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metalsolo(紅)
整理人: pi__zi(2003-12-06 16:57:2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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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掉了第三支烟头,耳边不断回响着那句话:
"他们读的书少,只能做这行,只能做机器."
我狠狠的踩熄地上的烟头,又重新抽出了一支.只走了一小段路而已,
第四支了,大概红虎吸烟的频率都没这么高吧?我想.
我不爱读书,但并不代表我书读得少,我拿着大专文凭,
虽然这算不得什么,但至少不用沦落到要做机器那种地步.
我是辞掉电视台的工作出来广州的,进了这家公司之后,
我又放弃了一份4000月薪的电视台新闻编辑的工作.
我只能做机器么?我只所以放弃那些工作,
是因为我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电视台的工作太多拘束,
让我感到很不自然,就像我从小到大只穿过一次西服一样,
我只穿了半天,回到家门口就脱下来了,穿着西服伸个腰都不方便,
非常不舒服!在电视台的工作也一样,到处受管束,从头到脚.
但工资的确很高,可惜我不太在乎钱,我宁愿自由一点.
想到这里,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猛咳嗽.
路人看见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散乱着长发,把头低得很低,
慢慢的迈步,很夸张的咳嗽,搞不好是个非典病人,闪远些好!
我发现烟并不能像酒一样麻醉我,倒是把我的眼睛熏出泪来了.
读中专的时候汹过酒,脑里一片空白的时候感觉很好,也很不好.
夜归翻墙时总以为自己像打家劫舍的飞贼,
第二天睡醒头总是痛得要命,然而更要命的却是被教务处召见.
现在就算我咳得再厉害,教务处也管不着我了.
酒精能麻醉自己的神经,烟雾却像一面镜子.
照出自己内心深处许多东西,人,事,物.
我看到雾里面我指尖的星火,时亮时暗,又一支烟要燃尽了.
路上偶尔有车,我选的是偏僻的小路,没有行人.
只有我自己.第5支的时候,居然没那么呛了.
我踩熄了地上的烟头,又继续走,
没有路灯的小路上,只有我,和我指尖的星火.
metal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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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of life
an eternal bleeding heart
you never wanna breathe your last
wanna live
can't let my heart kill myself
still i'm feeling for
a rose is breathing love
in my lif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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