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wsb(少)
整理人: zy64vv(2004-09-02 16:16:0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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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听妈妈讲有一个冷天,少兄是穿着开裆裤的,跟着妈妈来来回回地走了不知多少趟,当妈妈终于停下来歇会喝口水时,顺便给孩子喂奶,结果发现孩子的开裆裤已被尿湿,嫩白的腿被擦得鲜红鲜红……。妈妈讲的时候眼圈红了,少兄也很无所适从,这会儿躺在这棉布床单上的少兄仿佛回到从前,跟着妈妈在织布机旁边摇晃着回来走路喊着要吃奶。
听妈妈讲那时候爸爸在外地做手艺活,没时间在家做什么,妈妈白天要到生产队做工,晚上就在家织布,经常通宵,她总想着多织些布后到南边那家富商家去换些钱、米。通常是凌晨出发后,在生产队上工前赶回,吃些糊糊后就去上工了。生了少兄没一百天快要临近过年了,家里过年的什么物质都没有。她又带着刚织完的几卷布到南边那富商去卖,富商说年底了他们暂时不要这些货了,母亲很无奈地准备背回去,可能是由于突如其来的失望加上多日的劳累,妈妈终于晕倒在人家大堂外了。
富商一家忙里忙外地把妈妈弄好了,女主人就和妈妈说聊起来,问长问短的,母亲千恩万谢地对他们说了些家里的情况。富商很慷慨地把布匹买下了,并认了母亲做干女儿。这就是少兄后来所知道为什么那么远的南边会有另一对外公外婆的原因了。
听妈妈讲……
想着妈妈的许多许多,今晚是个无法入眠之夜。他暗暗下决心不要让妈妈再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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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灌水,厚道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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