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llkiller(鬯骨)
整理人: linjianglong71(2004-01-13 22:16:0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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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学校生活,老师分别找了我们谈话,给了相应的警告,或许是一种相距的疑惑,阻哎。我们开始不一同吃午饭,不太撩侃。
那些天都过的意外迷蒙。一个人去晨跑,空荡荡的天际,干燥寒冷,已经是冬季,那个申最爱的季节。我偶尔哈口气,看见白色不洁净的白色,慢悠消离。
接连的夜晚,白昼,我总是幻想凌乱但细微的沉默。就像,晚上接到申的来电。寝室里多少吵闹,我抱着电话机,到阳台上吹风,冻的瑟瑟发抖。申在电话线的另一头,呈现着犹豫的状态,他不知该说什么,他无法说什么。我喘着气,突然觉得胃的一阵疼痛,使得我不由的蹲下身,不能站立。申终于开口了,他好象说:分手吧。
那时侯窗外的路灯灭了,灭的干脆迅速,不留一点余光。我的眼泪,顺从无声的滑落,脸盘上尽是干涩的痕迹。我又站起身,险些跌倒,扶住墙壁,我听见申,他问:你在吗?随即我又听见自己用了十分哽咽而勉强脱口的挣扎的语调,说,知道了,拜。
“咯”的声响,搁好了电话。
后来我意识倒这只是自己比较细微的短暂的梦魇,它不止一次的侵蚀夜晚,进入被窝,进入泪水,多么愚昧。
我问申,你坚持得了吗?
他说,当然,你呢?
当时我笑的很开心,很不安。
我一直都说,我害怕,怕的要命,如同他吉美由宿命般的消失。他紧紧抱住她,发疯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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