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air(2001-04-04 02:49:5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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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晚上,没有去继续参加那个聚会,因为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和那些人在一起。我们而是骑着自行车在城东那条宽广而笔直的大路上赛速度,我们飞一般地享受着非一般的激情,让我感到比和他相拥还快乐。这是年轻的我们在飞舞;随着夏夜的凉风,在风中感受他也感受自己。不需要调情,我发现我们竟是这般的活力,这般的性感。就连天上点点的繁星也显得是那样的年轻,仿佛它们还不是携手走过多少世纪的朋友,而是在襁褓里闪烁着天真眼神的伙伴。一路过来笑声挂在那一排排的树上,也留在了我的心里;以至于后来我每次从这里路过总能感受到那笑声还围绕在我的身边,这应该算是一件比较伤感的事。我很喜欢这样,兄弟之情可以没有性,但不能没有快乐。
最后,我们在一个适合拥抱的大学校园凉亭里坐了下来,喝了一杯有着丝丝甜润味道的矿泉水。那天天气很热,虽然是晚上九点多了,但我和他接吻时体温就猛的升高,让人有些受不了。我脱开他的怀抱,离开他的唇;不得已的他就只有抓住我的手不放,说我的手不像男人的手,很细小,而且很嫩。是的我的手至今也没有长过茧,甚至连老皮也没有过,我的其他朋友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当然不会像他这样直接,他们只是喜欢抓我的手。后来他问了我一些我在现在听起来有些肉麻的话,而我那天却是含请脉脉的点着头(哦,MY GOD !写到这里我想起那些话都受不了了,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来)。
(刚从阳台回来)抱歉,接下来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热吻,我和他都吻的很深,不便和大家讲,请原谅。后来他和我约好在下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我们这次回家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半。这天我和一个刚刚认识两天的男人(还是男孩?他才比我大两岁多点)有了这样的亲密接触,时间大约是晚上九点半。咳没有办法,后面的日子还不知如何应付!
突然想到当时我喜欢的一首歌,许茹云的《美梦成真》。我就是听着这首歌接触GAY圈的,也许算是预言什么吧,总之那段时间我把那首歌挂在嘴边,什么时候有空就会哼上两句。是的,我觉得那歌就是为我写,是不是真的“美梦成真”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这样的幸运;怕像歌里唱的,在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爱已到了头。
他很准时,在太阳升起不久,我家楼下的喇叭响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其实,这也是我们相处时间最长的一天。
太阳不是太大,我坐在他的后座上,车行驶在通往近郊的高速公路上。车子急速飞驰。出于安全,我身子和脸贴着他的背。他穿着件黑色的紧身T-shrit,隔着衣服迎着滑过身边的风,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钻进眼里,鼻里,心里。这样的感觉很好,可能是我向往的安全感吧。
我们到的是他表哥所驻的一个后勤站,那里的人挺热情的,我们聊了聊他们的生活和工作,聊了社会时事,很平淡,没有让我们有抒发激情的时候;当然我们更不可能贴在一起。一切都是在寒暄,一切都让人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的心酸。
中饭是在当地的餐馆吃的,他哥请客(刚发这月工资,他弟就去接他,能不犒劳一下),当然还有连队里的几个人。酒桌上别人敬的酒自然是他以我不会喝酒的理由替我。饭后更是无聊,他们竟然在老婊家搓麻到下午五点多。在这一段时间唯一让我感到的是我的身边多了一个无微不至的哥:他一到连队就给我找毛巾擦脸,饭桌上他把大半只土鸡都一块一块的夹给了我,在搓麻的时候他抽空跑到烈日当头的外面买来那瓶健力宝,又要他哥带我到附近转转。其实我们在一起大半部分时间是AA制,或别人掏钱,我并不要他怎么给我花钱,那不是我想要的。认为我不应该给他在经济上带来负担,因为虽说他家有钱,但他也是学生,只不过比我大两岁,要照顾我已经够难的了,而且在上学时还只身一人在外。我应该替他想想,在被别人关爱的同时也应该关心他人。这种想法在以前是没有的,只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相处之后,我才懂得世界并不仅仅是只有我。
傍晚五点多回家,在路上他哥坐在侧座,我仍旧是在他的后面。因为很晚了,他把车开得很快,郊外的凉风丝丝掠走我的温暖;虽然说是夏天,当还是有些凉意。我试着把头靠在他的背上,试着把身体和江靠得更近。当他的哥在旁边坐着,显得有点不自在地看着前面的路;我意识到这并不是我和江的两人世界,现实的无情还是把我从他身边拉开,任凭越来越冷的风刮过我的身体和脸。其实我也满意了,因为空气里有他的气息,眼睛里有他的身影。
晚饭是在我家吃的,后来我们又到了市里一个同志聚会的老地方。这是我们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场地有足球场那么大,人没相象中的多,像一条条的鱼儿在这里游来游去。这是我看到这情景突然想到的一个比喻,没有告诉他。怪的是,在我还没接触到GAY的圈子的时候就喜欢在这地方看书,这里的确是看书的好地方。只是在我知道了是货场后倒真的有些不敢来了。
我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车上先热吻了一阵。下车后,我们分道扬镳。他很快便径直走向几个人蹲下来和他们搭讪着。我其实对同志的兴趣不是很大,在附近转了一圈,感觉有点鹤立鸡群,可能那天不是什么隆重的日子,人没有到齐吧;虽然我穿的衣服很容易看见我的体形(别笑,98-55-75),可只是引来几个连脸也看不清的人小心翼翼地跟在我后面。
然而这可能也让我有些害怕,不知不觉,我又回到了车里,而那几人,可能是看见车牌是“警”字号的,就从我身边低着头溜了过去。这时,他也回来了,我们觉得这里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便驾着车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个白天他带我去了他的几个亲戚家,他们都和他住在一个宿舍区。我们在他们家的时候,他也总是和我单独的在一个小房间。在那里,两人时而相拥而躺,时而淡淡长吻。我开始时有些不适,可后来也就习惯了。只是室内的空气不是很好,我还是喜欢在外面两人在一起的感觉,虽然不会像这样相拥,但更让我有好心情和他相处。他有时还使些伎俩把他的亲戚支开,于是我们又是单独在一起了。
他是很喜欢唱军歌的,不过也可能是他很少接触POP.有一天上午我们来到了他的亲戚家,那是一个挺舒服的地方。他把我带到一间小房亲热一翻后,我们已都剩短裤了,幸而这家的女主人不在,男主人则在另一个房间睡觉。后来他将人家支去他家后,一边打开卡拉OK,一边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唱起了军歌。他要我和他一起唱,可我一不会二不感兴趣,就只是乖乖的躺在他怀里看着他。其实我喜欢这样看着他,就像我们刚开始认识时在琴房的感觉,让我感觉好象他的这些手艺是我教的,很自豪。他的手在我身上轻柔的爱抚着,偶尔滑过我的唇边,暖暖的有些他的味道,我就追逐着想要咬在嘴里;而他则有意的快快滑过,不让我有得逞的机会。我满意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那空出的手在我身上来回的爱抚着,让我感觉像大哥的手,柔柔的,但却是一双真正的男人的手。
就这样的在他怀里躺着,像个小孩般地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口渐渐的我竟然有些睡意了。他把声音唱低了许多,空调开着。
不知什么时候音乐停了,他把我从沙发上抱起平放在地板上。我闭着眼睛(其实我从他开始抚摩我的时候眼睛就没有睁开过),想象自己是一个还没有脱奶的婴儿,我嘴里含着他的小拇指呢。他开始和我接吻了,又是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只是好象又加多了一丝侵略的意思,但我不怕,他说过我的眼神是很容易电倒人的。我们的吻越来越深,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手开始在我的小腹来回的抚摩,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要将我的最后一道防线拉开。我在这时仍是静静的享受着,(其实我并不喜欢和别人发生关系,甚至连接吻也是因为他的要求)就在他要突破那到防线的刹那,我按住了他的手。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抬起头,停了下来撑着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在这一刻,我读不懂他的眼神,但我不知是为了安慰他,还是害怕他那眼神,怕他突然将我我不敢想象。这样僵持了几秒钟,我不敢迟疑了,微微的抬起头,将我的舌头送进他的嘴里,并轻轻的把被他按住的手搂在他的腰间。谢天谢地,他开始疯狂的吻我,我的舌头被他的紧紧的缠住,有些窒息的样子。我们就这样吻了有蛮长的时间后,他将我轻轻的放开,但我仍旧是只有躺在他的怀里。
我想,好了一切的紧张都过去了,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会向他解释的。他又开始吻我的手臂,嘴唇像小虫似的在我手臂上乱咬,但遗憾的是我身上最嫩的手臂内侧他没有发现,我敢肯定,大多数女孩的手臂内侧也没有像我那样滑嫩,而且有着白里透红的润泽。突然,他把头埋了下去,我有些慌;他在我的臀部停了下来,轻轻的隔着白色的内裤咬了两口,我想阻止,但没有用,他按住了我的腰,我不能直起腰来。
我不能想象下面他将怎样,有些害怕(其实害怕是多余的,我心里知道他是不会做我不愿做的事情的,他告诉过我)。还好,他咬过后,就没怎么样了,让我直起来,看着我。我当时不知是什么原因,眼圈有些湿,带着些莫名的怨恨捶了他几下,当然我知道那力量对他而言不会有任何的损伤。我看着他那眼神和略带得意的笑,他好象的确不认为我的拳头对他有任何的威慑,我输了。
他再一次的把我搂进怀里,咬着我的耳根,有些痒。不久后,他把我送回了家。在这段时间,他几次告诉我他原来的女友几次打电话到他家,要他去交她弹琴;每当这时,我总是习惯沉默,我不愿想象他和女孩在一起的样子,虽然我也喜欢女孩,但我真的不愿。他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我的意思,就没有把下面的话讲完。
我们就这样粘在一起几天,每天晚上我们分开之前的习惯是我到现在都记得的:总在街边排挡吃消夜。这时我好喜欢喝着一杯可乐撑着脑袋看他吃东西,他总是好象有一年没吃东西似的,狼吞虎咽的吃着小菜喝着冰啤或满口的咬刨冰。他的样子像顽皮的小孩,好象别人会抢走他的那份,疯狂的扫食。我总是在他的催促下才有可能把自己的那份吃完;而他总在自己吃完后一边催我快点一边讲他刚进那所军事学院时是如何饿饭,如何吃白米饭的,有点忆苦思甜。而我总也不信,看他那样子也不像营养不良;虽然他说他时常因为演出排练而弄的很晚回食堂。
也就是这样,我不觉就改变了我吃饭的超慢作风,直到现在也是像他那样,已经不在乎什么饭菜的口味了。这一点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更不用说我的家人和朋友;当然他们是永远不会知道原因的。
终于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踏进他的家门,和他父母打过招呼后(他们是不可能知道我和他们儿子的真正关系的,所以他们对我也很友善,我们经常在他的房间里独处的),他告诉我他还没吃早餐,让我等和他一起到外面吃。在等江时,他的父亲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我们这里很少有的盘桃给我,然后又陪我聊了会儿。和伯父道谢再见后,我们默默的开了自行车,他带着我,一边骑车,一边叫我吃盘桃。我没吃,直觉告诉我今天他好象有些心事,但不能肯定是好是坏。
“今天陪我去xx家(他的女朋友)。”他没有表情地说,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我家人催我一定去一趟。”
我坐在后座上没出声,他空出一只手扶了扶我,想知道我怎么想的;我继续没有反应,看着从身边挤过的人流,这是一条摆满各类小摊的路。他继续骑车。一直到早餐摊,我们两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知道他的家人一直认为他和那女孩好,但我也不敢肯定他是否也是如此;而把我们之间当儿戏,心头有种被欺骗的想法。
最后,他停下了车,回头看着我很久,他才开始打破僵局“下来,来陪我吃些,乖。”他知道我是吃了的,看我仍旧不动,眼睛有些瘟怒了。我不知为何怕看见他这样的眼神只好下来,但只是靠在自行车旁,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何况那是在一个小菜场,人挺多的,场面不能太尴尬。
就这样,他用眼睛盯着我吞完了早餐,那眼神有些瘟怒又有些乞求。这样的眼神在我从没有见过。我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其实在我有什么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这样冷冷的,而不讲太多的话,这点他是知道了的。最后,他走过来看着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只是还有他淡淡的一笑,捏了一下我的下巴拉着我上了车。没办法,只有去了。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他又是什么样的人?让我这样?
我坐在他后面紧紧的靠着他,闻着隐隐的体香,从他的背后。
到了女孩的家门口,江轻轻的敲了两下。女孩在打开门的时候可以肯定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他而是我,虽然我在江的身后。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从这点我可以知道她的惊讶。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就进了她家门。我是一个比较注意细节的人,女孩家进门的电视柜上的台历写着“故人已辞黄鹤去”。这在我看来是多么的刺眼,让我感觉这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和她抢一个男孩!她是一个蛮文静的姑娘,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江向她介绍我说“这是我弟,暑假住我家的。”“哦,”她微微的对我笑了一下招呼我坐下“你好!”我不敢正眼看她,虽然她的样子很美,让我有强烈的愧疚感。不敢想象她知道我们的真实关系后是什么样子,也不愿让她看见我和江的某些影子。我这样想着。
江看我好象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情,就径直拉我到了女孩的卧室,当然没别的:钢琴在那里。那是一个只有八,九个平左右的小房间,很小的,而且放着一台钢琴,一个长的琴凳一张床。从屋内的情况看这女孩很爱干净,东西也摆放的很整齐。在这样一个小屋内,女孩坐在床上仔细的聆听他弹钢琴,偶尔看他两眼或提几个问题(江交她的钢琴);我站在江的身边打量着这小屋。
我没在听他弹琴,没心思,他好象也弹的不如第一次听时那么流畅;他在弹琴的同时用眼睛在我脸上找什么,有几次我们目光相对,但很快的又划过。他那触碰着我大腿的胳膊肘在不停的颤抖,不知是打拍子还是有些兴奋,我有意挪开了一点。
这时,女孩起身为我们去拿西瓜,他又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带着电的眼睛看着我,我心里有些慌,但又没有甩开他的手,而且像小孩一样轻摇着身体,这是我在他面前很少有的动作,像撒娇;这让我现在想起来有些鸡皮疙瘩。等到女孩回来他已经坐在床上,我也坐在床头的椅子里。我们吃完西瓜,女孩开始练了。江把我拉到床边,我们并排坐着,我的手在他手里几乎动弹不了,他还时不时的将头和我靠在一起。女孩认真地弹着,偶尔回头问他一些诸如手指该如何控制之类的问题,但她可能没有看见我和他的举动。我只是说“可能”,即使是也不一定会如何爆发,我敢肯定;女孩是那种很文静的人,想不到她爆发会是什么样子。当然,江也不会太马虎,他总是很小心的,对于女孩的问题他是能够回答的。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一个屋子里待着,感觉女孩像个宫廷乐师,而我和他则是皇室里两个堕落的王子;我们眉来眼去的交流着和着温柔的钢琴。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说不上幸福,和兴奋也挨不上边。
接着,女孩在弹完一支曲后,离开了房间,可能是去厨房了,听见洗米的声音。女孩房里,江把我放倒在床上,我们开始了接吻。他好象很兴奋的,比在别的什么地方还要强烈。而我,不知是什么原因很是讨厌现在的他,我想大概是在他的这样关系的女孩家的原因吧。我突然想到一个词,偷欢;但我没敢往下想。
他把我压的很紧,手开始不安分的乱摸。我实在受不了了,但我是很不懂如何拒绝人的,就好象我进这个圈子。我真的不是讨厌他,并且我到现在甚至还时常的想着他,只是想着,而不是思念。
当然,那是题外的话了。言归正传,我这时也没有办法,只由着他了。还好,女孩在厨房问话了“你们在这里吃午饭吧?”这是个好机会,如果我是江。这女孩真的不错,长的清秀,人也斯文,大方;而且还会弹琴,读很多的文学书,那时也在学画画。我推推压在我身上的他,示意他女孩的问话。回了回神,他又和我吻上了,还边回答着那女孩的问话“不了,我弟要回去。”
一个长吻后,他才把我扶起来,整了整我的衣服,摸着我的头问:“回去吧?我不喜欢在这里!”天啊,他叫不喜欢在这里吗?他在这里可以和在他家一样和我接吻和我拥抱还说着不喜欢这里,那我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呀!起身走人的时候,我们和女孩道别,她送我们到门口。可谁知人家还没关门,他就把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知道女孩是有看见的,于是我想稍稍蹭开江的手臂,但他好象不知道女孩还没关门,把我搂的更紧了些。我们就是这样走出了女孩家的大门。我多想早点听见女孩的关门声,甚至我都是竖起耳朵等那声音。
可等我们走到了楼梯拐角才听见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江在下一个楼梯拐口又将我搂住,想要吻我。我真的生气了,但他可能还不知道。我说过,我是很容易把高兴写在脸上,而却不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不满的人。面对他这样的冲动我难以理解,拚命的将他推开,急冲冲的跑下楼才发现过来时是坐他的自行车,而我的在他家。我撅着嘴站在他的车旁,上午十一点的烈日照着,我真的不知自己是在干嘛!
他终于悻哉哉的也跟着跑下来了,看他的表情应该知道我现在是怎么了。车打开了,他回头看着我,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上车。我没有很快的上去,而是就那样看着他的眼睛,真的他的眼睛不是很漂亮,也不酷,但我就是喜欢:他的眼睛有些略微的眯起,丝丝的温柔从那并不是很黑的瞳孔里射出,阳光下那眼睛里好象有缕缕的薄雾,淡淡的,让我想去用吻把它撩开。他的眼睛里还有一些血丝,那是他每晚为考研和英语六级而付出的,我喜欢有上进心的人,不论男女,让我为他而骄傲。就这样看了他一阵,心情好了些。于是,我写在脸上的高兴被他看见;他又笑了笑,自己先骑了上去,像要独自开溜。我见如此便也不好再站着,抱着他的腰坐在了他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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