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gz.ly(大仙)
整理人: ybjing(2004-01-13 21:13:2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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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那个的房间里,墙壁很白。
象雪一样白。
白得让人心悸。
屋里不亮,光从墙壁上射出,看不到灯。
有一种朦胧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风从门口吹进来。
带着香味的风。
女人的香味。
一个白衣女郎。
衣服很白,象墙壁那么白。
皮肤很白,透着红润的白。
如果说墙壁真的很白,那只是呆板的白,没有衣服的轻逸;
她的衣服真的很白,如北方腊月梅花瓣尖上的白,但是还是没有她的皮肤白;
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白得透明,你似乎可以看得到血液在皮肤下面流动,令人心疼的白。
香味近了。
有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唇上,冰凉的,象北极万年的寒冰,似乎有一层薄膜隔着,不那么真切,我不由得张大了嘴,眯上眼睛。
有一个东西放到了我的嘴里。
它在我的嘴里轻轻地动,还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此处作者省略若干字)
左边脖子上有一道冰凉。
不知名的液体。
我微微向右侧身,右边也有了。
我擦一下,可是很快又有了。
我使劲地擦,还是止也止不住,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流过脖子,要浸透胸前的布。
眼前有一道亮光闪过。
“看看洗干净了没有。”
我接过镜子。
“这里还有点烟渍……这里黑的能不能洗掉?”
“烟渍可以洗掉,这个是龋齿,最好早点补。再帮你洗一下。”
小区健康中心附近有人五音不全地号叫着《春水流》,地毯式轰炸般残杀着我无几的音乐细胞,我无可抵挡,只能一任自己的口水肆虐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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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于心,无心于事,则虚而灵,空而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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