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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华南行动计划 针对广州专门进行的特务间
发信人: kendya()
整理人: cywx(2000-12-15 01:18:50), 站内信件
1956年,台湾当局炮制了一个以“心战”配合行动破坏的“华南行动计划”,妄
图“血染羊城”,进而令北京“开花”。

站在全国对特务、间谍斗争前沿的广州市,是这一险恶阴谋的主要破坏目标。是
年9月,在香港接受了爆破训练的特务分子陆续潜入广州,企图在国庆节期间,用
破坏、燃烧、杀伤等不同性能的炸弹,令广州各大戏院、茶楼、旅店、百货公司
、公园、铁路、油库、发电厂等“一齐炸响”,使广州“火光冲天,陈尸街头”


“华南行动计划”来势汹汹,杀气腾腾。广州市公安机关贯彻广州市委和上级公
安机关“先期制敌,彻底打击”的方针,提出了“决不让敌特炸响一个炸弹”、
“决不让一个行动特务和一个炸弹进入北京”的战斗口号,广泛发动和组织人民
群众,向特务分子布下了天罗地网。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90多名特务撞入了
法网。公安机关还缴获各种定时炸弹30多枚,彻底地粉碎了台湾特务机关的“爆
炸梦”——

炸弹,一个也没有在广州响起来!

炸弹,一个也没有运到北京!

这是一场行动与反行动,爆破与反爆破的斗争。这也是广州对敌隐蔽斗争史上,
一段鲜为人知的史实。本文作者时任广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作为一位亲自参与这
一歼灭战的老同志,在这里向读者讲述其中几个惊险、精彩的案例。透过这些片
断,让我们来慢慢体味、咀嚼:在那个年代,炸弹,为什么在广州一个也响不起
来? 

■第一个行动特务   

这一年的8月底,行动与反行动斗争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第一个潜入广州的行动特务名叫单一铭,时间是9月初。

他的爆破目标是广州酒家。

单来到广州,住在亲戚家里。过去他也来往于穗港,但只谈生意,不问政治。这
一次却与以往表现不同。他还明目张胆地说:“共产党的江山不会长久”,“广
州不久会有好戏看”。他的行动也十分诡秘,这就引起了他的亲戚的注意。

这个亲戚是工人,平时在厂里经常学习时事政治,警惕性高,很快就到公安局报
告。

公安局的同志听了后,请他紧记两点:一是不要打草惊蛇,让他继续暴露;二是
有新情况及时报告。

这位工人回到家中,把情况与母亲、妹妹说了。这样,他们在家庭中筑起了第一
道防线。

过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下午4时许,单一铭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小提包,
偷偷摸摸地放在他睡觉的床铺下面。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老妈妈看在眼里。

晚上7时后,这位工人下班回到家里,他的妈妈就把白天看到的情况告诉了他。晚
饭时,工人提出要和单一铭喝一杯,但菜不够,单马上表示自己上街去买一只烧
鹅回来。

等单一走,工人马上从床底将那个可疑的小提包拿出来,看看里面究竟放的是什
么。他打开一看,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铁菠萝”,上面是方型的时钟。他叫妹妹
马上到公安局报告,自己在家严密看守。

这一情况很快就报告到了广州市公安局一位局领导那里,初步断定这是一个“定
时炸弹”。   当即,公安人员对这位姑娘作了三点布置:一是不要打草惊蛇,
如提包变动存放地点,立即报告;二是最近几天,他若拿提包上街,要秘密地跟
牢他;三是请她第二天早上,约单一铭喝早茶,全家都去,只留妈妈在家,公安
人员要秘密到她家检查那个可疑的提包。

同时,公安局内部采取两条紧急措施:一是派出力量跟踪单一铭,如发现他拿包
出门,立即拘留,防止他投放炸弹;二是派外线侦察处王质文同志连夜火速同广
州军区工程兵司令部联系,请他们派专家,次日晨一起行动。

第二天,一切按计划进行。王质文与工程兵专家经过察看,果然是一颗定时炸弹
,便立即拍照,并取下定时器,将撞针剪断,又原样放回。

作为行动特务的单一铭暴露了,但是,谁是送弹人呢?

公安人员马上逮捕单一铭,并立即审讯。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感召
下,单作了详细的交待:

一、他在香港参加特务组织已经一年多了,并到台湾受训三个月。他还供出了台
湾训练班的一些情况。

二、他的破坏目标是广州酒家,因这里食客很多,场面混乱,炸弹爆炸时有杀伤
力,而且作案方便。时间定在9月中旬。破坏方法是,以喝早茶为掩护,把提包放
在座位下面,拨动计时器,起身离开,炸弹15分钟后爆炸。

三、炸弹是另一个特务交给他的,他收到后,交给送弹人一张儿童半身照片为“
收据”。交接地点在人民南路东亚酒店门前。暗号是送弹人左手拿一张卷着的《
南方日报》,右手提一个黑色小提包。接弹人单一铭的特征是左手拿一张卷着的
《广州日报》,右手插在裤袋里,嘴上吸着烟。接头时间是下午3时。双方确认联
络暗号后,送弹人拿出一支烟,问:“对个火可以吗?”接弹人答:“可以”,将
烟递给对方,并问他贵姓。送弹人答姓黄,然后反过来问,接弹人答姓赵。于是
小黑提包交给接弹人,接弹人将一张儿童半身照片交给送弹人,全过程结束。

单又交待,那个送弹人是个高个子,约1.75米,四方脸,三十多岁,戴着太阳镜


单还交待,他到广州后,曾向香港特务组织写了“平安信”。按照约定信号,信
封上写某某先生收,不写“启”字(当时书信封面常用字),因“启”字表示报警
。在信纸上,开头称呼“某某阿哥”,表示平安。若只写“某某哥”,不写“阿
”字,则表示危险。 

■一张儿童半身照   

不久后的一天,在深圳罗湖海关,检查员发现了一个可疑情况,当即向我公安驻
点的侦察员发出讯号。侦察员立即到了现场。见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香港男客,
中等身材,小白脸,外表温文尔雅。这名香港男客身上带着两张照片,一张是青
年妇女像,一张是一寸儿童半身像。除此之外,没发现可疑之处。 

侦察员不动声色地让他顺利过关,并派人秘密跟踪。

此人名叫白以海,他到广州后,住进了北京南路的姑妈家里。

广州市公安局对此采取三条措施:一是派人暗中监视,日夜守候;二是作好这家
亲戚的工作,以便有人协助;三是准备外线预备队,一旦发现白以海接收炸弹,
就跟踪送弹人,发现新特务。   第二天上午,白上街寄了封信。公安人员在邮
局的配合下,打开邮筒,取出了那封信进行检查。

白写的这封信,与特务单一铭交待的不同。信封的写法也不一样。于是公安人员
仍将那封信邮去香港。对这一情况,公安人员推测有三种可能:一、白可能不是
特务;二、如果是,也与单分属不同的特务组织;三、可能香港特务组织规定每
一个特务都有不同的联络暗号。

但不管怎么样,公安局决定仍要对白严加监视,不能松懈。

白投出信后,东张西望,走走停停。从北京南路走到珠江边,沿江西行,再到海
珠桥边。他停下来呆了一会儿,到了华侨大厦门口后,又绕道上了海珠大桥。到
了桥上,先从桥北走到桥南,又从桥南走到桥北。后返回北京路的姑妈家里。

一路上,白既没有进商店,也没进小吃店,只在海珠桥上走了一个来回。

这一切,都在侦察员的秘密监视之下。

从白在桥上走走停停的神态,侦察员判定他对海珠桥有兴趣,如果这是一个行动
特务,那就有可能把海珠大桥作为行动目标。

当天下午3时左右,白又出来,来到永汉戏院(现永汉电影院)门前,买了一张报纸
,卷成筒状,只露出《南方日报》的报名。他把报纸夹在左腋下,嘴上吸着烟,
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电影院门口的节目预告牌下,好像在看电影预告。

不多时,一个矮胖中年男子,大约四十多岁,圆脸,戴深色遮阳镜,左肩挂一个
草绿色挎包,右手拿削皮甘蔗,也走到节目预告牌下。他看了一会儿预告,用肩
轻轻碰一下白,对视一下,两人就交谈起来。

侦察员离得较远,无法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们交谈几句之后,中年男子就把绿色挎包交给白。白左右张望了一下,从口袋
里摸出一张小照片交给他。

侦察员立即兵分两路,分头跟踪。

白脸上似有惊惶之色,匆匆回到北京南路的亲戚家里。

侦察员立即采取以下措施:一、即刻通知白的亲戚,千方百计地搞清挎包里的东
西;二、若看起来像是定时炸弹,立即通知公安人员进行排除,确保安全;三、
加强监视力量,一旦白有投放行动,立即将他逮住;四、对送绿挎包的中年男子
跟踪监视,查清面目。

晚上11时,白的表妹神色紧张地来到和公安人员事先约定的地方,并带来一包用
旧报纸包着的东西,说可能是定时炸弹。   公安人员沏了一杯茶给她喝,请她
慢慢说。

“我表哥下午从街上回来,拿回一个布挎包,不知是什么东西。我妈妈见他坐立
不安,就有所警惕,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只见他将一个旧报纸包着的一包不厚的
东西放到阳台上的破脸盆边。这个破脸盆是猫拉屎的地方。我妈妈天黑时,去倒
过这个屎盆,没有去动那个旧纸包,所以没引起白的疑心。

“我和哥哥下班回来,妈妈就偷偷把白天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我们。我和哥哥商
量,等白睡着了,就把这个纸包拿来给你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哥在家里守着白,要我快来报告。哥哥还说,如果白要找这个纸包,他就说,
是妈妈在倒猫屎时,顺便扔到垃圾箱里了。”

经检查,这是一枚用香烟盒做伪装的定时炸弹,只不过比最早发现的那枚定时炸
弹要大一倍。  真相大白,白是一个行动特务。

公安人员排除了引爆装备后,又将炸弹让这个姑娘带回去。

姑娘走后,侦察员分析:白原先定的破坏目标是不是海珠大桥?他准备何时投放?
下一步该怎么办?公安局最后决定,立即逮捕白。

此时已是凌晨2时。第二天上午8时,白像以往一样走出亲戚家。在距其亲戚家门
前约二百米处的大街上,公安人员将他逮捕,并把他带到他的亲戚家里,搜查到
那枚炸弹。

白的这家亲戚,对公安人员这种做法很满意,既对他全家的检举揭发保密,又在
街上拘捕白,不至于影响到他家的声誉。同时,公安局还对他们给予大力表扬。


行动特务白以海,也曾被派到台湾受训三个月,并发誓:“不成功便成仁”。但
一旦坐在审判席上,就四肢发软,脸发青,垂头丧气,惊惶失措。

经教育,白供出他行动的目标就是海珠大桥。他原定再过两天,看看没有什么动
静,就在晚上投放,然后立即返回香港。

至此,行动特务单和白,分别供出了送弹人“高个子”、“矮胖子”。和白接头
的那个“矮胖子”在公安人员拘捕白时,也已在公安人员的监视之下。他是一个
在港穗航线上来回的船员,住在海珠区的一条小巷子里。

当时,公安人员对“矮胖子”没有采取拘捕,而是让他继续充当送弹人,公安人
员暗中监视。果然,顺藤摸瓜,又发现了几个行动特务。 

■一部高级的相机   

有一个特务,名叫林大兆,这人事先并不在公安人员掌握的花名册上。他潜入广
州,住在他表妹高晓雯家里。表妹与表哥,久别重逢,十分亲热。表妹在街道办
事处的共青团组织工作,26岁,性格开朗,爽直。表哥林大兆20岁(1946年)时,
因家境困难,随母亲去香港谋生。广州解放初期,表哥从香港回来过一次。这次
回来,他说是探亲,无别的事情。

表妹对表哥很热情,带他到广州的繁华地段、新建的高楼大厦上参观。表妹很会
讲,表哥听得也颇有些心动。

表妹带表哥在城里参观了两天,表哥看得很仔细,表现出很有兴趣。

到了晚上,表妹看见表哥在摆弄着一架相机,很好奇,走过来拿过相机一看,发
现是一部相当高级的相机。她在团委工作时,见过这种相机,知道它很高级。表
妹顿生疑惑。她和表哥聊天时,听表哥说他在香港只是一个打工仔,生活并不富
裕,也不可能有多少积蓄,哪会有钱买这么高级的相机? 

表妹是个直爽的人,单刀直入地追问表哥:你是一个工人,你哪里有钱买这么高
级的相机?买这么高级的相机做什么用?你还带那么多胶卷干什么?你这次来广州到
底要干什么? 

连珠炮似的追问,表哥支支吾吾,无法回答。

表妹一看,心中的疑窦更大了。

她是一个青年团员,平时就经常宣传防特反特的知识,她的工作性质使得她比一
般的年轻人更具警惕性。

表妹对表哥说:我们是表兄妹,亲密无间,好来好往。如果你干坏事,当特务,
住在我家里,就会害了我一家人。你必须实话告诉我。

表哥在表妹的追问下,心惊脸红,语无伦次。最后只得将自己的特务身份向表妹
坦白了。他这次到广州来,主要是执行拍摄照片的任务,要把行动特务在广州投
放炸弹的爆炸场面拍下来,送回台湾的特务机关。台湾特务机关妄图组织一下“
反共宣讲团”,将这些照片送往联合国,向全世界作“反共”宣传。

表哥坦白后,央求表妹不要声张,为他保密。

表妹坚决不依,而且怒不可遏:你当上特务,还要我为你保密,难道要我也犯罪
吗?!

表妹说着,一把抢过相机,拉着表哥的手,说:“走,跟我到公安局自首去。”


表哥只好跟着表妹,到了越秀区公安分局。

经过审问,了解到这个林大兆,除了拍照片,其它的确实一无所知,同时考虑到
他出身贫民,当特务时间不长,罪行尚不严重,而且悔改的决心大,公安人员因
此只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对他作宽大释放处理。

表哥跟表妹回到家里,心里很害怕,怕回香港后,台湾特务机关不放过他,于是
向表妹提出,要留在广州。

表妹单独来到越秀区公安分局,汇报了表哥的想法。公安局经研究,同意他留下
来。

后来林大兆学了一点技术,开了一个修理无线电的摊档,以此谋生。不久成了家
,母亲也搬回广州定居。 

■漂亮的香港小姐   

9月中旬的一天,广州起义路的一户居民家里,来了一个漂亮的香港小姐,自称是
这家男主人的表姐,叫黄笃媛。表弟面对这位表姐,想了半天,也记不起自己在
香港有这么一门亲戚。黄说:你的姑妈是我的舅妈,我不该叫你表弟吗?表弟这才
想起,小时候是听大人说起过有这么一门远亲。 表弟把表姐让进屋后,安顿她住
下。表姐说,这次来广州,是专门给亲戚们送“喜糖”的,自己不久前刚刚结婚


在黄收拾东西时,表弟发现,表姐所带东西不多,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是一
大堆化妆品。   黄住下后,也不要表弟和表弟媳陪同,整日进进出出,不得空
闲。表弟小两口心想,也许是表姐刚刚结婚,要买一些东西,也就没有过问。可
是奇怪的是,表姐每次回来总是两手空空,除了那个小提包。

表弟小两口心里直犯嘀咕。还有,既然是刚结婚,表姐夫怎么也不一起回来?既然
没什么事,怎么住下就不走了? 

表弟小两口心里越嘀咕,觉得可疑点越多:表姐每天出入茶楼酒馆,打扮得花枝
招展,但并不像“野鸡”(妓女)。

那一大堆化妆品,也十分可疑:带这么多,怎么也不见她用多少? 

这个表姐真是一个谜。

表弟两口子便把这些疑点向街道居委会和派出所反映。

有一天下午,黄上街买了两个信封,很快就回来了。夜里一点多钟,表弟媳偶然
发现,表姐屋里还亮着灯。她悄悄从门缝往里看,见表姐趴在桌上写着什么,但
手里拿的,却是一支化妆笔,墨水也是化妆用的东西。她当即将看到的一切告诉
了丈夫。

第二天,天没亮,表弟就到派出所,报告了这些情况。

黄某上午出门,到街上邮筒里投了两封信。

公安人员并未惊动黄。

又过了一天,黄突然对表弟说,她要回香港了,还说了一些感谢照顾之类的话。


表弟也把这些马上向派出所报告了。

公安人员于是决定拘捕黄。

当公安人员给她出示拘捕证时,她装得若无其事:“我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拘捕
我?”

公安人员说:“我们要搜查你的提包,请你打开!”

她立即暴跳如雷,撒泼说:“我受法律保护,你们不能乱来!”

但在“化妆笔”和“化妆水”面前,黄终于一声不吭了。

原来,黄是在台湾经过特殊训练的专业特务。她这次潜入广州,主要是秘密考察
其他行动特务是否尽职尽责,定时炸弹是否爆炸,是专门监视其他特务的“密探
”,是特务的“督察员”。 ■栽在老大娘手里   1956年国庆节晚上8时,是台
湾特务机关实施“华南行动计划”的最后时限。 到了晚上9时半,“最后时限”
已过。此时,有两位老大娘正走在中山五路人行道上,准备回家。她们一个叫梁
婉文,一个叫刘贵,是邻居。

忽然,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男子与她们擦肩而过,走到前边不远处,将一样东西
丢在地上,又匆匆地往前走了。

老大娘觉得奇怪,走过去,将那件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纸烟盒。   老大娘
觉得奇怪,平时大街上也有人随地丢东西,但这个人行为有些古怪,在丢烟盒时
,还东张西望了一下。

老大娘把烟盒拾起来,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她俩打开一看,原来是十多张32开
大小的反动传单! 她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跟上那个丢烟盒的人,将事情弄个水落
石出。

老大娘跟踪到了人民南路中段,见这个中年男子走进了一家旅店,并上了二楼。


两人决定,一人留下监视,另一人到附近的派出所报告,并将传单带去。

派出所接到报案后,马上派两名民警,跟老大娘一起回到那个旅店。民警和店方
商量后,以查房为名,由店方、民警和老大娘一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检查。
终于在325号房间,老大娘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丢烟盒的特务,并当场在那个特务的
小皮箱的夹层里,搜出了同样的反动传单。 经审讯证实,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由
台湾特务机关派来搞“心战”的特务。这名经过专门培训的特务怎么也想不到,
他会栽在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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