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ongkong-xu(东方?败)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3-04 11:46:2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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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头还隐隐做痛,看来呀,不该和人在酒上逞能……慢着?我喝酒了?
眼前一切都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樱花的卧室。我正软软的靠在沙发里,看看窗外,夜色深沉,却依旧万家灯火通明。一切就像平常那么寂静安详,那,刚才的僵尸,赤蝎……是梦?为什么那么清晰?耳边更是回响着赤蝎的叮嘱:“无论如何不要回头。”大概天太热,樱花只穿着内衣,雪白的肌肤,美丽的身材,熟悉的少女气息,让我欲火中烧,我猛的把她揽到怀里,酒醉后也许胆大---虽然我都没清楚什么时候喝的酒,我紧抱着她,吻着,同时更感觉到,隔着纺织品我们的下身已经接触了。
“一柱香的时间……”我在兴奋时,耳边仍然清晰的是赤蝎的话。难道这也是考验吗?我轻轻推开她---“等一下,我要去厕所。”我走到门口时,樱花在身后抱着我的腰,整个前身贴在我的后背:“快一些。”
我出了樱花的卧室,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樱花父亲的鼾声,难道,那些僵尸什么的真的是梦吗?可是为什么赤蝎的叮嘱又是那么清晰??在昏沉时还是谨慎一些好,想到这里,我咬咬牙,毅然推开了房门。
----推开时,所有的温馨,宁静刹那间被打破,大群的僵尸破门而入潮水般拥过来。我想倒退再消灭僵尸,可是,赤蝎却叮嘱过我不要回头,那我现在怎么办?难道被僵尸咬死?等一下,赤蝎不是说是幻象吗?那我就往出闯,任僵尸咬我好了。我闭上眼睛,一路冲了过去。
幻象,果然是幻象,并没有僵尸咬我。可是我这时的感觉,却是脸和前胸无比的压迫感,几乎要窒息了。也就在这时,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快起床吧,还得去天津提货呢。”是呀,我确实得去天津上货,可是,,,我在睡觉?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僵尸,樱花,赤蝎……我几乎疯了,到底是怎么了?我睁开眼睛,就是自己的枕头……天哪,难道是我趴着睡觉压迫自己做了噩梦?“快点,只有一柱香的时间。”耳边仍然是赤蝎的话。我想往前走,趴在床上的我一动未动:“快点起来,误了船怎么办?”老妈还在催我起床。是幻象,都是幻象,我不住的提醒自己,闭上眼用意念强迫自己前进,当我感到自己穿过床时,睁开了眼睛---居然是一片漆黑!这可如何是好?这黑暗中,即使走了回头路自己都不知道,算了吧,已经走到这地步,没有什么顾虑了,终于,我看到了一丝亮光,是一个门。
走进门里,我几乎绝望了,这里,我怎么又回到了樱花的家,那不是幻象吗?难道黑暗中我走了回头路?那现在回头吗?也许就真的倒霉了。赤蝎,你个混蛋,有你这么考验的吗?樱花家里已经到处是僵尸了,而樱花的卧室里,樱花正被一个已经烂掉了脸皮的僵尸抱着啃咬,樱花已经不能喊叫了,只是略略抽动着。“混蛋!!”我抓起那个僵尸的头,手指插进僵尸的头盖骨,把他连着脑子的头盖骨掀了下来。我俯下身,轻轻吻一下已经血肉模糊的樱花的脸,强忍着,我知道,这些是幻象,但我还是脱下外套给樱花的尸体盖上。我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尽量避免流下泪水,如果被赤蝎看到,他也许会笑话的,虽然我也知道这是考验而已。我站起来,头上一阵清脆悦耳的风铃声,那不是去年冬天她过生日时我送她的吗?那时……即使明知是幻象可是也禁不住回忆,终于,我的眼泪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赤蝎,即使是考验,这也太残酷了吧?
走到樱花卧室尽头的墙前,我闭上眼睛,一头撞过去----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穿过了墙,而眼前,就是我曾经走过的蝎池,蝎池那边,赤蝎还在尽力护着只剩一寸的香,狂风中即使是赤蝎的灵魂也还是飘飘摇摇,看到我回来,气急败坏的对我大喊:“混蛋,你怎么回来了?快回去,现在还赶趟。”
难道,难道我真的走回来了?可是,赤蝎明明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回头的,可是现在……而且,眼前这个赤蝎又未必不是幻象,这个时候,除了往前走,对于我没有什么选择,我再次忍着火烧般蝎子蛰伤的剧痛穿过蝎池时,赤蝎终于愤怒了,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吊在半空,咬牙切齿的说道:“混蛋,500年的机会,就这么被你搅了……为什么你会那么死板?眼看着走回头路。”他一边说,一边把毒渗进我的筋络,很快,我的全身都瘫软了,他一把把我扔在地上,大声喊道:“来人,把这个废物抬到厨房剔了吃,他已经没用了。”一个老鬼魂陪着小心对赤蝎说:“他不和大人您是一个灵魂吗?”“胡说,”赤蝎大怒道:“我怎么和这种笨蛋一个灵魂,这种废物只配用来吃,快去。”两个鬼魂把我抬进了一个同样是废墟的厨房里,破烂的天棚上,挂了许多人的肢体。“呀,人肉呀,好久没吃了。”一个小丑模样的小鬼手舞足蹈。老人喝住了他,对我说道:“小伙子,回头是岸,现在回去和赤堂主讲情,他会答应的。”我轻轻摇了摇头。老头只好叹了一口气,让抬我的小鬼把我放一个大案子上。小丑高兴极了,先用刀挑坏我的衣服,然后在我身上一刀一刀的往下割肉。我痛不欲生,但是,我仍然相信,现在一切都是幻象,即使不是,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还不如死了,虽然这么死惨点。
小丑割下我的四肢,掏空我的内脏后,左手按着我的头,右手拿刀压在我的脖子上,割开筋肉,便把着我的头拧了几圈----我几乎爆炸一样的头痛,而且奇怪我自己居然还没有死。
我的头被割下来,小丑拎着我的头,吹一声口哨:“大宝,快来吃好东西。”伴随轰隆一声,废墟中窜出一条马一样大的大狗,大狗张开大嘴把我的头咬在嘴里,我能感觉到它尖锐的獠牙已经插进我的头骨。终于,那张大嘴一用力,我的头被咬碎了,一下难以鸣状的巨痛,之后就彻底没有了知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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