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air(2001-04-05 19:13:5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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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夏天天气特别热,火辣辣的太阳早早地就露出了它的笑容,马路两侧的树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头,广场上的小草簇拥着,懒洋洋地贴着地面伸展纤细的腰,晒得黑黑的男人们袒露着胸膛裸露着毛呼呼腿打着赤足,女人们的披肩严严实实地遮挡着白嫩的手臂。在整个夏天里各色的太阳帽就成为男人们和女人们不可缺少的遮阳工具和饰物,没到中午你就能闻到马路上散发出沥青的味道。
虽然天气是那样的炎热,为了工作我还得将领口扣严了系上领带,穿着长西裤和皮鞋。那天我出来的特别早,要赶在早八点之前到达倍思特公司,我们公司在倍思特CIS(Corporate Identity System 企业形象识别系统)设计招标中中了标,这个项目可以说是我们一年之中的重头戏了,把这个项目拿下来,按照我们老总的话说“我们就有饭吃了”。走进倍思特大厦的大厅,只见四位高高个子的率哥儿恭候在那里,可能是职业的关系,我仔细打量着他们,头上带着蓝色的大盖儿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双水灵灵的眼睛来,统一身着浅蓝色的半袖汗衫,袖口和领子边缘嵌着窄窄的天蓝色边,深蓝色的长裤,系着蓝色的领带,脚上的黑皮鞋闪闪发光。如果没有旁边保安作对照,我还认不出他们是迎宾还是保安呢。说来也怪,我们参加各种会议的时候,做迎宾和会务的多数是一些的女孩子,而今天却一反常态换成了青一色小伙子,这样的做法是否太标新立异了吧,我心中琢磨猜测着。当我走进他们的时候,四位一同客气地与我打招呼“先生,您好!您是靓马广告公司的吧。”
“是的。”我将请柬递了过去。“今天的会在哪儿开?”
其中一位客气地对我说:“田先生,您请跟我来。”
“我们公司来人了吗?”一边走我一边问。
“已经来了两位,宋小姐和李先生。”话音刚落我们已经到了会议室的门前,我推开门,李小可便向我打招呼:“咳!你早,爱冬。”宋沙沙笑眯眯地跟我摆摆手。我冲着他们问到:“老总来了吗?”小可神兮兮地来了一句:“哼!老总吗,总要有点老总的样,来早了不是显得我们太主动了不是。”
“乌鸦嘴,什么话你都敢说,不怕老总炒了你的鱿鱼。”我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还好刚才哪个小伙儿早离开了,没听见我们的谈话。
差一刻钟八点半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前面走进来的就是我们的老总,老总身后的就是倍思特的总裁和他的几名员工,随后哪四位迎宾小伙儿拎着水壶跟进来。我们与倍思特的人员彼此寒暄了几句,哪四位率哥儿分别给我们倒上了茶,并送上了冰手巾把儿。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忙着将我要发言所用的演示稿的程序调试好。我回头看了一眼,其中一位率哥儿马上来到我身边,俯下身低声问我“田先生是不是要接投影?”我点了点头,心中思量着这小子挺机灵的,我回头就知道我要做什么。没多大一会儿他已经将接头递给了我。
会议开始了,老总简单地向倍思特公司介绍了我们的CIS构思框架,以及我们公司在这项工程中的人员分工情况。接着由我向倍思特公司介绍《关于倍思特VI系统(Visual Identity视觉识别)设计方案》,我一边通过计算机投影向他们展示图片资料一边讲解,虽然会议室中空调开着,但没多大一会儿,我已经是汗流满面了,估计我后背的汗衫也湿了一片,这不仅仅是天气的原因,更多的是我自己太紧张所造成的。我若是演砸了,全公司百十号人马岂不没饭吃了。这时就是刚才为我连接投影的哪个小伙儿,已经将冰手巾把儿递到了我的手中。在那一刹那我瞟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地想小子长得真率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苦奋斗结束了我的发言,倍思特的总裁略带笑容向我鼓掌示意祝贺,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接着由沙沙介绍BI(Behariour Identity 行为识别)系统,这个小女人向来是细声细语的讲话,今天又格外娇滴滴慢腾腾地说。当我注意她的时候,才发现小宋上身穿了件雪白的无领紧身衬衫,胸开得极低,简直要露出她的乳沟,唇膏也选择荧光的粉红色。她说上几句就向总裁抛过去一个媚眼儿,勾得哪个老鬼神魂颠倒,始终用色眯眯的眼睛围着她的嘴唇和胸脯转。老总似乎也看出了门道,高兴得合不拢嘴。我想这庄买卖十有八九能做成了,我心中骂着这个小臊货欠干的,你就买弄风骚吧。趁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买弄风情的小女人的身上的时候,我悄悄离开了会场走进卫生间,从口袋中取出香烟,拿出一支刚放进嘴中,身后一只手已经将打火机点燃送到了我的面前,弄得我一愣神,定睛一看又是他。我心想他怎么像影子或者说像一个特务,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我向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接着将烟点着,我用手指习惯地在他的手上点了一下示意谢谢。
“田先生,您讲得真棒!”
“没什么!”我心想,少“他妈的”恭维我,兔崽子!
“您的设计真新颖,我们总裁都给您鼓掌呢!”
“那里,那里,太客气了,不好意思。”
“其实我小的时候就喜欢画画,只是天赋不够,上大学又学了机电专业,所以就半途而废了。”
“是吗?”我无心地应酬着,当我抬眼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是那么生动,触动我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于是我改变了态度,笑着说:“现在学也不晚呀!”
“到那儿学呀!都这么大岁数了!”
“哈哈!你才多大呀,怎么卖上老了呢?”
“田哥,就快别笑话我了。”
我突然回过味来,他怎么不叫我田先生,而改口称田哥了呢?我又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的脸红了。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没问题,我来教你呀!”
“真的!”他极其兴奋,连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儿了。“田哥,那你晚上有时间吗?”
我没有马上回答,心想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他接着说:“我请你喝咖啡,就算拜师好吗?”
“那,好啊!”我心想这么多年我还从没教过别人画画呢,本想忽悠忽悠这傻小子,他还真当真了,没办法自己说的话没法收回,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吧。
“田哥!”他叫得更亲切了。“我知道一家法式面包屋,那里咖啡是现磨现煮的,味道特别好。他家的果汁也是现榨的,新鲜着呢!他家的面包面味特浓。”
这时我的烟已经吸完了,说:“那好!”听我答应了他,高兴得马上将事先写好的传呼号码递给了我。“我叫陈永健,就叫我阿健吧,您晚上呼我?”
我点了点头,回身向会场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这小子“他妈的”早有预谋呀……。
会议在接近中午十一点的时候结束了,双方都感觉特别满意,总裁兴致勃勃地宴请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午后我们就回到了公司。
下班的铃声响了,我正准备把这一天的工作进展情况上网给总公司发过去。宋沙沙见我还忙活着,从我身边走过时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扭扭屁股娇滴滴地来了一句“拜拜,田大哥!悠着点儿干,快给我找个嫂子吧!”
“拜拜!”我心里暗暗地骂道,小臊货!跟我少来这一套,天下的女人就算死绝了,这一辈子我也绝不会取你这样的女人。我仍旧忙着发E-mail,突然想起答应哪个小率哥儿的事儿,下了网马上打了个传呼,很快他就回了电话。电话的哪端的声音特别温和而又男人味儿十足,于是我按照陈永健说的哪家面包房位置直接搭“的士”过去了。
这间面包屋在广场的一角,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广场的全景,其实这个广场晚上我经常来散步,却从没发现这间面包屋。环境真的不错,灯光布的均匀而不耀眼,墙上挂着一些旧照片,蓝方格的台布雅而不俗,靠近窗子的地方一位美国歌手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哼唱着民谣。我们在靠近墙角的地方落了座,我坐在了阿健的对面。阿健点了两杯咖啡并问我是否要加奶或糖,我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加。”接着他又叫了两杯青柠橙汁和几样法式面包。我们一边品着浓香的咖啡,一边欣赏着美国民谣,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心中好不惬意。我一手端着杯子,眼睛却端详起阿健来,他富有棱角的面庞,浓浓的眉毛,眼窝深陷着,眼梢稍有些向上挑,透出一股挡不住的灵气,极其性感的嘴唇丰满浑厚,唇轮廓线方而清晰,古铜色的皮肤,胡须刮得发青。坐了这么长时间忽然我才发现阿健换了衣服,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宝狮龙”的青蓝印花短T恤,脖子上戴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颈链,短短的头发修剪得整整齐齐,刘海向上翻翘着。
“哇,才发现你的打扮真‘酷’!”我顺嘴说了出来。
“别笑我好不,田哥。”他开始腼腆起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真没发现,你现在比穿工作装更率,连气质都变了。”
“田哥,你再笑我,那,明天我就再也不穿了,行不?”
“不,我喜欢你这身打扮。”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还严严实实地系着领带,自己笑着松开了领带和第一个扣子。
“其实,田哥,我还是喜欢你…”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还是喜欢你正统的样子,文质彬彬多好!”
我摇了摇头说:“太假正经了,不随和。”
那天我们聊了很晚很晚才离开面包屋,我们在夜色中漫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阿健已经挽着我的手臂。其实我喜欢他这样,这倒不如说我开始从心里喜欢上他这个人了。我们沿着河堤走出了足有十多里地,前面再也看不见楼群和灯火了。我惊讶地说:“阿健,你看我们都到哪儿啦!”阿健大叫起来“哇,我们这不出城了吗?天那!”
那一夜我真的失眠了,总希望阿健就在我身边,随时随地陪我聊天。认识阿健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我们的相识也许就是缘分吧。
住独身宿舍的人最难熬的日子就是大礼拜,今天又是我被煎熬的日子。大清早同宿舍的两位小伙儿早早地跑到女友那里去了,只扔下我一个人看家。我也懒得起床,赤裸裸只穿了条三角裤蜷曲在硬板床上,毛巾被早不知被我踹哪儿去了。接近中午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我,我在睡眼朦胧之中喘着粗气,操起电话“喂,哪位呀?”我懒洋洋地问着,突然地醒来,心扑咚扑咚地跳。
“是我,阿健。怎么还睡呀?太阳照腚啦。”
“才几点呀!”这时我才眯缝着眼睛向窗外看,一片光亮亮的刺眼。我又看了一眼手表。
“我靠,他妈的都中午了。”
“快起床吧,田哥!”阿健笑嘻嘻地说。
“什么事?”
“天这么热,去游泳不?”
这时我才发现床单已经让汗拓湿一大片,“好吧!”我回答着。
“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去你那儿找你。”
“好吧!拜拜。”我关上了电话,趿拉着拖鞋赶紧跑到水房洗漱。刚走到水房门前,看门的刘师傅冲着我喊道:“咳,你这个大懒虫,都什么时候啦,才起来。你妈早上来电话,我要叫你,你妈不让,让你多睡一会儿。”
“谢了!”我一头跑到水池边,把水龙头扭开,将头放在下面冲。啊,真凉快,爽死了。回到寝室我将弄湿的内裤扔到床底下,换上了一条干爽的内裤外面又套上了黑色“R
“给你买了点吃的。”
生活中人与人点滴细小的关照,对于平常的人来说也许不会有太多的感受。此时,而我却在心中涌起一股暖暖的细流。我回头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子,还行。挺惦记你哥的!”他笑着说:“我知道你起的这么晚,是不会有饭吃的,所以顺路就买了两张油饼和两袋牛奶。”说完他就转身准备将奶往我的杯子里倒,我急忙去拦他“快别,你给我买吃的我就很感动了,可别劳您大驾了。我自己来!”那感动的心情加深了我对他的好感,我赶紧说:“没事儿!”我接过牛奶口袋用牙咬了口,直接往嘴里倒。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别这样喝,不卫生,还是倒出来喝,我给你倒,你先吃油饼吧。”我没有再执意下去,就坐下来吃油饼,心中嘀咕着,咳!我还真有福气,找不着女人来伺候,有这么个弟弟来照顾也不错。一会儿油饼吃光了、牛奶喝光了。扎煞着两只油汪汪的手说:“感谢上帝!赐我油饼和牛奶,阿门!”我的一番话给他逗笑了,连老刘头都给招了进来,“你小子,两张油饼就让你感谢上帝。你妈伺候你这么大,你怎么不说好好谢谢呢?小子,别忘了给你妈回个电话,啊!”说完他走了。我一边擦手一边对阿健说:“我妈早上来电话,电话打到了值班室,是老刘头接的,没事儿!”转过身我刚把T恤拎起来,阿健就嚷上了“这么前卫的衣服你都敢穿,那天你还笑我呢?”
我不好意思地说:“得啦!这件衣服买来只穿过一两回,我也不敢穿,你看好就拿去!”
“还是你穿吧,我穿了又给你留话把了,饶了我吧。你穿了咱俩就算摆平了。”
让他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起来,“那,我还是换一件吧!”
“别着,我喜欢你穿这件,那气质比穿制服可好多了,多迷人!”
“臭小子,报复我,是不!”
“没,今天也不上班,你就穿吧!”他硬是给我套上了,我心想穿就穿吧,有什么呀。
我们俩收拾好泳具和洗漱袋,拎着一大包东西走出寝室,路过值班室的时候,老刘头又嘱咐我一遍“别忘了,回电话!”
“谢您了,老爷子!”我头也不回地答道。
路上我一直在想,来这个城市也好几年了,从来还没这么快乐过呢,这个工程倒给我介绍了个好朋友。我们乘车到了天都游泳馆,这是一家比较豪华的游泳馆,客人比较少也不杂,多数是一些比较有修养的人,而且条件不错,二十五乘五十的标准泳池,池壁上有灯光,还有一个两米的跳台和一个三米跳台,水温和透明度都不错。走进大厅中央空调开得特足,一下子让人感觉精神很多。我准备买票,阿健早抢在我前面将钱递了进去。“还是我来吧!”我在后面说。
阿健回过头一笑,“咱俩谁买不一样!”
“行,说好了,晚上我请吃饭!”
“好吧,你请就你请!”阿健拿着票转过身来笑眯迷地答道。
走进更衣室我们刚坐下,服务生便将拖鞋摆放在我们脚下,并客气地说:“先生,请换鞋。”
“谢谢!”阿健说了一句。
我们俩的更衣柜挨在一起,阿健换衣服的速度就是快,没等我解完扣子,他已赤裸裸地站在我的面前了。当我抬眼看的时候,惊讶地叫出了声:“哇,这么大呀!”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了,连服务生都好奇地往我们这边瞟了一眼。其实阿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赶紧用泳裤挡住了底下,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真的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性感的人体,美院的模特都没有这么棒。他的阳具特别大,根部略向前挺,阴茎下垂,包皮很短,龟头也特别厚实,阴毛浓密一直延伸到脐孔,两条大腿粗壮有力,线条流畅而清晰,腿上长着浓浓的毛,连脚趾上也长了少许的毛,腹部的八块特别分明,胸和肩的宽厚显得腰很细。面对同性强壮的胴体,此时一种难以铭状的东西已经悄悄沁入了我的心灵深处。那种刺激强烈地撩骚着我的性欲,那是从没有过的心理体验。其实性是人类外在最美的东西,那些认为性是丑陋的人,我想大概多数是属于吃不到葡萄而说酸的人。多少个世纪人们围绕性描写、描画。我以往所触及到的只是来自艺术作品中性的感受,面对阿健我却真正体验到了艺术家所有的感受。记得前几天我为一家洗浴中心设计灯箱的时候,所查人体资料的模特都没有阿健这么健美,想到这我冲着他说:“下次我缺人体资料的时候给我做模特可以吗?”
“可以,你得等,这么丢人的事让我来干,你得狂等。”看来他有点挂不住脸了,我也就没再往下说,我们一起走进了馆里,馆里人还真的不多,加一起不到二三十人,多数在浅水区练习。
“田哥,我们来个比赛行不?”
“行,别急,先活动开再说,这样吧,我们先慢速游五百米蛙泳后再赛。”
“好吧!”他同意了我的建议,于是我们在水中慢慢地游了五个来回,到达终点的时候我问他:“活动开了吗?”他摘下泳镜笑着说:“行了,没问题!”
“那,我们先比哪种泳姿?”
“你说吧!”
“先来简单的,蛙泳吧!”
“好!”他答应着。“多少米?”
“就五十米可以吧?”
“没问题,听你的!”
我拼命似的往前游,说句心里话,我们俩蛙泳速度差不多,只是当时没人做裁判,要差的话我估计我们俩几乎就差不到一手远。到达终点的时候我说:“就算你赢了!”
“什么?算我,那不干!”他不服气,气喘吁吁地说。
“那好,歇一会儿,咱们比自由泳怎么样?”
“比就比!”
论自由泳他可不行了,速度一般,转身不标准,到达终点时,我能拉他一个半身位。
“这回该服了吧?”我自豪的说。
“不行啦!不跟你比了,你太厉害。”他气喘吁吁地说。
他说完我就先上了水,他把手伸给我,示意让我拉他一把,我伸出手将他拽上池子。他大口地喘着气,顺手摘掉泳镜和泳帽。深水区一侧放着许多躺椅那又没人,我们俩向那里走去。一边走我一边搂着他的腰,我的手顺着他的腋窝伸到了前面,触摸他的乳头,一会儿他推开我,说:“别动我,我都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我纳闷地问。
“都是你刺激的。”他低下头往他下面看,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果然坏了,泳裤里的“小弟弟”逐渐在膨胀,突然龟头从腰间探出来,红润发着亮光,尿路口好像还流出一些黏液,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小弟弟”。急忙跑到躺椅边,一下子就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用胳膊挡住脸,一句话也没有。我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我趴在他身边问他“怎么这么敏感呀?”
“都是你挑逗的。”说完他闪电一样将手塞进我的身下,隔着泳裤很很地抓住我的“小弟弟”。说来也怪,我的“小弟弟”从来没这么快,今天他手一碰就硬了起来。他将手蠕动一下“哈,真过瘾!”
我的心咕咚咕咚地跳,就连我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快,把手拿出来,别让人家看见。”他将手缩了回去转过脸来说:“你的也好大好粗呀!哪天我一定拿尺给你量量不可。”
“好啊!”我挑逗似地回敬他。他又将手放在了我的后背上抚摸“哥,你的皮肤真好,这么光滑,真让我嫉妒。”
“嫉妒什么,明天连皮带肉都给你。”其实,这话我是有意给他听的,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真的。那,”小弟弟“也归我啦?”他果真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反倒羞涩起来,脸一下子红了“那脏东西你要它做什么?你不是自己没有。”
他寻思了一下“恩,要么留着玩,要么就吃了它,你没听人家讲,说吃什么补什么吗?”
“天啊!你好很呀?吃了可不行,我就有一个,借给你当奶嘴儿含着吧,省得你闹人!”
“那也行!”他顽皮地说,“省得花钱买了不是。”
我学着他的腔调说:“好啊!美的你地,你得等,你得狂等。”
我们游完泳,轻松地走在林阴道上。我们之间的气氛好像一下子更加宽松了许多,我再不为他挽着我而感到不对劲,也不为他从田先生、田哥、哥的改口而感到奇怪。渐渐的天黑下来,他一边搂着我一边将脸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心里确感觉十分喜悦和舒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连我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然而我确一点都不反感,反到想拥抱他,亲吻他,只是那天没敢。
晚饭我请他在一家大的粤菜馆饱餐了一顿,然后将他送回家,自己筋疲力尽地回到了宿舍。那夜我睡得那样香甜,醒来时发现自己跑马了,而且出的特别多,内裤前面湿了很大一片,于是急忙趁那两个小子没注意的时候,赶紧换了内裤并悄悄藏了起来。早上上班出门的时候遇见了老刘头,才想起昨天忘记了给妈妈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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