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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cesky_84223(玉蝴蝶) 整理人: byebye(2003-09-14 18:21:06), 站内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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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舞。我认识她的时候，是在两个时刻，我确信人是以两种状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白天是一种，晚上是一种。或者可以说，光明和黑暗是我们的双面。 我单肩背着我的兰色书包，走进校园的时候，舞一直坐在那个绿色的木制长凳上。看书。她有时候会抬头看看我这个陌生人，微笑，然后低头继续看书。我们没有任何对白，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在那个时刻出现，我以为，这就是我和她的相识。 我们这样好久。我们不消失，时间并没有给我们足够的默契。让我和她能够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绿色的长凳在她不在的时候，我会上去坐坐，感受她残留的气味和安静。我也会拿出一本书，看好久，感觉那种姿势后面的味道。是寂寞还是自我的释放。 不知道。却不能重逢。不论我几次这样，我抬头的那一刻，她是不会出现的。我抱着这样的希望坐在这个长凳上，好象要坐一生，却不知道是什么情愫。 我们不说话，我们不能爱。以前有个女人对我说，她回望了一个她爱的男子，一生， 最后，却只是这样的结局。 我会不会也这样。 我在摇摆的大吧上想，我在每时每刻想。 。。 上面是另外一个女人。她穿着不短不长的裙子，略微透明的在上面舞动她的肢体。男人们在下面吹口哨。我也是其中的一个男人，这是我双面的夜晚，另一面呈现在时光里。性感的胡须在下巴下有情欲的标志，我摸着，没有朝那女人吹口哨，只是看了看。眼神一转，有些不屑。 我们唱遍旧上海，唱遍华丽的三十年代，我们唱自己的伤口，因为泪流满面的年代，我们已失童贞。我们被时代强暴。 她这样说过，好象也这样唱过。 尽管，我并不喜欢这些词。 歌唱完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喝着透明的液体，看不出是水还是酒精。她也会招呼一些熟客，不过是点到及止的亲昵。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偶尔这里有些喝醉酒的男人，发泄某种暴躁。她也是是无聊的看着，甚至呐喊，砍死他，给我砍死他。嬉笑的声音以及某种嫣红的液体，在这个混沌的空间里互相冲击，然后我看到，他们都走了，她拿出拖把把地面清洗干净，又安静下来。 我们不落泪。命运收紧我们的翅膀。 危险飞翔。 我一直去，看她这样，好象是看一部固定的电影，只是她是唯一的主角。 只是她会换不同的衣服，舞不同的舞，唱不同的歌， 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冷漠。一样我们不相识。 我只是看着她，直到这个夜结束。 有个男人走过来问我，你是不是很喜欢她。 我说，不是。 男人说，我喜欢过她。现在不喜欢了。因为我厌倦了。 只是因为你厌倦了吗。 我轻轻的说。 。。 那个长凳被刷成了红色。油漆还没有干。 我讨厌那样的红色，什么人为什么改变这种布置， 也改变了我的心情。 她还是没有出现。 我却以外的碰到了她。某一日。另一个地方。 你好象注意我好久。你走过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你的眼睛闪烁。 只是闪烁，却不说些什么吗。 不说。我想。能说什么。 比如你喜欢我。她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你的这张脸，面无表情， 让我想扑克Q。以后，我就叫你扑克脸宝宝吧。 我有名字的。我知道有，那很重要吗。 不要说了，我的扑克脸宝宝。 她笑了。 我可以看到的第一次。 。。 你以为你是谁。舞指着那个男人的鼻子，狗娘娘的，给我滚出去。 她单薄的连衣裙被撕开了道口子，我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衣。 我微笑。 真是个有个性的女人。还很妖艳。我想，我喜欢她。 那个男人被另外几个男人拖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结果，也不在意。 我只是看到了我想看到的。 她突然走过来。看着我。 把透明的液体递给我，问我敢不敢喝下去。 我仰起头喝了下去，只是普通的纯净水，没有任何迷幻。 就这样，没有期待。是这样，那又怎样。 你和那些男人一样，想那样。我就想那样，又怎样。 哼。她走开了。 我还是坐着，欣赏着她袒露的光滑后背。 真美啊，我发出吱吱的感叹。 扑克脸。怎么了。我美吗。 你很美啊。我突然想吻她。 她却早我一步吻了我。 感觉真好，好象在童年吃了一颗糖，足够让我回味好久。 你这小色猪。 你不是叫我扑克脸宝宝。怎么又改名了。 笨蛋，笨蛋，大笨蛋。 我突然闻到空气中，相亲相爱的味道。 突然，我想起了她。 我是喜欢你的。 是的，你是喜欢我的。 未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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