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michaellamlam(michael)
整理人: red_angle(2004-01-01 11:59:0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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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古老的传说:每个人头上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出生,死亡都有相应的一颗星星在攀升和悄然陨落。我眺望着着了无边际的星空,似乎还是原来的灿烂,尽管已经消失了的璀璨的那些已经不会再出现。以前所未有过的心态来看这个城市。人们还是照旧的生老病死,劳碌奔波。都在追求着一种,一种热的东西……
我姓林,名颖轩,我是一名典型的差生,功课不好,办事又不循规蹈矩。所以学校里很老师大多都不喜欢我。我还有一个妹妹,叫希彤。她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而且是个才女,今年17岁,1.66的身材,亭亭玉立,跟我同校。我以前就是出名的差生了,小学的时候还留了一级。没想到高中跟希彤同校,到了高二时我两竟然还被分到了同一班。她就坐在我后面,是她要求的。她说这样好看着我,不让我开小差。所以她常在课堂上,我打瞌睡的时候狠很戳我一下,我只好马上精神百倍。或在我和别人搞作时蹬我一脚,叫我不敢说话。相信老师也乐于她如此。在学校里希彤为众男生所倾慕,这可是我不大喜欢看到的。可能是第二胎的关系吧,希彤整个人的素质都比我好。一直以来她都是学校里的高才生,大红人,首席公关小姐。几乎每次期末考她都全级第一。希彤不单止功课好,待人还很随和、有礼貌,所以她的人缘很好,人人都喜欢她。有时想想,我老爸老妈也太不公平了。人好象都是这样,对好的东西会爱不惜手或大加赞赏,对坏的或不那么好的,就抛以冷眼或更加以指责。所以人们多我两兄妹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话又说回来,我也很爱我的这个妹妹,不止因为她最听我的话,最细心的关心我,还因为她是我唯一的知己。我兄妹的感情一向都很好,形影不离的,我们之间有很多思想只要刚说个头,对方就会明白。
我很喜欢一些朴朔迷离的东西,也看过和钻研过很多有关吸血鬼的故事,总觉得那些事挺怪诞吸引的。希彤也一样。然而,我从没有想过世上竟然真的有类似吸血鬼这样的东西。而且这事竟会发生在我俩兄妹身上,还跟我平时所研究的这一类事情大不一样。这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以后,我的一生就此而改变。虽然这段回忆部分是那样的痛苦,我还是决定把它写下来,也好当作纪念什么的。这件事发生在一个不平常的深秋里。
在出事的第一天里我作了一个令我后悔终生的决定。
十一月三号,这天气和平时差不多,准确来说是冷了点,只冷了一点,两度。而冰冷的一切就从这天开始。
我一觉醒来,已是七点零五分了。班驳的树影丛窗外投射进来,伴随着清风在微微颤动。昨天晚上下了一场不合时节的雨,把窗外的树冲刷得干干净净。打开窗后,清新的空气一涌而进。我深深地吸上了一口,有一种透心的畅快。
希彤昨晚告诉我,今天教育局又有人来我们学校搞例行检查,她要去拉队做欢迎仪式了。我老想这分明就是瞎折腾。每个月都来一次,欢迎欢送什么的,样样都得做足,比女人还烦。可是今次有点不同,教育局的竟然一大早就到。到我睡醒的时候希彤早就上学去了,留下一张字条在桌面上。“哥:早点在锅里。我先回校,车子你用。我在学校等你。妹字。”不能载着希彤上学,心里真有一点失望。我自己办好一切事情,就匆匆骑车赶回学校了。
我一到学校就看到希彤带着一班人顶着寒风站在过道上。难以接受的是她竟被要求穿上了高岔旗袍。
我脚刚落地就跑过去把希彤拉到一边,对她说:“哇,这又是谁的住意啊,都什么天气了,还要你穿成这样。”
希彤无奈地摊手说:“校长。我也没办法啊。说过了,其他的女生也不愿啊。”
我说:“又是那个老色魔!我说,你就干脆别当这什么干部了。”
希彤摇了摇头,笑着对我说:“不--行--的,我这公关部的部长,要不干的话,其他的女生就糟了。”
“那你靠边站不行吗?干吗非得跑到最外面呢?还有,裙子要拉低一点。”
希彤会意的对我笑了一笑:“好了啦,看你急得,依你就是啦。”。
我望了一下周围,有几个男生正眼睁睁的看着希彤。我瞪了他们一会,他们就都灰溜溜的散了。
希彤含笑的看着我说:“先走吧,要上课啦。”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真的差不多了,就先走了。
都上完早读课了希彤才赶回来教室,回来时她已经换掉衣服了。
我们就读的是一间全日制学校。中午时所有学生都必须留校吃饭和休息,而学校有饭堂和休息间提供给我们。休息间都是一些没有被用上的学生宿舍。
在吃饭时我把刚看完的报纸递给希彤,说:“第二版的‘建筑地盘挖出古代陵墓’。”
报纸上这样写着:
“建筑地盘挖出古代陵墓
......昨日,A市(我市)天河路地铁2号线的建筑地盘里,施工工人在挖地基时挖出一类古代埃及式的陵墓,内有数具极似木乃伊的奇怪物体,......两名工人竟大胆地将一“木乃伊”表面所缠的类纱布物体撕开......里面的原来只是人型腐木......中科院有关科研人员正前往该地考察研究.......政府的官员正考虑是否将该地盘封闭起来。”
待希彤匆匆把它看完,我说:“怎么样?在我市还是从没有过这样的事。离我们家还很近呢,我想放学去看看。”
希彤吁的叹了口气,看着我说:“那我又要陪你去啦。”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我却因为功课问题被那梳着蘑菇头的英语老师留了下来。
蘑菇头老师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教了那么多年书也没见过象你这么懒的人,真难为你有这样优秀的妹了,也不学习一下。......”那神情真是嚣张得不可一世。
我敷衍地说:“正学啦,给点时间我好不好。”
蘑菇头正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希彤打住了:“刘老师,昨天的作业我哥真的不懂。我自己是教不来的啦,所以我就叫他先不要做,到时再请教您一下。”接着她向我打了个眼色。
这招对蘑菇头好象有点用,她笑了一笑,说:“好,哪里不懂我现在教,你留下来做,明白了就可以走了。”
弄巧成掘的希彤伸了一下舌头,对着我笑。
终于,很晚我们才离开学校。很明显,那报纸上的建筑地盘我们是没有去成了。
回到家里又是希彤帮我顶住了老爸老妈对我们迟回家的责备。就这样,我靠的是希彤处处的维护,很难想象我如果失去了她会变成怎么样。做完功课,希彤象平时一样跟我谈心,她很爱听我的谈天说地,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我跟她说我的理想,对未来的憧憬。她总认真地听,那神态是那样的端详和美丽。我们谈到那报纸里的古代陵墓和木乃伊,还翻出一大堆的书来考究。我总觉得那古代陵墓里一定有某些神秘的东西,希彤也表认同。我俩决定明天一定要去看个究竟。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我看着希彤雪亮的大眼睛煞有其事地叫她以后做公关时不要穿高岔旗袍了。她对我点了点头。接着,我有所期待的探出额头,等到希彤每天晚上的深深一吻,那是我每天中最幸福的一刻。我们道了晚安,分别睡了。
第二天,天气从开始变冷。我和希彤一起来就在客厅里碰头,大家都笑了笑,她说:“ 早,多穿件衣服。”。我们一起刷了牙,吃过早餐就上学去了。我们没有骑车上学。走到在半路时碰见了我的旧朋友,我又跟他聊开了。结果今天我俩迟了到学校。
下午临上课时,大三的学长就跑了过来找希彤。希彤看了我一下,象在等我的反应,见我没说话,自己不大情愿的跟着学长出去了。
学长叫何亮,他老早就看上希彤了,还多次表示,可是希彤一直都对他没有感觉,真有点好笑。何亮是学生会会长,成绩一流,办事能力也是很强,深得领导宠爱。可是我知道他是个小人,常常在领导面前一套,在我们面前又是另外一套。他还利用他的职权来为一些女生谋取一些方便,以博得她们的欢心。更可怕的是他长得很俊。男生们都挺痛恨他。幸亏希彤偏偏不受他这一套,这反而令他无所适从。我有点高兴之余又有点为这个何亮而头痛。他今次又是为什么来找希彤呢?
希彤回来后没有和我说话。下课时我假装不在意她,和别人一起玩,可还是一直在留意着。她没有和别的女生一起玩,自个在想些什么。有几次看着我,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一直到放学。我对希彤说:”希彤,咱们这就到那建筑工地去看看吧。“
“呃,就来。”她赶紧收拾好文具。
我俩就这样出了校门。我注意到何亮在不远处看着我们。希彤也看见了,挽着我的手臂快步地走向自行车房。我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希彤拉着我说:“没事,我待会会告诉你。”
我疑虑地和她推着车出了校门。
希彤对我说:“实我早想跟你说了,但又不知怎么开口,这事似乎有点严重。”她顿了一下,接着说:“亮告诉我今天早上学校来了几个奇怪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把他和小清,全友等还有几个其他年级的学生带走了,说是要他们协助调查。是何亮付责带他们找他们要的人的。何亮说他们要找的包括我俩。因为我俩还没到,而他们好象在赶时间,只说了还会再来就带着找到的人先走了。”
听起来似乎我们惹着了什么国家安全局,情报局一类的组织,而围绕着我俩将会发生些什么惊险刺激的事一样。以前我一直都向往能接触到这样的事,幻想自己是FBI什么的,过着那些象《X档案》里的莫特和葛丹娜一样紧张刺激,充满挑战的生活。还没听希彤说完我心里就兴奋起来,没想到去担心到底出了什么事。
希彤看了我的表情说:“就知道你是这样。”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他们都接受了盘问,不过很快就让他们走了。其实何亮知道的还有很多,他把整件事形容得很严重。可是他就是不想就这样说出来,他对我说......”
我感到很不对劲,截住她的话问道:”他说什么,不是要你和他交往吧?“
希彤点了点头。
“就是嘛,我就觉得那何亮没那么好的事,他这样干一定不怀好意。那臭小子想占你便宜。还是那句,门儿都没有。还有,他那叫心怀鬼胎。”
希彤听了,灿烂的对着我笑了,说:“是啦。我又没有答应他,他也只是叫我再考虑一下。也没什么啦,其他人都这么快就没事了。不过我觉得这事好象真的有点严重。那些人为什么要找我们几个呢?”说着她把脸贴住我的肩膀上想着。
我说:“那你刚才在教室时都想了些什么?”
希彤说:“啊?我在想何亮跟我讲的一句话。你一直在注意着我吧!放心,我不会答应何亮的。”
其实我心里的怨气早已销了,这时脸上仿佛一红,怪不好意思的把她的头甩开,说:“我们不象兄妹,倒象情侣了。”
希彤笑笑,说:“那不好吗?”搀着我的手倒是更紧了。
我愣了一下,转了话题问:“何亮跟你讲了句什么话?”
“不说!”
我和希彤抄近路走到了昨天报纸所说的施工地盘,我们发现这个场地竟整个被封闭起来了,有两个警察在一旁来回看守,可看来他们倒没什么留意这边。地上到处是一些建筑工的工具,警察的封条。行人匆匆地走过,并没有为这里的一切所吸引。倒是有几个好象是记者的人老远的围着地盘拍照。一阵风吹来,掀起了那盖住了整个地盘的胶布的一角,里面漆黑漆黑的,隐约间透出一丝丝令人感到有一种难以形状的恐怖。我打了一个颤,和希彤互相对望了一下。
希彤说:“怎么样?没办法了,咱们还是走吧。”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面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和兴奋,想看个究竟,就说:“等一下吧,昨天说好的。既然来了,我怎么也得看个究竟。一切都太奇怪了。要不,你先回去。”
希彤犹豫了一下,说“那......我还是陪你吧。”
我说:“那好,你帮我把风。我自个进去那。”用手指了一下那胶布被风掀起的洞。
希彤却怎么也要跟着我,没其他办法。我只好依了。我俩找了个空子钻了进去。
钻进那胶布蓬后的感觉的确令我难忘。我一进去就感到一阵呕心,还直打哆嗦,只觉得我的心脏乒乒蹦蹦地乱跳了起来,血液在我体内急剧翻腾。而我的头脑却感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希彤却一味的搂着我的肩膀,她真的害怕了。我的确不该把她也带进来。
(请待续)
---- 请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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