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greenmay(小青(蛇))
整理人: greenmay(2001-04-29 20:39:5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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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答应过他,要为他写一篇关于他和她这段经历的故事。也许N多年后,他有机会再看到这个故事,会用最释怀的笑容解释自己的痴情。
经历,就是财富。
moonzhao,男性,湖南常德人,一九七七年四月出生。
本文:
遇到她,燃起我年轻的身体中最烈的火焰。
一群年轻的笑容里,总是她那笑成月牙般的眼睛吸引着我,她是一个不肯安静下来的女子,声音脆生生的,说话的时候长发也随着摆来摆去的,像黑色的瀑布。
本是纯纯净净的一个人,偏偏她身边的男人换来换去,每次出现,便是众星捧月的场面。男人们想要她的身体,当着她的面对她万般迁就,却不肯在背后给她一句像点样的赞美。
这就是美丽而放荡的女人的悲哀。
我看不起她,因为她随便。但是,我乐意和她一起玩,她快乐,她快乐得胸无城府。男人总是想在工余的时候找些放松的,她的快乐令我轻松。也许因为我忽视她的美丽,所以她看我的时候,她美丽的眼眸中就会射出一种惊人的暧昧,我拒绝看,因为我不肯定自己可以永远拒绝诱惑。
有一次,一个哥们对我说:“没想到,她的皮肤竟然那么白!”然后诡秘地笑,“我们昨天晚上在一起,她在床上更是迷人。”
血涌上头,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她在家里梳头发,我一把夺过梳子,扔出窗户,问她:“你,你昨天晚上干什么来着?”她但笑不语,笑得那么美丽,却无法摆脱美丽里的诡秘。
空气在她美丽的笑容里凝固。
我的愤怒悄无声息地熄灭。
我凭什么理她的生活?我拿什么指责别人的放纵?
我转身离去,仿佛一转身间就隔了一个世纪。
我没有想到,她会来找我。
没有她在身边,我安静的走我正派男青年的路。
但是,她不肯放过我。也许我是唯一一个在她身边却不奉承她的男人,也许是我唯一一个和她玩闹却不要她身体的异类。
这,是诱惑。
她诱惑我,只因我的与众不同诱惑了她。
与众不同也有与众不同的苦涩,因为我不想我的处子之身失在这样一个女子手里。
我却想不通,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如何敌得过一个用了心诱惑的女人?
终于,我失在她的手里,失在她雪白的皮肤里,失在她一脉的放荡之中。
真正失的,是我的感情,我竟然爱上这样一个女子。我总是传统的,没有爱,如何可以有性?
我如同一个痴情的女子,所以我失去了对她的诱惑。
女人何等的聪明,她自是看出我的真心。过年的时候,她恳求我去她家,我心里知道,我无非是她对家里的一个交待,我无非是个可用道具。但是,我依旧满面春风地赴约。
她家里人以为她终于肯用心对一个男子,终于洗尽铅华重新作人,却不料,我只是,只是一具会说话的道具。人自然是可怜,当真心付出,便收不回哪怕是丁点的真情。
在她面前我输得一无适处,虽然我曾经那么骄傲。
要和不要,只在一转身时已经定性。
也有朋友劝我离开她,那是一个同她一样放纵的女人。她说,她懂这类女人的心理,征服便意味着放弃,得到就等同于失去。没有真情实意,她们的情感只在征服中得到快感,只在放弃中看到新的动力。
我宁愿不信。
有时候我就想,那些在背后骂她放荡的男人,是不是也同我一样欲罢不能?是不是也同我一样为一个虚妄的情字左右?
那么,在男人和女人的争夺中,谁是最后的胜者?
她是,我不是。
只因为我动了真情。
一抹微笑就会给我鼓励;一句情话足矣令我动心;一次次骗自己以为可以得到她的真情,原来不过只是得到她的身体。
就像当初我对她的漠视给她的诱惑一样,她给我的薄情才是我最想征服她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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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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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在你的生命中轻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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