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mlove()
整理人: yiffs(2001-03-22 16:30:36), 站内信件
|
看来,头发肯定远比身体其他部位复活的少
-----托马斯,德,阿奎那
那孩子 坐在我的膝头
长发如瀑或者头顶光秃
那时我正度过沼泽
一个怪异的传说
黑人们白人们和我们一样
傍晚 散发浑身汗味 拥挤在狭小的空间
赤裸的房间外墙 悬挂着
已经凋谢的桃花
飞来飞去的躯体
还有梦游者欢快放荡的笑声
幽魂般 各个角落涌出
他们涌出 如所有的爱情般
违背着传统 绕着一条静谧的河流
张开翅膀
那孩子 坐在我的膝头
狂野的眼睛染红苍白的脸庞
她喜欢饮酒或者舞弄着手指
灵巧的说 天空有十只蝴蝶
蝴蝶的歌声正诱惑着太阳堕落
那时 我跋涉的脚沾满泥泞
每个谎言我都喜欢 温烫在水中的牛乳
笼罩着迷离的眼睛
膝头 是最不安全的场所
却栖息着她的欢乐
简单直白的快乐 随着非洲鼓跳动
自凌晨一点越过正午刺眼的光亮
搂着爱情 小心翼翼的打开记忆里
春天第一片绿叶
那孩子 注定会在我膝头死去
我也不会有更多的内疚
在刺隗花 即将结出果实
松散的瞳孔
有一朵花被投入
那时 沼泽里
白人们 黑人们正在歌唱
---- 小禾 牵着你的手漫步
在星空的家园 我们必将
途径死亡 那里最温柔的床是一些记忆
一把生锈的锤子
一枚挂满藤曼的钢锯
而那时我把你的手温柔的扬起
轻轻抚摩着时间的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