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ken_shen(伊面)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7-14 17:03:3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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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很有趣。
我想,犯法的事多半都很有趣吧,法律禁止大家做的事,好像都
有这样的特质,只是这些事常常伤害到别人。
偷窥并不造成任何伤害,如果对方毫无感觉的话。
隐私常常被拿出来谈偷窥害人,但隐私被剥夺的坏处只有在被当
事人发现的时候;隐私不会像钞票一样,被偷了以后就少一点,所以
偷窥的人有责任保护被偷窥的人,让被偷窥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
己曾经在另一个人的面前尽情表演自己,这样一来,隐私就变成一种
分享,永远也不会被谁侵蚀。
所以那些在旅馆偷拍情侣做爱、或是偷拍更衣间淑女换内衣,然
后再制作成光碟的家伙实在很可恶,他们毫无羞耻地兜售别人的隐私
,让那些被偷窥的人精神崩溃、羞愤不已。那些商人恶棍才是伤害别
人的罪犯。
你如果认为我在强词夺理,我并无法激烈地反驳。毕竟我自己也
不愿意将隐私,或者说私底下的自己,表演给任何人看。如果人类分
成两种人,一种是偷窥别人的人,另一种是被偷窥的人,那我明显要
当前者。这是我至今三十五岁都还没有结婚的原因。
结婚,代表私底下的自己形神俱灭,一个人从此就不再完整,全
给扭曲了。我想,不再有黑暗的角落可以释放能量的结果,是多数家
庭暴力或出轨的原因,老张就是这样。
面试那天老张爽朗的告诉我,他这个人从小就有个怪癖,就是非
常喜欢喝过期鲜奶,他这个癖好从他结婚以后就被扭曲了,因为他觉
得很不好意思,连开口跟老婆提起都没有,长期隐忍久了,有一天身
材魁梧的老张终于压抑不住,将老婆的鼻子揍成了小笼包。老张的老
婆何辜?她也许根本不介意老张喝过期牛奶。离婚后,老张还看不透
自己需要独处,于是在下一次婚姻中他只是偷偷在床底下囤积过期牛
奶,藉以释放自己黑暗的能量,但有一天老张的新妻子发现床底下十
几瓶过期牛奶后将它们丢掉,于是老张又发狂了,将新妻子的下巴打
落。
所以老张还是一个人。他总算是明白了。
「柯先生,你不介意我喝过期牛奶吧,哈。」老张在吃饭时笑呵
呵的。
「不介意,如果我的牛奶过期了,就留给你吧。」我微笑。
人既然那么需要独处,既然需要隐私,那我就必须尊重我的房客
,我绝不把我偷窥到的私密行为制作成光碟贩卖,我有义务帮他们保
守住秘密,因为这些秘密原本就不属于我。如此,我才能心安理得地
打开电视,看看这些房客在搞什么。
楼下的房客(5)
「嗨。」我坐在一楼客厅里,向正要送女儿去托儿所的王先生打
招呼,王先生礼貌地点点头,提着女儿的书包开门离去。
王先生是个濒临道德崩溃的准恐怖份子,这件事只有我跟他知
道。也许过不不了多久,他的女儿也会知道。这半个月来我在电视机
前面跟王先生一起哄他女儿睡觉,然后目睹怪异的事情发生。
王先生一手抚摸着女儿细细的长发,一手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弄
起老二。起先我也不敢相信,于是我将针孔的镜头放大观察,只见王
先生的脸色痛苦而犹疑,看着女儿清秀脸庞的眼睛也越瞪越大,不知
道是在做道德挣扎还是快要射了。我想,我的房子里住了一个性情正
在扭曲的男人,这个男人即将做出令人发指的事。但我不能报警,我
尊重他的秘密,话又说回来,我对王先生退化成禽兽的过程很感兴趣
,毕竟这不是看连续剧所可以了解的最真实一面。
在餐桌上吃完简单的早餐,我便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视
,观看陈小姐刷牙洗脸的狼狈样。
陈小姐睡眼惺忪的梳着头发,而她那高大威猛的男友从后面抱着
她,坚挺的阴茎顽皮地顶着陈小姐的小屁屁,陈小姐笑骂着,那男人
一把将陈小姐抱到床上,不理会陈小姐指着时钟讨饶的表情,硬是草
草做了一场爱。陈小姐无奈地拿卫生纸揩完下体后,那男人才放手、
笑嘻嘻地从衣柜拿出一套西装穿了起来,两个人相拥吻了一阵后才一
起出门。我真想听陈小姐的叫床声,只可惜针孔摄影机没有附麦克风
,也许我该找一天升级。
陈小姐的秘密其实不是她那曼妙的身材、和几乎可以摆出各种姿
势的诱人身段,陈小姐的秘密我一周之内就发现了,就是她有两个男
友,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是清瘦书生,但陈小姐似乎并不把这个秘密
当作是百分之百的秘密,毕竟她分别带着两个男友进进出出的,没有
在我们面前刻意掩饰,大概是赌我们这些房东房客都是大人了,不会
在两个男友面前贪嚼舌根吧。
我将电视萤幕切换到那个没有前途的大学生房里,那大学生整个
晚上都没睡觉,戴着耳机盯着电脑萤幕打打杀杀了一整夜,现在当然
在睡大头觉,只有周三跟周四才会出门上课。白天偷窥这个大学生一
点意思也没有,晚上也不甚有意思,他不是在跟不认识的人拿虚拟机
关枪互相斯杀,就是在打手枪。我租给他的房间也给他布置得像个狗
窝,满地的泡面跟包着精液的卫生纸,只有在真的无法闪躲地上的垃
圾时,那大学生才会一次收拾乾净。
于是我将电视画面切换到那两个男同性恋的房里。此时一个早已
出门,一个坐在床上举哑铃健身。那两个同性恋倒是出乎我意料的正
常,平常跟一般男女一样做爱,只是姿势略有不同,并没让我见识到
太出神入化或是屎尿兼施的性技巧,况且他们也常常光抱着睡觉和亲
嘴而不做任何事,跟一般的异性恋情侣没有两样。看来我没有抱持偏
见是正确的,偷窥总能不经意学到点东西。
那两个男同性恋,比较年长的叫做郭力,在附近的大学教物理,
年轻的小夥子名字很武侠,叫令狐求败,是隔壁街连锁便利商店的店
主,我问过他名字的由来,他说是他父亲是个金庸小说迷的关系。这
两个人并不总是一起过夜,他们各有自己的家回去,这里只是他们的
廉价旅馆,爱的小窝。只不过令狐求败待的日子多些,郭力待的日子
少些。
楼下的房客(6)
我将镜头切换到住在楼下的轻轻女子,她还在睡觉,我看了看手
表,她大概还要睡一个半到两个小时,十点半才是她最常醒来的时间
。
轻轻女子的名字叫张颖如,是个专职作家,我猜她一定不是个很
有市场的作家,要不然也不会住在这里。颖如经常在床上用笔记型电
脑写作,床边的茶几上堆着好几本杂志与各式各样的书本,她一写就
是好几个小时,中间只会起身上厕所或冲咖啡,吃点小饼乾,到了晚
餐时间才会出门吃点像样的东西,有时回来手里会抱着一些零食与新
的书籍杂志。
晚上九点后颖如就不写作了,她专注地不断翻看堆积如小山的书
籍,常常两天就看完一本书,还会用笔划线做记号,不知道是真爱看
书还是找写作的资料,总之我都很佩服这样的阅读习惯。真是个生活
简单朴素的女孩子。
所以偷窥颖如也是件很无聊的事,我最多学到了冲咖啡的各种技
巧。
我打了个哈欠,将电视关了。
老张在大家还在熟睡的时候就出门了,他要带学校的小田径队跑
操场。如果将萤幕切换到他的房间,我将会看见单调的摆设,还有满
地的过期牛奶。
他真是解放了,彻彻底底的。
我知道老张也有偷窥的癖好,这点他没有跟我提过,他只敢提过
期牛奶的事。人之常情。老张的偷窥嗜好反应在他房间光碟机里的偷
拍光碟,以及他放在衣柜里的高倍率望远镜上。
老张每天下班回来洗澡前,都要看一片偷拍光碟,内容包罗万象
,有真偷拍,也有假偷拍。而入夜之后,老张就会架起望远镜,用研
究月球表面的科学精神窥探附近的住户有没有进行不关窗廉的色情活
动。
是的,老张跟我虽然颇为投契,但到底还是不一样的。我想窥探
的是各式各样有趣的自我表演,但老张的偷窥活动则标榜着色情万岁
,这并不是说我高了老张一等,而是着重的趣味多元性差很多。
关了电视,我躺在床上不知道要做什么。
也许我该每半年,或甚至每三个月就换一批新房客进来,只留下
比较有趣的房客。
我闭上眼睛,想起两部跟偷窥有关的电影。
一部是「银色猎物」,男主角藉由偷窥女主角的日常生活,于是
非常了解女主角的兴趣与行为模式,男主角便塑造自己另一个形象,
并制造种种巧合使女主角爱上他。也许我该仿效他,看看有没有机会
跟陈小姐做几次爱,或是让单纯的颖如爱上我。
另一部电影是「楚门的世界」,这部堪称经典的电影我看了好几
遍,里面的男主角实在是太可怜了。但他的可怜之处不在于不自觉贡
献出他有趣的一生,而在于最后竟自行揭破秘密,走到早已知悉他生
活一切的观众面前。我叹了一口气,这部片好像不能给我什么启示。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心里思量着楼下那些房客的人生。
其实大家也真是有缘,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不是说住就住的缘份
,说不定大家还会住在一起好些年,除了那个糜烂的大学生以外。
也许,他们是我生命中另类的家人。
我笑笑,自己其实亲人甚少,要不然大伯父这栋房子也不会轮到
我的头上。每次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惦量自己这一生有多少斤两。
没出过国,没有正式的工作,没有念完大学,已经有好几年没吃过年
夜饭。
没有实现过自己的梦想。
我当然实现不了梦想。能够当上导演的人有几个?何况我只是爱
看电影而已,导演只是我随口挂在嘴边,有人问起我就回答的「梦想」。
我呆呆看着黑色的电视萤幕,突然有种奇异的灵感。
也许,我可以将这些房客当作是我亲密的家人。
或者。
或者演员。
但我不再是默不作声的观众,而是才华洋溢的导演。
---小萱萱的游泳圈 J
回复(4):49以后没有了啊?
---匿名人士156314 J b
回复(5):
楼下的房客 7
好的演员,会努力达到导演的要求把戏演好,好的导演,多半也
是个好编剧,他会端详演员的资质,无论如何都会端出一碗好戏。
一个好导演绝对不能急,就道理跟王家卫一部「2046」导了好几
年还没导完一样。我要从现在开始,以全新的角度观察这些房客的个
人特质,更重要的是,我要设法洞悉这些人日常生活的背后,潜藏着
什么样的动力。
那会是什么样的动力?那些动力又会引发出多少新的可能性?
我不是心理医生,甚至没念过一点心理学的皮毛,所以为了彻底
了解日常行动背后的深沉动力,我必须更进一步。
我需要听见。我需要看得更多。
趁着每个人出门的短暂时间,我拿着钥匙潜入空门,在每个房间
角落的插座里面、还有走廊上的烟雾感应器里装上窃听器,我试了一
下,效果勉强可以。
我到中古家电行,买了五台二手电视机,这样我就不需要一直切
换讯号轮流监视六个房客,我可以一次看个明白。
空白笔记本当然也是必备,我可以想见那上面的涂鸦会有多精彩。
就这么开始了。
「嗨,小妹妹!」陈小姐常常和蔼可亲地向王先生的女儿打招呼,
一开始住在对面的王先生总会提醒王小妹:「糖糖,叫陈姊姊。」但
不久之后,王小妹就很自然而然地跟陈小姐亲匿起来,因为陈小姐偶
而会买点小礼物给王小妹,有时是麦当劳的小玩具,有时是陈小姐多
买的零食。
陈小姐那两个男友不来过夜时,陈小姐心情一好或是百般无聊时
,王小妹就会被陈小姐热情的声音唤去她的闺房看电视,或是吃东西
,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王先生从未客气地拒绝,但我从监视器中看
见王先生其实并不怎么高兴,我猜想是陈小姐有两个男朋友的关系,
让王先生留下不好的印象。
「小柔,今天晚上想试试你的小嘴。」陈小姐的高大男友笑呵呵
地解开皮带,陈小姐的眼睛一眯,妖媚地将门锁上。他是个占有欲跟
性欲一样强的男人,他连陈小姐讲个电话都要趴在话筒旁听。
男人抓着陈小姐的头,陈小姐跪了下来,办公室的制服还没脱下
,她那粉红色的舌头轻轻缠上男友的阴茎,我也脱下了裤子。
对面。
「爸爸,陈姊姊为什么有两个男朋友?」王小妹好奇地问,露出
顽皮的笑容。
「乖,赶快去睡觉,大人的事以后慢慢再懂。」王先生皱着眉头
将女儿赶到床上,抱着女儿哄她入睡,然而陈小姐的舌功非凡,男友
竟开始呻吟。我将音量调小,那声音会让我阳痿。
王先生也一样,他明显感到不自在。
他的手在棉被里隆起一大包,犹豫着。
他还能犹豫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我一边套弄着老二,一边
揣摩着王先生复杂的心态。
毕竟,对我来说,犯罪可不是爆发性的异常行为。
犯罪是一种心理状态。
「唉呀呀王先生!哪天一起吃个饭聊聊啊!」老张总是将客套话
挂在嘴边,在上楼时若碰见年纪相近的王先生老是热呼呼地装熟,但
内敛近乎沈默寡言的王先生一贯报以见腆的微笑,反正是客套话而
已。
下班后回到房间,老张常常一边扒着便当,一边坐在望远镜前随
机寻找偷窥的猎物,但好猎物难寻,也常常受限于别人紧闭的窗户,
所以老张吃完晚饭,不是看着偷窥光碟手淫,不然就是鬼鬼祟祟地打
开房门,看看走廊上有没有人,如果没有人出入,老张有三成六的机
率会将望远镜装进背包里,走到我头底上的天台架望远镜偷窥对街的
人们。
真够大胆的,毕竟天台是每个人晾衣服的公共场所,所有人都可
能突然出现。
有几次,我会故意打扰他。
「嗨!老张!晾衣服啊?」我懒洋洋地走上天台,假装要来天台
做运动。
老张的脸色有些慌乱,语气却很镇定:「哎呀!上来做运动啊?
我在赏鸟啊。」
「这大都市的有什么鸟好赏?」我弯下腰拉筋,假装对他的嗜好
没有兴趣。
「你说的好,我真希望有一天能有个空闲去郊外走走,免得在这
里望梅止渴,尽是些小麻小雀的。」老张胡乱用着成语,将望远镜的
镜头悄悄调高八度。
「嗯啊,城里空气污染严重啊。」我随意说着,向着夕阳做起了
体操。
而老张就这么立着望远镜,有模有样地观察电线杆上的麻雀半个
小时后,我挥手向他道别,留给他一些时间大大方方地偷窥。
毕竟老张是很要面皮的,我可不想压抑他的黑暗面太久,使得他
积压不了的情绪化作一个拳头向我揍来。
楼下的房客 8
身为一个双十年华的大学生,柏彦却是个十分枯燥的年轻人。
而且得了一种没有前途的病。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有一次柏彦戴着
耳机,全身抽筋似跳着,与我在走廊上擦肩而过。
「为什么要使用双截棍?」我站住,敲敲柏彦的肩膀问道。
柏彦皱着眉头,并没有停下抽筋的身体。
我拉开他的耳机,又问了一次:「我说,为什么要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快使用双节棍!」柏彦高兴地念
经,手指在我的眼前挥舞着快速的奇怪符号。我只好装作懂了。
我在走廊的尽头看着柏彦像猴子一样打开门,进去,心中竟有种
说不出的憎厌。
是我大学没念完就被踢出来的关系吗?是妒恨不断供他挥霍的青
春吗?
我懒得替自己做分析,但我倒真的十分喜欢打扰柏彦的生活。
柏彦喜欢打手枪,爱的不得了,而每天射三次精的结果使他无心
课业。
我可以了解他跟他的左手为什么那么要好,因为这个白念大学的
废人根本交不到女朋友,我曾经将针孔画面调整到最大,发现他总是
两条腿架在电脑桌上,左手急速抓着他那条脏东西,朝着小泽圆、川
岛合津实、白石瞳等日本AV女优的脸孔射精。
这令人无法忍受。无法忍受他跟我意淫同一批女孩子。
「扣扣扣!扣扣扣!」
我轻轻敲着门,双手叉腰。
房里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
「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
我不耐地敲门,心中暗自嘲笑着。
柏彦慌慌张张地打开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可不比老张
,他的脸色像是后车厢塞了具尸体却遇上路边临检的杀人生手。
我轻轻喉咙,微笑道:「没事,只是来问问你住得还习惯吗?」
柏彦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回答:「习惯。」
马的,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你不知道我本来打算租五千块吗?
我微笑:「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柏彦有些不耐,说:「没有,嗯,如果再便宜一点吧。」
我点点头,笑笑:「我会想想看。」拍拍他的肩膀,说:「有什
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跟叔叔说。」
我走了,听见柏彦关门的声音。
回到电视机前面,我盯着柏彦打手枪,计算着时间。这小子平均
打枪所需时间是三分钟四十七秒,但会视女优是谁而定,他现在盯的
是新女优草莓牛奶,而草莓牛奶的平均记录是四分又八秒。
快了,我格放柏彦的电脑萤幕,我知道草莓牛奶就快吸出精来(
因为我看过那片),而柏彦总会慢上两拍。
我拿起电话,拨着柏彦房间的电话。
只剩下「拨话」一键没按。
柏彦的手越来越急,而草莓牛奶已经吸出精来,双手打开,慢慢
吐在手心上。
柏彦的背越晃越剧烈,于是我迅速按下「拨话」。
电视画面里的柏彦抽搐了一下,但不是射精的那种抽搐,而是受
到惊吓。
柏彦愤怒地看着电话,一拳重重打在桌子上。碰!
「喂,我是房东。」
「干嘛?」
「我只是想问你,我一整天都想不透为什么要使用双截棍?用来
干嘛啊?」
「......」
「嗯?」
「那是歌啦,周杰伦的歌啊。」
「喔,是喔,是新人吗?我真是过时了。」
「......」
柏彦挂上电话。
我满足地看着电视里的柏彦摔在床上,胡乱打枪射精后便躺着睡
去。
这小子今天射精真是不顺利。
---- 这就是我,一块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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