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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今生无悔(三)
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air(2001-04-05 19:13:54), 站内信件
转眼就来到了元旦,放假的前一天阿健打来电话,说他父母让他约我到他家过节。听过电话后我特别激动,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琢磨着去他家该买些什么礼物。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父母都有些什么嗜好,于是我就跟同事们商量该买什么。大家都以为我是到女朋友家呢,这个说到老丈人那做客得买好烟哪个说得买好酒,这个说见丈母娘要买鲜花,哪个讲要买水果,反正除了彩电冰箱不买,差不多什么都得买,我自己就更拿不定主意了。没办法下了班我自己跑到了商场,看人家大伙儿都买什么礼物,走到烟酒柜台的时候,只见一个小伙儿在买酒。我站在一旁看着,营业员向他推荐了很多牌子的酒他都摇头,最后旁边一位年岁大的营业员说:“老弟,你是不是给老丈人买呀。”那个小伙脸红了,连忙点了点头。“你听大姐的,什么洋酒不洋酒的,中国人喝不惯,你花多少钱人家也不会知道,花一千人家也会当几十呢。你呀,就买‘茅台’中国第一名酒,老的少的谁看了谁知到价儿,送礼不白送,你说是不。”听了她的话,那小伙真听话,他就买了。我心里嘀咕着,两瓶就得好几百呢 ,他去见老丈人,我见谁。又一想阿健都跟我上床了,他爸也就算我的老丈人吧。再说了在本市我一个亲人也没有,就算攀门亲戚吧,该买的就得买。想到这我走到柜台前,服务员问我选点什么酒,我指着“茅台”说,“买两瓶‘茅台’。”那个服务员这个高兴呀,冲着年龄大的说:“张姐,你可真神,刚才你劝哪个小伙买‘茅台’。这不,我又卖两瓶。唉,怪死了,要说不走道啊,一天才能卖几百块钱,我都愁死了。要都像今天这样啊,我都得年轻好几岁。”她一边给我打着包一边对哪个服务员说。交完钱她还客气地对我说:“老弟,再买酒就到我这来买,保真!我们是国营的。如果再买‘茅台’,我给你找经理批,肯定优惠。”我笑了笑转身走了,身后她还在喊“过来啊!”

元旦的一大早,同宿舍的那两个死猪昨晚在外面鬼混了大半夜,八点了还没起来呢。我因为阿健父母约我吃饭,心里兴奋早早醒了,可我没起床,盖着被躺着望天花板,琢磨着该穿什么衣服,见了他父母该说什么话。这时阿健轻轻敲了敲门乐呵呵进来了。一进门见那两个死猪蒙着头,撅着个屁股直打呼噜睡的正香,蹑手蹑脚来到我的床边,一把抱住我很很地亲了我一下,顺手往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吓得一把把他推开,这时对面的哪个死猪哼了一声翻了个声,一会又打起呼噜来还咬着牙“嘎吱”直响。我赶紧穿上衣服起床洗漱,洗漱完毕后我换上了一件紫红色的羊绒西装,里面套着黑色的高领羊绒衫,下身穿了一条藏蓝的毛料子西裤,又从鞋盒子里取出刚买来的“森达”皮鞋,头上抹了一点“摩丝”,拎上包兴匆匆和阿健走出宿舍楼,一边走阿健一边说我“到我家,你还买什么东西呀,真烦人。”

“见岳父大人,哪能空手啊!”我笑着说。

在没人的地方,阿健叫住我说:“让我好好看看,挺像新郎官的呀”他上下打量着我,不停地笑。

“看我干什么,今天你不是叫我见岳父、岳母吗!那我还不打扮打扮。”我不自然地答道。

“我爸我妈肯定会喜欢你的,多率的姑爷子啊,哪儿找去。”他一边围着我转一边说。

“行了,行了,就算我求你了,可千万别再泡我了,好不好!”说这话时我的脸都红了,就像真的会亲家似的。

阿健家住在市委后院的一栋二层日本式小楼里,整个楼只有四家。他家在二楼靠左边的一户,房子是三室一厅老结构,卧室挺大,两间朝阳一间在阴,厨房在北面,中间厅略小。靠近门的一间是他父母的房间,并排往里的一间是阿健的房间,对面住着阿健的弟弟阿康。我一进门他的父母就从房里出来迎接我,阿健向我介绍他父母,接着对他的父母说:“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起靓马广告公司的田爱冬。”他的妈妈笑着说:“欢迎你来做客,小田!”接着对阿健又说:“快拿拖鞋,你愣着干什么。”转过脸对我说:“阿健常回家念叨你,说你特有才,他特别崇拜你。”她回过身朝里面喊:“阿康!你看谁来了。”其实,阿康早站在他自己的房门口看着我,一直没说话。这时阿康笑了笑说:“你好,田大哥!”我换了鞋,阿健的父亲说:“到阿健的房里休息吧。”阿健的父亲一看就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一米七八的个,言语不多,但很和蔼,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率小伙,干净利索。阿健的母亲个子也不矮,热情善谈,从家里的卫生来看,一看就是一个特能干的女人,肯定特厉害。阿康长得和阿健特别像,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因为年轻所以长得比阿健更率,脾气和他父亲接近,话很少很憨厚,这方面阿健可能像他母亲。

走进阿健的房间,只见靠近门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单人床,顺着墙左面摆放着并排两个深棕色的书柜,右面是电脑桌,窗前摆放着一组音响,墙上贴着斯瓦辛格的大照片,床上铺着乳黄色暗花床罩,窗帘也是同样的。我脱下外套刚坐下,他妈妈就端着水果进来,并问我:“小田,吸烟不。”我刚想说不,阿健抢着回答说:“他呀,不抽大烟!”他的母亲转过身对阿健说:“你这孩子,什么话都敢乱说。”说完对我笑着说:“我这大小子,这是跟你熟啦,什么话都说。要是生人来家里,你叫他,他都不出来,像个大姑娘似的。”

“妈!你胡说什么呢。你这不是让田哥笑话我,我求你了,您呀,快跟我爸下厨房忙着去吧!”阿健像个孩子似的,一边说一边将妈妈推出房门。阿健母亲最后回头对阿健说:“那还有饮料,烟在你爸的桌子上,你去拿。”阿健又跑到厨房对父亲说:“爸,田哥给你买了你最爱喝的‘茅台’了。”只听见他父亲说:“来家吃顿饭还花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走到阿健的房门口说:“伯父,那是我的一点心意。”

“谢谢!孩子,下次可千万别乱花钱,酒家里有。”他父亲放下手中活对我说。

“就是,小田你这就是太外道了。父母不在身边,你就把这当作自己的家,没事儿就常过来。”他的母亲从房里走出来对我说。

我感动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阿健过来把我推进房,顺手把门关上,打开他的电脑,接通了网络,他很熟练地敲进一个网址,我在一旁看着,当一幅赤裸裸图片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我简直都惊呆了,“你从哪弄来的这个网址。”我问他。

“你还成天上网呢,什么都不知道。”他得意地说。

“我上网都是为了工作,那有时间干这个。”

“说你傻是不,没错。整天就知道工作,还让我做你的模特,你看哪个不比我强。”他停下鼠标说。

“那是图片,你是大活人,哪个再好,我还是喜欢你,傻瓜!”我俯下身低声说。他将头仰起来,闭上了眼睛将嘴伸向我,我顺势深情地吻他……。

吃过饭后我们躺在床上聊天,很快天渐渐黑了,我起身要走他不让,要我留下住。我说:“第一次登门怎么好意思在这过夜,时间长着呢。”我紧紧拥抱他,他听我这样说也就没说什么。临别时他的父母一再挽留,并约我明天再来。

夜色吞没了整个城市,昏黄的路灯将道路上所有的东西都染成了一片橘黄色,枯干的树枝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阿健恋恋不舍地将我送出很远很远,最后在我一再劝说下,才不情愿地停下脚步……

认识阿健的第二年的仲夏,阿健的父母带着阿康一同去北戴河旅游去了,这无疑是给我和阿健创造了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们俩可以尽情地放纵,充分地享受二人世界的温馨和幸福。他们一家三口儿走的那天,我和阿健到北火车站送行。临行前阿健的妈妈嘱咐我好好管着阿健,其实我明白这是让我多多关照他,我欣然答应了。

列车开动后,我们俩一溜烟似的跑回他家。他兴匆匆打开家门,我们一进屋他就反手关上门,连鞋都没来得急换,双手紧紧抱住我疯狂地吻着我,一边吻一边发出哼叽声,嘴里不停地说着我想死你了,接着蹲下来迫不及待地撕开我的拉锁,将手伸进去抚摸。我一边笑一边松解腰带,腰带刚解开卡子,他就猛地连同我的外裤和三角裤一下拽到了脚背上。我的“小弟弟”被突然的袭击刺激得腾地跳了起来,并连连地向他点着头作着揖。他真的不留情面,一下子将激情中“小弟弟”吞到了嗓子眼儿,我的身体像触电一样,两条腿直抖动,浑身麻酥酥。我忍不住直“啊!啊!”大叫,这一回我终于不必再压抑自己,可以痛痛快快地叫出来。我身子一软跪到了地板上,阿健更加疯狂地吸吮着激动得涨红了脸的“小弟弟”。我将身子向后倒下,整个躯干成了一把绷紧了的弓,他跪在地板上双手扶着我的腰,头来回摇晃着上下抽动着,猛然间我震天动地地迸发出一声呻吟,“小弟弟”喷射出第一柱热流,他迅速将“小弟弟”退出口中,让第二、第三……柱热流喷射在他的脸上,然后用“小弟弟”的头将鲜奶一样的“精华”涂抹整个脸颊,摇晃“小弟弟”拍打他的脸、他的唇。他是那样的满足那样自豪,似乎那“精华”是他最值得骄傲的战利品。

我们起身换了鞋子,脱去了外衣进了房。阿健将淋浴器点燃,我们一同沐浴,小小的莲蓬头下,我们彼此抚摸着亲吻着,香喷喷柔滑的浴液成了我们俩最好的润滑剂、按摩膏,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扭动着、摩擦着、抚摸着。两人的嘴贴着嘴,乳头碰着乳头,胸贴着胸,“小弟弟”顶着“小弟弟”,我的大腿夹着他的大腿,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水流喷射在我们的头发上、脸上,激起一串串水花,顺着我们的面颊沿着颈部隆起的血管,滑向我们年轻高耸的胸膛。水流越过粉红色的乳头,贴着腹部向腹股沟绷起的血管撞击,最后掠过丰满坚实的大腿坠落在我们脚下的地面上。他的手不停地抚弄着我颤抖的“小弟弟”,我俯下身将脸贴在他的“小弟弟”上嗅着吻着,他的“小弟弟”越是欢腾地跳跃,越是激起我难以自控的激情和性欲。我紧紧地抓住他坚硬的臀,吸吮、舔舐那拨弄我心弦的“小弟弟”,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被淋湿的头发和面颊,他在呻吟着,嘴里不断地叫我“快!快点儿!哥,快啊!”他的“小弟弟”在我的口腔中抽拉着,我的舌尖不断地舔着“小弟弟”的头,终于伴随“啊!”地一声大叫“小弟弟”一泻如柱,那略微咸咸的“忘情水”,诱人的“精华”喷射在我的嗓子眼儿,他颤抖着呼唤着“哥,哥…”。我把它全部咽了下去,连“小弟弟”嘴边最后的一滴都吸了进去。

我们擦干身子进了房,接着又在床上拥抱着亲吻着。不知不觉中我们俩的“小弟弟”又一次激动起来。他把我按平在床上,一寸一寸地吻我的肌肤,从前胸到后背,从手臂到脚趾,他用唾液润湿我的“小弟弟”。张开他的两条腿骑在我的身上,双手抚摸我的乳头,接着他用一只手将我坚挺的“小弟弟”放在他从未开启的门口磨擦,门前的几根小草刮得我的“小弟弟”直痒痒。他又用唾液润湿了我的“小弟弟”和他的门,他将身子向下蹲,手扶着我的“小弟弟”慢慢地进入那爱的巢穴的门。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扇门开得一定很痛很痛,他紧闭着眼微张着嘴。我实在不忍他这样痛苦,说:“阿健,下来吧。是不是很痛?”他没说话,一次一次试着将我的“小弟弟”送进门,慢慢的“小弟弟”终于进到了巢穴之中,那巢穴是那样的滚烫,房门紧紧地卡住我“小弟弟”的根部。他没有动,紧闭着眼,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此时,感动的情感体验覆盖了我性的激情。爱,要付出如此这般的代价,需要忍受这么多的痛苦。一会儿那门松开了一些,似乎他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他看着我会意地笑了。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我的快感极度增加着,我不停地呻吟着。他俯下身抱住我的肩,我们俩来了个滚翻动作,他躺了下去,我压到了他的身上。这时他让我把枕头放在他的屁股底下,这个角度让我活动更加自如。我抱着他将自己的“小弟弟”在他的巢穴中来回抽拉,他也不停地套弄自己的“小弟弟”。 我一边呻吟着一边抽拉着,不一会儿就要达到高潮了。我对他说:“阿健,我要出啦!”他很快固定住我的髋,很有经验地告诉我不要动,对我说:“人家还没玩过瘾呢,你就要出,那可不行。”我笑了,我俯身吻他,套弄他的小弟弟。一会儿他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嘴里不断喊着:“哥,快呀!”我加快了抽拉的速度,加大了抽拉的幅度,只有四五下,我们就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个人呻吟的声音在房间的空气中回荡着。我趴在阿健的身上,“小弟弟”硬邦邦不愿意出来,他紧抱着我不放……

三四天来我们就这样尽情地纵欲从不厌倦。哪天早上,我们俩赤裸裸地搂在一起,睡得那样香甜,房门没关。阿健的父母突然回来,进来的时候我们俩谁都不知道。阿健的妈妈将房门关上,打发阿康去市场买菜,装做没事一样。阿康走后她敲我们的门,这时我们才被惊醒,慌忙穿上衣服。阿健走到厅里问他的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在床上只听见他的母亲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早上。”就什么都没说。阿健回到自己房中没再说话。我们俩尴尬地面对面站在窗前,听到厅里没什么声音,我对阿健说:“我,该走了。”他没说话,我穿好衣服走到厅里,只听见他的母亲小声跟他的父亲说了几句什么,他的父亲长长叹了口气,我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想跟他们打声招呼再走,又无法开口,阿健在身后推了我一下,我轻轻地走出了他家的房门。在楼外的小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那气氛让我透不过气来。我终于开口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惹出这么大祸来。”他长出了口气说:“那怎么能怨你,纸终究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要露馅的,只要你真心爱我,我什么都不怕,我能挺过去。爱冬走吧!原谅我今天就不远送了。”我低着头默默地走回宿舍。

第二天上班后不久,小可走到我身后对我说:“爱冬,外面有位阿姨找你。”我先是一楞,马上意识到那一定是阿健的母亲。我走出办公室,只见阿健的母亲站在走廊的一端,我忐忑不安地走过去,低着头说:“阿姨,您来找我?”

“小田,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我点点头,跟着她走出了办公大楼,我的心简直都要跳出来。我们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站住了,他的母亲先开了口:“小田,我想问你,你和阿健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坦白地告诉我。”

我没吭声,两只手不停地搓着。

“小田,看在我儿子的分上,今天我就不问你个明白。以前我还看你像个人似的,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缺德事来。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以后不要再和阿健见面。今天你答不答应,都得做到,否则……你好好想想。”说完她转身就走了,我傻呆呆站在那,半天回不过神来。

之后的几天里,我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工作一再出错,我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我怕阿健打电话来,手机几天一直不敢开,为此老总跟我发了一统火,给我骂了一顿。我整天魂不附体,就像一只得了瘟疫的鸡耷拉着头,饭吃不下,水喝不下,嘴上长出了水泡。忽然一天下班时,我刚走出办公大楼就看见阿健站在马路对面,我没抬头转身就走,阿健跑着追上我,满脸是泪:“怎么,我哪儿得罪你啦,还是对不住你。你看我一眼都不看,转身你就跑,我到要看你能跑到哪儿去。告诉我,你爱我吗?你说话。我知道我妈找过你,叫你不要跟我在一起。你”他妈的“真窝囊,出事了,你就要退啦!你就不敢爱我,是不?”他一边哭一边说。

我只是悄悄地流泪,什么话都没说。

“要是不爱我,你不用躲着我,现在就滚……”接着他又大声地说。

我终于哭出了声,不管下班时间马路上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们,我一下抱住阿健,脸紧紧贴着他的脸,“阿健,我爱你,可你让我怎么办?”

我们俩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阿健推开我:“爱冬,我就要你这句话。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今天你要说不爱我,我就死给你们大家看。”

这时阿健的呼机响了,上面写着:请速回家,否则后果自负,王女士。看到这我对阿健说:“听我的话,快回家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不,要回去,你回去。”

“那,你妈不拿刀砍了我。”

“看你胆小样儿,还算个大老爷们儿。”

怎么说阿健就是坚决不肯,没办法我只好带他在独身宿舍住了一宿。第二天傍晚阿康传阿健说妈妈病了,请他火速回家。在我的一再劝说下,我陪着他回家了。事情发展的越来越糟糕,当天阿健就被逐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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