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uno0718(渐无影。)
整理人: an_i_ta(2004-09-11 23:46:3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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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温暖,必定灰败。
从丽江回来以后,就说不再写叙事式的字,静静地只是写着我那一点点的长篇。让那一个个碎片组成的故事,让自己心疼。
走前,海燕的拥抱至尽仍让我颤抖。
那一点点的温暖在我离开的时候已经灰败。
我说:我把所有的温暖结束在幕和微的那个吻里。
我说:断弦,你以前见过两个女人这么疯狂的吻吗?我见过,在南昌的娱乐城,地点变了,主角没变。可是观看的人变了。
那时的绝望与失望同时充斥着。
断弦说:她们的疯狂不是我们可以做到的。
断弦说:微,我陪你回去看外婆好吗?
午夜吧楼上的大通铺永远是我们几个女人的藏身之所。
外婆成为我们几个人唯一的牵挂。
我说:四年前,我看完外婆来了广州。三年前,雨点看完外婆去了德国。两年前,灵儿看完外婆去了墨尔本。而我甚至忘记了幕和微离开外婆的时间。
幕说:外婆会喜欢你的。
我说:我们到底是网友还是朋友。笑着询问的问题,得到的却是一片的寂静。
微说:小学前,我们是朋友。初高中,我们是笔友。高中后,我们是网友。
我说:也许几年后我们什么也不是。
安静地计算着微话中的那一串的年龄。也许真的在几年以后所有的温暖消失。友情不在!
小云说:其实张勇是个好男人。笑着。开始不再对张勇的“俺家的人”小云的“你家人”反嘴相向了。静静地笑着。
张勇应该会是个好男人,却不适合我。
我说:那天如果不是张勇在下面接住我。我想现在的我不止是肿着腿和身上的青紫了。
太多的事情。已经是我无力让自己去应付着一些关于爱情的东西。
上线。登陆Q。会员提示显示的日期。8月22日。那被人称为七夕,中国情人节的日子。
我说:那一整个晚上上线。我就听着一首歌。《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网吧坏了的声卡,也只能使我在网吧用广播不停地放着这首歌。
我对枷枷说:我只想静静地找个人听着我哭。
却发现手机里仅仅剩下五分钱。留下的只能是给移动的手机发信息和接听移动的电话。
我说:原来移动和联通还是分家的。我能做的也只能静静地看着他联通的电话号码发呆。
我说:枷枷,我刚刚等夜班车的时候碰见一个无聊搭讪的男人。我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枷枷说:为何。
我说:我只想找个人陪,找个人静静地听着我哭。
枷枷说:放纵以后还不是一样的孤单。
笑笑,可是我是个从来不想以后的女人。我只是想找个人陪而已。
今天我从高处摔下来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选择跳楼自杀了。那种在高空飞翔的姿势确实很优美。我说:如果不是下面有人接住,我想我现在也不可能给你发信息了。
风BB说:等你累了,就回到我身边。我在这里等着你。
看到这句话,想哭。一直以来以为变的人是他。可他却说:猪,你最近变了很多,上线没去烦你。以为你又在为那个男人郁闷呢。
笑笑,我已经没有太多的余力去想着一些与生活无关的事物了。
风BB说:好好的照顾自己。
笑笑,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很好的照顾自己。真的一直都有。
我说:那天我等夜车的时候碰见一个无聊搭讪的男人。
他说:然后呢?
我说:没有然后,我只能一个人回家然后抱着被子哭。
太多的人去问我然后。却忘记了我是个从来不去想然后的女人。
八月即将过去。太多的人开始怀念秋天了。秋天是个分手的好季节。
我说:秋天来了,爱情近了。
笑,原来一直以来我还是个渴望爱的女人。
洪英说:其实你很幸福了。你去了丽江的那段时间,你妈一直跟我说,要我好好照顾你,问着你在广州的情况。你说你不幸福吗?
淡淡的笑着。
今天,父亲的电话还是以一个个应付似的感叹词回答着。
母亲说:自己小心点。好好照顾自己。如果真的不舒服了,就回来吧,家里不缺你那点钱用。
笑着,可是自己好象从来没有寄过钱回家。
我说:烘英,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洪英说:其实有时候我甚至想给你几个巴掌。
八月,广州的夏天刚刚开始。
我一直缅怀着自己放弃的亲情。
有人说:亲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感情。
笑着,在我的生命中,最无法承受住的就是父母的爱。
那一点点的关怀,注定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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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猪的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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