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anvason(木聚糖)
整理人: fangfang200(2004-01-14 22:10:2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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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银泄地般在房间内洒下,从窗户看去,月亮如圆盘般寂寞的悬挂在天空中,冷冷的看着大地。从化的晚上,也远比广州来的安静平和,只有偶尔的一辆车飞掠过的声音,而远处传来几声的狗吠,反而衬托出农村般的寂静。
惠躺在我身边,紧紧的靠着,静静的看着我,眼睛里有些迷乱,小声的问:我们能在一起吗?我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肩膀,鼻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向她的发稍吻去,埋首于她的黑发中,心里涌起海潮般的感慨,几个女孩的影子在我心湖掠过,想说也许吧,话语到了嘴边,却成了:我不知道。
惠没有再追问,好像在想些什么,她秀丽的脸庞,在月光的照映下,泛出淡淡的光芒,显得分外恬静和淡雅。良久,她将脸颊贴紧我的胸膛,忽然轻轻的将嘴唇映在我的肌肤上。
我低头向她在黑发下显的格外雪白的颈后吻去,她身子微微一下战栗,却热烈的回应我,我立刻迷失在她美丽的身体和轻声的呻吟中。
等一切再度平静下来的时候,惠痴痴的问:你说,我们这个算不算一夜情?
我不清楚她这样问的缘故,珊那个应该不算一夜情吧,那我就算没有试过了,没有经历过又怎能判断呢。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很多男人都对一夜情心怀向往,在他们心目中,这或许叫一夜性更为恰当。但是我总觉得三言两语间两人就赤裸相呈总是需要太多勇气,而进行下一步就更需要更多的感觉。唉,珊呢?
忽然间,我明白她为何要如此问了,连忙说:应该不是,因为我们之间都有很好感觉的。话一出口,顿生懊恼之情,这句话这个理由实在太无力太苍白,连我自己也无法接受。
惠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靠在我怀里,似乎要将自己融入我身体内,彷佛只有如此她才能得到我的体温,让她不再觉得孤独。好久,她的低声叹息如在天边传来,进入我耳里,却沉重的让我承受不住。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深邃莫名,好一会才说:我们刚才一直都没有接吻。
这话如一瓢冷水从头淋下,我再次觉得自己的无力和可笑,嘴唇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也找不出理由来说,刚才,的确我们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嘴唇,即使在最激情的时候。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了解惠,除了一点她告诉我的事情,我对她的心思是一无所知。
这一夜,我知道,我们最后再也没有入睡。
惠回深圳了。上车之后,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其实我们都在想着别人,为了我们以后能够拖儿带女平和的再会,我们还是忘记对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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