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air(2001-04-04 02:49:5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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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天晚上,我想和他一起到我的一个朋友家接触接触电脑,因为我知道年轻人是不会拒绝新鲜事物的,就好象我踏入这个圈子。我是电脑专业的,而他是学医,我是真的希望借此能够让我们可以有更多的话题可以谈,除了性;当然,如果他认为有必要的话,我也是会尝试着接触些医学的。电话打到他家,听清了我的意思后,他二话没有,一刻钟后他骑着那辆挂着警字号的边三轮到我家。很不巧的是,那天朋友家像个幼儿园,七八个邻家的小孩在那里吵着啷着要玩游戏。我们只好向我的同学道别。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他约出来,真的;每次只要打电话到他家,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的满足。
于是,我坐在他那摩托车的后座上紧紧的搂着他,虽然他叫我坐在他的侧座里,说是那样可以看着我。之所以我要这样的原因,自己也不清楚,许是表示歉意吧。车行驶在宽阔而热闹的繁华街道,在夜幕的笼罩下,在盅惑人的霓虹下,我和他靠的很近,身边的人和车瞬间滑过,可我不当他们存在。渐渐的,我从后面绕在他前胸的双手慢慢的滑到他的关键部位,正想爱抚它。可江打断了我继续的念头,他把我的双手抓住在他脸上来回的蹭着,说他开车这样很危险。在我的建议下,他把车开到了本市一个地处红灯区但很安静的开阔场地,那里有大片的草地,有葱郁的樟树,空气宜人;可路人,恋人都不多。
到了这里,我们把车停好。“我记得这里,是在这里进这圈子的。”他带着些回忆的神态。接着他还指了指当年第一次的位置。这话听的我怔了,我不是有意的,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在这里被“发掘”的,他要告诉我四年前在这里的那一幕,可我哪有心思听,在我眼里那是场恶梦。
车停在场地旁的一条林荫小道上,我换了个位置,斜躺在侧座里,相互看着对方。我们就这样聊着,从校园生活到人生看法,谈的很多,很尽兴;但惟独没有涉及GAY或者性,只是在偶尔我们会短暂的接吻。不知是我们的有意避免还是当时根本没有必要谈到。我甚至在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快乐的交流是我真正需要的。
这一夜,我们谈到很晚,直到我的薄荷糖被我们吃光。讲到薄荷,我是很喜欢的,夏日里在嘴里久久的回荡着那清凉,就像他在我心头的感觉,很舒适,很凉爽,没有烦躁,一切都是平静的,好象我原来的生活。
紧接着的一天,我又陪他去了那个我不愿去的女孩的家。这次,她好象知道了些什么,进门时讲了一句又是你弟弟呀,没有表情的。这段我不想多写了,没意思,这不知道算什么,我不好讲。
可能认识有十天了吧,反正后来我就没注意时间了。快乐至上,我是相信的。如果两人在一起很快乐,时间也不会因为这样而停滞不前。
这天,他约我晚上去他家,说让我陪他和刚回来的老同学去吃烧烤。到了他家,我们寒暄了几句就准备出去。到了楼下,他趁人家开自行车的空,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摩托今天不在,那破自行车不愿骑了“我带你吧。”正开自行车锁的我听了,“好吧”把车钥匙往他手上一放,抱着他的胳臂来回的晃着,嘴里嘟囔着我自己也不明白的颠语,心里想着待会儿有他好看的了。
他示意我注意,这才想起来他的同学还在旁边。很不好意思的是,人家已经在一旁等我们了,不知道他是否会想到他的同学和同学的弟弟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路上,他时不时和同学讲上几句话,可总是骑在同学的后面一些,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我环抱他腰的双手,因为我总是在挠他的痒痒肉。到了原先想好的烧烤城才发现再有一刻钟就要打烊了,便合计着找个快餐店解决。我无所谓,反正我也吃了晚饭的,倒是他们脸上好象写着些不快。我们又继续骑车往市中心去。这段路他要我带他。哦,有没搞错我可是没带过人的!可不由的我反辩,他已经把我放在车座上,而自己坐在后面了。
在宽阔的马路上汽车不是很多,他两手扶着我的腰,我小心翼翼的骑着。他看我渐渐上了路,便也悄悄的挠着我的痒痒肉。我被他逼急了,大声的叫到“你别在弄我了,不然我把你跌倒在地上哦!”叫他别动他不听,反而来回的扭着,车把手也跟着扭动。我真的好怕这样摔跤,急的我眼睛都一些红了,可他还是嘻嘻的笑着把我扶了扶稳。当我刚骑稳的时候他又再次挠我了“这次我不怕了,你挠呀,我不怕痒的!大不了我们一起摔。你挠吧!我摔着了还不是你心痛?”他用手拍拍我的屁股“哦,你就不心痛我了?”我们又是一阵笑声。我注意到他的同学在这一段路上总是在我们后面一些和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江 好象全然忘记了他的同学的存在。
到了一家位于繁华路段的快餐店,我们停了下来。进到里面,这里的人不多(我们这里的人夏天吃消夜一般都在街边摊,不会到这样的室内)点了几个小菜,两瓶啤酒,一杯柠檬汁。好贵哦,就这样也要了七十几块,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还真准备狠撮一顿的。小小的餐桌,我和江坐一边,他的同学面对着我们。等菜的时候场面很尴尬,他紧紧在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他那架在椅子下铁杆上的腿兴奋的抖动着。好在我在紧张的时候总是能够保持淡淡的微笑,一来可以掩饰自己,一来还可以有助于缓和气氛。也为难他的同学,和江聊天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该看着哪里,看得出他那尴尬的神情,有些乱了。可能是他发现了我的微笑:在他眼睛看着江讲了一句话后总把目光转向我这边冲我淡淡一笑,我自然也礼节的回以一笑。
整个就餐过程这样保持着,江偶尔把脸贴者很近的看我一眼,我明白他是在看我是否有什么不高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用这样的看我,还好我在他之前已经习惯了的(在学校里四年,我和自己的一个好友在一起也是这样。那好友是我喜欢的,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GAY,也就没让他知道,和他保持着密友的关系,没有继续深入,也不想为了什么而失去什么)。为了不让他有什么不开心,我总是回以甜甜的笑,带着些高傲的气质。同时也注意到他的同学在这样的时候总是把脸转向窗户外。这完全就是小两口和他们的朋友在一起的感觉。
吃完出来,竟然下起了雨。在店门口和他的同学道别后,我们并没有急着回家雨太大,而且夏天的雨不会下个不停的。就这样,我和他在店门口等着。他在门的那边靠着,我在门的这边立着,好象我们都没有话可说了,看着对方;只是这样的看着而已,毫无表情的看着,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在想着什么心事,我连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在想些什么。看不见星星的天空是另外一种样子,有些神秘,有些诡异;却是如此的吸引我抬头仰望。屋檐上雨滴的呻吟,它要告诉我什么?从屋檐上滑落到地上的珠子之间好象恋恋不舍,一粒连着一粒,在人行道的缝隙里聚着,汇成条条的缠绵。感觉这东西奇妙就在这儿,没有原因,跟着它就好了。
雨渐渐的小了,我也慢慢的看着它偶尔的滴在对方的身上,但真的不想替他拭去,那雨花在他脸上闪着光;这不是叫作美的感觉,可引的我更加靠近地看着他。在我的眼睛下,他有些像个小女孩了,害羞的红着脸,不知道是刚才的酒喝多了,还是他经常讲我的眼睛很亮,让他有想吻我的冲动,可能就是现在我的感觉这样吧?
他低下头没再和我对视着。过了一会儿,他拉起我的手“走吧,雨小了。我送你回家,不然你爸妈要担心了。”雨过后的清凉使我又恢复了小孩搬的天真,在他身后我不停的讲着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可他有一句话我会永远的记住“别讲话带那么多的呢,啦的,要像个男孩,听见吗!”口气有点重,但那是兄长的关怀,甚至有种父爱的成份。我点了点头“好了啦,知道了嘛!”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当然,习惯到现在仍然没有办法改掉,我在和自己认为有感觉的人面前又会不由自主的加上这些腻的慌的词。
过了我家和他家的分差路口正往我家去的时候,雨又下大了。一滴滴的雨水开始夹在我们中间。冰冷的雨水使我想起,如果他把我送回家后,雨一直下个不停怎么办?我不可能让他走回家的,那样心痛的可能真的是我;而肯定家人也是不会理解我把一个刚认识只有十几天的男孩带回家睡觉的。
我该有个合理的安排,两个人的事总不能只靠一个人解决的。这样想着,他反过手拍拍我的脸“快到家了,傻小子,怎么没话了?”“一直往前骑吧,我已经决定了先送你回家。”没有看着他的背影讲,仿佛他在后面有眼睛。我注意着从我们身边快速跑过的情侣:两人相依着躲在男孩的衬衣下急急的往前赶。我真的看得有些入神了,思绪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哟,你还想着哥呢?”显然的他有些惊奇,回头看了看我。我能够讲这样的话不但他惊奇,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怎么会是如此。我继续看着那对情侣远去的身影,又讲了一遍“送你回家,先;我自己可以再骑回来。”这一遍我可能只有自己能够完全听清,可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
我们又是一阵无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我想知道。真正努力的想着,风带着些雨也努力的刮了起来,下得我们都快湿透了。雨水和着风将我的眼睛绞的有些睁不开了,我索性闭上眼去感受雨水的滋润,风的清凉。
“宝贝儿”他反手拍拍我躲我衣服里来,“快。雨大了,感冒的。”撒娇的摇着头,把他的腰抱的更紧。在这种时候,他总是拿我没办法的,不得不转过头把他的衣服下摆拉起把我的头罩住。在他回头的时候,我仰起头看见了他的脸:健康的光泽在霓虹的照射下,很有些盅惑人的样子;睫毛上滴滴露珠般闪烁的水滴将他那原本不是很大的眼睛装饰得像圣诞树上那迷人的水晶球,可惜风太大他不得不努力的把眼睛露出一丝丝的缝来。他的前额的头发已被雨水淋湿,有几缕粘在额头上,水流像一条条小溪在他脸上流淌,最后汇流到下巴。
在他的衣服里是另外一种感觉,很亲切,很有安全感;任凭外面的雨怎么下,我只知道此刻我住在他的心里。也许是雨大了,他加速的蹬着车,背上的肌肉开始被他的这种加速运动带动下在我的脸上来回地蹭着。看着他这样卖力的蹬着自行车,想起车后面带的是我,在这样一个雨夜里。这就是我期盼了二十年的那种感觉,我敢肯定,真的。
我从记事的幼儿园开始就仿佛知道自己的需要,就会在别人午睡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躲着干只有发育了以后才应该干的事情。我开始思绪如飞,往事的一幕幕,对昔日好友那无处表白而又必须控制甚至故意疏离的感情,每次自己干完事后的自责是的,我有太多的悲伤只有独享,而我却很乐意把快乐写在脸上,让身边每个人都与我一起走过我成长的日子。
不知不觉,车停了下来。到了,下来吧他看着我的脸,轻吻了我一下。不知道他是否发现我的脸上除了雨水还有什么,我偷偷的擦了擦眼睛,跟在他的后面。进了他家,我发现自己对这里好象很习惯似的。他家人不多,都在前厅搓麻,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径直到了客厅要往那我每次来必坐的座骑大沙发上躺。他此时又在浴室叫我了“蓝贝,过来一下。”
蓝贝是我让他叫的,他知道我的真名,但我喜欢蓝色;而我有一段时间有一个英文名叫learn bad,这是我十五六岁见什么都爱叛逆的时候起的,就算它的音译名吧。我到了他面前,看见他脱的只剩平角短裤了,而且雨水看样子把他淋了个透,短裤也有些地方是贴在身上的。眼睛白由自主吃惊的看着他的短裤前隆起的地方。
他把门稍稍的带上一点,笑着往我身边靠拢,“把衣服脱了,快。”我被他举动吓着了,他是要干吗?可能那神情又写在脸上了。可我还是乖乖的拉起衣服慢慢的脱着。我的眼睛还蒙在衣服里,他从我身后拿了毛巾见我还没脱下来就帮了我一把,衣服丢在了一旁。我刚从衣服里出来,以为他要干什么,就稍稍仰头看着他。只见他把毛巾往我头上一盖,边给我擦着头上的水,边笑我“你刚才又想什么了吧?看你进来的时候的眼睛盯着我的下面可是目不转睛的;你以为我想和你在这里呀?”我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用眼睛斜斜的看了他两眼,没等我说话。“小傻瓜,”他把我转了一面,我背朝着他“你放心我不会突然袭击你的。我不是告诉了你,等你哪天愿意了我们才做吗?”
等他给我擦完,我站在旁边看着他自己擦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问我“哦,我们要不要洗个澡?”他早该在我刚进来的时候问的,那时我可能不会反对,可现在我有我的想法了。于是我摇了摇头走出浴室,回到我的大沙发里看电视了。
他擦完了也跟我坐在一起,看看电视看看我,把手伸到了我背后的沙发靠背上想搂我到怀里。我驽驽嘴示意他客厅通前厅的那扇透明玻璃门。他又只好保持这样的姿势。外面的雨好象没有要停的意思,已是十点半了。我看看外面的雨看看电视,现在的电视真的很无聊,索性把声音关掉,闭上眼睛躺平在沙发里喝着水,用心的听着外面的雨声一串串的。
他好象对电视也不是很感兴趣的,但又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我几眼,问“要不你在我家睡了?这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问完,他好象有些后悔,怕我会怎么样似的,立刻低着头等我的反应。我被他这一问的确吃了一惊,慢慢的从沙发里爬了起来想了想:除了亲戚家和在外旅游,我从小到大可没在外面睡过的;我家离这里骑车也只要一刻钟,不是很远的。如果不在这里过夜可能会失去什么吗,如果在这里过夜又会失去什么吗?
我沉默了,我想的如果有很多。他看我的样子好象有些不高兴就接着把后面的话讲了出来“不愿意的话,我等雨小点再把你送回去。”看着他说话时的表情,没有平时逗我的诡秘,一脸的真诚,眼睛也带着些惆怅,有些无奈。但不是悲伤的神情。
“好的”我放下了手中的水,轻轻的往他身边靠了靠,没有再说话,我在等他的话。他把我放放正,缓慢的起了身到电话旁一边拨了一串电话号码,一边叫我过去告诉家人。
挂短了电话后,我们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静静的坐着,很安静,只有关了声音的电视光线投在我们脸上,映出两幅五彩斑斓的脸,玻璃门外他的家人只顾着搓麻没有人注意到里面。讲实在的,自挂断了电话后,我就开始有些害怕,不知道接下来的这个夜晚将会怎样渡过。为了掩饰不安,我努力的使自己保持平静,虽然他正静静的看着我看,也许他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也想让我不会有太大的压力。他的手抓着沙发上的毛巾,可能他也有些紧张。
在立式空调强劲的吹拂下我有些冷了,厚厚的皮沙发也是冰凉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我不敢在这样的时侯和他的眼神对接,轻轻的闭着眼睛,平静的呼吸着,哪怕我闻见了他一丝丝的体香和暖气从他手上,但我仍旧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时间快要走到十一点了,抚摸我头的手终于在我脸上停了下来。顿了顿,又开始轻轻的揉着我的耳朵。“不早了,进去吧。”他也是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速,虽然我可以听出他的紧张:“我们到房里坐坐。”他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搂着我的腰进了他姐的房间。
哦,需要解释的是:江是在外地读书,只有放假回家一段时间,他自己的房间让给寄住在他家的表姐,平时他只有睡沙发或是地上的份。可怜的他也好象没有为此计较,有一次我讲到这事时说他好傻的,弄个什么军行床在客厅不也挺好的吗;他就憨厚的笑笑,也不应辩。是的,男孩就该这样,只要不是悠关生死,让着别人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况且TITANIC里JACKY 不就是在生与死的关头先想到了别人吗?我想这才是TITANIC打动全球亿万观众的根本吧?这是我从他这里学来的。
不多说了,要不又扯远了。说到这房间,倒不是很大,只有七,八个平。中间的床不能叫双人的,只是那种大的单人窗,垫着凉垫。靠着窗台的书桌空空的,只有一盏很普通的台灯和一个老式的双卡。两个人正靠在床上,淡淡的壁灯的光撒在每一个角落。静静的,偶尔有几句话题,可好象心思又都不在这上面。
就这样的坐了一会儿,他出去和家人打了招呼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饮料。他来到我的身边把吸管的一头插进瓶里,一头放进我嘴里。默默的,他绕过床脚又躺在了我的旁边,像等待着什么,但没说话。可能是我靠在床上不方便喝吧,也或许是我不习惯我们之间现在这样的局面;我起身离开了床,在他的书橱和书桌之间游移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游客到了某个有着渊源文化的景点驻足。书橱的确很久没用了,里面是书是他告诉过我的各类名著和英语,日语书;这里仿佛让我看见了在台灯下孜孜的江,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怪怪的。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站到了我的身后,静静地把下巴靠在我的肩上,两手分别贴着我的手臂。就我发现他这样时的某个瞬间我突然的感到心里有一种强大的力量使自己回头发现身后的他,那力量很大;但像流星一样短暂的划过,不让我有思考的余地,不留下一丝丝痕迹。我们在我回头的刹那目光对视着,述说着,也久久的凝固了下来。直到我坐在这里写这些的时候仍然能够回想起那样的时刻,那样的眼神,它不同于平日痴痴的放电。我想这是超越了某些东西的,在展示什么的同时。
接着,他淡淡的讲了一句什么话,我当时就没听清。可就在我转过身和他正面相对的时候,我们的嘴被吸在了一起。他开始深入我,我开始深入他了;可讲实在话,我并没有从中找到什么美好的感觉,这是我前面讲过的,只是出于回应。舌头在别人的嘴里纠缠着,别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舞动着。就在这一刻,他的脸在我眼里开始变形,扭曲着,拉伸着,压缩着;我不敢肯定眼前的人是这几日朝思慕想的他。想要说什么,可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身体在他的怀里,心也不能肯定是否还像刚才那样的平静。
我迷惑了,我的灵魂游荡在漫漫的夜色海洋;越想努力控制自己,越觉得内心深处有一股力量牵引着,走向叛离。他在扒掉自己身上那已被撑的无法保持的四角短裤后,开始脱我身上唯一剩下的短裤。当我第一次赤条条的在他面前的时候心里有种想哭的感觉,感动?伤心?还是女孩第一次和男人做过后的眼泪?我控制住了湿润的眼睛,不想让他看见我流累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流累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的,可这并不是我想要让他发现的,至少现在。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滑动;我在他用手围起的圈里挣扎着想出来,可是那是没有用的,本就没多大力气的我现在更不可能如何了。我来回的扭动腰身想藉此摆脱他的束缚,手也没放弃地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拉开他。然而我错了,他更加疯狂的吻我,把我搂的更紧,嘴里还喋喋的说着什么,我听不清,大概是讲我像女人的腰又细又直之类的。腰也是我值得GAY们迷恋的地方,又直又细,没有多余的脂肪,没有明显的腹肌,后面还有一条凹槽。
迷惑之中,赤条条的我们纠缠在床上了。他把我压在他的身下,而双手却将我的腰和头托起,双唇仍然牢牢的粘在一起。两个男人轻轻的呻吟在耳边徘徊,和着他喷在我脸上的灼灼的气息。我有种想推开他的欲望,而不是占有他,这不是我想要的样子;可我无能为力,不愿看见他沮丧的脸。
于是,我闭上眼,默默的感受着心里渐渐涌起的痛。这痛是不是他迅速膨胀的下体刺激的顶着我的小腹,在平坦的小腹和软软的下体之间来回摩擦而带来的呢?自从步入这圈里,每天的自我陶醉已经没有了,甚至是一个星期才有一次;我想这就是我最后还是离开了这圈的暗示吧。他见我闭上眼,以为我陶醉其中,便接着把头往下移动着,停在了我的胸口。短短的发茬在我的下巴刺激着我,滚烫的唇在我的乳头处左右疯狂的舔嗜,温柔的撕咬,有节奏地狁吸。
我无法再默默的闭着眼,但我还是忍住了由乳头引起的呻吟;一把将他的头发抓住,十指插在里面,要看看他是如何挑起我的这种感觉的。看不见他的脸,只是一团惨白的肉体伏在我的身体上,蠕动着,绞缠着。在柔弱的壁灯的照射下,我才发觉平日他强健的身体竟是如此的臃肿,看不见一些些肌肉的硬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以前怎么一直没在乎的?我想象着他是多么的阿诺德,可任凭我怎样努力,我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放弃了,去寻找下一个让我为之寻找的东西,当然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就是我,总是那么容易就向困难低头,然而却总不死心的寻找下一个困难,希望能够战胜。
不觉他已经将我的下体包在口中了,在他的口中它有一些的冲动,想站起来;因为感受到那热辣,潮湿还有一条不停拨动它的别人的舌头。我以为这一刻能够有反应了,可我又一次的从潜意识里控制住自己了。我真的不能!我不愿在男人面前射精的,这是我无法证实自己是个真正的GAY的原因之一。他在为我口淫的过程中看了我两眼,好象要在我的眼中找寻什么,得到什么,肯定什么。而他当时在我的眼睛里除了无奈,无助和愧疚,也许就再也没有什么了。我不愿让他知道真相,可我也不可能欺骗的装出兴奋的样子,那样我就更对不起他了。
急于要回馈似的,我没让他继续的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而是开始将他对我做的一切:我轻咬着他的乳头,他兴奋的发出呻吟,摇摆着头;那声音让我以为是他被我咬痛了,于是我便渐渐的移到了他的肚脐,舌尖转动着,没有感觉,他看不出有腹肌;继续下行到了他的重要部位。他的东西没有割包皮的,但却是留有淡淡的皂香。我细细的看了几眼,想生出一丝的对那东西的仰慕,那是鲜活的男人的密处;没想到我甚至产生了些许的呕吐感。怀着不知道怎么样的心情吸了两口,他又兴奋的呻吟起来。
我真的受不了一个七尺男儿发出这样的声音,停了下来抬头望着他。他感觉到来自下部的刺激突然停止了,睁开陶醉的双眼看了我一下。也许从我麻木的脸上读到了我的心里所想的,也许是他到时候了;他把我从他身上抱了下来放在一边,自己趴在了床上,把压在身下的东西放正了。
我明白了,他这也是和我一样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控制着自己的意志。我们难道连这样的事情也是一样的?我看着他再一次的陶醉在那样的刺激里:闭着眼,但眼球仍在不停的转动,双手平肩抱着个枕头,腰部带动前面的东西有节奏的上下着,摩擦着。这好象是面镜子让我看清自己在陶醉时的样子,我仔细的看着,像一个专业的学者,偶尔还趴在他的腰旁注视着在他一百三的体重下那硕大的东西是如何膨胀的。那是一件十分雄伟的东西。
大概三分种后,他猛的站起来,一边下床立着,一边拉着我的手让我和他靠的很近。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真的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床沿颤颤窃窃的和他不敢靠的很近。终于,我看见他飞射如柱的液体洒落在地板上。他满脸射精后的兴奋,抱着我的头。我的脸贴在他的肚皮上有种感动涌上心头,仿佛那精液是为我而射的。为了回报这自以为是,我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想象着此刻是多么的美好1不为这样的BF,而是哥;真的我一直没把他当作BF,因为我不认为我应该有男朋友的我是男的。
他在我额头轻轻吻了我之后,开口说话了“宝贝儿,睡觉了,好吗?”是的,向往已久的初夜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初夜给了他。哦,这叫初夜吗?我不敢肯定,我根本就没有到高潮,他的高潮也不是我带来的。这是我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和一个男的;可我发誓以后的一生将不再会和男人有这样的接触了,不是不满意今晚的意思,只是担心自己又会像刚踏入这圈的那夜一样失眠,我就不敢多想了,赶紧的躺下没有再想,也没和他讲话。这一夜的整个过程我们都没有讲话,一切都是靠信任,靠感觉。我很快睡着了,没有靠着他,甚至我们之间隔开了将近一尺的距离。我中途醒来时他是侧着身子靠在床沿边的,宽厚的背对着我,很安静,隐隐的可以听见他沉重的呼吸。
突然有一种想从后面抱住他的冲动。这感觉像一股力量在我脑海里迅速的膨胀,有些伸出手了;可我最终还是没有触碰他一下,这是我体内的潜意识告诉我的,我真的不是GAY了,虽然我有偶尔的冲动。
早晨我一贯醒的很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正在点亮的朝阳,我的心里却不是那么的明朗,什么原因?没过多久,我背对着的他醒了。他把我送回了家,早餐我们是在外面吃的。这接下来的一个白天,我都在想昨夜的事,和早上他为什么不让我在他家多呆,而早早的送我回家的原因。
---- 给我一双手 对你倚赖 给我一双眼 看你离开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 没有谁忍心责怪
给我一刹那 对你宠爱 给我一辈子 送你离开
等不到天亮 美梦就醒来我们都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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