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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littlewing(2001-02-15 10:13:1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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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冰月发给我的东西,都留我的文件夹里,不知为何,我很想将它保留下来。并且,同时我对这个女孩,真正的,第一次的产生了一种想接近她,看看她,了解她的感觉。
我问她,她发给小刀的照片是她的吗?她回答,是。我问她,她住在哪里,她说她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我问她,她多大了,她向我笑着摇了摇头。
她问我,我能发张照片给她吗?我回答,可以。她问我,我住在哪里,我说,我住在学校里,是新海大三的学生。她问我,我多大了,我回答,二十三了。
问题很无聊,但是这是我们这些网络游民大多数人都问过网友的问题。可能人与人的相处就是从这些无聊中而来的。或许生命本身就是无聊,这只是我的一个消极的想法,但是,可不是冰月的想法。她总是觉得生命有太多的惊奇,太多须要了解及明白的地方。有时候,我根本就弄不清这种天生开朗的人的内心中究竟有没有哀愁,我很想问问。
于是我就问了冰月:“你的心中有没有过哀愁?”
冰月摇了摇她的头,但又补充的给我发来了一些文字:“谁没有过哀愁呢?我只是明白这些哀愁是我在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时,才会出现的东西,但是,我的生命要是还有时间去追寻哀叹,恐怕我会在未来增加更多的哀愁。我只要快快乐乐的亨受一些我得到的东西,那样我的生命中才会消失掉哀愁。我在快快乐乐的享受吗?是的,所以我没有哀愁。你也在和我一样快快乐乐的享受吗?”
我不知道,我连我是否在快快乐乐的享受我的生命都不明白,我一切都不知道,所以我无法回答,发给她的只能是:“我的机器有了点问题,我先调整一下机器人,一会再和你聊吧。”
逃避,我在逃避,我在逃避我面对生命的勇气还是其它的一些东西呢?或许每个人都在逃避吧,带着这个疑惑,在晚上,我问了来找我的李纹。
突然,我发觉我问这个问题,问的太不是时候了,因为,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原来离开了我的寝室,突然我才发现,我陪着李纹和王倩都已经来到了JJ迪士高。
音乐还是那样的狂热,舞蹈还是那样的激烈,王倩还是那样的兴高采烈的跳着,只有李纹在这激烈的音乐声中依旧在静静的陪着我。
李纹看着我,将我带出了JJ迪士高,临别时我居然还没有忘记和王倩道声再见。
长街的灯光总是那么的耀眼硕目,我和李纹就这么一路无声在走着。
纹纹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我轻轻的说道:“你刚才问我有没有哀愁?你想到哪了啊!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啊。你不要再瞎想八想的了。出了什么事,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我看着她的双眼:“有个叫冰月的网友,她问我有没有哀愁,我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我一开始,只是想问她有没有哀愁,可是她回答我只要她快快乐乐的享受生命,就没有哀愁,并且同时她反问我有没有哀愁。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纹纹拉着我坐到了路边的花园中的长椅上,然后将身子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身上,她身上那种甜甜的香味,顿时冲进了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又在发痒了。
我用手揉了揉我的鼻子。纹纹的声音正好这是漂进了我的耳朵:“你觉得你现在还是处在哀愁中吗?你觉得现在的你还不算快快乐乐吗?”
我将头轻轻的靠到了她的发旁,享受着那透着清香的发丝磨擦在我脸旁的感觉:“这是一种快乐,我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幸福的感觉。我明白了,纹纹,原来你就是我的快乐的根源。”
拥着纹纹的那一刻,我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哀愁,但是当第二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又缠绕在我的身上了。挥不去,扫不走,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趴在计算机桌边已经睡着了的小刀,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推开了寝室的门。
扑面而来的清新的空气,刺激着我的鼻子,我突然发现我的鼻子又开始痒了。
升了几个懒腰后,我才发现校园里晨练的人都已不少了。
我和小刀的寝室座落在校园体育场的西侧,这里说白了已经不是宿舍区了,只有零零落落的几座房子,我们的寝室旁边是体育馆的杂物堆放间,寝室的正门前是一个小小的花园,花园里的花,因为我和小刀,都不是好打理的人,已经枯萎的象是脱离了夏的痕迹。倒是杂草这东西,不分好恶的生长的茂密的吓人。以前这里还有几个室友,有的人因为有了女朋友搬出了寝室,有的人,大概就是因为,我和小刀的奇懒无比,觉得与我们生活无望都搬出了这个可以令天下任何女生都禁足的寝室。
没有了他们更好,至少我和小刀现在生活的挺好嘛,虽然,袜子好乱丢,被子已是个把月没有晒过,地上更是三两年都没有扫过,但是,我和小刀还是过的挺狭义的嘛。白天隔壁就是学校设在体育场上的一个方便学生打电话的小房间,不过那里已经成为了我和小刀的杂物堆放间。晚间更是成为了我们的乐土,因为电话的方便,所以我和小刀更是N年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奶奶的,是该整理一下房间了。”想到这里,我象一阵风一样冲回了寝室,一脚踢醒睡的和猪一样的小刀:“靠,刀把子,起来干活,今天整理宿舍。”
可怜的小刀,展露了一个可以令天下女生都要产生同情感的笑容然后对我说道:“我的大哥啊,你就让我安稳的睡睡吧,你昨晚是睡足了啊,要知道,我可是一夜没睡啊。”
可惜的是,我不是女生,也不是太容易被这小子的伪善表情所能感动的善良之辈:“他奶奶的,寝室是我和你两个人的,干活,再不整理,我就要住不下去了。”
小刀突然两眼直瞪瞪的看着我,仰天长叫一声:“妖怪。”然后装作口吐白沫般的直倒到床上。
:“妖你个头,你小子今天不干活,就别想指忘睡觉了。”我恶狠狠的象似以教授对待我的目光一样盯着小刀,从我眼中射出的那把小李飞刀终于击败了这刀把子的信心,在气势上已输于我的他,显然已经手足无措了,我趁机将刚从门后翻出的扫帚塞到了他的手里,在让他确信了他不干活就要吃吃我的迎风一刀斩的决心后,他终于接过了扫帚老老实实的干了起来。
打扫的很快,床铺很快被我整理好了,地也扫得差不多了的同时,突然进来了一批人。迎头的那个留着长发的年轻人一进来就气势汹汹盯着我和小刀,我正奇怪的看着这批不速之客的同时。这个年轻人突然发问道:“你们两个人谁是麦子杰?”
小刀看了看我替我问了一句:“你们找他干嘛?”
这个年轻人一声冷哼:“我问你们谁是麦子杰,我找他有点事。”
我走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前面,看着他道:“我不认识你啊,我就是麦子杰,请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年轻人看了看我,手指朝我勾了勾道:“来,你跟我们出去。”
我和小刀都不是傻子,知道这批人来者不善,但是我和小刀以前都曾在市散打队练过,对了,忘了说了,这破刀把子,是从小和我玩到大的。
刀把子以前和我都曾在散打中心练过,啥场面没见过?这五六个人,我们还真是没放在眼里,不过我还没有摸清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找我麻烦,在开打之前,我总要把这些摸清楚,要不然,我难道连为什么都不懂,就和这几个K吗?
于是我和刀把子两人从室内走了出去,刀把子还带着打扫用的扫帚。
出了寝室的门,我疑惑的看着这个长发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眼光斜斜的看着我,走到了离我面前不远的地方说:“我告诉你,麦子杰,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和淮师的李纹在一起,不然,我对你客气,我的拳头不会对你客气。知道了吗?”
原来是为了纹纹的事,我记得王倩以前曾对我说过,纹纹在学校里就有个无赖追求她,原来这个人就是她见了就头疼的家伙。我又仿佛记起了,王倩曾对我说过这个家伙叫田枫。
田枫?真是浪费了他妈给他起这么好的名字,这种家伙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会知道苦处的。
我看了看这个田枫,轻蔑的看眼光说尽了我要说的话,那就是-----我的事抡不到你来管。
这小子,盯着我的目光象是要将我吃了,可是让我吃惊的却是他掉过头去就要走了。
这小子来这里只是为了和我说一句话吗?靠,没胆的东西。我刚这样想的同时,他仿佛从他朋友手中接过了一样东西,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急转过身来,手臂抡起处,原来是一个酒瓶照着我的头部就砸了过来。我被一酒瓶砸在头上,酒瓶碎开,我的头也仿佛象是要裂开。
小刀的怒喝声在我的耳边响起,但是总感觉有些遥远,我感到我的眼前一阵发黑,人象是要瘫了一样,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倒,如果我倒了,小刀就要面对这五六个凶悍的家伙。
我拼命的睁开我那已被鲜血迷住的眼睛,看到的是小刀被一个家伙一拳砸到了下巴。我再也不想过问太多的事了,脑子一阵热血涌上,拳头象疯了一样向着田枫打了过去。
田枫身旁的那几个年轻人都没有闲着,揍小刀的揍小刀,帮田枫揍我的揍我。
我被打的混身都是伤。突然不知是谁的一脚踢在的我的后小腿上,我啪的一声象头死猪一样摔倒了。倒下的我,正好跌到了那间堆放杂物的房中。
突然,我想起,这间房子里,有根我们去年冬天放在里面的铁棍。
我连滚带爬的冲到了放铁棍的地方,一把抽出铁棍,冲了出去。
摇摇晃晃的我,已经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刀把子了。棍在胡乱舞着,反正见人就打,这帮家伙被我乱砸的一个个都惟恐避之不及,小刀那边的压力顿时减了下来。刀把子立马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迷迷糊糊中,我也不知冲到我面前的人是刀把子,一棍子也向他砸了过去。可怜小刀同志,刚为我挨了揍,紧接着又被我用铁棍兜着胳膊就砸了一棍,当棍砸到小刀,刀把子惨叫中棍的那一刹那,我总算找到了一点点清醒的感觉了。迷糊中,我抹了一把迷在我眼前的血,我看到了小刀那张被揍肿了的猪脸,可怜的小刀啊。
田枫他们趁这当儿早已跑出了多远,小刀在中了我一棍后,还坚持的扶助了我的腰,然后冲着那群落荒而逃的家伙,高喝着:“哥们儿,有来的就有还的,给我们兄弟的,我们兄弟迟早都会还过去的。”
终于,我再也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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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小刀吊着胳膊站在我的病床前。前面坐着的是我的爸妈和老弟,纹纹则站在小刀的后面。她仿佛不敢看我。我知道,事情不怪她的,偏偏唇干裂的说不出话。
家里人要把我接回家休养休养,我不同意,我不能让刀把子一个人住在寝室啊,不管如何说,那帮人要是再回去,那刀把子不是挨揍到家了吗?
我坚决的不和家里人回家,父母也没有办法,只好叫小弟陪着我回校内的寝室。
纹纹到现在还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呢!她只是看着我,她的眼光看得我心疼。王倩在她的背后拉拉她,示意纹纹不要那样。但是,很显然那是徒劳无用的。
父母总算给小刀劝走了,老弟陪着我回到了我和小刀的寝室。寝室门前的血已被校方清扫的干干净净了,他奶奶的校方,扫地倒是快得很,我和小刀被打时,为何不见半个校方的人出现将那批人捉走呢。他奶奶的校方,居然在我和小刀被打后,眼睁睁的看着打他校内学生的人从大门扬长而去,也不见把这批人抓住。他奶奶的校方。
刚坐到床上躺好时,敲门声响起,老弟忙去开门,居然是他奶奶的校方的人。靠,这个以校长领头的校领导们,以尽呼温柔到让我听了起寒的声调安慰了我和小刀,并以誓不罢休的语气说校方正在全力配合警方务求在最快的时间内破案,以惩治不法之徒。靠,校方。
可怜的小刀,听的仿佛头皮都大了。
还是老弟会做人,不住的帮着我和小刀做出尽力配合校方,并在未来尽力配合教授以顺利完成学业的姿态。不过打了一次架获得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义正词严的不去上课半个月。小刀这小子混到的是一个月,靠。而且以前所缺的课,教授已将我和小刀的学分补上了。天啊,这是最大的惊喜。我的心脏都快不能负荷啦。
校方的人走了后,我和小刀忽然相视大笑,原来和校外不良份子打架还有这种好处。直到目前,纹纹还是没有和我说话,但是她的眼光中射出的已不是话语所能包涵的了。
小刀识趣的拉着王倩和老弟到校内的机房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纹纹。终于轮到我和她了。
纹纹叹了一口气,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她叹气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好听。
:“子杰,你头上的伤还疼不疼?”靠,女儿家的总是会以这句为开场白。
:“我不知道,你说我疼不疼呢?最好你现在就给我点补偿,要不然,我可要起来打你的屁股啦。”纹纹给我逗的扑的一声笑了出来,罩在她脸上的愁意总算消散了不少。这个女人,愁起来,有愁起来的美处,笑起来有笑起来的美处。她的展颜一笑,顿时我的半边身子都象酥了一样。
她将她那本坐在床边的身子放缓了,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她的清香有充斥了我的呼吸空间。鼻子又有些痒了,我好想揉揉。她翘皮的也仿佛是知意似的用手捏着我正发痒的鼻子,我感觉到她的那股子爱意。看着她那近似书中所言的珠唇,我好想告诉她,我想吻她啊。
也正是这时,她象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先一步将我的嘴捂住,话语间充满爱意的道:“不许使坏心,不许乱来,最不许的就是借伤装疯。”
我半打趣的轻咬着她捂在我嘴上的手,含糊不清的对她说:“那我哪天就借酒装疯,别到时我装疯的同时吓着你,我们先做做实习吧。”
她抽离了捂在我嘴上的手,笑着逃开了我的怀中:“你看你这屋,乱的象狗窝一样。我来帮你收拾一下吧,你渴不渴,我先帮你倒杯水给你喝吧。”
天啊,这间屋还是打架前,我和刀把子刚收拾过的呢,还象是狗窝,那我们以前住的那叫啥??我搞不懂了,反正由她去吧,收拾也好,不过臭刀把子就占便宜了。靠。
忙里忙外的收拾了,小几上花瓶的水也换了,就连花也插上了新的,看着她忙里忙外,我的内心突然泛起一阵暖意,脱口而出的是:“真想这一辈子,我的东西就由你来收拾了啊。”
纹纹含着笑看着我:“行啊,不过你要先把身体养好,天不早了,我一会就要走了,我走后,你可千万别上网,你现在不能乱起来的,更不能乱熬夜。”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刚要答应,却突然想到一件事耍赖般的说道:“不行,除非你答应让我亲一下,不然,我现在就上网。”
纹纹靠过来狠狠的捏住了我的手:“小滑头,叫你不准使坏,你还要乱来,哎呀。。。。”已是被我以我目前能用出的最快的动做香了她的脸颊一下。纹纹象头小鹿般的吃了一次亏,迅速的逃远了,拎起背包,转身临走时娇翘的对我说道:“明天我再来看你,乖乖的。别上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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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可以,别上网不行,她前脚走,我后脚起,又坐到了计算机旁,真不懂今天身体了少了那么多的血,为何我还能这么硬朗。
接上西游记,就看见了冰月。
冰月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等了你一天了,你为何到现在才来?”
我的话立马就回发了过去:“今天出了点事,这不,才上的线。我搞身装备,去灭妖啦。”
:“家里有事?”冰月的话不停的发了过来。
:“不是啊,是和几个不良份子打了一架。”男人遇上这种事总是爱在女孩子面前吹的。
:“啊。没事吧。”冰月关心的问我。
:“没事啊,有事的话,还能坐在这里和你坎吗?”我也兴高彩烈的回复着她。然后豪情满怀的回复她:“今天我还要灭十轮妖呢,不灭完,不下线。”
:“啊!你今晚准备熬通宵?”冰月向我送上她最诧异的目光。
:“十轮妖算啥,我还要混四十年道行呢。不混到手,绝不下线。对了,我教你一个可以轻松灭妖的法子。”我顾弄玄虚的告诉她。
她果然是被我吸引住了立马回话过来:“成啊,不知道难不难啊。”
:“不难,不难,只要你在网络上嫁给我就成啦。”我笑嘻嘻的告诉她。
:“嫁给你?可是我已经嫁给了小刀了啊。”我知道,这丫头在逗弄我。
:“刀把子那家伙啊,没事,和他离婚。”我在一旁煽风点火。并且莫测高深的对她说道:“你只有嫁给我,我才能教给你轻松灭妖的法子啊。”
:“成。”冰月回答的挺痛快:“不过,我还要等一下小刀,问问他,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
:“小刀啊,他出去和女朋友吃饭去啦,今晚肯定不会上线的。”我更是加强了我的嘴皮攻势。:“不如我先把人开上来,你先和他离了,和我结婚后,明天再问她吧。”
三寸不烂之手,骗个小女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一晚,和冰月的婚礼在月宫轰轰烈烈的举行了。参加者有,起子,野诗等等的十多个网友。
结了婚后,我将我在我老弟的ID手中骗来的大乘佛法,教了给她,果然是小姑娘佛法大增啊。
笑傲江湖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最可怜的大概就是小刀了,可怜他为人最讲义气,可怜他费了一个多月才骗到手的女孩子又给我骗结婚了,可怜他现在还在捂着那只伤了的手直叫娘,可怜他------不对,这小子。。。。。
回过头来看到的正是小刀那满含着仇恨的双眼,最可怜的他的那只没有吊起来的手,还带着为我打来的饭菜。小李探花的飞刀,不过如此啊。。。。天下没有在比小刀的眼光更利害的暗器了,没有人知道小刀将会在何时出手,因为他的眼光正盯在他的好友兼死党兼情敌的麦克老狼的咽喉处,刀光一闪。。。。。。。馒头直向麦克老狼的咽喉飞去,天地间充满了肃杀,连空气都似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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