好。
登上火车的我很疲倦,我一直很疲倦。一直觉得说话只是需要说给那些明白你的人们听。我感受到了候车室的热力。由于心情不知所谓,所以我看来很安静。我找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并且抽烟。看这时间缓慢的渡过,依然安静,直到我终于坐在火车的座位上之后,只有一个念头,打电话给她,或者是睡觉。觉得老是用现代的科技成果来虚拟的骚扰她的耳膜是一种罪孽,我就决定睡觉。坐在我周围的人都很特别。对面是一个中年的尼姑,她的头上有烫戒,她是全职的尼姑,最近有钱的人越来越泛滥,连尼姑都达到了乘坐最昂贵火车的水平,然后我嘴角明显流露出诡异的笑容。我一直都习惯暧昧的或者是嚣张的微笑。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旁边坐的是一个中年的家庭主妇,身上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活蹦乱跳的,真为她的妈妈担心,因为三岁小女孩的重量足以令一个柔弱的女性大腿骨折。我还是迅速的合上双眼,因为我实在太过于疲倦。我的生存方式大概偶尔和那个尼姑一样。都是安静的思考。然后所思考的东西汹涌澎湃,大概我的汹涌中有更多的形容词,比较华丽一点点。很快就能睡着,随即对面小女孩的尖叫迫使我重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个小家伙无意识的东张西望,满脸的无邪,我一点火也发不出来,反而觉得她可爱。不过它的妈妈就很惊慌,满脸歉意的对着我,还有一点惊恐的责备她的乖乖。我对着她微笑,我想这样她可以放心很多,没有任何人对着这种可爱的小生物能发火的。她也对着我回以微笑,神情轻松了很多。然后我知道我是不能睡的了,开始后悔没有打电话去骚扰她。因为火车开动了之后信号就很薄弱,不能正常通话了。我拿出携带着的安妮的书阅读。看了一些早已阅读过的文字,我惯例性的只能阅读一篇而已,之后我就合上书本,看得我心情憔悴,所以不能一直读下去。然后就是无所事事,一个小时的行程突然变成折磨,那时候有点孤独。看着窗外滑过的风景,思绪随意放纵。好在我的沉默能力是优点,我能一边沉默,一边在大脑中积累文字,最后形成泛滥的独白来到网络的一角,躺在那里供人阅读。那时我也许在另一个角落构思着另外一种男人的独白。其实还是寂寞。
一个小时其实不算很长,火车终于到了。我下了车,匆匆的点了一支烟,然后疾步走了出来。好不容易左右打听到了去她那里的直达车。但是等车时间很长很长,太阳很猛,我很不舒服。在长长的候车人群后面安静的站立着,前面是一个衣着花哨的男孩子,他染了很重色的头发,他在抽烟。我也拿出烟,点着。我问他一些我想去到的地方的资料,出乎意料,他的话很多,更加出乎意料的是,他是和我在同一地点下车的。然后我们就一起坐在车上同一个位置。中间的过程也很漫长,但是无足轻重,我淡忘了。我慢慢看到了她居住的地方。人很多,很破旧的感觉。典型的工业区,我想这里的地价应该是很便宜,但是娱乐的地方绝对的寥寥无几。
我下了车,在百家超级市场门口等待她,找了一个门口的角落坐下。慢慢的抽着烟,我心情平静。出奇的平静。我感觉我没有任何的渴望,如水絮絮流过眼帘。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然后就是她和另外两个女性的出现,我有点不喜欢,我想亲吻她,在喧闹的大街上,我也会给于她深情的一吻。但旁边有她的熟人,这种念头无疑是泡沫。
到了这种晚饭时间,她的决定当然是去吃饭,把书包交给另外一个女性,由她返回去安放。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有我在,有她在,身边会有那么陌生的面孔?而且陌生面孔都是女性,数目在不断增加。这种气氛下,不得不把一句话变成几句话来说,对于她们来说,我也算是陌生的,后来她告诉我最初的时候,身边的女人们都排斥我,可我一直没有感觉到。也许这种迟钝使我的笑容更加自然。那晚她穿的很性感,是一件暗啡色的低胸吊带衣,身上有悠悠的女人香味。我的心情间断的好了起来。我吃得并不多,原因是我不喜欢在大酒店吃那些富丽堂皇的菜式,昂贵而没有融洽的感觉。所以,我只是喝茶和吃她给我拨好壳的虾。感觉很好,我欣慰的抽烟。她的朋友里面有一个叫阿红女人,感觉应付她的话是令我最为苦恼的事情。有时我不想说话的时候,会长时间一言不发,然后继续沉默的看着周围的人,或者会找个借口走开。但现在的情况,我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她在注视我,我只好用尽所有办法来搪塞那个叫阿红的女人。有时候做男人感觉身边漂亮的女人多了是一种快乐,现在的我感觉多了是一种累赘。还在后来她们对我的感觉不错,慢慢的放过我了。语言转向女人专门的话题,几乎把我当成透明的物体,我一句话也差不上,也不想说那么多,沉默是金这句成语,不是专门对智者说的,大概对于这种场合的我也很适合。
谈话越来越无聊,我感觉这个阶层的女人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类型,所以没有共同语言。我们起身去酒吧,其实就在那个酒店里面,里面环境幽暗,我喜欢幽暗,但是不喜欢这样的装修,觉得庸俗。不过无奈,还是坐下了。陌生的面孔越来越多,依然是女人。感觉应付不来了,她们摆明是想灌醉我,好在我酒量过得去,不然爬着回去也有可能。其实在酒吧喝酒的片断时时都有,也就是幽暗加上颓废的暴喝。我无意识去记忆这种面带欢笑却一面空白的瞬间。因为无聊,谁都一样,在酒吧或者是在夜总会会沉沦,去得多了,也就会被同化。记忆的文字需要体现它的价值,而价值不应该浪费在沉沦的空间。
最值得徘徊的问题就是,在她心中我是否来自虚拟世界?还是我从现实世界那里让她感受到了我的全部呢?我询问她,她说,现实吧。网络上面我们一直是保持沉默互望的态度的。我们在现实的交谈才是开是吧。我很欣慰,因为现实的感觉看来比虚拟真实。
而在现实遇到的麻烦就是,一群陌生的女孩在喝完酒之后好像极度精力过剩,所以凑成了一桌麻将。然后呼啦啦的像一群鸭子似的赶也赶不走。最令人烦恼的就是我由于走得匆忙,而忘记带换洗内裤和袜子了。走到超级市场的里面,本来想支开鸭子群,然后自己快快买好,走人。谁知道阿红问我莫名其妙的走进来买什么?我支支吾吾的回避着这个问题,而她也在旁边偷偷的笑。阿红的下一句令我差点昏倒,她直接说是不是缺少内裤阿?然后我开始笑。感觉我这辈子比较值得“骄傲”的事情原来是五个女人陪我来买这些东西。一切的过程都是在被注视之中完成的。
我来到她的家里,感觉脑袋里的酒精在不断的挥发,浑身都是酒味。我随便就倒在她的床上开始闭目养神。外面西里哗啦的声音。我想现在的女人大概筑长城的速度会比秦代要快,外面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讨厌她这样无聊和庸俗的消磨时间。然后就站了起来,走出客厅。她们惊讶的望着我。不相信我还有能力站起来,其实我只是想拖她离开。果然是徒劳。她没有离场,我很不高兴,一想算了,这是她的家,再说我明白朋友在这里,我并不能为所欲为。然后悻悻的回房睡觉。直到长城终于瓦解,她才面带疲惫的来到我的身边。我一直没有睡着。我早就厌倦一个人孤独的在夜里凝望天花板,最后在茫然中合上眼睛。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紧紧拥抱。直到天明。
睡到很晚才起来。日上三竿,觉得不好意思,因为约好了今天大家一起去世界之窗那里游玩的。那些鸭子好像是铁打的。早就在地点等候我俩多时。我在奸诈的想,再晚一会,她们会否不耐烦先去了?后来明白这又是一个幼稚的幻想。
那天的太阳特别毒辣,我提醒她要带防晒工具,然后说再黑下去就会异常恐怖了。她笑笑,到处找帽子,遂想到,原来帽子早就全部邮寄回老家了。好在还有防晒油,和雨伞。老天对女人的眷恋充分表露在此刻,防晒油和晴天打伞都是女人的专利,我笑笑。跟着就真正的感受到了深圳市连植物的温饱都是充足的,过分的光合作用我们承受不了。我的皮肤有钟被烤焦的危机,因为心情愉快才不去理会。我的手心出汗因为有另一个温暖的手牵着。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文字里叙述,我喜欢牵手的感觉,这种感觉能令我安静的微笑,一直到老。
乘坐的士的时候,我开始想到,也许深圳的消费水平的高度可以充分体现在交通上面。每天有无数的的士在繁华的街道上面穿梭,而收取的费用大概也是全中国最为昂贵的。我们现在以这种方式去到一个比较遥远的地方。当然,费用和速度是正比的。我到过世界之窗一次,那时候是夜晚,和父亲和母亲一起,他们很留心的观察着每一个地方,包括专心的看华丽的表演。那时候的我还比较小,只是感觉很无聊,但是陪同大人一起的感觉是必须令到他们开心,所以我也很专心,表面化的欢笑使我疲劳,那时候的我并不能说出疲劳的感觉,现在回忆终于能够具体的描述出来。现在牵着她的手走进去,我的感觉是真正的快乐。一直很少快乐,扭头对着她笑。说到,原来一直在黑暗中生存的我们也能在阳光下愉快。有我,有她,很简单的乐张音符,能演奏出纯洁的瞬间。
不断的欢笑,不断的照相,不断的留下回忆。最值得说的是那个新建的室内滑雪场,我第一次来到世界之窗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新奇的场所。所以我和她,还有鸭群用飞快的速度跑了进去。好在有大衣加身,不然个个都会变成雪条,玩着一些小孩子玩的下滑游戏。都乐在其中,在那里看到了她,阿红,小鸟天真的一面。大家在平时都习惯了现实,所以把自己包藏的很好,为了让自己不感受到被看穿的苦涩,此刻的时光,大家回归了。我帮她们拍摄下最为无邪的一面作为以后的回忆对象。很好笑得是,我变成了攻击对象,用灵巧的动作避开了一个个阴险的偷袭。
在雪区的最高峰,我看见了一个不同于同类的小女孩,大概是十岁左右,我想她比较别具一格,所以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的伙伴们都是从半高的雪区向下滑去,而她却固执的跑到最高的雪区,向下冲去,一直下滑,谨慎的到达终点。她的朋友们则是乱七八糟的滑倒在终点,后来我在归还大衣的地点看到了她。她所穿的衣服很简朴,也是不同于其他的伙伴。可笑容清澈。也许在十年之后,她的笑容会让她的伙伴感到自卑。成长道路就是这样,小小的坚韧到了最后,会成为一种天赋,使你光彩照人。
我无时无刻都在留意着她的表情,留意着她眼中流露出的话语,我感受到的是微笑。牵着她的手不愿放开。很自私的侵占着这段时光的每一秒。
到了晚上,是世界之窗的大型表演,由于我们错过了买票的机会,所以只好坐在角落的免费座位那里。我很高兴,其实我并没有多大兴趣去看表演。只要能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拥着她就是最重要的了。是的,我紧紧拥着她,一边交谈一边近距离的微笑。我觉得心灵交流的一刻就在此刻。由于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我抗拒这些来自陌生的喧闹。我说走吧,因为大家都是已经看过这种千篇一律的。所以,走的时候意见很一致。
还是那样拥着坐车回去,其实走了一天个个都很疲劳了,鸭子们都无精打采,我感到有危机感。因为四个鸭子聚在一起有可能光复长城的大业又会开始,所以就大声笑着说大家应该早点回去休息了。大家都说好,很感觉光复长城的大业会暂时性的得到拖延。然后就提出不如去喝杯咖啡,因为确切的说,时间尚早,晚饭刚刚过,我是一个不喜欢看电视的人,至于上网,既然身边有了她何必去上网浪费时间?然后就又是那家酒店,因为除此之外别无选择。不过那家酒店也算很好,咖啡的水准很高。在喝咖啡的同时,她不断的咳嗽,我担心她会有病根,所以很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什么也不能喝的她只有叫了一杯清水。忘记威士忌和农咖啡的女人是值得我尊敬的。她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以后会更加的愉快。我不喜欢这个酒店的所有男性成年人,觉得俗不可耐。不过他们有钱,身边的女人都得对着她们微笑和打情骂俏,更加使我觉得不舒服。一点品味咖啡的心情也没有,几乎是鲸吞式的糟踏了那么好的一杯斋绯。头痛的事情开始降临了。鸭子们稍作休息之后,忽然想起昨晚被我破坏气氛的长城大业了。我连阻止的话也没有说,何必说呢?那是浪费口舌。
还是和昨晚一样,长城以最快的速度筑起来了,然后被推到,又开始重新建造,反反复复的重演着女人最为空虚的一幕。相互心仪的一男一女在一起会制造浪漫的气氛,而一群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只会制造分歧。好在我是那种永远懒得和女人计较的人,要不然的话,她们都会被我煮了。无聊的打开QQ,上面在线的全是一般的朋友,我不想说话,来到社区,开着许多无聊的文字,更烦躁。好在她们似乎感觉的到了我的杀气越来越重吧,早早收工走人。长呼了一口气,终于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了,坐在沙发上对她说着一些内心的话,虽然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她说喜欢你也是因为你的手指修的很干净。想起王雪在网络上面也是这样说的。其实我只不过是讨厌自己长长的指甲而已。在痛苦的时候会把胸口长长疤痕加深,我厌恶这种变相的自我伤害方式,可极痛的时候又忍不住,所以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把指甲剪断,以防万一。她长发洒落,我闻到了阵阵成熟女人的香味。她低下头审视着我的手,然后拿出指甲剪帮我慢慢的修着。我想,在我老了的时候必然会更加的沉默寡言,我会坐在海边静静享受着海风的洗礼。回忆一些令我陶醉的往事。现在的她是最迷人和性感的。我不能确定现在的我是否还相信天长地久的幼稚说法。我只是相信我在老却了的时候,会时时审视自己的双手,上面还会有她的味道。她也许不久之后会永远的逃避我,然后消失在我的世界中。我不能给于她任何承诺,因为我没有资格。男人必须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否则必须沉默,一直微笑着沉默,强迫自己不要爱上不能够持久所爱的女人。我凝视着她的每个动作,用指尖感受着她的温暖。让我的老年时光有记忆可以回味咀嚼。她说,你的魅力将会在五年之后被身边所有的女人感受到,那时候的我会力不从心的,所以我不会爱上你。我没有为自己申辩什么,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想,我不要将来的假设,我只要现在。
那晚,我不断的亲吻她。她枕着我的胸膛睡着了。我发了一个恶梦,醒来。她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强烈震动,睁开眼睛望着我。我把环在她颈上的手臂慢慢加紧。告诉她,我的梦里死了很多人,到处都是孤独,到处都是血腥的场面。我却没有恐惧感,只是觉得空虚得令我窒息。在梦里看着人一个个的支离破碎的死去,我冷眼的看着。她是一个好女人,她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没事的,梦境往往和现实相反。我以为我会忘却那个梦境,直到现在它给我的印象还是如初。然后我们直到天亮才能再次进入睡眠状态。我分明感觉到我在控制我的精神状态,我能清楚的思考着,之后感受进入睡眠状态的那条分界线,甚至越过着条线,在不断的思考,随即,猛然的失去知觉的得到休息的机会。
在下一个醒来的白天是迟缓的,我本来打算在这天离去,但我还是不想离去。不舍得让我的回忆那么的短暂。
其实已经到了下午,我们拥着坐在同一张椅子上面,打开网络这个后花园。我们就算是相距很远也会在那里会面的地方。现实中,可以一边亲吻着她柔软的唇,一边看着她在自己的论坛上面发言。感觉很怅然。我惊觉,我在这几天所抽的烟,很少很少。我对她说,也许你能陪伴我一辈子,我就能一辈子放弃香烟的苦涩。我喜欢喝浓茶,我喜欢品斋啡,我喜欢饮烈酒,我喜欢抽辛辣呛喉的香烟。因为它们都能够刺激男人,不让麻木的身体感受到僵硬。我抱着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也许她一直在,我就能放弃这些无生命的刺激物。这是我的奢望。思想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走进一个幽暗的区域,偏偏是在快乐的天地转角。我在考虑最坏的时刻,让我可以承受。不会来的太过于突然。城市中的男男女女保护得自己很好,伤痛被过去的保护遮挡,我们都在努力微笑。记忆是片断的依靠。
跟着她去上课,网页设计的东西,我懒得听。在OICQ和王雪瞎扯。她是一个容易使自己快乐的女人。她也是一个城市中典型的现代女性,她骄傲,美丽,可爱,更加的单纯。我相信她也有很多在黑夜中流过的泪水。我的女人坐得比较远。我要把脖子刻意的伸长才能看见她月牙般的眼睛。整个课时是在傍晚时分开始,一直持续到夜晚。回到去的时候,我们也是携手。我不愿放弃任何一秒和她携手的机会。我知道她刻意的不让自己爱上我,我也必须如此。携手温馨,不长久。我必须珍惜每一秒的现在。
记忆仿佛枯竭在现在,我确定,明天是一定要走的。我问她,舍得我走吗?得到的回复是平淡的,不知道这是她的习惯还是事实。我变得很少话,用心去感受她在我身边的夜晚,在行走中,在亲吻时,在拥抱里。可是我们还是在炎热的下午醒来。我迟迟的拖延,不肯起床。临行前。我将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最珍贵的书籍,送了给她。有点心痛,那两本书是我寻觅了整个广州的书店才在脱销之前买到的。真正的心痛的是,我留下的书籍如以前的我那般灰暗,我看时眼眶会湿润。所以我每次只是看一篇而已。还是把它们留在了她的身边,让她感受到过去我的味道,苦涩。我叮嘱她每次最好只是阅读一篇,受影响是必然的,不过不要太过深刻,如我,如她本身的过去。不可磨灭,就要隐藏在最深的地方。不让自己再次轻易的流泪。
终于,走到车站,在那里她接着另外一个爱着她的男人的电话,我不想说话。静静的坐着,并且看着前方。她的电话很长很长,大概那个男人也感受到了我的存在,我听到她在隐藏我的存在。心情有点下沉,忽然很想抽烟,忍住了。电话完了,她微笑着抚摸着我的脸。我还是不想提起什么,这种事后的微笑使我回忆起了不好的往事。我不喜欢,如果一直这样的依靠下去,我宁愿默然的走下去。
没有什么临行之前的话,这不算是什么绝别。气氛也没有那么强烈。我苦涩的微笑,用笑容吻着她的唇。终于离开了。
车子开的很利索,可很慢。天变得闷热,乌云袭来。不久就下起大雨,如我的心情。总是在雨季离开自己的幻想。也许是,也许迷茫。
烟灰
---- 彼此沟通你我心灵。
岸边抛弃你我疲倦。
烟雾迷惑你我灵魂。
碎片充斥你我记忆。
彼 岸 烟 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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