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83187(钱眼开)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2-15 18:42:0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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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楼下,Sam与师父去传达室问,值班的说,果然在8:34有绿光闪动,但后来就没了。我应了一声。
回家路上,我对钱包讲了这些事,他答应帮我问一问他爹的学生,一个精通六壬和佛教显宗的人。
回到家,我打开那张纸,纸是我家的纸,笔是我家的笔,就连写字的手都是我的,何以它就有能移动的力量?还是有什么力量拿了这张纸去移动?
我怔了一会儿,把纸放在火上烧了,一股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我咳了一阵,回到小屋。
赶完作业,已是十点半,我开始打坐。这次进入禅定竟十分顺利,我运宝瓶气,纳九节佛风,进入“彻却”层比以前快得多了。出离观想之后,我看一看表,十一点五十,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连进入三昧耶境地,而且不单精神好,而且身体也不觉疲惫,这证明我的功力有了很大进展,莫非是昨天炼化异类的功用?我不禁有些悻然。
父母都已经睡下了,我在床底下翻了翻,找到了一本《密宗秘法》。是以前朝同学欧阳锋借的。我记得其中有一种十分厉害的攻击性密法,就是无数漫画和游戏中出现的密宗九字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这九个字本是从道教经典《抱朴子》中“临兵斗者皆阵裂前行”化出,因此我打算在用者九字手印时,脚下踏《抱朴子》中大力推崇的禹步。
果然,两者配合起来,我只觉很巨大的气息在体内流动,但却无法外排,再踏几步,忽然心中一阵烦恶,刚想到:“不好,佛道不容,走火入魔”我就一阵眩晕,倒在了床边。
我醒来时,是被太阳晃醒的。我头有些昏沉,身子倒不算太不适,只是睡了一夜地板,骨架发疼。我安慰自己:“走火入魔而没疯,睡了一夜硬木还没落枕,我真走运。”
周六我们只上半天课,看来是无法在晚上来学校会一会群魔了。我正有些失望,就又想起了那张纸,它给了我很大的挫折感。我不由暗暗高兴不会与那些另类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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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三节大课一晃而过,这一上午,已经又不少同学听说了一些鬼的故事,但是却被要求不要外传,事实上,他们也有不少人不信。我倒希望这样,我宁可被当成骗子,也不愿搅得人心惶惶。
中午钱包拉我回家,我说我要去查一些资料,他道:“对了,我昨儿个正好见到我爸那个学生。他说今年丁丑、六甲空亡,又有彗星当空,原本不吉的会更不吉。比如上半年邓小平逝世就是由于年节不对,万事皆凶。”我不由一蹙眉:“就是说今年这30年比以往几个30年都要来得猛?”钱包道:“就是这意思。”我身吸一口气:“
那也不能让我们同学受了干扰甚至受到伤害!”
钱包回家了。我来到图书馆,老五没来,他妈妈也不在,我竟无法进去,不由大是急恼。这时师叔与他哥哥出校,叫:“你不去图书馆?”我这才想起,我还是要去大图书馆的,忙谢过他们提醒,骑车出了校。
路上买了2个汉堡和一管朱砂,我骑到了十条以前段祺瑞执政府,现在是北京大学清史研究所。我头一次来这里,不免有些紧张。但想一想不是为我个人,就觉得拉下脸来也不要紧了。但比我想得容易,门卫并没有像牌上写的“出入登记,出示证件”
那样要求,我大踏步推车进去了。不知是工作随意还是我神态自若像个大学生。
我进到里面,才知道要找我要找的东西并不容易。我一没介绍信二没认识的人,只好先把车放在车棚里,慢慢走着看。
在第二?院子里,我看见一个标着“研究一室”的屋子。敲门进去,一个戴眼镜的同学抬起头:“有什么事?”我说:“我是五十五中校史研究会的,正在整理校史,发现清朝光绪三十二年时,我们校原址上有一件大事,但史料不足,所以来请求帮助。”
他看来是相信了我的身份,问:“有介绍信吗?”我面露为难神色:“修订校史这事是我们几个学生发起的,学校不支持,您帮个忙。”他了解地一校:“是哪方面的事?
人事还是建设?”我说:“大概是人事,可能还牵涉到一些迷信传说,因为写得又乱又粗,所以才来找您这儿帮忙。”那人来了兴趣,站起身:“走,咱们去查一下。”
我们绕到一排廊房,同是历史材料,这儿的环境比起学校地下室真是天壤之别:
窗明几净、空气清爽。我几天来压抑的心情?舒缓了一些。那学生自我介绍是北大历史系的毕业生,在这儿留校工作,平时也最喜欢在历史中发报一些神秘的事件。我大为欣喜,便问:“您可听说过‘人堑’这个词?人类的人,天堑变通途的堑。”他想了想:“也许见过这个词......不太记得了。”
我们在一面墙的书目卡中翻找,一边记下可能有记载的书名。比如什么《京东述异》、《光绪狱案记闻》、《清代野史大观(五).晚清异述》、《清季纪乱》等等。
我一边看一边心中又喜又愁:虽然资料丰富,但这许多材料,要查到何时方有结果?
这时,那学生——我已知道他姓张——叫道:“看这个——我就记得在那儿见过!”
我走到他身边,他指着一张卡片。我定睛一看,喜得几乎跳起来:那卡上写着如下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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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132/.5./81 事0158 || || 人 堑 录 刘秀清 著 || || 1921年 点石斋刻行 || 44页 20千字 大16开 || || X2 |———————————————————————————————————
我再看时,刘秀清三个字引住了我的目光。我很快想起他(她?)正是35—37年校志的作者,看来是一个擅写史录的人。也许对“人堑”也有研究?我立即去找这书。
在J的架上,一堆大大小小的木版、石刻、油印书中,找到了薄薄的这个大本。正要伸手,张提醒我用手套。我接过他递过的塑胶手套带上,拿出了这个大本。
开始两页是刘秀清的朋友李永平对他的介绍。看得出刘先生是个宿?,受了天主教的影响,在教堂中赋闲。
44页很薄,木版大字,没有标点,虽然字数不过2万,但却费了我不少时间,因为一边读,那刺骨的震悚一直围绕着我。
二十世纪初,清政府腐败不堪,各地起义反抗风起云涌,其中最为神秘的,就是白莲教。教主刘闻香,人称闻香教主,自称“白莲花开,弥勒佛降世。”信奉“真空家乡,无生老母。”杀洋抗清,声势虽不及义和拳,但四面树敌,尤有过之。
1907年,光绪卅二年春,由于内乱,刘闻香及其亲信一同被捕。慈禧亲自下令,活埋于京东一片荒地,命名为人堑。刘闻香临刑前,大骂天下生灵,并且咒每三十年,就会有人在此死于非命,直到死满140人。刘秀清推测这是由于他当年仅30岁,而当时与他一并被坑杀的共140人。
1918年,洋人在此盖了教堂。刘秀清于1920年入天主教后,听闻此事,因此写下此书。
我合上书时,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我想这个教堂日后盖学校时,刘秀清一定担任书史之务。而1936年人堑,我想也许偶尔挖出了(?)。我不感确定自己想法。
张一直在边上,忽插嘴道:“你知道吗?刘秀清据说是白莲教主的儿子。”我一下跳起来:“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他递给我一本书——原来他一直在查有关材料——是一本《中国近代名人大全》,是台湾52年印的,这是第三分册。我看到了“刘秀清”的名字,忙看下去,这个人是1903年生,传闻是白莲教主刘闻香之子。
1920年入天主教,因此有人推测他是在怀念他父亲。1921年写《人堑录》赞扬白莲教。
1935年在教会学校人训导主任。1936年主持开掘地下室,后来终止。1937年后在家。
1943年病故。诗文在当时十分有名,有笔名“堑余生”,出版天主教体会方面的小册子十几种,还有诗集《眉下集》。
我不由“唔”了一声,这么多的事,都和我们学校联系起来。传闻学校从前是坟场,看来??还是刑场更准确一些。我吁了口气,把《人堑录》放回架上。架上一种书总有两三本存量,我拿的这本封面和后几页都有些破损。我一时心血来潮,拿下那本看了一眼。
那“人堑”二字和我那纸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刀一样的笔法,直戳入我的眼底,我瞪着那几个字,虽然纸已烧了,但那笔法曾予我极深刻的印象,绝不会记错,何况又是相同二字。
我立即翻一翻,心中不由泛起一个很滑稽的念头:我那天化掉的鬼魂不会是当代名人之一的刘秀清吧?很快,我在封面几个大字下发现署名就是刘秀清的朋友,写序
的李永平。
李永平难道也死在这30年一轮的诅咒中?还是由于别的死法,魂灵却一直在学校游荡?我想到这么一个魂魄被我化去,心中骤然生出了强烈的负罪感。脸色一下变的刷白。
张走过来:“干什么?脸色这么不好。”我摇摇头:“没事,谢谢你,我得走了。”
张把我送出屋,回自己办公室。我心神紊乱地走出大门。晃晃悠悠向国子监骑去,心中总觉得有一种杀人的犯罪感。如果那东西是个妖怪,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个人。
骑到国子监街西口时,已经四点了。我拐入这条北京牌坊最多的街,进入首都图书馆。以前查找《红岩》资料时,我与馆长金佩霖有所接触,这几年常去借书,与工作人员也很熟了,因此行动比较自如。我来到参考阅览室,这里本不许学生进入,但我以前常来纠缠,后来打动了管理员,获得了小坐的资格,这次我又十分严肃,管理员并没怪我。我走到熟悉的书架中,找到《建国以来文教建设录》。翻到我们学校,结果只介绍了我们学校是1935年建校,1951年翻盖校舍,其余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我叹一口气,心知这儿查不到什么。不过今天查到刘秀清已是很大收获,更知道了人堑是什么,或者说,知道了1907年的人堑是什么。
出得国子监,走出成贤街东口,正对着雍和宫。这是藏传密教在北京的最大根据地,可我学密教多年,竟没有去过一次,忽然很想进去看一看。但是门口的牌上分明写着“9:00-4:00”,只得作罢,而且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这里门票要20一张。
回到家里,心中却总想着学校,信手在纸上画了一张校园的平图,想看一看究竟那些人堑、将军槐、地下室的相对位置。待到话出一看,却发觉这格局莫名地眼熟,似乎在张?借我的一本风水典籍中见过。便急忙翻出那本书,在第四章大凶只格中发现了这种格局。学校老楼两翼前突,成“?”形,而两边新楼与食堂;实验楼与体育馆,与主楼构成了“?”形,这是风水中有名的“反正皆凶”局,最是凶险不过。“
?”形结构,最是吸纳宇宙间的阴戾之气,而我们的主楼两翼间又有圆形水池,成“
万流归壑”之势,其中假山,更成为天线一般的作用。我一下子想到,每年春天假山下的池水中,总有一些鱼苗发育得怪模怪样,去年就曾发现过有腿的金鱼,这也许就是那些阴气钟结的产物。在操场上,是大“?”形的中部,有六个篮球架,6是天地间的阴数。易经中用来表示“阳”的数是9,表示“阴”的数正是6,我不禁毛骨悚然——
我们学校究竟是什么人设计的?竟集中了这么多风水上的大忌!如果这一切竟是有意而为的话……
就是说,现在也有人在把学校变成阴间之门!那新楼都是80年代新建的,主持人人一定还在世,如果他或她有意设计成这样一个格局,那么很可能,与30年的循环有联系。
我原以为只要对付异类,想不到还会与同类为敌,不由有些气短。
风水书上把阴气折返的方法是用镜子。古代中国和古代印度都了解,用镜子可以把阴气返回,因此常用来改变室内气息走向。但那是金属镜子!铜镜!铜是金属中的(童:病句!)刚性,而现在用来作镜子的汞——水银却是格外的阴冷。古代丹术上铅汞合施,铅属阳,汞属阴,就是说,我们门厅那面大镜子不单不能折返阴气,反而会加倍吸纳阴气。
我忽地又吓了一跳:今年以来,在镜子下方放了一块“香港回归还有XX天”的牌子,恰好把镜子有效部分遮成了一个“?”形,而且那块牌子的底色——是绿的。
我吃了一惊:这一连串的事不单是“巧合”可以概括的,我有必要去查一下这几年的校志了。于是我开始打坐,准备第二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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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上午,我照例去东直门学数学。我把事情的大概对同学说了一下,师叔建议去雍和宫时,请几个大喇嘛来作法,我心想,喇嘛懂密法固然比我多,却不见得知道白莲教,知道风水。草说:“你干脆找点狗血,人屎到处洒点儿,再把什么五雷符、天师符全他妈贴满了,看怎么着。”我回答道:“那个鬼出现在厕所,说明它就不怕秽物,有的鬼连明王真言都不怕,也不见得就怕五雷符。”但心中却在想:“我已经使一个人魂魄消散了,可不想在有第二次了。”
下数学课后,他们留下上化学,我则骑车直奔雍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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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雍和宫,我就感到一阵神圣的感觉,香烟缭绕,大小喇嘛穿行其中,重檐飞阁,处处可见WAN字造像与莲华图案。
我并不是来看那些举世无双的建筑与佛像的,更不会像有些鬼子那样来排欢喜佛,我自有自己的计划。
穿过?檀大佛阁的夹道,人一下子少了许多,都是些低头匆匆行走的红衣喇嘛,可我却感到高强大的气场愈来愈近,不由自主地暗用披甲护身法抵御。走着走着,面前的门上挂着一个木牌,用中、英、藏文写着“游人止步”。后面是长长的巷道,两边都是厢房。那强大的气场正是从这些房中汇集而出的。
我忧郁了一下,踏前一步,用手去敲门。但敲了两三下,并不见有丝毫动静,我便一抬足,跨了进去。
也怪!才一进门,那气场一下子消失了。我在通道中走了几步,正不知该敲那一个门好,忽觉到一股气出现在背面。我一转身,面前是一个高大的喇嘛,五十多岁的样子,眼眶深陷,目中精光分外有神。
他喝道:“这里不许参观,小孩子出去!”我用密宗的稽首礼合什道:“大师...”
他一怔,道:“作什么?”我说:“弟子是自修多套功法,如今遇到难题无法开解。
请大师指示。”那喇嘛却莫名地大怒:“密教根基,就折在你们这种自作聪明的人手里!”说着,呼地一掌拍来。
那人本就高我一头多,这一掌虽不快,但掌心发红,显然是噶举派的大手印。我如何感接,急忙后退,一边道:“别生气,我确实是来诚心求教的!”心中大为紧张。
忽然,那喇嘛就立定不动了。只听我身后一个和缓的声音道:“喜仁丹珠,不要动式,这个孩子不是那种乱学的人。”我忙转过头,面前是一个纯红袈裟的老喇嘛,也是眉骨高耸、眼窝凹陷,但目光却十分柔和,可是我一见他,就有要顶礼的冲动。
于是我深深稽首,高唱四皈依咒。那老喇嘛点头还礼,转身道:“跟我来。”当先走开。我看了那高大喇嘛喜仁丹珠一眼,他“哼”了一声,却不答话,我略一点头,跟着老喇嘛走去。
那人走的并不快,但我却怎么也不能拉近距离,新中不由骇服。直到走入一间很大的禅房,他才转过身,坐在一个蒲团上。我打量一下四周,空空荡荡,只有三只蒲团,一张长桌和桌上一个佛?,还有墙角的一只灭火器和一把扫帚。
他招呼我坐在另一只蒲团上,我整理一下衣裤,盘腿坐下,还未开口,他就伸过右手,我在奇怪他是否在用什么神通来占卜我的遭遇,便也伸手与他相接。马上我意识到,他是在要试一试我的流派,因为一股平和而强大的力量从我的手及臂一直攻向我的身体、我的意识。
我立即诵普贤如来种子,观想六牙白象上的普贤法体,左手伸出与右手结降三世明王印。那喇嘛眉毛一动,力道一变。我不由自主站起伸身,那降三世明王印本是双手个屈中、无名指,与拇指相扣,食、小指伸出而左右手小指勾连,这一起身,印契顿时打乱。我右掌与他相抵,左手迅速在空中摸三道竖三道地用食中指划动,正是“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的单手作法。作到“者”字时,已经能与他相衡,不料到“皆”
字时他力量又增,我左脚后撤一步,他也没跟着站起,力道毫不减弱,我左脚再撤,右脚并左脚,举左脚,过右脚,开始禹步!
禹步只有九步,走到第九步,堪堪作完“前”字印,但已经把他的力道完全封住。
但我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他却只是试探一下。
他一下收了力道,我一下子跌坐在蒲团上,才觉到后背已被汗溻透了,就用拙火定烘干。只听老喇嘛道:“你并没有什么走火入魔,找我有什么事?”我正要回答,他又道:“你本尊是普贤如来吧,可是怎么连拙火定和九字诀法都使得不错?那最后用来配合九字九法的好像不是我们密教呀?”我大为折服,道:“是。是道教的禹步。”
老喇嘛一笑:“你练得都很有攻击性嘛。我叫钦吉,小施主怎么称呼?”我忙自我介绍。他又道:“你最近几天是否有什么与非人道的接触?”我称是,并把大致情况对他说了说,并行俯身礼,问:“弟子化去生人魂魄,总觉深疚于心,请大师为我开解罪业。”
钦吉大师道:“噫!无心为恶,虽恶不罚。你虽有心伤其,却不知其本为人身。
汝以降魔之心,行降魔之事,正含密教本义。”见我仍不能释怀,他又道:“汝可知六道金刚咒功德?诵此咒得闻众生,来世俱往生佛土,可见我密宗之无量功德。汝以行者之身行拙火炼化魂魄,此魂虽散,历?后亦可往生佛土,此实为功德不为恶业。”
我心中一喜,忧恼尽去伏地拜谢钦吉大师开示。
他道:“你所说学校中的怪事确实十分可怪,我有一卷《苏悉地经》你不妨带在身上,也许有用。”说着向桌子走去,我正奇怪桌上并无佛经,听他又说:“白莲教清中叶曾攻入我雍和宫,后来活佛与白莲教当时教主叶帅儿击掌为誓,互不相犯,你不曾正式拜师从教,又兼通道家,这一条管不了你,但我们却不能帮忙。不过,你却可以去白塔寺找彭和尚,他是白莲教的后裔,人品端方。”说着,从佛阁中?出一卷只有巴掌大小的经卷,黄绸包面,蓝底金字,十分精致。我心知在这样一个大师佛阁内的经卷必是珍贵无比,不敢要。他却道:“此事诡谲,恐怕非我能想象,持此经卷,有备无患。”我见他说得郑重,便接下来,道:“这事一完,我就来还您。”大师道:
“身外之物,留赠有缘,也不枉你我共参密教一场。”说完闭目跌坐,不再开口。我便行礼退出。
从通道回去,喜仁丹珠已经不在。我出了雍和宫,细看那一卷经,全用薄绸订成,全是藏文小字,正是与《大日经》,《金刚顶纪》合称密教三大经籍之一的《苏悉地经》。
---- 五代书香门第,三辈翰林世家。冲龄破缸让梨,蒙童七步成诗。少年得志,并中文武状元,官拜武英殿龙图阁大学士,领九门提督顺天府尹,并着总理军机。赐尚方宝仞,怀免死金牌,一品带刀侍卫,殿上赐座,御前行走,紫禁可骑马,天街不落轿。赏双眼花翎,受双俸,封地万顷,食邑千户,恩被九族,富泽万代,内子恩萌诰命,犬儿世袭皇爵。家藏铁卷丹书,罔替铁帽高墙。左手缚龙刀,上殿鞭昏君,右手屠鬼剑,出禁诛佞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指千军踏贺兰,脚踩百官镇霄汉,号令天下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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