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区 [关闭][返回]

当前位置:网易精华区>>讨论区精华>>人文艺术>>● 红楼逸梦>>有凤来仪 网友文集>>2003年 文集目录>>cdy1230(伊洋)>>休闲谈尤利,林妹妹的文化(全集)>>休闲谈尤利,林妹妹的文化(8)

主题:休闲谈尤利,林妹妹的文化(8)
发信人: cdy1230(伊洋)
整理人: chocho.1(2003-03-12 17:15:41), 站内信件
休闲谈尤利,林妹妹的文化(8) 
    北京社区里有位朋友在回复中说:“汉字和红楼的争论有什么关系?” 
    看起来,汉字这个最基本的常识问题和争论红楼毫无关联。可是,我 
觉得因为这些最基本,最细微的小事情,往往被大师们忘记了。 
    如果有时间我还想和李杜韩先生再温习一下文学创作规律和文学理论 
的最基本的常识问题。只是那样做太劳神了。 
    在李杜韩先生用华丽的辞藻和外国明星大腕尤利们古典的,现代的, 
当代的文学巨著和深奥的文学理论和主题,概念,逻辑迅速转换,跳跃堆 
砌成的华丽的摩天大厦中,我和许多的朋友们都感到了在基本的创作规律 
和文学理论上有许多的“泡沫”。是一个缺钙,贫血的挥舞着狼牙大棒的 
软腿的金刚。 
    如果我们延顺李杜韩先生的跳跃,转换下去的话。会陷入一个没有完 
结的无底洞之中了。所以我们必须把这种秩序规范一下。文学创作规律的 
东西有“大”“小”之分?当糊涂的概念被规范到文学理论中的时候,就 
更加的糊涂了,成为所谓的“糊涂僧判糊涂案”了。 
    当年马克思。尤利大叔在揭示资本主义社会实质时不就是用其社会中 
最小的因素之一--商品的属性,一就而成的吗? 
    许多被李杜韩先生忘记或忽略的东西,我并没有忽略或忘记。在李杜 
韩先生的《真与悟》之后的和茶茶,柳絮,小多以及W先生的文章里,他的 
确是谨慎多了。但在这之前他颇有“大行不顾小谨”的气度和风范。 
    我延用李杜韩先生“个案”的方法叙述一下: 

    《个案》一: 
    首先说“最”字; 
    在李杜韩先生的文章中,说到激动或是得意之时多次的使用了“最” 
字去冠以对手。 
    且看我略举一二: 
    “我不会对《红楼梦》痴醉到以之为世界最卓越的文笔,以之与西方 
的高峰并举,我的阅读经验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为可以能, 
因为《红楼梦》提供的信息,不可能在质量与深度上超越《尤利西斯》, 
不可能解读出人类精神世界中的全景图式” 
    “我还是强调那一句:《红楼梦》是东方的一流杰作,是伟大之作, 
是世界文学史上一颗明珠,但并不是最璀璨的,它并不是人类文学的“最 
高峰”。当然马上要补充的是,的确,从本体上说不存在最高峰,那么说 
是必读的名著中,它是其中一部,但论文学成就,起码有十部以上排在它 
的前面,这样说是我的本意。我认为,我不没有贬《红楼梦》,只是我不 
太赞成一些同胞的普遍评价而己。” 
    “我的出发点并不是说红学界有此一说,以为《红》是世界之最。而 
是在大学中学的课堂上,不少的老师说,《红》可以与世界任何一部文学 
名著(小说)相媲美,而他们认为的最好的外国小说不外是“十九世纪” 
式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作品。这个观念流行很广,在读者中也相传了至 
少三代人,包括我的祖父辈和我现在上课的同学都普遍这样认为。我是针 
对这种观念而提出异议的。” 

    看。甜蜜的,温柔的但毫不留情的噎住对手了吧。 
    在中国汉字中,这个“极限副词”--“最”的妙用有多么巨大的“神 
力”!   
    这个“极限副词”--“最”的妙用曾经给中华民族带来过多少荒唐和 
荣辱?!它曾经使极度辉煌者的“洞察”和敏锐“昏昏”“迷茫”不知丈 
二;它曾经使全民族的人们都陷入疯狂般的激动忘形;曾经使全民族的人 
们都卷入近乎丧失理智的无比的愤恨之中--逆我者亡!它曾经使可以统领 
五千个汉字以上的文化大师们忘记和忽略中国汉字字和词的最基本的定义, 
酿成文化人说述不清的苦涩和羞辱;它曾经使投机专营者们到达最辉煌的 
目的;它曾经使文人的败类们的丑恶发挥得淋漓尽致。它是文字狱者的最 
好的武器。 
    它可以使踌躇满志的辩论对手在顷刻间象泄了气的皮球。只消你把“ 
最”字巧妙的,甜蜜的,温柔的,在他毫无知觉情况下戴在他的头上。 
    不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让我们回顾不远的历史,在“最最伟大” 
“最最敬爱”“最红最红”的喧嚣中每一个人都在进行着各自的表演。无 
论是不知晓使用者,还是最喜欢的接受者,还是有其用心的首发者; 
    可悲的是那些文字专家,教授,学者们或是忘记或是忽略;或是敢怒 
不敢言。这是文化人的悲哀。耻辱。 
    一个“最”字表示极限; 
    两个“最”字不是等于零--如此这般的废话那么就是“最最”之下还 
有个“最”的人,不过是数量之差而已。 
    请注意:李杜韩先生在叙述他的老师的时候,他的老师并没有在红楼 
前冠以“最”字。他的老师是很有分寸的。 
    但是他的老师没有告戒过他的学生切记“最”字的使用,实在是他的 
失误。 
    我的老师--一个戴过右派帽子的老者,在教授我汉字“最”的使用时, 
用他一生的荣辱和教训告戒我“慎用‘最’字”。 
    诚然,在广社和北社红楼版里,有人使用过“最”字加在红楼梦的前 
面去自豪。我不以为然。看着他们对红楼的议论,可以感觉到他们一张张 
幼稚的面孔。他们对红楼的议论是那么的纯真,可爱。 
    但是,看到李杜韩先生使用“最”字时,我是那么的反感。为什么不 
能给对手以起码的尊重?茶茶,柳絮,小多,白发等人怎么就不滥用“最” 
字? 
    能告诉我“红学界有此一说,以为《红》是世界之最。”一说是出自 
何人之口吗?或者是在什么情况下使用了“最”字? 



[关闭][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