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air(2001-04-04 02:49:5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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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一次的畅谈后,给对方的关心也像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多了。我发现两人有很多的话题;出去玩的机会也不少,在那秋天就要结束的季节漫山遍野的秋叶记载下我们的欢笑。在单位上的气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在我和她的说笑声中愉快地工作。当然,时间久了同事们从说笑就联想到了另外的意思;这是从一个要好的男同事那里知道的,他们很自然的以为我们在谈恋爱。我倒没有这样的感觉,在学校时我就很有女孩缘,不在乎和女孩的关系。我就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了一段心路历程。
我是不喜欢过圣诞节的,可就在那天,轩邀我和她一起参加一个嘉年华。那是一个她们的同乡会组织的,去的话不太适合,我是这样告诉她的。她却硬要我陪她去,说是很多人都是两个人一起去的。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一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我故意逗她:“人家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的时候没笑,她以为我是讲了真话,就急了,脸红红的。喜欢看她那样子,让人好想亲一口。过了几分钟我见她还没转过来,怕她当了真就接着以开玩笑的口吻伸出手说:“好吧,那我就当我们是那样的关系了。”她先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秒,然后就笑着反咬我一口说:“谁和你是什么关系了,我是怕回家晚了没人送呢!”然后一把就把我的手抓了过去。说真的,要让我放弃她还真有点舍不得,我就喜欢她有时傻傻的,有时又像个机灵鬼。
又是快乐一晚。我从他们老乡那不但知道了不少她家里的情况,而且还发现一件让我欣慰的事——他们这些老乡对她都很好,在他们当中她是很又人缘的。当然还少不了要交代我们是这么认识的,我只讲我们是在DISCO认识的。他们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知道轩不是那种去DISCO的人;我说这就是缘。回来的时候,轩对我在交代我们的认识过程时讲的感到莫名其妙,我说我真的是在那里真正认识你的。
圣诞过后就到元旦了,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日子,不仅仅的因为元旦,更重要的是那是世纪之交的时刻。我乞许世界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当然还有自己和轩的未来也是一样的美好!
这天我把她从她们宿舍接出来,我已想好了如何安排好这样意义重大的一天;一定要让这天与众不同。
我们坐车来到近郊的一个水上公园,这里在今天应该说是人最少的地方了吧。我喜欢这样的安静,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环境。
那天轩穿了件粉蓝色的瘦长冬装和玫瑰红的高筒靴;我前所未有的穿上了西装,那是一套她和我一起挑的宝石蓝色的瘦身款,衬衫也是绣有暗花的蓝色,配上纯黄色领带。蓝色是我喜欢的颜色,每种心情都可以用它来表达,不论喜悦,不论悲伤。
公园里的小道上的积雪大概没有要扫掉的意思,有厚厚的一层。我和轩就像小孩一样一边踩下一串串脚印,一边回头好奇的看自己留下的足迹。路上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公园,让我怀疑自己身边的轩是否真实的存在。
走累了,我们在湖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和煦的阳光漫无目的的照着眼前的一切:山尖上没来得及融化的白雪将座座山头装点得就好象美丽新娘的头纱,淡蓝的湖面在微风拂过下反射出漾人的磷光,落光了叶子的柳树带着它丝丝柳枝随着流动的空气舞动。空气?是的,这里的空气也好象洗过一样的干净,眼前的美景仿佛超越了现实;我甚至不敢用手去触碰这些,怕他们被弄脏。
好久我才将视线从这景色中移到轩的脸上。她正看着远方,准确的说我不知道她看着哪里,只是从她水汪动人眼睛的方向判断。白皙的皮肤在这样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光芒四散的感觉,两颊的红润映衬出她略带棕色而又明亮的眼。我被这张粉嫩的脸打动,像夏日里的荷花般惹人怜爱的脸。
我把她的视线打断,脸慢慢的向她靠,她看我这样的看着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丝绯红浮上来。我们接吻,在无人的公园,在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天的美丽冬天。细细的品尝着她香嫩的舌头和细滑的皮肤的同时,我努力压制自己就如宇宙大爆炸般的膨胀感。不希望这么快就得到她,只是想从现在开始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哪怕明天就要失去。
像这神往的冬天一样美好的吻持续了有五,六分钟,我终于在就要控制不了自己前冷静下来。看着远处的山,我从刚才的冲动中大口的喘息着,努力的平静自己——想要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告诉她有关江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再向她隐瞒了。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有讲话,只有我的呼吸声清晰地在回荡;看似平静的气氛却让我难以开口,有一种强烈的压抑感。空中懒散的云朵静静的停在那里,哪怕水里的波光还在微微地摆动。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古怪,在这样的气氛里我无法说服自己;真的,我发现我别的什么都不缺,除了勇气。如果不是勇气,想必我也不会离开江而去的;我年龄应该不会小了,可我就是学不会如何自己把握自己。
我们就这样坐到了中午,当然还聊了些别的。午饭是在“老麦”(麦当劳)的店里吃的,人太多了;匆匆吃了两个汉堡和柠檬汁就觉得没胃口。在“麦叔叔”的店里我们还给自己家人打了电话报平安,毕竟是告别旧世纪的日子,不能和家人在一起就只好听听声音了。很不幸的是竟然用完了我一块手机电板,好在我有备用的在身上,因为我们还打算在新千年的第一时间打很多电话给朋友。
下午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在近郊一栋私人别墅开的party,玩的很高兴。那栋别墅很有欧洲气派,我想如果自己在某一天可以有像这样的房子的话就娶轩了。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party散了,其实大家都不是很要好的朋友,能在一起聚聚就算不容易了,何况都想两人好好的待会儿。
下了的士已是快十一点半了,我和轩赶上地铁车站的最后一趟车。在地铁上她好象有些累了,就那样站着靠在我肩头微微的闭着眼。我轻轻地呵护着她的身体,不让周围的人挤过来。闻着她痒痒的发香,我忍不住要摸她的头发;顺滑的发丝凉凉的,我只是轻柔地抚摩。她将身子和我靠得更近,鼻子呼出的气就在耳后跟挑拨着我。
从车上下来已经十一点五十了,我们决定不再继续往前赶,而是坐在车站的椅子里等到新世纪的钟声敲响。虽然已是很晚了,可车站的过道上仍然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屏幕的电视墙上全球同步的直播节目还在继续,再有十分钟就可以看到我们国家的欢庆画面。轩好象刚才在车上休息够了,现在已经很有精神了。我到不远的便利店给她买了一个大盒的“美登高”;我自己是只喝饮料不吃雪糕之类的。蹲在她的面前仰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很舒服,工作时候的她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一个执着认真一个天真可爱;但我同样喜欢。
我看着她好象有种自豪的感觉。就在我蹲着看她的时候,无意听到对面电视墙传来的画面音里有江大学所在地的名字。心里腾然一下,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里了。自从那个暑假到现在,每当我听到“X科大”,“考研”之类的字眼或是江的学校所在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好象神经过敏一样。我将眼神透过轩的肩头锁定在电视墙上想要尽量地看清是否是他念的那所大学,虽然我并不认识那所大学的样子。
不自觉地陷入了迷惘中,连电视墙上的图象也变的模糊;我渐渐觉得自己好象被抽离了某种东西,靠撑在轩腿上的双手勉强蹲着。眼前,江的影子慢慢浮出来,但却是变了形的样子,像是在嘲笑我。
“亮,钟声!”轩将我从江的影子里拉了回来“你听,新世纪的钟声,我们到了新的世界了!”她摇拽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看着她满脸的兴奋我仍旧无法使自己和她一样仔细聆听这声音。我只有用力的将她搂进怀里,让双臂去和轩一起感受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就在我努力感受这幸福时刻的同时,脑海里想到的却不是和我相拥的人;江在那边现在正在干什么?是在看书吗?不知道他对这次考研有没有信心?
真是讲不清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轩在身边一个长长的吻钩起了我心中的矛盾。我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力量给她一个足够意义的回吻,倒是把我压在心头的泪水彻底打开了。好在和她相拥着,她看不见我眼中的泪。泪水滑过鼻翼后一丝丝的渗入嘴里,咸咸涩涩很不是滋味。我不敢肯定的告诉自己这样一个事实:我深深爱上了江,也爱上了轩;虽然我更爱江,可只有和轩的爱才能被世人接受。在跨越新世纪的这一秒里,我不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遗憾的事;但我却和最可能陪伴一生的人相守。
新的世界里,我真的想给自己一个更大的改变,想让对轩的爱完全盖过对江那不知道是不是爱的感觉。可我为什么就做不到?!虽然我真的天生的GAY,可我不服,从来不低头是我的习惯;何况自己也知道了对GAY的生理反应是如此让人难以至信。
就在自己默默地想着这样的问题的时候,轩轻轻将我推开。还来不及将眼泪收回,我就和她的眼神对上;不能肯定她是否从我的泪水里猜到些什么,黑亮的眼里好象也带着些琢磨不透的东西。我没弄明白她这是干什么,难道她要和我说什么重要的事?如果那样我真的有些把持不住,在这时候最好别让我思考别的什么感情的抉择;那眼神仿佛要把我逼疯!
好怕她告诉我什么,拼命的摇动她的身体;大喊着“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这是在干什么?要证明给自己,还是要告诉她我吗?
轩被我摇得有些不明白了,她没有讲话的机会,只有用眼神告诉我她手里的手机。我恍然地接过手机,逼自己调整好心情,那是朋友们打来的电话,在新千年第一时间。
我慢慢回到正常的语态,透过一个小盒子和朋友们谈笑着。轩在我身边紧紧靠着我的手臂看着我。偶尔我将视线转到她脸上,看到的是闪着光芒的眼睛,那眼睛里充满荡漾着的液体。我深深地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意义,用手轻柔地帮她擦去。
列车缓缓进站,她的泪水还没有干,我手里的电话仍然连通着家乡的朋友。我们上车很久后,她才渐渐平静。接下来还要赶去那个我们第一次去的DISCO厅,那里有一个盛大的迎新节目。
到了的厅,节目好象早已开始了。红男绿女们在眩目的舞池里疯狂地跟着台上领舞的辣妹帅哥舞动;只是他们不像台上两人那样有足够的场地,人和人之间没有了间隙,挤到连双手也要直直的放在头顶不断的摇摆。我就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够自由地放纵自己,真的很喜欢那样的环境,嘈杂的轰鸣,眩目的灯光,整个舞厅都弥漫着那令人兴奋的妖气,就连过道上卖药的MM也不会让人难以接受。她在我的要求下两人第一次尝试了摇头丸的感觉,就是在这样新世纪的第一个凌晨。
无尽的兴奋尽量掩饰着我心里的痛,迷离的灯光在眼前晃荡,缭绕的烟雾弥散开来贴上我的每一寸肌肤;她和周围的一切漂浮了起来,我努力的想要抓住她。无奈地,我发现真的无法将她揽入怀里;因为我们都在不断的挥霍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轻松,仿佛投身于漫漫的蓝色海岸,或是茂密的热带雨林。
当红红的夕阳把我从那夜的糜烂中叫醒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后颈好痛,我甚至没办法让自己的头离开枕头。昏昏沉沉地拉过床头的电话,看看也有四点多了;我拨通了轩的电话。不是她接的,电话那头是和她合租的女孩的声音:“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她都在医院里了!”
“什么?”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啊?”
“轩现在在医院里,她发烧的很厉害。”
“搞的什么啊,昨天送她回去不是还好好的?”等我明白了后,就一边开始继续问那女孩一些详细的情况,一边把衣服穿好。
“你们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我真的有些急了,要知道我还是第一次为别人的生病这样担心,可能语调重了些。
“我也没办法,是轩让我们别告诉你的,他说你需要休息,不让我们叫你。”那女孩当然有些委屈,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那她现在一个人在医院里?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病啊?”我把身边可以拿到的钱都带到了包里,谁都知道医院可不是好惹的,钱不放在面前是不会动心的。那医院有几个以前认识而且现在关系很好的客户在那个医院有点地位,想看看有什么关系可以用用。
“也没什么的,就是一般的感冒发烧。我们给她量的是……”
没等那女孩讲完,我匆匆说了声谢谢就挂断了电话向楼下奔去。
到了轩的病房,我看见脸色雪白的轩躺在空荡的白色病床上,房间里就她一人,现在仍然是元旦假期,整个医院也见不到几个人。我放下从路上带来的她最喜欢的粉色百合花,看着她干裂的嘴唇在微微的动着,眼睛也不是很有神,但可以看到的是她噙动着的泪水。她看了看那束在这房间唯一是暖色的百合,然后就直直的看着窗外的夕阳透在地上的影子。
我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的用手抚着她的长发,在她嘴上吻了一下。
“江是谁?”她淡淡的问我,眼睛仍留在那照射出烟尘的影子。
“……”
好突然的问题,我不敢讲话;脑子里飞快的猜想着她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她是不是知道了些我和江的关系?或是她在那晚看到了我放在包里的日记?
我不敢做声,想看她有什么反映。
“我们在的厅里里摇头的时候,怎么就听你不停的喊那人的名字?他是什么人?”轩终于说话了。
“哦,那是我在的厅认识的,就是那天领舞的那个啊,头发短短的。那是我在给他捧场啊,那天门票是他给我的啊。”暗暗舒了口气,希望这样的谎话可以有用,我不敢正视她,眼睛也看着那在阳光中不停飞舞的自由份子。
“那你也用不着那样啊,弄得好多人都看着你呢”她显然是相信了,眼里开始表现出来了。
“哈哈”我傻傻笑了笑,拿起她爱吃的脐橙切了给她,然后就顺势逗她两句“怎么?你以为我有别人啊?瞧你刚才那样,好象很吃醋的样子哦!”
“怎么会啊,江分明是男的名字啊。”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想要面子。
“男的我也要啊,”看她那样真是很好玩,我继续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逗自己),“你就不怕我是GAY?我可真的是很喜欢他的哦!”
“那可好了,我还真是想那样呢。”她根本就不把我刚说的话当真,“省得你天天在我身边,这也管那也管的。”她趁我靠近她捏她鼻子的时候把橙汁弄得我满脸的,然后就天真地笑着。
我边擦干脸上的橙汁,边把话题移到她的病上,她的脸色比我刚进来时要好多了。而有谁知道我现在的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滋味?难道江对我就是有这样大的影响,让我在潜意识里喊到的不是我身边的女友,而是这样一个才认识不到二十天,而且已经不再有任何联系的人?!要什么样的解释才能让自己那扭曲的心得到满意的答案?
轩的病不是很厉害,只是神经紊乱和胃的老毛病,要在医院里修养几天。好在医院离我们公司不是很远,我每天早上到公司前就先给她送去两袋鲜奶和其他一些她在头天晚上告诉我要吃的小点,中午下班就到我们公司食堂里我玩得好的一个大帅哥那里要两份我向他说好的特别加工了的饭菜(谁叫我嘴甜,叫得他那高兴的样);晚餐公司食堂不开,就只好到医院的食堂里叫来了。吃完了晚饭,就在空空的病房里说说笑话,讲白天在公司里的事给她听。而通常这时我喜欢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天气太冷了,她的手放在我手里就会慢慢的暖起来,我也很喜欢她凉凉的手那滑滑的感觉。医院不让我留下来陪住,我到了九点多就给她弄好被子,然后离开。每当这时候她就像小孩一样总也不老实,最后还要我吻她一下才肯让我走。
过了六、七天的时间,轩可以出院了;我发现这些天来她让我更懂得任何去爱一个人了。我也在盘算着就要到来的春节假该怎么安排了。有七天的假,我答应了轩去她家见她的父母,自己也要回家看看爸妈和朋友、同学。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更重要的是我还学会了如何照顾自己心爱的人。
我在大年三十赶到了家。爸妈说我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我神秘的对他们笑了笑。放下我给二老和几个朋友带的礼物就给轩家打了个电话,她比我早到家。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又像小时候一样早早的趴在桌上等菜上来。电视里很热闹,但比电视更热闹的是我家,爸妈正在厨房里忙着做年夜饭,嘴里还不忘和我说话,问我在那里生活怎么样,工作怎么样,最后竟然说到我好不容易回家也不帮着端菜。我也就不好意思了,跑到妈身边对她耳朵说:“不是有轩吗?那以后就让她干好了,她可会做不少的菜啊。”妈听了自然是高兴的样子。
年饭吃完了,我们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边看电视边聊了起来。不知怎么的,爸妈就讲到了江,说他在我那次走后没几天就给我打电话,以为我要去送他的。后来又打了一次,那是在他刚放寒假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他又以为我回到了家。爸说,你也给人家回个电话啊,那小伙子蛮好的。听着爸妈说到这里,我心里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家人不知道我和江的关系,如果他们知道了……
说实在的,我真是不敢相信江竟也是这样的人,毕竟是不到二十天的朋友,却还这样的惦记着。就是这件事让我在家的四天里除了陪爸妈到乱七八糟的什么亲戚朋友家拜年,和几个朋友见了面以外,把剩下的时间都留在了我的机器上。几次拿起电话我也想给江打个电话,哪怕是问个好,可我终究还是没有:短短的十几天我又可以对他有什么了解,我看到的是他的几个面貌呢?他也不可能回到这城市,我也不可能到北京去的(他告诉过我要分在北京),更何况我和轩的感情已经展开,我不能对不起她,至少她是个好姑娘。关在我自己的房间,我只有不停地敲打着键盘回忆我和江的往事,通过平淡的文字去感受我心里的江。他现在还是那样充满活力妈?还是晚睡早起的看书吗?对了,不知道他考研是不是通过了?冬天的他是什么样呢?不管如何,我真的是希望他过得好,当然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有我在暗暗的为他祝福了。
---- 给我一双手 对你倚赖 给我一双眼 看你离开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 没有谁忍心责怪
给我一刹那 对你宠爱 给我一辈子 送你离开
等不到天亮 美梦就醒来我们都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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