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greenpen()
整理人: (1999-02-19 13:01:1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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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twilight (流霜) 的大作中提到: 】
: 诗不能解,更不能译。一解一译就不可避免要加进译者的主观看法。不仅从一种
: 语言译到另一种语言是这样,从古文译到白话文也是这样。两种语言由于文化的
: 差异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对应。我喜欢EMILY DICKINSON的诗,大概就跟第一次读
: 她的诗是读的原本有关系。特别是她关于死亡题材的作品,随意挥洒不修格律,
: 但字里行间充满凄冷和神秘的色彩,就象死亡本身的韵味,虽然冷得让人难以接
: 近,却又美得让人难以抗拒。
诗歌其实是可以翻译的,只不过有译的好坏问题。一个好的翻译家,首先是一个 好的诗人。中国目前这样的翻译家只有穆旦、李金发等寥寥几人。
诗歌最难译的是语言里深藏的神秘,在这时,一个翻译家所能做的只有硬译。
EMILY DICKINSON的诗确如先生所言,凄冷、神秘,美的让人难以接近。读诗能读 出这些,佩服佩服。前次RE,多有得罪,这厢告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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