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onald(弃尘)
整理人: donald(2003-06-08 11:39:1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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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谜题转自推理之门tuili.com,作者Kurtsh42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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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火:遗失·抛弃·自由的翅膀(胎动)
天空暗得让人窒息~~我与几个朋友~~G、MC、P-FLY来到一个裂谷漫步。这里算不上什么名胜,基本上没有人会来,于是我们就选了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逃避一下人群带来的喧闹。
“Kurtsh,这该死的天气让我很兴奋哦~~”G的声音有点震动。
确实天空让我感到有点不安,周围很暗,距离稍微远一点儿就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万籁俱寂,平静得没有一丝气息,连空气好像都为我们凝固了。
“Show FUCHING(注:原为小写) special~~haha”确实很迷幻感觉。天空中,让我产生一种Creep的感觉~~
离裂谷的那边大概有20米,两边有铁栏杆,高度比腰稍高一点,不过也不是很安全。裂谷下面是河~~由于天空快下雨了,水流听起来变得有点急。
前面100米左右有一座桥,连接两面的峡谷,但要走一小段路才可以到桥的地方。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停下了。各自取出Backcup在喝着。此时我们才发现在裂谷对面有一个人靠在栏杆上,离我们大概有400米左右,好象正向着这边看。那人穿着荧光橙色的风衣。
“哈哈,那该死的家伙,看什么?一起喝!!!”MC很奇怪的吼了出来。
不久,从那人的远处走过去一对情侣,在离那个橙色衣服的人两、三百米的地方打了个招呼,动作挺大的。那人的好象没有回应。他们应该是认识的吧?
“见鬼去吧,天那么黑还带着帽子。”刚失恋的P-FLY诅咒着。
就在这个时候,在那人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在那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他推下了悬崖。见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全向那对情侣身上看去。他们正向那边跑,依稀听到呼救的声音~~“杀人了!!”
我们也穿进小路从桥的地方追过去了,由于都喝了酒,所以跑得不快,当来到了刚才事发的地点。我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那对情侣都倒在地上。女的头朝下趴着,后脑有一处钝器击打的明显痕迹。一根带有血迹的铁棒被留在了现场。男的则仰躺在树底下,脖子被利器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血还在不断的涌出,男人无疑是已经死了,现场却没有发现凶器。后来我们知道,铁棒上的血迹是受伤的女人的,可奇怪的是那上面竟然有被刺死的男人的指纹。现场还发现了一列脚印,一直来到森林边沿就消失了。
“为什么要用两种凶器呢?”
“这家伙被杀的手法很干净,现场没有什么搏斗的痕迹,他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遭遇。这肯定是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发生的。”MC说。
“女的呢?”我问
“哦~~居然这样都没有死~~”G说。“被人从背后用棍袭击。大概是昏过去了,后脑勺还有血。”
我取出了Backcup为其伤口消毒。用最简陋的方法止了血。MC在这个时候已经报了警,我们只能等着警察的到来。~~似乎老天偏偏要和我们做对,雨点开始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大。现场的血迹已经被冲洗得差不多了。
大概45分钟左右,日本警察终于是来了。
“你们喝过酒?”“现场有移动过吗?……”一种不是很地道而且并不礼貌英语。但我总还算明白了。中国人与日本人用英语交流,哈哈~~
“只是帮女的包扎了,其他没动”……MC在翻译着,并回复他的话。那女的侧被救护车送走了。
就这样我们在日本警察局过了一夜。他们将我们身上的酒没收了。由于没有证据,在天刚亮的时候,他们只得我们放走。
当晚,我们来到了医院,打算看看那个女的……
“看就看,买花干吗?”P-FLY依然不满:“她自己的事!真背。生不进官门。还要是小日本鬼子的衙门。”
“你就当为了去地狱而去一趟警察局好了”我说。
来到了病房,一位医生刚为那女的进行完定时检查。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男的,在门口看见女的躺在床上,马上对医生说:“我是病人木下的朋友,她怎么了?”……
负责这个女人治疗工作的医生简单的告诉了我们。
“由于病人后脑经受到强烈的震荡,脑部有血块,压住部分脑神经。经过抢救,现在终于渡过了危险期。庆幸的是并未造成瘫痪。但会暂时失去记忆。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就是以后的事。病人现在还不是很稳定。你们还是别打扰她了”
“你们也是木下的朋友吗?噢,不好意思~~我叫南条赤间,是木下的朋友”我们将经过告诉了这个叫南条的人。经过我们与南条的谈话,才渐渐了解了一些具体情况。那女的叫木下早苗,是一个化装品公司的市场调查人员;穿橙色风衣的人叫久保嘉晴,是一个西餐厅的楼面经理;而木下的男朋友就叫岸一诚,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而南条赤间,则是一家财务公司的会计。岸与南条是旧伙伴,曾共同开过一家小型贸易公司,结果因为种种原因倒闭了。
久保与岸很久前就认识,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久保除了岸,就没有别的好朋友了。木下是岸的女友。当初岸是通过久保认识木下的,但好象久保与岸曾因为木下的事而私下有过争执,但最后好象久保妥协了。不过南条说久保是喜欢木下的。他们认识了快一年了。而且经常都一起郊游。每次说到木下,南条就有点惋惜的表情。通过与南条的谈话,知道久保有酗酒的习惯。在郊游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自找一个角落喝闷酒。据估计木下是在与岸散步,正在回营地时看见久保遇袭,并马上赶到现场,在这个的时候,他们双双遭到袭击。木下是被人从后击昏的,而岸则被杀害了。
“你昨天中午在什么地方?”我问。
“这个我并没有必要告诉你,哦~~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约了另一个财务公司的经理,在谈转工的事。”
“好,谢谢你。”我自觉也并没有问下去的必要。
我们就这样道别了。警察也来了,对南条进行口供录取。
出了医院,我抽出一支烟点着了。神经在不断的扩张,让我感觉到了更微小的东西。
当天晚上,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报道:由于大雨,案发现场的下游出现了泥石流。估计久保是被埋了。
由于缺乏对凶手的描述。这件案件又因为天气关系而流失太多证据,所以停滞不前。
当晚我在家看着那美国的典型英雄录象,其中有一句话让我很疑惑~~
“我只是感到奇怪,我这里没有他的名字。”
事后我们知道,木下可能永久性失去记忆……但这记忆,从事实上来说,是应该失去的。
天空中,依然保留着那种Creep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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