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uoqunsusu(我的快乐在飞翔)
整理人: love_you222(2004-08-06 04:50:4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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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年,当她重新踏上这个城市的时候,她发觉,曾经熟悉的一切并未改
变多少。天
空依旧湛蓝,人潮依旧拥挤,繁华忙碌的节奏也还在继续。
他就在出站口微笑地等着她。
周围人群绵密,各地方的方言混合成一股洪流在她耳边不停地鸣响。可是,
他那一脸平
静温和的笑容,以及眼里闪烁着的熟悉光芒,还是令她一眼就看到了他。就象以
往的每个黄
昏一样,她毫不犹豫地,欣喜地向他走去。
他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牵着她挤出层层的人潮。忽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这
次停留多
久?
两天。她用平淡的语气答着。
他的手微微一紧。她的心霎时如潮汹涌。想以以往累了,委曲和不快乐了,
就可以趴在
他的肩上大哭一场。可是此时,看着他的背影,她却感到了一丝的后悔。
当初打电话给他也是出于一时的冲动。两年的不再相见不通音讯是因为不必
要,但心底
的思念却从未衰竭。话筒里他的声音显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仿佛早知道是她,所
以他只是说
了一句:我去接你。语气平淡得好象他们从未分别过。
可是她知道,两年前他没留她,两年后的今天他也不会留她。纵然留她,也
早已失去了
当年的意义。
他们坐在当年常去的“蒙地卡罗”西餐厅。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装修,甚至
还是同样的
侍者。
她惊讶地问:“怎么一切都没变?”
"来这里的人都是老顾客,也许他们都喜欢怀旧,成为习惯了。”他说。
她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但重新面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总是一件亲切温暖
的事。于
是,他们开始象老朋友般谈起过去的岁月,甚至谈到了那些无数次相约相守的黄
昏。
他笑着说,有一次他在咖啡厅里等了她近四个小时,才知道自己有着那么好
的耐性。她
也笑,却笑得恍如一梦。
原来他们也爱怀旧。
他的笑容忽然有些黯淡。终于,他问:“你怪不怪我?”
她怔住。当初,他说让她离开,并不是因为不爱,然而因为什么,他却没有
说。如今,
她已倦于去寻求答案。
她缓缓地摇摇头。肯定地说:“没有,只是有点不甘心。”
当年离开时满心凄惶,并没想到要怪谁。回忆里全是他的好。好久以后才明
白,彼此间
有着太多琐碎但却无法逾越的障碍,而他远比她现实。懂得所有的纯真和美丽的
幻想总会因
现实的碰触而跌得粉碎。
现在,当她重新积聚起勇气,能够象初相遇般微笑从容地走向他的时候,一
切原因早已
变得不再重要。相遇与相爱都只是一个过程,而他没有否认,这就够了。
这时,初见他的那一丝后悔也荡然无存。原来再见昔日也没什么不好。起码
可以使人不
再耽于幻想。原本以为昔日的感觉会依然浓厚地冲击着她。然而一旦真正面对,
才发觉他们
一直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他们已能云淡风清地挥手告别。
离开时抬头望了望天,天空一片星光灿烂,也许在某一个似曾相识的黄昏,
她仍会想起
他渐已模糊的面孔。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 金庸补习班上,班主任金庸让班长郭靖收作文,------
杨过道:“为什么要交作文?
交了又不一定是自己写的,(老是拿兄弟名号招摇撞骗的裘千丈开始局促不安),
写了又不一定会,(不小心破了珍珑棋局的虚竹不好意思的看了逍遥子一眼),
会了又不一定考,(苦心准备当盟主的左冷禅背后响起闷雷),
考了又不一定会过,(白眉鹰王身边秋风吹过阵阵凄凉的落叶),
过了又不一定能毕业,(被古墓派逐出师门的李莫愁脸色一变),
毕业又不一定找得到工作,(乐天的令狐冲酒醉中,压根儿没听见),
找得到工作又不一定保得住工作,(耿直的萧峰夺门而出),
保得住工作又不一定找得到老婆,(四大皆空的不戒大师跳了起来),
找得到老婆又不一定生得出孩子,(东方不败和杨莲亭默默不语),
生了孩子又不一定是自己的,(到处留情的段正淳的脸开始抽筋),
是自己的又不一定养得活,(叶二娘,归二娘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养得活又不一定长得大,(返老还童的天山童姥开始做生死符,准备修理人),
长得大又不一定孝顺,(石清和闵柔同时心中一痛),
会孝顺又不一定用功念书(吊儿郎当的韦小宝冷冷地看着杨过),
会用功又不一定考得上(郭靖脸上一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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