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gy.ran(小枫)
整理人: benemore(2004-11-22 15:24:4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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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只是为了记录,发生的事件。
2004年4月1日
他就同如一阵风吹过我的身边,让人感觉清新,如同一股明亮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让人温暖。
他出现在我人生最寂寞的时刻,完全不懂如何珍惜,不懂如何保存。
他真的,就如同一阵风,轻轻吹走。如同阳光,在阴雨来之前,离开了。
在一个意外晴朗的晚上,接到好友的电话,她费了些周折,终于劝说服我陪她去赴约。我知道,她的用心,她不想我再一个人沉浸在莫名、无结果的假想中自我困顿,而我,只是为了表示自己善还正常,勉强答应了她的肯求。她穿得很随意,一身怀旧的牛仔,扎着高高的马尾,化了淡淡的妆,清新得如秋日里令人凉爽的风,一脸灿烂的笑容。“走吧,我们~!!”她敲着玻璃窗说。我及不情愿的出了门,我齐耳短发,一件黑色外风衣,默蓝色棉布裤,一双深蓝旅游鞋。
“听说那是新开业的一间茶室,环境蛮不错的”一路上她不停的唠叨着,我知道,那只是在隐饰她善意的谎言,平时的她,只和朋友去泡酒吧和迪厅,也从没有喝茶的习惯。
这是一间叫做”留恋“的茶室,名字听起来,让我更加的郁闷。“什么是可留恋的呢?”月亮还没有升起来,天上有几颗显眼的星星。这样的夜晚,我习惯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仰望着天空,想着那些飘浮不定的云彩的去处,想着那些保持着合适距离的星与星的心情。
挂无数条七彩的小红旗从茶室的房顶直拉下来,门口堆满了贺庆的花篮,花被白日的阳光晒得没了精神,无精打采,散发出奇怪的味道。透过落地窗,看见星星点点的烛光,坐在白木椅上悠闲喝着茶的人。
远远的便看见一个长得清瘦的男子,来回的在门口踱步,不时的向着其它方向张望,从玻璃窗射出来的光线,将他的脸照得棱角分明。至到我们的出现,他才将眼光锁定在我们身上。“嗨!”他轻快的朝着好友打照呼。“你怎么不进去?”好友问他。“等两位呀!”他的眼光,比夏里最灿烂的一抹阳光还要刺眼,“我们进去吧!”他礼让的朝门口站,让我们进去。
我们围坐在一张圆桌上,打着极度无趣的扑克。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喝着果茶,被加了几次水后,它的味道也变的怪怪的,纯净的钢琴在四周流淌,邻坐传来一阵阵的轻笑,似乎只有我们显得特别的沉闷,我想是因为我的缘故吧。我们草草结束了这个无聊的游戏,他们开始谈论起个人所见的趣事,在他们的谈笑中中,我轻轻微笑着呼应,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脸上的肌肉显得格外的生硬,如同局外人一样的难受,时针艰难的在轮盘里爬行。好友注意到我的不适,很快提出各自回家。我如同被释放一样的轻松,太不习惯这样的气氛了。走在空旷的夜色里,我才显得自由和随意。
几天后,接到了他的电话,那个长得清瘦的男人。听电话时,我正气愤好友的自做主张,“你好!我是林!”他用略带磁性的嗓音说,我正在混顿,自从青离开我后,我很少有异性的电话。“哦,那天晚上,我们在‘留恋‘见过面的。”他连声说道。“是的!”我的声音陌生得令自己恐惧,它冷得可以冰冻电话线。。。。。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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