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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ZT:红袖讲的鬼故事4
发信人: qiqibobo(狐狸青青)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7-07 17:26:36), 站内信件
  那些血淋淋的案件总会使人产生对死亡的恐惧的。小镇子不大,因此发生什么新闻来,难免会有些离奇色彩。 
  记忆中好象发生过很多次杀人案件似的。邻居柳家的儿媳妇悬梁了,说是小媳妇受了什么委屈寻的短见,也有说是死了以后才吊上去的;一个工人在自家的院子里把自己最好的朋友砍死了,砍死完以后竟然不知道,把尸体还背到房间里跟自己喝酒,后来他被枪毙了……还有一件事我想详细讲讲的,因为那的确事件使人觉得遗憾的往事…… 
  第十六个故事:《发生在身边的凶杀案——大墙内的歌声》 
   
  还在读书的时候我是校园活动中的活跃分子,经常主持什么联欢会之类的大小活动,也表演节目,唱歌或者自编自演小品。记得那一次是歌小型的年组联欢晚会,中间穿插着交谊舞会。我正忙得不亦乐乎,同学辉偷偷地对我说: 
  “能不能让我弟弟给大家唱首歌?” 
  “唱歌?”我说:“你弟弟行吗?” 
  辉的弟弟大家并不熟悉,应该比我们小两岁吧,样子单纯清秀。后来为了活跃气氛我便安排了他给大家清唱,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唱得太好听了!当时的流行歌手也就这样的水平吧,那歌声高高低低绵延不绝,圆润豁亮,赢得了一阵又一阵的热烈的掌声。他的台风又好,落落大方地站在表演台上,穿着一件白衬衣,应大家的要求一连唱了七、八首歌。结果他成了学校的名人,以后凡是有活动都会邀请他去表演。 
  可惜就是这个少年,人们预言他将来会成为歌星,成为文艺天才的,结果却杀了人。 
   
  那时候辉的弟弟刚毕业,还没参加工作,和几个哥们儿在一个小酒馆里喝酒闲聊。当时天已经黑了,大家兴致很高,酒馆里客人并不多,在他们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有两个中年男人也在喝酒。辉的弟弟在喝酒,大家鼓噪着让他唱歌助兴,他正准备张口,就觉得身后有冷风在吹,吹得他发抖。他猛回头,就看见旁边桌子上的两个人不见了,取而代之坐着的是两个很古怪的人!那两个人很高、都披散着头发遮住了脸,一个穿白色长袍,一个穿黑色长袍。都是那种唱戏人穿的长袍似的。他正诧异,就听见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说:“唱什么唱?唱给鬼听的吧?!”然后猛一抬头,天!!那……哪里是人?分明是……那凌乱的长发遮盖的头颅上根本没有五官……平平的……他根本没有脸!…… 
  不知怎么回事,辉的弟弟只感觉自己手里多了把菜刀,就冲过去对着那个人砍了几刀。旁边的小伙伴都吓呆了。当时他们只看见辉的弟弟盯着另一张桌子上喝酒的人发呆,然后猛地冲到厨房里抓起了把菜刀,回来就把那个喝酒的人给砍死了。那个人其实三十几岁了,很强健,比辉的弟弟个头高很多也粗壮得多,可不知为什么都没有躲避和反抗,就被砍死了。 
  然后辉的弟弟就被抓走了。 
   
  审讯时问他的杀人动机,他就说自己是在砍鬼,根本没有杀人。可哪里有人相信呢?司法人员只得凭借他当时喝了酒的事实和其他人口供判断他是酒醉后与人争执而过失杀人了。他坚持说自己砍的不是那个人。后来死者家属、辉的家里把官司一直打了很久,结果辉的弟弟被判了无期徒刑,从此被关到了大墙里面了。 
   
  唉。好可惜的,那么漂亮又文静的小孩,歌又唱得那么好,从此以后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今年遇到辉的时候我还问起他弟弟的情况。辉说弟弟改造得很好,并在监狱的工厂里学了一门电焊的技术。家里人都很想他,劝慰他争取立功减刑。他也想念家人,就把声音录下来寄给家里人听。 
  收听了那磁带,他熟悉而美妙的歌声又勾起了我的回忆。听到那歌声真的使人鼻子发酸。他唱得更好了。不过没有一首是当今的流行歌曲,全都是《囚歌》。而且每唱一首歌之前他都郑重其事地说: 
   
  这首歌,首先献给那些只有我才能看得到的朋友,然后再献给我的亲人和朋友…… 


有句话说“鬼迷心窍”,也许说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吧。人被鬼迷了心窍,就难以自控了。就象这次杀人案件一样,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会说得清他真正的动机。 
  只是我们还是由衷地希望他能够争取提前出狱吧! 
   
  身边的凶杀案就讲到这里。我是个怕见血的人,也很怕风。人都说风是鬼,童谣里也有说“旋风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你腿”的。虽然气象学家解释风其实是空气的流动,而且还能预测,但有些风仍然是那么诡异,让人匪夷所思,让人不寒而栗…… 
   
  第十七个故事:《那随风飘动的花格子睡衣》 
   
  学生宿舍里通常是“鬼故事”盛行的地方,特别是到了晚上。想象着经过那黑洞洞空荡荡的走廊,走廊尽头是隐蔽又昏暗的卫生间。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只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音。这时候你穿着拖鞋揉着眼睛上卫生间,某个小小的风吹草动也一定会使你心惊肉跳的。 
   
  某个女生发奋读书,所有人都睡了,灯也熄了,她才想起自己也该休息了,便端着盆子到了卫生间里去洗涑。走廊好静,卫生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正对着镜子梳头发,就听见后面“哗——”的一声有人冲马桶,吓了一跳。回头,却看不见一个人影啊!没看见人怎么会有人冲马桶呢?难道……她开始害怕了,但后来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隔壁男卫生间里走出一个人去。原来是男卫生间里有人冲马桶啊!一场虚惊! 
  但她又禁不住好奇,想看看那个跟自己一样半夜不睡上卫生间的男孩子是谁。在门口望了一眼。男孩子穿着蓝色花格子睡衣的背影走得好快——分明是在走廊里飘了两下,一转弯儿就不见了。 
  女生就更加奇怪了,那个转弯的地方根本不是男生宿舍区,而是女生宿舍嘛!大半夜的男生跑到女生那边干什么?不是梦游就是另有隐情。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好纠其究竟的,便没再理会了。洗涑完毕之后,女生又端着盆子往宿舍走了。 
   
  经过走廊的时候女生又想起来了,那个男生就是走到这个位置就消失的啊。正胡思乱想,一侧头,看见一件蓝色花格子睡衣还挂在走廊外的阳台上。那不是那个男孩子穿的睡衣吗?奇怪,挂在这里干什么呢?这时候外面刮起一阵风来了,睡衣在风中飘飘荡荡,天空也落起了豆大的雨滴。女生善心发作了,想:下雨了,快把衣服收进来,别淋湿了!伸手去抓那件风中飘荡的睡衣。猛地尖叫——啊!!这哪里是挂着一件睡衣?分明是吊死的一个人嘛!! 
   
  空荡荡飘舞着的睡衣里,装着的竟是硬邦邦冰冷的尸体。他是谁?怎么会吊死在这里?刚才……他不是还上卫生间还冲马桶了吗?! 

 这样的故事也许你早已经听过了,也许你早就明白,没有结局就是故事的结局。至于那个穿花格子睡衣吊死的人又是谁呢?黑暗中一只绿色手电筒的光从下巴往上一照,我会伸着舌头惨叫:“就是我!!” 
  用这一招不知吓哭过多少小女孩呢。 
  好了,小游戏暂时告一段落,下面讲一个大家没听过的吧! 
   
  第十八个故事:《找心的人》 
   
  妈妈没结婚以前胆子特别大,小时侯挖野菜时都敢趴到野外的烂棺材缝隙上往里面看。采蘑菇迷了路,恍惚看见树林里面有座好漂亮的房子,非得往那里去,被大人拉住了才没去。后来定睛一看,根本没有什么房子,只不过是座坟而已。她胆子大所以敢去看上吊自杀的郑老师,还看过被拖拉机碾死的、被水淹死的、还有被枪决死的。但她说,最恐怖的还是张师傅的死。 
   
  张师傅年过半百孤身一人,文革前在镇电影院里看门,负责检票和打更。他为人和善,见到谁都笑眯眯的,所以大家也都不讨厌他。妈妈记得有时候遇到他了总会习惯性地问一句:“老张,今天晚上演什么?”印象最深刻地是他用浓重的山西口音说:“今天放映的是《二十年大庆》!”(建国二十周年时的一部电影记录片) 
  文革开始以后,张师傅因为成分不好受了批斗,工作一换再换,越换越坏,后来就被安排在火车站给火车加水和刨结在铁轨上的冰包。当时镇子里用的是蒸汽式机车,每个车次经过都需要加很多水,寒冬时加水的地方地面上的积水很快就结成了冰壳,又厚又硬,常常把铁轨埋没了。张师傅拖着老弱的身体轮铁镐刨啊刨的,每天很辛苦。大家看了很同情,但没有一个人敢去帮他的——他成分不好啊,那时候政策很严,稍不留神就会被连累的。妈妈那时候有一段时间关节炎犯了,走路一蹭一蹭的,过铁轨都疼得抬不起腿来,每次经过那节路要过铁轨的时候张师傅都会热心的放下镐头来帮忙。他真是一个好人啊! 
   
  而突然有一天张师傅却出事了,那天妈妈正好是目击者。妈妈走路经过铁路,还没过,就看见张师傅站在加水栓旁边发呆。这时正好有一趟运着木材的火车经过,蒸汽机头轰鸣着喷着白雾,周围一派烟雾缭绕的。冷不防张师傅一个箭步扑了过去,扑向了钢铁车头!司机根本没看见有人自杀,火车就从张师傅身上碾过去了。那真是惨!张师傅当时就被碾碎了,身体撕成了几片,肠子缠在了大铁轮子上被绞了进去。铁轨上又是血又是人体内脏里的汤汤水水的,热气腾腾。由于天气寒冷,肢体立即就被冻结在冰面上了。张师傅的一颗心破腔而出,被甩得好远,在雪地上滚啊滚啊的,还跳动着呢! 
  后来人们清理现场,那些碾碎的骨头渣子和喷得四处的血都和冰雪结为一体了。没办法,人们就用铁锹铲,用筐子装,装垃圾一样的装了满满一筐人体和冰雪的混合物。然后人们把张师傅的头找了回来丢进了筐子里,筐子就抬走了。当时人们没注意,并没有把他的心收进去。 
   
  后来人们晚上总是不敢从那里经过。因为听说有人看见,在一个寒冷的深夜里,一个飘忽的身影总会在那里四处转悠着,还不停地扒开积雪象是找什么,嘴里叨念着:“我的心呢?我的心呢?……” 



 呼~好紧张。张师傅为什么要自杀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也下落不明了。妈妈并没有看见传说的一幕,但每次经过那个路口时都觉得冷森森的很糁人。 
   
  再讲个不紧张但比较奇怪的故事吧,或者应该说是比较奇特。故事发生在我的身边,让我来回忆一下曾经的岁月—— 
   
  第十九个故事:《遥相呼应的缘》 
   
  我在外地读书的时候班级上有两个同学,住在同一座楼房同一个门洞里。女同学姓石,住在二楼,男同学姓董,住在三楼。石同学从小体弱多病,有时候发起病来跟疯了一样,又喊又叫,全然不记得自己是女孩子的样子,有多高爬多高,把衣服都扯烂了,谁管也不服气。董同学本来是健康的男孩子,只是性格比较内向。家没搬到本地来的时候在学校住宿,结果被同学欺负,时间长了竟然郁闷成病,还被送到北安(有一所知名的精神病院)治疗。出院以后他好了很多,但那深情还是很怪异的样子,所以大家都不愿意跟他玩儿。说来奇怪,石同学发起病来谁也不怕,却只怕董同学。 
   
  有一次石同学又发病了,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披头散发,抓着铁护拦不下来,闹得天翻地覆的。家人正束手无策的时候,她突然神情恐惧地叫:“来了!来了!”一下字自己跳了下来,钻到房间的床底下瑟瑟发抖,不肯出来。大家很奇怪,这时候就听见楼梯“乒乓”地响着,有人走下楼来了,原来是董同学。董同学走到敞开的门口前,并不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笑了笑,又上楼去了。这时候石同学突然恢复了常态,对刚才自己的行为竟一无所知。 
  然后事情就要戏剧性了。每当石同学一发癔症,闹到一半的时候,董同学总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走下楼来。他一下楼,石同学的病就会好。大家都说神了! 
  有一次正在上体育课,石同学突然又发病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老师和同学都慌了,七手八脚地准备抬她去医院,这时董同学的弟弟(也在我们班级读书)说:“别急别急,我哥一会儿准来,来了她就会好。”果不其然,董同学本来因身体的状况不参加体育滑冰课的,却突然从教室赶了过来,远远的大家看到他的身影就喊:“董XX来了!”结果地上的石同学一翻身就爬了起来恢复了常态,象没事儿人一样了。大家问石同学各种问题,她都说不知道。问董同学为什么会来,他也说不知道,然后只是“嘿嘿”地笑着。 
   
  过了一段时间石同学正在家里看电视,看着看着家里人就发现她不对劲儿了。只见她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视机,眼睛一动也不动的,还拼命用遥控器砸自己的腿,嘴里叨念着:“走了!走了!”家里人很奇怪,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楼上又是“乒乒乓乓”地响动着,原来董同学家正在搬家。石同学的妈妈着急了,就对董同学的妈妈说:“你们家为什么要搬呢?你们一搬家我家的石XX准会犯病的!”董同学的妈妈就叹息着说:“你们不知道啊,我家的董XX自从搬到这里来以后,每天半夜都不睡觉,爬起来走来走去的,非得到楼下转一圈儿才行!” 
  于是董家还是搬走了。不过董同学仍然是老样子,本来好好的会突然着魔一般出门去,谁问他话他都“嘿嘿”地笑,不回答。后来才确定,只要是董同学出门了,石同学保准又是在癔症发作的时候。 
  那怎么办呢?后来石同学竟然和董同学结了婚。两个人从此以后也没再发病了呢! 



这也许就是一种缘分吧?不过着缘分也够怪异的。这世间也许会有两个人是相生相克的。石同学和董同学的婚礼我没有时间去参加,听说办得也还隆重。我和董同学的弟弟是好朋友。莫名其妙的是董同学的弟弟在十八岁的那年竟然离家出走了。后来获悉是在四川某地出了家。那么风华正茂的,长得清清秀秀的特别象现在当红的明星任泉呢,竟然落发为僧了,好可惜。 
  我挺想念他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接着讲故事吧! 
   
  第二十个故事:《月光冰场上的鬼魅身影》 
   
  上面提到了北方学校体育课上在冬天有一个项目是滑冰,那种滑冰不是现在流行的滚轴溜冰活动,而是穿着铁刃冰刀在真正的冰面上滑行。北风呼啸,冰面如镜,滑过的身影风一般潇洒,很过瘾的。 
  学校的冰场是体育组的老师在入冬时扯着水管子一层又一层浇成的,通常选择在校园附近一块宽敞的平地上。大雪未封地面时,冰场上好玩儿极了!上体育课时同学们全副武装,戴着帽子手套,穿着棉大衣,到体育组按鞋号领取冰刀。冰刀由一双皮制鞋子和一副特制的钢刀组成的,有狭长的速滑刀和短小的花样滑冰冰刀等几种。上课前校工都把刀刃在磨刀机上磨得又快又亮,这样蹬起冰来省力些,滑起来也方便些。大家都挑磨得又尖锐又快的刀,来得晚的就只能选不好用的了。 
   
  一次我和几个同学来晚了,就分到了几副不好冰刀,心里很不痛快,那些刀又钝又旧,有的鞋带儿断了几截,根本没办法穿。这时候体育组的女老师想起来什么似的,就说:“仓库里面倒是有几副好的,就是怕你们不敢穿。”“有什么不敢穿的?”“那几副冰刀是上届校速滑队穿过的,因为比赛时出了事儿,所以有点儿邪。”“是吗?出什么事儿了啊?怎么邪了?” 
  老师就跟我们说,上届速滑队成绩特别好,比赛时特地购进一批新冰刀,其中有位姓刘的女队员选中了一副36号的红色冰刀上场比赛。结果在赛场上正箭步如飞,却突然转一个弯被甩了出去!也许是速度太快的原因吧,她极不协调地摔倒了,身体窝了起来,两条腿活生生地被劈倒了肩膀上,而那锋利的刀刃切在了她的脸上,从此脸被豁出了一条口子。一个女孩子被毁了容其悲惨是可想而知的。更悲惨的是她住院时伤口感染了,烂得脸皮一块块地往下掉,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后来她就退了学,再后来全家都搬走了,下落不明,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大家还是不信邪,冰刀再锋利也不可能象切菜刀似的啊!不过在高速时情况也许就不一样了。大家还是吵着到了仓库。那些冰刀还在,其中一副红色的小冰刀还象新的一样,很漂亮。我们便分用了那几副冰刀。红色的因为太小,就留给了脚最小的一位男同学穿了。那节课玩得特别开心,大家一会儿就把邪不邪的事儿给忘记了。等晚自习的时候我们又谈起了这件事情来,班长突然发现穿了红色冰鞋的同学没有来! 
  我和班长就出去找。当时天已经黑了,校园里一片宁静。我们找了一大圈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后来我们灵机一动便去冰场长找。冰场上没有灯,很黑,但那天晚上月亮很大,整个冰面都在月光下闪着蓝光。远远地我们就看见那个同学站在冰场上发呆。我们跑去叫他,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冰场。 
  我们又叫他快回去上晚自习。 
  他却说:“别吵。你们看,她滑得多好!” 
  我们吓了一跳!空荡荡的冰场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啊。就说:“你别吓唬人!谁在滑冰?没有人啊。” 
  他仍然呆呆地盯着空冰场看,还说:“跟你们说了别吵啦!哎呀!她摔倒啦!我得去扶她!”说着就往冰场里面跑。我和班长拼命地拉住了他,把他给拖回到教室里面去了。 
  我和班长都什么也没看见,他却坚持说看见冰场上有一个女孩子穿着红色的冰鞋在滑冰。等下了晚自习,回宿舍的路上,我们又往冰场的方向看,空荡宽阔的冰场在圆月下泛着一片幽光,哪里有什么人影呢? 
   
  不过第二天刚上课,班主任就“审问”起我们来。“昨天谁在仓库里偷走了一副冰刀?!”同学们都说没有。班主任气急败坏地说:“仓库里一双红色的速滑刀不见了!昨天只有我们一个班级上了体育课,还动过那副冰刀。你们还说没有?!”但大家的确没有谁半夜去拿啊! 
  那双红色冰刀还是在下午找到了,竟然就丢在冰场上。鞋子上挂满了霜,应该是放在那里过了夜。 

 大概有快十年没滑冰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实际上我也只是很喜欢这种运动而已,一旦上了冰也象个笨熊一样东倒西歪的。我们始终也没猜到到底是谁偷了那双冰鞋,那个穿过红色冰鞋的男孩子也的确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在月光冰场上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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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IN·MMPHOTO

你要是爱上了我
你就自己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
你就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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