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icesky_84223(玉蝴蝶)
整理人: byebye(2003-09-30 22:18:4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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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看尽数点的歌,还是以那些快节奏,女生的歌为主,表达感情强烈而直接,音符有起伏感。我认为台湾新生代的三大女歌手,可以代表新崛起的台湾女生力量。燕资,亚轩,依林。前二者发片密度过大,但却为她们累积了足够的人气和市场认可度。至于依林这次的转型是比较成功了,看上去感觉更加有活力,而且有千变万化的风格繁衍出来,值得欣喜也获得好评。
说到台湾的新生代女生。自然不能不提SHE。三个青春活泼的女生。以音质区分高低音,配合呈现出不同与纯女生组合的风格。其中的Ella以低音见常,而且不是那种小女生特有的绵软,所以夹杂进去就显得非常的有味道。Selina能够熟练的控制高音,在整首曲子的高潮部分由她来领唱是最为合适的。Hebe的音质则可以演示中音区。所以在配合上,可以弥补内容的匮乏,以至于翻唱的歌曲也大受欢迎。华语音乐圈一贯缺乏新鲜的创造力。老一代成名的把自己的名曲翻来覆去的唱,新一代的则很喜欢翻唱口水歌。周和哲的歌,在男生中异军突起,以及一些无聊的人一天到晚争所谓的新人王。新的格局就这样混沌不堪的开始,还有盗版和网上可以下载MPS这两面黑色旗帜高高飘扬,真是可以理解某些决心和艰苦了。
这和八年抗战一样。老毛同志的持久论,是有遇见性,也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不过分轻视敌人。如果战争真的可能提早结束,那他的言论人们也不会当一回事的。举国欢庆,思想家总被抛到角落里去了,历史也总喜欢秋后算帐。当权者甚至抹灭了一些真相,比如直到现在,我感到疑惑的历史就太多了。好象李渊,他或多或少对唐朝的建立是有功劳的,可他儿子的光芒太甚,他儿子当然要让自己光辉一点。可的确是很光辉。可有些私人的问题还是被真实的记录下来。比如玄武门之变,比如夺嫂为妻,比如变相的软禁李渊。这些帝王的晚年生活多半就是这样凄凉。再加上小李子有鲜卑族血统,我仅仅记得他对历史的功劳,但一点也不喜欢这位帝王。有些悲剧在他的身上经历过,并不能阻止他的后代不再重蹈覆辙。软弱的李治还不三下两下被武媚娘给搞掉了这个朝廷,李氏一族差点就完了。武媚娘也三下两下又被明皇侄儿给赐死在家中,而历史却还在继续嘲笑着。愚弄着人的命运前进。那明皇也不是三下两下被禄山大哥搞掉了朝廷。安史之乱他妈的也是八年。唐朝的两京洛阳和长安,相继覆灭。这让我想起民国的南京覆灭。何其相似。抗日战争出了个老毛,安史之乱出了个唯一能与胡蛮子抗争的郭子仪。两个都可以算是军事的天才。比起小李子,我还是更喜欢这两个人。可惜的是,安史之乱的平定却只是把这个腐败的朝廷稍微的延长了一会。抗日结束,内战还是不可避免。
我还发现一个有趣的地方。用智能ABC敲名字的时候,毛泽东和郭子仪这两个人名是可以连着敲出来的,而李世民不可以。老师一直说,要树立健全的历史观,一分为二看人看问题。我知道,可这并不排除我对某些人的好恶。这也并不改变,我当年在历史试卷上大大赞扬小李子,是被现代教育胁迫的。我承认既已存在事实,但也喜欢拿出来开刷。总有人的出来做羊肉沫子,被我鞭打吧。哈哈,我在历史课堂上,虽然可以凭着某些记忆的段子,和老师扯到下课,在政治课上,老师问我们有什么样的人生观,我又扯到下课了,我说,不能有很多很多的爱,该有很多很多的钱吧。或者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老师到是没有什么惊讶,那群我可爱的同学们,那群我平时不说半句话的同学们,到是脸红了,我自己都不脸红,他们到是为我先火了一把。然后我是不是该唱,我被青春撞了一把腰,傻了。其实,我很清醒,我说什么话,我从没有做过另自己后悔的事情,乖宝宝没办法的,放纵的事情也没有做过,有空的时候,我的写一篇我的生活不放纵。这样看起来就好象我在宣誓做个共青团员的时候,我握着拳头对着脑门太阳穴的位置,一直想笑,忍不住想笑。这让我想到电影里的傻逼后面被人指着把枪,最后还不是被干掉了。啪啪,我也希望当时手里有一挺机关枪,然后对着主席台,一个个把那些说话又臭又长,让我脑袋受罪,屁股受罪,耳朵受罪的伟大的群众们给结果了。所以,你说,我当时这样想,能不笑嘛。三楼的投诉四楼的乱飞纸飞机,二楼的投诉三楼的喜欢抛瓶子好象抛手榴弹一样,还要摆个视死如归的POSE。其实他们知道个什么,一楼最受苦,他们才是劳苦大众。我们也不都是从一楼爬上去的嘛,谁都做过群众。好象群众的确是用来被压迫,然后反抗的。所以你看我们那些新买来的扫帚拖把,还不是被群众拿去劳动了。然后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了。
那个有点像小贝,又不是小贝的发型,在群众面前是会遭唾弃的。
你不是肚拉嗖,不要在群众面前摆小资。要不然我让你去陪肚拉嗖。
某个恶狠狠的群众对我说。
我早知道你说很爱很爱某人的时候,瞟了班长一眼,你是不是暗恋她啊。
另外一个群众试探我们说。
其实呢,我这头是早上睡成这样的。
其实呢,我有个秘密,我是肚拉嗖的私生子。
其实呢,我每天都为班长迷人的身材着迷。
其实呢,你信不信你再烦我,到底是谁砍谁啊。
群众该去地里晾着,那诗不是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快去。
我那时正在另外的群众下安排,指挥这些群众大扫除。
其实,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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