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yueyeyinghua(小丫头我长不大)
整理人: fs294979(2001-12-21 02:06:2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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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笔写这篇稿子之前,我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为什么的,面对着他,我就是无法真真正正的对他“恨”起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不知道,或许遇到他,就是我的恶梦吧!
我首先的交代一下我自己的情况,在我快6岁的时候,爸爸妈妈离异了,在那个尚还年幼的我身上发生了质的改变,我和妈妈搬进了另一个男人的家中开始了我的未来……
在学生时代的我是妈妈心目中的乖乖女,我的一举一动都的令妈妈满意,可那不是我所追求的,但是在那个16岁该叛逆的日子里,我放弃了我最后的“放纵”,我依旧做着妈妈心目中的好宝宝,可我心中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妈妈再流一滴泪。我象所有家庭有裂缝的人们一样,我默默的承受这“家”所带给我阴影!
19岁,也该长大了。随着路走的不同,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踏上了不归路,我出来工作了。社会的险恶是我万万想不到的,我的每个夜里只有晶莹的泪珠伴我度过,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出现让我“安心”了许多。
他是一个好爸爸,对他的女儿是没的说了,都三年级的孩子了,还的让他爸爸不厌其烦的上课、下课的接送,想起当年的自己,在人多车多的广州,还不就是一个人那么的闯过来了,我没哭着让妈妈送过自己,为的只是要在她的面前扮作坚强,我的懂事。我也不记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深深的依赖,我喜欢和他一起闹着、玩着、靠着……我喜欢看他的身影,从远处到近处,看他踩他的那部宝贝摩托车的神采飞扬的样子,喜欢看他认真工作后与你调皮嬉戏的耍赖皮的样子,喜欢……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自主,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我发现我的视线里不能没有他的影子、他的声音。记得他有一次说要出差,可能要晚点回来,问我要什么礼物?我是个矛盾的人,虽然心里极想要他送的小玩意,可……我能开这个口吗?我如果说要,我又是他的什么人呢?我不是他的老婆、不是他的情人、更不是他爱的“女儿”,我只是他工作上的伙伴、同事啊!我说不要,什么都不要!那天晚上我迷茫了,我不敢正视自己的这份感情,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居然对一个大我差不多一轮的“爸爸”有感觉,他34了,而我呢?才19啊!或许这就是家庭的阴影吧,我发现我有恋父情结,我更惊讶的是我是那么的在意他对他老婆的好,我看不惯他们那亲密的举动,我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龌酢的想法,他们是两夫妻,是天经地义的好啊!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病了,对!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我们的谣言在这时不合时的传了出来,说有人看见我们俩手拉手,我知道那不是谣言,因为我们的确这样过,可我的理智把我制止了,我拍开他的手,并对他郑重的说过,可他没当一回事,直到他的妻子发现了不对,她不再对我和颜悦色,甚至可以说是用恶狠狠的眼光来警告我,我心理清楚的很,只是不愿去面对罢了,因为我太依赖他对我的“好”了,他可以包容我的坏脾气,体谅我悲痛的心情,了解我的每一个眼神,我们有时甚至不需要任何言语就知道他想说的和做的,呵呵!~~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不会吧……
对于他,我现在可以深深的体会他的自私,他为了自己能在我的身上寻找到年轻的足迹,而不顾家庭,他能这样面对那个一直任怨任劳的、一直那么深爱着他的妻子吗?还有他能这样面对那个心地单纯的宝贝女儿吗?不……你不能那么的自私,我不想我妈妈的悲剧再次的上演,我不愿作那个被人唾骂的坏女人,爱情的第三者,所以我打算退出这本不应该让我出演的角色,我没有那个资格。
他骤的抱住了我,紧紧的,深深的允吸着我身上淡淡的香味,口中喊着“婷!我好喜欢你!~~”,我的心扑通一下跳慢了半拍,我楞住了,接着我拼命的挣扎,他凭什么对我这样,自私的男人,从那一刻起,我恨透了他,恨他为了一己之利居然能不顾他那美好的家庭,不顾他的举动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他明知到我对他的好,对他的依赖,我的眼泪一滴、两滴、三滴……的化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袖,他慢慢的松开了,措手不及的不知该怎么办?口中急急的说:“对不起,我只是对你开开玩笑!……”什么,抱我、拉手,就只是你生活中的玩笑吗?原来我是那么的好笑,我竟是他的玩偶,我是那么的傻,在他的玩股之中任他招笑、戏弄,原来我……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推开他破门而出,丢下那个”自私“的他!
我哭泣着,伤心,可笑,我原来是个被人玩弄的布娃娃,一点也经不起外国洋娃娃的摧袭,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玩具罢了。外面的玻璃窗反映出那阴灰的天空,正犹如我的心境一般不可言语,我想恨他,可我无法去恨;我想忘了他,可残酷的事实通常都是那么的打击着你,我还的面对他,不为什么,因为我还的生活下去。
---- 这是我必须面对的事实
一块玻璃碎了
在早晨
在你抬起头看到我以前
它碎得突然
却又顺利成章
刺耳的声音
惊飞了树上的两只小鸟
羽毛纷扬的早晨
就这样
陷入了一个9月的故事
单凭那个早晨
是不足以让你如此坚定
问题是玻璃碎了
在你刚想吻我的时候
门槛外的另一只脚
河流以外的颜色
我看好的风景正在凝固
你迷惘的一瞥
击中了我三尺厚的虚伪
冷静的光芒
象玻璃
刺痛另一块玻璃
我知道无法避免这个事实
许多年以后
我常常走进那个早晨
那块破碎的玻璃
事实上三天后
我就换了一块新的
阳光重新进入了房间
我感觉到了那种透明
纯净得令人忧伤
而我想说的
其实是窗外的那棵小树
你知道吗
它至今都活得很好
只是没有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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