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uno0718(渐无影。)
整理人: an_i_ta(2004-11-30 21:08:0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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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公司时我就想写字,然后一直想着我该给这篇文字叫个什么样的名字,我在博客中预告说准备写贴。名字叫《私奔》可是没有写完。
我在那个隐藏的博客中说:其实一直以来我很喜欢忍冬两个字。这个冬天应该可以容易忍受,如同以往的一样。
而我只能说,最近几天一直让自己处于失语的状态,不是我不愿意说话,而是嗓子已经不能发出声音。
今天,给自己买了一盒西瓜霜,一盒金嗓子,一盒消炎药,两瓶凉茶。我说过了,在这个冬天,如果自己不好好爱自己还指望谁来爱你。
坐在公司,因为嗓子的缘故,只是在电脑前打着单,没有电话和客户的骚扰,安静。于是,我让自己拼命的喝水,那样舒服!
上线,盼说:宝宝,你要的文章我写好了。
〈那个渐渐无影之人〉我给很多朋友留下的题目要求他们去写。内容很简单,只要写我。
一直以来我总是很在意自己在别人眼中的看法。
看着那一篇篇的贴,温暖!
手机停机的那一个星期,我也算是让自己处于一个失语状态。
微说:北京的学校帮你联系好了,你到底要不要来?
沉默,没有打定主意,无法完全的回答到她。
盼说:宝宝,如果你要去北京一定要来看我。
答应,可是却不知道何时间能够实现。
夕林说:我要离开广州,不管去哪里,只要不呆在这个城市就好。
没有言语,在这个城市中的很多人都离去了,甚至连这个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收留我的女人也要离开了。而我自己是否也该重新寻找一个归宿呢?
在这一个星期里,让自己不和任何人联系,除了上班还是上班,我说:这样安静不好吗?
却发现,欠很多人的承诺仍然无法完成。
这几天,我每天给灵儿写信,每天写。不过是在EMAI中,灵儿去墨尔本的时候曾说:juno,你要给我写信,我要看的是用手写的。
答应,可是这一年多却没有一封信出去。
嘉良说:在灵儿的抽屉里有很多写给我的信,却没有发出来。
我想着,如果等灵儿好了以后,我会写很多很多的信给她,用手写。
广州的天气时好时坏。
站在公交站牌前等车的时候,总会看着那些人发呆。
这几天,每天等车的时候都给自己买条玉米。不是饿,而是为了暖暖手。
枷枷说:这个冬天可不可以不买手套。
而我却忘记告诉她,我从来不带手套。那些曾经的日子。在广外的门口。曾经有两个傻瓜,总是在很冷的夜里,等车。买着红薯,那也不是为了吃,而是用来暖手。
灵儿曾说:最怀念的日子,就是每天在广外门口等着,看着那些追逐着汽车的人。以及买着一个个红薯暖手。那时侯的手总是很容易被温暖起来。
而现在,键盘上挥动的双手却是冰凉。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书写什么。
粉说:为什么你们要消失呢?
她说:如果你们消失了,我会哭的。
就因为她的这句话我才有写字的冲动。我真的没有让自己消失,而是太多的牵绊使得我对论坛真的开始淡了。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激情。
朵朵说:博客要天天写, 一天不写就觉得没意思了。
可是如今的博客在我的手中也找不到它原有的意思了。我甚至想着是否该舍弃?
我常说:我的现实已经一塌糊涂了,我哪里有太多的精力再放到网络中去呢?
盼说:我的文字总是以聊天的方式在进行着。
无意回到以往的论坛。有个朋友在贴后回着说:编造爱情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确实,我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去写那些小说了。每次朋友的约稿总是拒绝,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编造那些美丽的爱情故事了。
总是在叙述,然后记录,最终发现很多的人与物已非。
枷枷说:其实你一点也不寂寞,就因为你文字中出现的那些人名。
回忆以往的记录,在我的文字中总是出现一些人名。像幕,像盼,像微,像袁鸣……还有很多的很多。如今这些曾经有过的温暖都已经远去了。
最近很多人跟我说,他们会平静下来的,他们会好好照顾自己。因为我们终归会走上这个结局,现在只是让一切提前,而让自己的幸福与快乐提前来临。
他们说:我们的温暖仍然存在。
我试着去安慰粉,我说:我没有消失,只是没有写字的欲望了,就算没有网络,我们的感情难道不可以下载吗?
没有可以告诉我可不可以。因为这着在于我们自己。
不再对任何人说:好好照顾自己了。
每次对岸说这句话的时候,岸总会说:我发现我们就只有这句话可以说了。
有个朋友曾说:往往那些总叫别人好好照顾自己的人,是最不会照顾自己的。
我说:我开始好好照顾自己了。你们是否亦然?
那个男人说:他开始好好照顾自己了。不过就是饿及吃,捆及睡?那冷是否记得加衣?
这个冬天的温暖再次流逝。
昨天,接到父母的电话,知道他们有很多想要说的话总是难以启齿。
而我只能装傻的在这边应着。这就是我们的沟通方式。
这个冬天,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一个人逛街,买件衣服温暖自己。
“时间有缺口,爱情亦然,有些伤口是无法填补的,如同手心与手心的空洞,握得再紧也是枉然。”这是从一个朋友MSN上借来的一句话。
乌鸦曾经跟我说,他买了一件衣服,喜欢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在那件衣服的前面有个大口袋,相通的,可以插进两只手。这样在那个口袋里,左手握着右手温暖着。
于是我决定,今年冬天不买手套,我要去买件乌鸦口中的衣服。
老鼠可以陪我多久,我没有问过。她曾说:女人的伤痛是女人无法扶平的。
我只要在这段日子,静静地过着就好。至少有她陪着,我也有温暖存在。
这个冬天,温暖流逝。
盼总说:我们的温暖还在吗?可是她要的温暖却不是我可以给的。
这个冬天,安静地写长篇。我在开头写到:那个叫做温暖的游戏,一直以来是麦麦热衷的,可是她却忘记了她不是个会玩游戏的人。
最终,
那些温暖,必定会败。
这个冬天。
有些温暖,灰飞湮灭。
这个冬天。
有些温暖,从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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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生活而言,文字只是一种模糊的记录。我忘记了结局,于是记住了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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