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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曲终人散》的回响
发信人: gy3(吉三儿)
整理人: ..espresso(2004-05-14 13:19:46), 站内信件
    “当他把戒指套在你手上的时候,我看到你脸上复杂的笑容……”
    “这是张宇的《曲终人散》。”你淡淡地说了句,然后,静静地听着歌曲。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但那凄美回环的旋律已经让我不可自拔。……
    “他们都说,这首歌简直就是我和她的写照。”突然地,你带着点自嘲的苦笑又淡淡地说。
    我怔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知道“她”,一个婚约在身,不,应该说是一个已婚的富家女,却不知为何——天意弄人吧——登记后不久,却爱你爱到不可自拔,甚至几乎就要和你私奔了,偏偏这时出了车祸,……最后,终于还是选择了家庭和家族荣誉。这就是我听到的你说的版本。但是,那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此时此刻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提起呢?我迷惑了。
    “再过几个月,她就要举行婚礼了。她希望我能出席。……”你低垂着眼帘,缓缓地说,“我不知道,……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如果此时你突然抬起头,一定会被我眼中的寒气吓坏,遗憾的是,你始终没有看我。我接着说:“你说过会了断的,也说过了断的期限就是她的婚礼。无论你去还是不去,我只想强调一点,从伦理道德来讲,她曾是婚姻的背叛者,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没有打算放弃这桩婚姻,而你,自始自终都只是她的情人。她不属于你。”
    “那你说,我送什么礼物给她好呢?”你仿佛并没有听到我说话。
    “就把她留给你的定情信物送还给她就行了。一来,表明你的了断之心;二来,祝福她好好生活。”我的心情已经坏到极点。
    “那你是不反对我去了?”你有点感激地看着我。
    “去吧。”我还能说什么?
     ……
     或者真是天意弄人。
     她婚礼的那天,你正好出差在外。
     等你回来时,她的蜜月都已经结束了。我们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
    “前几天,她找过我,希望我能去她那里帮忙,人工开得也很高。”你望着我说。
    “你不是刚刚换了工作吗?当时你还很重视这份工的呢。又想换工了?”我假装不在意地问你。
    “不是。只是她提的条件太吸引人了。但是,我还没有答应。我想先问问你的意见。”
    “好吧。那我告诉你,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和你继续纠缠下去。如果你答应了,那么死得最惨的就只有你。”我坚定地回答你。
    “不会吧。她那边的情况我是知道的,的确是真的需要有个信得过的有能力的人帮她。”你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哼!不信吗?那你就把你们都认识的那个经理推荐给她试试吧。论资历能力,你都以他为师,而且你们都很熟,应该信得过,现在他又不得志,正好符合条件。……不要不信,也不必认真。我只是让你这样去回复她。如果她真的只是有心招贤,一定不会拒绝的;如果她拒绝了,就只能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我轻蔑地望着你身后的阴影,自信地说。
    ……
    不久,你就证明了我的猜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对一个素未谋面心机颇重的女人的心理总是猜得这样准。你曾说过,当她知道我的存在时,对我表示了深恶痛绝的态度,却又非常想见我。我对于你这样幼稚的提议总是坚持一个态度:她?凭什么要求见我?对不起,我对她没兴趣。现在,她的婚礼也已经过了,蜜月也过了,如果顺利的话,应该要准备造人工程了。为什么我们之间还残留着她的痕迹呢?
   “这次她糟糕了。”你很担心地说。
   “……?”我的眼里写满了问号。
   “……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却喝了亲戚煲的很凉的汤,结果当晚就出了很多血,……”
   “什么叫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我迷惑地问你。
   “因为她一向很准时的,这次已经过了该来的时间了。所以估计是有了,结果……”
   “哈!那她当时没去验一下?而且,你怎么知道她一向很准时?再说,就算这次没了,她还年轻,总会有的。你这么紧张干吗?”如果你留意的话,一定可以发现我眼中的讽刺。
   “……其实,没了也好。如果有了,还说不定是谁的呢。”你幽幽地说。
    空气在瞬间凝固了。
   “你是说,如果有了,这个孩子,可能,是你的。对吗。”我试探着帮你说出一个可怕的可能。
    你望住我,片刻,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离不开你吗?因为你的宽容大度让我觉得很温暖无需伪装。我承认,如果这次她真的有了,那个孩子应该是我的。……”
    “但是,你们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可能?她的婚礼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之间……怎么可能?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我几乎要惊叫起来,刹那间我觉得自己象个大傻瓜。
    “对不起。那天,她很难过,来找我,我们喝了点酒。……”你解释道。
     但是,这一切说辞对于我,对于我执着的爱情,还有什么意义?无论什么都是酒水惹的祸。那为什么这些事情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呢?!男人啊!你的诚实和勇气都去了哪里?明明是贪心,为什么却装得这样为难?当时有人用枪还是用刀胁迫了你?如果你没有那样的心,又怎么会成全她那样的意呢?
     我什么都不想再听,也不想再说了。我只是打开MD,锁定了循环播放《曲终人散》这首歌。……
    或者,应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那就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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