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ianghong18(纯爱手扎)
整理人: jianghong18(2001-08-17 22:39:2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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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冻的发慌,我孤身一人来到郊外打雀子。
雀子也挺蠢的,几百瓦的强光灯照着林子,栖息在树头的雀子象傻了一般,毫不知情的睡着。
我看准一只离我很近的雀子,瞄准后发一枪,“砰!”在强光灯的照射下,没有一只雀子逃开。
我很快找到了那只雀子,子弹打穿了它小小的头颅。我捡起来,放进了背后的包里。
又是一枪,看样子今晚的收获不小,背包里已经沉甸甸的了。
凌晨三点多了,我还未准备回家。今晚也不知怎么回事,贪心好象比以往要强的多了。
包里快放不下了,我的子弹也快要用完了。“百发百中!呵!”真是很兴奋,今天我没有一枪落空,而且打中的雀子也没有一只没找到。
明天可以卖个好价钱了,我用完了最后一颗子弹时自言自语的说着。
风在林子外面“呼呼”的刮着,我不禁用力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
天快亮了,我看见一屡白光在东边跳了出来。
我得走了,顺着回来的路线,我往回走着。“啊!”我的腿被一棵叉在树上的铁钉子挎破了,冷风一吹,我感觉腿上有点凉,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看,留血了。
“啊呜……”林子里的野狼嗅到了血腥味,兴奋的吼着。
我加快了脚步,今天可是一个大收获的日子,我可不想惹什么麻烦。
狼的号声越来越近了,我感觉它离我的距离也拉近了。
我摸了摸那没有了子弹的枪,心里不禁有点颤抖。
“啊呜……”一只个高的母狼窜到我的前边,对着我瞪着,发出阵阵号叫。
听着它饥饿的叫声,大概好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点燃一根香烟,在烟的火光下,那只母狼明显的离我远了点。
我靠在树上,静静的端详着母狼,母狼也盯着我死死的看着。如果还有一颗子弹,我相信今晚家里会多一锅狼肉火锅。可是,如今是我有没有可能成为这只母狼的腹中餐,看着她发绿的眼珠子,我不寒而栗。
烟只剩下最后小半截了,火光也明显的暗淡了许多。母狼向前扒了几步,它等候着火光的消失。
已经烧到过滤嘴了,我拿出烟盒想再拿出一根,可是我发现它空了,我迷茫的看着那只母狼。
母狼扑了上去,我这才知道烟熄了。它的劲很大,压着我,那长长的牙齿不停的想要靠近我的脖子。我挣扎着,和它扭斗在林子里。
我的大衣被它撕碎了,我的手也破了。我看着它白森森的牙齿,凶绿绿的眼珠,我也发狂了。家里的老婆和儿子正等着我呢,我不能被它吃了!我使劲的推开母狼,一口咬住了它的耳朵,“呜!”母狼哀号着顶开我。退到不远处,更凶狠的瞪着我。我看见它的耳朵滴着血,我嘴里的狼毛被我吐了出来,我拾起落在不远处的枪靠在树上。
停了半响,休息过了的母狼对我进行了又一次的进攻。
“滚开!”我将准备好的枪把对着母狼狠狠的甩了一棒子,母狼被击中了,但它马上就爬了起来,再一次的扑向我。
我仍然是用枪把打开它,它学精了,向后退开,见我一枪没有打中它,趁机从侧面扑上了我。
“啊!”我忍着阵阵痛楚甩开它,我的脖子流血了。
母狼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又扑上了我的身上,我抱着它也破了的头颅,死命的撞向树。
它的牙齿咬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也就这么撞着它的头……
过了良久,我感觉到它咬着我的脖子没有那么用力了,我也没有力气的倒在地上,母狼死了。
我拔开它咬着我脖子的牙齿,脖子好痛啊!
母狼的尸体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装进了随身带的一个麻袋里,我开心的拾起撒了一地的雀子,向家走去。
天亮了,林子里的雀子开始出去觅食了,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着。
“砰!”我刹那间感到天昏地暗,我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呵呵!你小子很不走运,遇到老子。”说着,他踢开我的身体,将装狼的麻袋和装雀子的背包,还有我的枪给拽走了。“这身军大衣也还不赖呀!”又将我的军大衣也剥了下来。
我的知觉快要没有了,眼睛前是一片漆黑。
狼没有弄死我,没想到我会死在一个人的手中,也不知道我死了会不会去地狱?
那人走了,带着另他满意的战利品走了。
我好冷……天下雪了……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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