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llkiller(鬯骨)
整理人: nanyuner(2004-02-07 15:08:3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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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过往
我孩子般的年华,
一直沉睡,无处发芽。
等到若黑藻的长发,
松卷缠绕的伸张。
等到若水草的恋想,
离别消逝的安详。
或许我的确曾经成长,
无实的果实不会开花。
朴树唱:
“在烂醉的清晨,
像早前的天真梦想”
我的百合已散落他乡,
花瓣被深深夹入开口吐泡的贝蚌。
我对着寂寥空旷的远方仰望,
看不见眼泪安静无助的流淌。
曾经我从他的发间,闻到百合迷漫的花香。
曾经我从他的指隙,听见吉他弦动的清朗。
曾经我从他的眼中,知道爱情如同海棠,
鲜红,深刻,与悲伤。
我是殇,红发的女子是一类鬼魍,
飘摇过世不息的游荡。
他是菖,冷漠的男人是一类病瘴,
安然自得不倦的激亢。
那么倔强,却又这么健康。
他一直淡漠随若的唱:
“汗水渗透城市的恐慌,
生命穿越苏醒的叶落。”
音乐天籁歌声沦丧,
嘴角微扬,
我注视着深夜昏冥的海港。
16岁的我最后一次叫他,菖,
我安然无恙,
解开领口纽扣裸露黯然的残伤。
16岁的我最后一次听他唱:
“殇,你依稀惆怅。”
亲吻他的眼睑抽拔一根淡黄的头发。
他不知道,我提走吉他,背上行囊,遗弃海棠,流落泪水,原来,不止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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