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essie()
整理人: huseng(1999-09-12 22:03:3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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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W:此诗在诗版10188,渔父同志所作。
【 以下文字转载自 jessie 讨论区 】 【 原文由 jessie 所发表 】
“介质”,这个词有故作玄虚的味道,但细想想,却是好的。 它不规范了物质,使整首沉痛的诗,有了超然的空灵。 透明的介质,有冰,有玻璃,可以在寒冬,也可以在冷漠的城市, 总之,是冷的,能够把你的手指模打出,在你脊背上刻上陌生人的记号, 可以让你麻木地看着一辆沉重的坦克驶过土地,辗过你早衰的心脏。 这首诗字里行间其实是很冷漠的,从多少楼跳下去也罢,蝴蝶儿飞 起来也罢——死亡、生命力,全是旁观者眼中的一台戏,而旁观者沉在 冰底,隔着玻璃,看。仅仅是看。 下雨了,有些嗖嗖的凉意,不知人生的本质是否就是难以快乐,也 不愿说什么平庸的愿望,或许,在割开皮肤的时候,现代人才有机会感觉 到自己的血原来也是,热的,红的。 现在皮肤还未被割开,我们穿过透明的皮肤,可以看到底下隐隐的 血管。这就是这首诗给我的印象:血在透明的介质底下暗暗地流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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