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oogey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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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x_______x(2004-02-07 03:41:5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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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罪恶败露
杨武雷虽然正业和黑道上的事务繁忙,但不惜拨冗亲自为她安排巨细,利用自己的势力和财力为杜西尼亚筑起一道保护的堤坝。
杜西尼亚对他的感激之情自然日益加深。不过那感情纯粹到“感激”为止,心扉有道叫“提防”的枷锁使她对他的悸动随日递减,无论杨武雷怎样甜言蜜语,怎样费尽心机,她都可以免疫。于她来说,杨武雷更像是一个保护她的兄长。
时间逝去快如流水,杜西尼亚日渐长大。她的胸脯开始挺起来,臀部也越来越翘,双腿似乎比常人要修长一些,走起路来纤腰微扭,下面蜻蜓点水,上面波涛汹涌,成为百慕大群岛的一道养眼风景。
诚然,无论于哪个男人看来她都是天赐尤物,只因人们震慑于黑龙的势力,所以一直没有人胆敢轻近,那保护性封锁严密得——连她的体香都闻不到。
可再严密的机关都有破绽,在杨武雷手下负责守护杜西尼亚的保镖中,有一个绰号叫“野种”的与杜西尼亚私下交之甚密,险些成为一个缺口。杜西尼亚日常可以接触的人少,所以偶然会跟身边的保镖闲聊解闷。经她了解,野种的母亲本是岛上一个妓女,生他下来后为了生活继续卖淫,后在他少年时期患爱滋病身亡。野种没有机会继续上学,终日流连街头与小混混为党,因为勇敢、为人诚实又好讲义气赢得杨武雷器重,加入了黑龙帮。相似的身世使两人距离越拉越近,成了杨武雷眼皮底下的秘密好友。野种更是被杜西尼亚的美丽音容迷得如痴如醉,对她毫无保留。
黑龙走私毒品,是野种告诉她的。
黑龙偷运违禁化学元素,也是野种告诉她的。
黑龙吸纳了一个小帮派,亦是野种告诉她的。
黑龙收购了一艘中级邮轮,打算改建成海上赌场,还是野种告诉她的。
2000年6月12日,东方翻起一片鱼肚白,清润的海风迎来了杜西尼亚18岁的生日。
杜西尼亚清晨醒来,伸个懒腰舒展身体,完了便把脚伸进拖鞋,却发现里有东西塞住了。于是弯腰一看,里面有一个小包裹,外面是一层印满心形的礼物包装纸,非常精美。拆开包装,里面有一条银丝项链,虽然不是贵重货色,但她异常喜欢。包装里还有一张小纸条,写着:“本想亲手送给你的,但是太危险。生日快乐!老地方等你。”
杜西尼亚梳洗一番后,便穿好外套,戴上项链,对保姆吩咐道:“花姐,麻烦你帮忙收拾一下房间,早餐我叫手下送就行了。”然后走到后花园的凉亭中坐了下来。
一把略带磁性的男音从草丛后传来:“它配不上你,显得黯然失色了。”野种手上捧着一份早餐,放到凉亭的桌子上。
杜西尼亚假装吃早点,右手拿着汤勺,左手却摸着颈上的项链,说到:“不,我非常喜欢,我会一直把它戴在身上的。从小到大都不曾庆祝过生日,不是你提醒我还忘了呢,很高兴,真的,谢谢你!”
“真的?太好了!”他收回托盘,站到凉亭的柱子旁,假装严肃,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你的右手怎么了?”杜西尼亚问道。
“什么事也没有。”
杜西尼亚看出了他神色不对,便追问道:“别瞒我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用托盘遮住右手。”
“保姆快来了,我得走了。”野种转过身,依然把右手藏在托盘后面。
“别走!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要么拿开托盘,要么我大喊非礼,黑龙知道后肯定让你不得好死。”
野种犹豫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唉,我刚才练习了几次,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穿。”说完便把托盘拿开,露出扎了纱布的右手。
杜西尼亚不再假装吃早餐,急步走了过去,说:“怎么会这样?告诉我,你有什么瞒着我?”
“没事的,我自己不小心弄伤了。”
“你骗我,你欲盖弥彰了还要骗我?”
“真的,我……我只是不想你担心而已。”
杜西尼亚锁起眉心,说:“我准备叫了。”
“好好好,我说了。但你答应我,知道后千万别跟黑龙说,一个字也别提。”
“好的,我答应你!”
“昨天深夜有一个星探带着销声手枪闯了进来,我被他打伤了。”
杜西尼亚感到事情不妙,又追问道:“那个星探呢?他现在在哪儿?”
野种退后一步:“保姆快来了。”
杜西尼亚扯着他的衣服,怒道:“我了解武雷,那个星探一定被杀了,是不是?”
“是。”他很无奈地答道。
“你动手杀的?”
“没有,我的右手受了伤,暂时不能拿枪。”
“这么说,如果你的右手没有受伤,你会负责开枪打死他的,对不对?”杜西尼亚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退。
“小姐,你别这样。他也打死了我们一个兄弟,他是罪有应得的。”说着想伸手去拉杜西尼亚。
杜西尼亚甩开他的手,“别碰我,原来你和他都是一丘之貉!什么兄弟不兄弟,都是杀人凶手!”
“在法律上,他带着销声手枪闯进私人地方,图谋不轨,我们有权自卫……”
没等野种说完,一个耳光已经重重落在他脸上。
杜西尼亚扯断项链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回别墅。
气愤和内疚是她当时所有的感觉,她拨通了杨武雷的手机。
“亲爱的,什么事?”杨武雷在电话另一边,语气显得非常平静。
“杨武雷,你今晚来一趟别墅。”向来,她都叫他武雷,现在却掩不住怒气,直呼了他全名。
杨武雷听出语气不对,说:“出什么事了?今天晚上没有演出安排吗?”
“有,但我不唱了!”
杨武雷正忙,思忖没有时间跟她在电话里磨,于是说:“好的,今晚我一定来。”
到了晚上,杨武雷的手机便响个不停,大概是酒吧打来的催场电话,他心知杜西尼亚一定在别墅里,派了一队人去酒吧维持场面,然后买了一束白玫瑰,匆匆赶去别墅。
杨武雷到了别墅门口,已经发现杜西尼亚在二楼叉着腰一脸怒气地等着。
(to be continue...)
---- 一支烟,一杯酒,陪我走
谁的笑,谁的泪,可以打动我?
有心人
请在我唇上点燃汽油
烧起我久违的激情
有你温暖之光
使寒夜不可再续
将我瞬间化为灰烬
你这是愿意
我那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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