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ice.tea.1979(美酒砒霜)
整理人: ccllucky(2003-06-30 13:20:3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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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上班的一天,我在太阳底下看着在草坪上踢球的孩子发呆的时候,短信的声音传来, B说,突然很想我。我在阳光下笑了,猜想着是哪一根弦触动了他的思绪,而之前那一刻,我正在回忆草场对面的名典咖啡里,我和那个人分手的场景。那个下雨的中午,我对那个想甩我的男人说,如果哪一天你想我了,可以在这个靠窗的座位看见我在操场上给学生上课,也许那一天我穿的衣服你很熟悉,知道扣子和拉链的位置……
一个因他女朋友爱上学生家长而被甩的大学同学D跟我说,一段感情带来的伤害有多深,不在于这段感情有多长久,而在于它走的是否突然。分手半个月前,那个男人还抱着我说,如果有个孩子,我们就生下来好不好,我说我养不起,他说养得起就养,养不起就卖,我说,靠,那我们没钱就生孩子卖啊?……有上百万家产的那个男人说这样的话,着实让我恨的牙痒痒。
那个跟我学会说靠和反靠,学会玩ZIPPO,学会说饭在锅里我在床上,学会爱不是说的是做的那个男人,听M说,正在疯狂的相亲,36岁的他被他妈妈逼着今年结婚,而他始终一无所获。M问他想我么,他说不敢想,因为我说过一尸两命的话吓倒了他。
我笑笑,然后哭了,关于细节的刺一寸一寸坚硬起来,痛彻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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