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xy5678(2002-03-07 21:53:5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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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一
我在我的房间里。门被锁了。其他的房间里只有空气在游离。
我刚洗好澡，头发吸满的水从我细长的脖子流到了高翘的臀部。
灯关了，音箱喇叭播了这么一首歌曲。
也许你只有听完了才能被允许进入我的身体。
来，听听看，或许你真的会喜欢，或许你会因此而爱上我。
你坐在我对面
看起来那么端庄
我想我应该也很善良
我打了个哈欠
也就没能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刚好这时候你没有什么主张
刚好这时候我正还喜欢幻想
刚好这时候我还有点儿主张
我想找个人一起幻想
我说我爱你 你就满足了
你搂着我 我就很安详
你说这城市很脏 我觉得你挺有思想
你说我们的爱情不朽
我看着你 就信了
我躺在我们的床上
床单很白
我看见我们的城市
城市很脏
我想着我们的爱情 它不朽
它上面的灰尘一定会很厚
我明天早晨打算离开
即使你已经扒光了我的衣裳
你早晨醒来会死在这床上
即使街上的人还很坚强
我明天早晨打算离开
即使你已经扒光了我的衣裳
你早晨醒来会死在这床上
即使街上的人还很坚强
离开 离开 离开 离开你
离开 离开 离开 离开你
--张楚之《爱情》
事情就是这么突然
今天我认识了一个小孩，他在杭州。之所以叫他小孩，只因为我比他大而已。
头一次聊天就觉得他是个傻孩子，痴痴的。这年头谁会平心静气地在聊天室里找人交朋友呢？所以我一直嘻嘻哈哈地和他谈笑风声。
每天工作休息总觉得自己很悠闲，即使上班时开着聊天室工作效率也不会低到和小黄狗抢零食。而且，我还经常顺便逛逛买碟片的小店，掏出半个月的工资并把它们换成最新出版的欧美大片，然后开着摩托车兴高采烈地回家。
日子就这样的过着，我没觉得什么不好。住的有，吃的有，家人有，朋友也有。有时想想自己的生活真想说自己是头猪。
那孩子说他自己是中文系的，看他打在屏幕上流畅的语句，我信了。我突然想到我已经很久没有相信网上的事实了。因为这个该死的网络可以把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变成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所以如果别人告诉我他是来网上找bf的，那么我会告诉他我想做他的bf，不管他长得是不是像头猪。
他很勇敢，因为他进聊天室首先做得事就是大喊大叫：我是一只飞蛾，向往一团热烈的火。我笑他这样做不是把自己给活活烧死了嘛，他说我的肉体死了，但向往的精神将得到永生。
我不能否认我确实被他那句毫无实现价值的话微微地震了一下，就像我在大学和第一个男孩子接吻时那种触电的感觉一样。我想和他聊下去，甚至想和他做爱。
事情就是来得那么突然。
他没问我什么，却问了我在哪个城市。我说我在南京，他然后就问是南京人吗，我说是的，他说好的，就把他的e-mail告诉了我，接着问我的。我告诉了他，之后他便说了声"再见"走了。
这样的结果，如同我正在嚼的黑巧克力能让我身体胖起来一样，使我对他突然一下子产生了好奇。下了聊天室，我就去了信箱想给他发信，可是没想到的是，我的信箱里已经有了他的信。他告诉了我他和一个名叫阿伦的男孩子之间的故事……
2000.4.7
这样爱你对不对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亲爱的？
我想和你一起抽烟，尽管我老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学生相的男人，不懂得用烟的醉意来弥漫自己的魅力，但是我想和你一起试试我们曾经没有试过的任何东西。知道吗，我们一起拥有的东西真的太少太少。
我有很多话要说，就像我给你写了很多封情书却一封都没有寄给你一样，理智在克制我要负责任。
亲爱的，我已经21岁了，我想在这个疯狂浮躁的年代里，21岁的我已经不需要什么责任了。
我要你爱我，恨我，甚至我愿意让你杀了我。我只求快感。我就是那只飞蛾，在向往着有你这么一团火燃烧着我的肉体。我渴望体验爱的极苦和极乐，我渴望体验爱的甜蜜和恐怖，因为我在疯狂中理智里变得堕落。
2000.10.1
O.S. 我分不清现在的自己是谁，是我还是莫非？我爱着鲁安，可莫非也爱着鲁安，而且看起来莫非更爱着他，否则他不会写出这样一段文字。我刚才给鲁安打了个电话，而莫非却面对鲁安哭了起来。
二
夜深了。我坐在沙发上。
墙壁上的钟摆勾引着那只小猫铜铃般的眼。
秋天了。
我的胸口有点支撑不住，它在紧紧地喘气。
耳边，有夜驶在大街上的汽车的声音。
不安、彷徨、迷惑、紧张、忧虑……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想唱首歌。
下雨了，这个雨季。
窗外下着细柔如丝的雨
你从雨中走来
你深情的眼光温柔看着
你说留住你的不是雨
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眼眶里有一些雨水
分不清是雨还是眼泪
那一年春天的小雨
窗外依旧下着如丝的雨
却看不见你身影
你从远方带来一点消息
告诉我你平安如昨
走在雨中心里觉得悲伤
你是否还依然记得我
听说留住你的地方很远
有许多缤纷的生活
走在雨中心里觉得悲伤
你是否还依然记得我
如果等候你是甜蜜折磨
让我永远等待着你
窗外依旧下着如丝的雨
却看不见你身影
我从远方寄给你一封信
告诉你我很想念你
告诉你我永远等着你
--刘若英之《雨季》
就叫我孩子
下雨了，淅淅沥沥地，让我想起那天我和莫非第一次见面时地那条小路。
其实我真的很小，尤其在莫非面前。不是说我才只有16岁，只是我觉得我和他们之间格格不入。
莫非说我很牛，牛得像他家那把被坐了近半个世纪的藤椅，再怎么破也能让人坐得安心。我说我是牛，怎么样？莫非说没怎么样，我也很牛，谁怕谁呢！我们就是这样吵着吵着最终把爱吵得无声无息。
我把我的初吻献给了莫非，于是他便说以后你不要再去找别人了。我说为什么，他说你还小，而日子却还长着呢。我搂着他，觉得他像一座安详的上帝像，用他的温柔呵护着我初恋的甜蜜。
我们去过肯德基吃过东西，碰到了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安安。她在我耳朵旁边问我坐在我对面的帅哥是谁，我瞧了瞧眼光四处游弋的莫非，说他是我的同学。安安姐姐马上揪起我的耳朵说那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介绍。莫非听了马上伸出手说，你好姐姐，我叫莫非。姐姐听了楞了楞，怀疑自己失了态，笑着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问他为什么会主动和我姐姐打招呼。他说因为你姐姐漂亮，我说那我呢，为什么当初见面你不会和我主动打招呼呢？他想了想，说和女孩子见面主动打招呼是种礼貌，再说你是男孩子，也用不着称为漂亮。
我知道莫非常会在我的面前耍他一流的嘴皮子，正如他时不时提他的朋友一样，这让我觉得他不是真正地喜欢我，而且总让我觉得他是别人的bf，可是每次等他说完他的朋友，他又会扶摸着我的头，看着我。我怎么也抵抗不了那双清澈的眼睛，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永远是会发颤的。
他总想让我叫他哥，他说这样他会有满足感。我不肯，因为我的小表弟第一次见他还以为他是个刚进高中的初中生。可是，最后我还是叫了他一声哥，因为他的故事。
他说他活不长，四十不到可能就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我拧着他的脸说你别吓唬我了，怎么可能呢？他说骗了你会让我长寿吗，骗了你我的心脏就会恢复原状吗？我被他低沉委婉的语调给吓住了，急着流下了泪水。他笑着说你的脸怎么一下子惨白了，好象小时侯住院照镜子时的我。我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你还要嬉皮笑脸，他说让你不开心会让他后悔的。
他拉了拉我的手，鬼鬼地说，来，叫我声哥。我叫了。
小孩，他又哈哈地笑起来，手轻轻地在我头上拍打，弄乱了我的头发，也弄乱了我爱他的勇气。
结果，我放弃了。
But,I do like you call me child.
2000.913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蚤子。
我知道上海有那种蓝色出租车，所以今天我来了上海，一个人，没有行李，只有回忆。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复兴中路，街两旁的矮平房向我诉说着近百年来的心情。深褐色的小阁楼，黑白班驳的墙壁，甚至还有发了锈的煤球炉子，都让我想到了上海的那份旧场景。我从这些萧瑟的物件里嗅出了浪漫的气息，很浓，像张爱玲小说中的重彩。
我在这个老巷子里随意地走，任时光前进或倒流。
走到一家小店，看店名的时候眼前飞过一颗绵绒绒的蒲公英种子。我想给鲁安写信，告诉他我在等他。于是我在小店里挑了套雪白的信纸，厚实的纸面如同我在梦中鲁安宽大的肩膀让我感到亲切。
鲁安：
展信好！
我现在在上海，身边没有人。
我来看你和我说过蓝色出租车，可我却逛到了老巷子里了。
现在的心情不怎么好，也许是你不在我身边的缘故。我有点想哭。
自己好久没有一个人出来了，感觉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突然想看电影，最好是张爱玲的爱情戏。
为什么没有人拍《倾城之恋》呢？我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前几天我在西湖边的彩球坊里租了个木头信箱，取名叫做"倾城之恋"。
我在邮局里给你寄了礼物，突然唱起了《后来》，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只是觉得自己很快乐，居然还可以给你寄礼物。但是我还是很烦恼，你知道我很想见你。
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蚤子。鲁安，我们的爱情是不是也是这袭华美的袍，爬满蚤子？
祝
顺利！
你的莫非，
于上海
2000.9.8
O.S. 我打算在这个浮躁的城市里减肥，好让我随着自己无限的爱恋飘向城市的最高处，结果我真的做到了。在我坐上回杭州的火车，饥肠辘辘时，我想到了那个16岁的小孩Oishi。现在，他肯定找我找疯了。他很小，可他的霸道让我有点退缩。不过这样的时刻，我除了想到这个爱我的人，我别无选择。我并不十分喜欢他，只想让他留在我身边好好长大。可是在这样的时刻，我收到他56个传呼，我知道他真的很在乎我。可是，我更伤心，因为鲁安，你没有做到这一点。
三
有一个生命在我耳边吹气。
我开了台灯，看见小猫摇着尾巴，咕噜噜地喃喃自语着睡在了我的身边。
它的眼睛很像黑白照片里的钻石，有点闪但很空洞。
雨一直在下。
灯光是枯黄色的，床单是白色的，而爱情是什么颜色的？
我在问你。
我凝视你的侧脸
你漠然数着木棉
骑单车的少年
结伴呼啸追逐笑颜
在街角那家花店
我停在红玫瑰前
你迟疑的瞬间
回忆也走得好远
你爱穿宽松的衬衫
你抗拒任何被束缚的感觉
深思的我落在你身后
而你头也不回
风扬起你的衣袖
无声的翻飞
无声的挥别
撕落的玫瑰 像眼泪
赶上前和你并肩
发现你领口边缘
有一根我的发
斜斜在你胸前依偎
把我伸出的手轻收回
还是留它给你做纪念
代替我多陪你一会儿
送你穿过对街
风扬起你的衣袖
就像你说
白色雨衣
越飞越远
越飞越远
--万芳之《半袖》
明天我要来看你
我是看了莫非的小说《红白蓝》之后才对这首歌产生兴趣的，为了找到它，我跑了大半个上海。有时我在想，过去的日子就和这老歌一样，流行完了会很难再找到。
以前在电话里和他聊，总觉得他是个很传统的人，没有什么想象力，只是经常冷不丁地冒出一两句诗意的话而已。可是那天我们无意间谈起小说与电影的话题，莫非说自己写过这方面的小说，我才对他有了些不同于世俗的看法。
我很浪漫，且常常会因为自己的浪漫而苦恼，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的许多人为了现实而活。也许是自己才18岁，我似乎还没有考虑过责任不责任的问题，但我却始终在虚伪和压抑之间面对着周围的朋友，除了莫非。
记得在暑假里的一个下午，莫非在电话里说，起轩啊，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我突然发现另一个自己。莫非说自己常常可以分成两个：一个外在的，一个内在的；一个肉体的，一个精神的；一个庸俗的，一个脱俗的。可朋友说他这样活得很累，因为这样的他是不会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爱他的人。我反驳着说，那鲁安呢，你不是老是在我的面前说他的吗？他嘘了一口气说，我只知道我很爱他，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别这样，没有他你还有我呢。他说我很喜欢鲁安的笑，那种笑声是我怎么也无法忘怀的。我说你比我还要浪漫，他说这不是浪漫，而是傻。我说对对对，瞧我用的形容词。多不恰当，于是他便进入了一片沉默……
我生活在被莫非称为是漂浮在空中的上海这座城市里，感觉自己的想法和行为像是卫慧那样的"行为艺术"。我为我的行为而麻木，我为我的行为而四处寻找借口。我告诉过莫非。说我不会原谅自己的行为，而莫非说你不原谅你自己，谁又会来原谅你呢？他说这个世界很单调，即使是再有才华的人也会被观念的镣铐所束缚，更何况我和你呢？我不知道他的话对我的影响有多大，我只是突然明白爱情其实只是发生在心境里的一朵花而已。
……
今天在网上碰到莫非。我已经很久没有在oicq上看见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了。我告诉他我明天要来看他，在西湖的断桥上相会。他问我要做什么，我说什么俗事都不用做，就是搂着我，游一回西湖，过一个没有人打扰，会落下叶子的秋天……
2000.9.22
倾城之恋
昨天是我自己的生日，过得有点心酸。我奢望昨天鲁安会来，可是他没有来。
可巧的是，起轩来了。这孩子对我也是那么冲动，浪漫得令我想起爱上鲁安的莫非。
我和起轩在断桥碰了面后便开始闲逛。这个诗意的季节总让我怀念起刘若英曾经讲过的故事，那个拍拍手掌落下叶子的故事。
起轩问我是不是还在想他，我说谁，你在说谁。他说你别装了，这样让我难受！我明白我和起轩是什么样的人，可我除了伪装还能怎么样面对鲁安的事实呢？起轩说我理解你和鲁安的精神恋爱是怎么一回事，但你应该吸取我的教训。我说怎么吸取呢，你是你，我是我，爱上他是我唯一的选择。
我和起轩面对面地坐在我曾经描写过地那个蓝色咖啡馆里，想到数年后杰西和阿伦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起轩看着我，笑着说晚上我们一起睡，我说可以；他接着说我们还要一起洗澡，我说也可以；他又说那我还要和你做爱，我说也可以啊。
我回答完他的话，看着他的眸子，面无表情。他举起杯子优雅地喝了一口，慢慢地咽了下去，然后拿出一张纸巾在他的额头擦了擦。
我明白起轩的行为艺术，他是在告诉我，我真是答非所问。
我想去开"倾城之恋"，因为我还不甘心。我拉着起轩去了彩球坊。我记得我已经在许愿树上挂了七张写着"我爱你，鲁安"的小卡片，今天我想看看我的愿望是否真的能实现。
走进店的小门，和一个瘦高的男子擦肩而过。我一眼扫到他的脚底就知道了他是个很有气质的人，斯文得如同架在他鼻子上的眼镜，扁圆而不张狂。他也在几秒内扫了我几眼，那副"傻样"让我想起热水瓶的木头塞子，只是他的眼神有点犹豫和轻松。
起轩问我是不是认识这个男的，我说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他说你真的疯了，就连脑子里的记忆库都出了问题。我说现在记忆都是可以被重写的，疯不疯又有什么关系？
我拿出那把开启"倾城之恋"的钥匙，局促不安地开了起来。
里面，有一封雪白的信，厚厚的纸质忽然让我感到恍若隔世。此时，我知道，原来鲁安真的来过杭州，只是他没有来看我。
晚上，我们回到起轩的住处，刚进门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不看信啊，我说别看了，他说为什么，我说鲁安只会在很远的地方说爱我，这次他亲自把信塞到"倾城之恋"里，说明他已经做了个决定。
起轩看着我，扶摸起我湿湿的眼角，慢慢地把我搂紧，轻吻起我……
那一夜，我们的爱就像冰谁一样透明，只是我在梦中见到了那个瘦高的男人。
2000.9.23
O.S. 很久很久以前，有人问我爱情是什么。我告诉他，爱情就是你爱着他，他爱着你，精神和肉体的高度结合。可是现在，我问我自己爱情到底是什么，我却说，其实爱情就是一座城市，一座已近黄昏、遥远的、吹不走灰尘的城市。鲁安，是不是到了我该向你挥手告别的时刻？
四
在这个黎明时刻，我应该是继续睡下去还是起床？
我的眼睛有点干。
窗外的小鸟在欢叫，朴树的歌在耳边放。
我想到死亡，想到无边际的夜晚。
忧郁的那些花儿浅浅地唱着，我突然想去流浪。
去哪里呀，我去哪里，我不知道。
你，睡在我旁边的人，你知道吗？
迎着风 勇敢的样子
不在乎 时间在流逝
就这样 悠悠荡荡 我和我的心事
我明白 自由的奢侈
有快乐 也会有孤单
我等待 那爱情再来
我有我的坚持
喜欢自己 有自信美丽的脸
喜欢自己 能勇敢的去梦想
那是我 不为谁改变
爱我的人 他必须了解
喜欢自己 在喜欢别人以前
喜欢自己 当一切未必如愿
那是我 心中的浪漫
爱我的人 一定会出现
迎着风 勇敢的样子
不在乎 时间在流逝
就这样 悠悠荡荡 我和我的心事
--孟庭苇之《喜欢自己》
O.S. 我想到了棉棉和赛宁之间的爱情，我相信棉棉说的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吃，我喜欢她那帮为了自由的和自己而活的朋友。爱情对我们而言都是纯粹的，毫无理由。我知道。因为这个鲁安而离开了我。我的生活还要继续，正如我还要继续我的小说。但是主题消失了，小说只能写到这里。生活的主题是什么？你是否和我一样的生活着？莫非还在我心灵里深深地活着，他宁愿坚持而绝不改变自己。但是假如我和你的生活没有交界，那么请你不要打扰我。今夜的星空，还能让我想些什么？不多想，什么都不多想了……我们的爱情从来就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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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双手 对你倚赖 给我一双眼 看你离开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 没有谁忍心责怪
给我一刹那 对你宠爱 给我一辈子 送你离开
等不到天亮 美梦就醒来我们都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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