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ianjianwuying(吳非非。)
整理人: an_i_ta(2004-12-17 22:49:0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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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劫数。两个在拼音中,有着一样手指动作的词语,结合即为“结束劫数”!
心理学说:手指冰凉的人很敏感。
搁在键盘上的手指已经冰凉刺骨,机械麻木地书写着一些文字。
十二月,一年的终点。论坛上,总结的征文举行着。对于我,2004太多的狼狈不堪,不值得去盘点。
十二月,很多人生日,很多人结婚,很多的节日。很多人告诉我,这是个喜庆的日子。
十二月,其实也有欣喜存在。
和晓的到来,解了某些人的燃眉之急。却让我站在了更加狼狈的位置上。
她把今年的最后两个月放在行走上,行走在这一个个有着她想念的人的城市。从北方到南方,即将结束。
我把她陪着我的一天一夜成文,放在西秦。名字叫做《今年没圣诞》。
袁鸣在贴后回帖说:琴,你该跟我来英国的,至少这里有圣诞。至少有我在你身边。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才知道。疼你已经成了习惯。
我淡淡地微笑着。
很多人说,我的文字总是在记录,总是在倾诉。
我告诉很多人说:这是习惯。
我试着去改变,在今天,在以后。在即将到来的2005中。
我告诉很多人我明年的计划,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中重新开始生存。得到的是很多的阻止,理由很简单,那个城市不适合我。
也许,我该说的是,在那个城市里,他们埋葬了自己,害怕我的计划,带动他们心底最深的伤痛。
我说:在于你,那个城市埋葬的是你无法面对的,在于我,那里仅仅是我的一个起点而已。无关其他。
笑着。对于很多的事情我们选择去逃避。而离开是最后的方法。
他们可以选择逃离那个城市,为何要阻止我的离去呢?
我很想问那个男人,如果我不离开,我该把自己放在哪个城市中,哪个位置上?
和晓到来前,我曾问过她是否陪我过圣诞。
她说:灵说要找个恋人过冬,那你去找个恋人过圣诞吧。
淡淡地笑着。
我该忘记很多她残酷的言语。而我也知道,真正该记得的应该是那句。
这句,在我挂上那个男人电话时,她说:如果你在他心中, 无需多说,他也会关怀,如果没有,就算你死,也无关他事。你何必把自己放在这么低下的位置上,自取其辱呢?
我用着以往的方式回答着她的言语。安静。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安静着。
“琴,如果你想隐藏一些东西,就不该让我去碰你的电脑,而让我看到收藏夹上的网址。更不该一直延续你的习惯,而让我看到里面的所有。对不起!”
最终,我只能走进jerry家,打开我的电脑。删除了收藏夹中的所有。
登陆那个隐藏的叶子。在密码那一栏打上一串连我自己也陌生的数字。
我记得,乌鸦告诉过我一个很容易记住的密码。就是,上面的牙齿数量和下面的牙齿数量,因为每天的提醒,让人不会忘记。
“琴,我的相机里,有一张你的照片,一个灿烂的笑容。在你的睡梦中。那天你告诉我,你梦见的是宝宝。可是,我知道那只是你的一个敷衍而已。真正所梦只有你知道。”
这是QQ上和晓发来的信息。我淡淡地看着。
我们,喜欢摄影。却讨厌自己成为主角。我仍然记得,世贸前那个疯狂捕捉行人和那些圣诞饰物之间瞬间表情的女子。直到她的镜头发现我的存在。微笑上前,审视,拥抱。
太多的言语无力诉说之时,拥抱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文字变得越来越无力。
和晓的到来与离去都没有改变到我太多。唯一,在右手的小手指上对了一枚戒指。不合尺寸的尾戒。
戒指,令人联想起不幸的饰物,负担不起太多的承诺,誓言总会消失。
这枚戒指是我一直想朋友索要的礼物。
翔少说:怕人误会只好送个尾戒给你。你戴在中指上的戒指不是我该送的。记得幸福。
很多的朋友,很多的人,总是嘱咐着我们记得幸福,记得快乐,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其实一切很容易记得,只要我们不发神经就好。
朋友问:什么叫做发神经。
那就是对着电脑,码着这些肉麻的文字的时候。
回头想想,在我们舍弃文字工作之时,我们真的没有很多的思想去让自己混乱。两点一线的生活很简单。足够的幸福。
可是,我们却总让自己无法满足。所谓的贪婪。
十二月,这个一年终结的月份。我见到了足够的人。知道了足够的事。看清了足够的情感。 该是结束。
有人说:十二月是冬天的结束。
可是,在这个南方城市,冬天还没有来临。
“以为只要简单的生活 就能平息了脉搏 却忘了在逃什麼”——《我的爱》
这首歌是和晓介绍给我的。仅仅是因为喜欢歌词而已!
“绕著上路 走的累了 去留片刻 要如何取舍”
我对袁鸣说:习惯总是容易改变的。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才真正明白。对你,我仅仅是习惯而已!
我对那个男人说:我们应该就此结束了吧!
结束,劫数。
一切终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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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覌世飛,無事無非!
——吳非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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