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uno0718(幻影恋蝶)
整理人: an_i_ta(2004-09-11 23:39:5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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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记得那天通宵我写了这个题目,可最后却是没有了结局。在后来,我就把名字改成“记忆裂痕”。在后来我又在这里码着这几个字。在后来……还有什么后来吗?突然很喜欢“后来”两个字。静静听着刘若英的《后来》,只是这样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的放反应。对着视频,幕说:女人你又发呆,又抽烟。不是说不抽了吗?
我昨天才答应过谁,说以后再也不抽烟了。可现在又是把烟点在手上静静地烧着。突然想起翔少的那句话“本人已死,有事少纸”。我记得刚刚看到的时候我跟他说“如果我死了。记得多给我烧点烟。”下午在公司上了一下Q。翔少说我不理他,我只能静静地说:“在上班呢。”他笑笑然后说“你的脸色还是这么差,这几天是不是又熬夜了?”熬夜?!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只是天生或者是后天的养成,已经无法让自己再好了。
翔少说去换机让我看看他,于是我一直等着,一直到现在还等着,等着他发视频过来给我。翔少去参加全国电子竞技大赛了,他说比赛快结束了,于是我不断的问着他要我的戒指。只因为他答应了要送个戒指给我做礼物,笑笑。我等待着这份礼物的来临。
2.
原来夏天也是个分离的日子。灵儿走了,走了有很多天了。危危有跟我说,她年底可能去韩国,于是我一直想着还有些什么人可能会离开。也许离开也一种不错的逃避。
油箱里还保存着微的手稿,我跟她说,我真的写不下去,真的不想再写了。突然想起。昨天恋恋的回贴“你真的很高产”。这只是一句话,却惹来的是我一个冷笑,“高产”可能是曾经吧!我把以前的旧贴一篇篇的拿出来重发,每次回想着以前的心情。才发现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可能再去拥有以前的一切了。过去的永远也只能成为记忆。
装烟灰的说我的文字退步了,笑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写什么东西。只能静静地对着电脑码下一些乱乱的心情。乱到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整理的东西。
很短的时间总可以使得烟灰缸总堆满烟头。嘉良说,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码字呢?你每次码字的时候总是在制造垃圾。笑笑,让我继续好了。于是我继续制造着这些垃圾。
嘉良问我: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蝶舞问过我很多次了。
才想起,我曾说过我要去见一个女人。一个就如同心心说的“你最对不起的女人”。连我自己也常问为什么让我是个女人,如果不是也许我现在会好些。
3.
不知所措的时候,习惯将左手掌心摊开,看细细密密繁琐复杂的纹路。有人问我,不是男左女右的吗?我笑笑,只因为有人说过我左手的掌纹比右手的好。
MSN里。灵儿说:juno,我很累了,真的很累,天天就是对着课本,功课,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了。我笑笑,“好好照顾自己。”她说:juno,我想念和你一起在站牌下看着那些人追赶公车的日子。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然后笑得象个傻子。我跟她说:现在的我还是如此。
每天下班,总喜欢坐在站牌下看着下班的人们跟在公车后面奔跑,然后自己也加入到其中。静静地坐在公车上看着路边赶路的人们,而自己也不过也只是他们中间渺小的一个而已。工作的地方是个交通高峰地带,总容易遇上塞车,然后总可以看着一辆辆的车通过一个小小的空间的景象。
现在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一点点的码着字,一点点的发。就如同以前,用笔一点点的在稿纸上写着字的感觉。才想起。我今天答应灵儿要写信给她。是用笔写得那种信。我常笑她向个小孩子,一封信,从广州寄到墨尔本,光邮资也比信贵了,可她却执意要我写,我答应。才想起很久没有用笔写过一点什么东西了,于是决定,写给她的贴就用笔来一点点的在稿纸上写。
4.
从灵儿去加拿大时,我就答应要写贴送给她。可从她回来,到现在的再次离开。我的字还是没有写过,一个字也没有写。于是我今天用一天的时间来回忆和她之间的一切,一笔笔在纸上写着一个名字“追赶公车的女孩”。我说:我想念那个和我一起追赶公车的女孩!
昨天,我说别人自私。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也许自私是人的天赋吧。我把所有的担子卸下,却发现没有重量的肩膀有点飘。我总说:不开心的时候最喜欢上网了。可今天幕才说我:你是上网来找不开心了。笑笑,太对的这个表情已经有些泛滥。
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好象除了上网我就找不到别的什么娱乐了。最近自己总说要离开,要淡忘。朋友问我:真的把一切的责任推了,就可以真正的离开吗?好象不行,我还是继续让自己沉迷在这个世界里。
前几天和同事出去玩,得来的是这样一句评价“juno,没有想到你玩起来也这么疯”没有想到的事情太多了。原来我还是这么的虚假。把自己的一切隐藏在面具后面。在公司的我总是一个乖宝宝。可最近开始松懈,松懈了自己的伪装。
有同事说:我的业绩是靠美色得来的。笑笑,我又有何种美色去给别人呢?同事说:我总喜欢对着客户撒娇。笑笑,那仅仅是因为说话语气的问题而已。小云说,别人说就让别人说去,理得他们那么多。我们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可从来我都认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是一句没有用的废话,因为我做不到。
5.
我又是开着视频对着电脑码字,不知道的人总是会问,你怎么又发呆呀?发呆,抽烟已经是不变的动作。一直以来都是。对着幕,我从来不说什么,只是两个女人开着视频互相看着,静静地看着,看着对方的每个动作与表情,偶尔会问上一句,怎么了?
我开始笑,她问我笑什么?我说,我突然很想找个人嫁了。这句话我说了不下N遍了。到现在还是没有把自己嫁出去。危危说我快变成结婚狂了。
静静地听着幕放得歌。〈你好毒〉〈算你狠〉我笑笑。猪,为什么放这样的歌给我听?她说突然很想听。
好象还是一样的心情,一样的文字。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了。有人说,我变了。不,他应该是说我的字变了。变得开心了。于是我人也跟着开心。
四年前,我可以做到不开心的时候上网,下网的时候却是开心的。可四年后呢?四年后是上网时开心,下网时却是不开心。没有什么样的理由,只是莫名。突然的不开心而已!
翔少发来信息说:去看我的资料。点着他的头像再到更新没有什么的反应。“這次啲選擇鈈會改變嘞,鈈管是對是錯.莪想莪會繼續,堅持自己啲意願.祛噯沵,鈈管結局怎樣┌┐猪.er。莪都願意承受”我笑着说:我看不懂繁体字。他翻译过来给我说:还看不懂吗?如果还看不懂我就删了。笑笑,留着吧,虽然只是表面的,但至少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留着吧!
6.
我对幕说:我要听〈比我幸福〉。她说:那首歌是狗P。可我只想听。只希望他比我幸福,才不枉我狼狈的退出。
“何必再想那个死男人呢?”
可我就是想,莫名的想。
“累吗?”
累?!
“那你还自己找罪受?”
我能如何?我只能静静的看着他彩色的头像,想着他是否也是如此静静地看着我的头像。想着他现在又在和哪个女孩子聊天,想着在几天以后他是否又会跟我说他又泡了哪个MM或者是他又失恋了。
“白痴。”
我本来就是个傻瓜。
我从来说自己是个白痴是个傻瓜。幕叫我回去,我说:如果我要再上斑竹的话,我只想找个开心的版面,一个可以让自己快乐的,即使那种快乐只是假装,但也可以让人知道我是快乐的,而在那个版面不再有我这些垃圾的文字,因为我不想用这些文字去亵渎我找到的幸福。
7.
那天,我与杨牧聊天.我说,记得吗,你在阳光海岸的结尾说---这一次离开你,便永不离开你了.
杨牧回答说,记得,但愿不记得.
我想起《《阿飞正传》》里边,在火车上,刘德华终于忍不住问张国荣,你还记得某年某月某时某刻,你和谁在一起吗?张回答说,如果她问起,你就说我已经忘了.
我们共同的地方就是记得太多的东西,但是你的困扰是不能忘记.网友seven说:人的最大缺陷就是记性太好.有句流传很广的话:因为慈悲,所以懂得.seven说:因为记忆,所以痛苦.
那些想起时左边胸口回疼的回忆,才是真正的记忆,真正的难以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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