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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上镜(十二)转贴
发信人: xuan00gd(小玄)
整理人: supraboyqd(2002-12-20 14:01:56), 站内信件
  当见到来电显示又是雷逢润的手机号码,而电话里又没有声音时,这样的情况又发生了二次之后,等过十分钟,却就没有电话打来了,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也无法去找出雷逢润来,铜镜倒也不响了,我望向冲虚,他也摊开手,我便道:“起一卦吧?”

  冲虚笑了笑,对我说道:“好, 不过那只能起梅花易数了。”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上次你不是起了一堆卦吗?怎么现在只能起梅花易数?”

  冲虚笑道说:“老弟,我知道你也会起,但起得不准,是吗?”

  我点头道:“自然如此。”

  冲虚脸有得色,接着道“这就和很多人会画符,却诛不了邪,一样的道理,换句话说,你不是道家的科班出身,很多东西,有空我再慢慢和你说。”

  我不解的道:“为什么会画符却诛不了邪?”

  冲虚笑道:“要是有一张符就万事大吉,是不是可以拍成照片?还是使用复印机?如果这样,那前些年的那些所谓气功师的‘信息水’、‘信息纸’就真能治病了,哈哈。不过现在先问你朋友吉凶,其他的,有空我慢慢和你说。”

  我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进行。我平日老写“具体的事和这个故事无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来写”,谁知今天得此一报,想来也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冲虚伸屈五指,口中念道:“一数乾兮二数兑,三离四震左旋顺,五寄巽宫六寄坎,七艮八坤造化神。。。”他继续在算他的上兑下震。。

  我不甘心就这样坐等,但拿到地图,按比例取得距离,再核算这个时间表的人流,和相应可能经过的红灯路口, 红灯的最长时间。
  
  一顿饭的功夫,我和冲虚抬头相望,我发现他脸上的肌肉在神经质地跳动,我想我此刻也好不了多少,我用力拍拍自已的脸颊,大声道:“他出事了!”

  冲虚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后,定了定心神道:“是,不过人还在,没事,但惹上了点官非。”

  我只好再试打了个电话给雷逢润,却还是打不通。这时电话又响,是小兰打来的,说雷逢润让警察给捉了。

  冲虚问我道:“是不是我们下去瞧瞧?”

  我笑道:“如果你想让人以为你是白痴的家长,那么我也不介意和你去。” 

  冲虚不解道:“难不成不理他?”

  我笑着拿起电话边按边道:“叫他老爸去领他吧。”

  于是便打给陈文礴,告知他这件事情,并叫他一会把雷逢润一块带过来。

  至于我为什么打电话给陈文礴,就不得不用几句话来说清楚。

  因为雷逢润在商场上和为人上,都是一向的失败。他的行事风格,所有的朋友包括我在内,都受不了他。只有陈文礴长期施舍一些小小的东西给他。当然,陈文礴给他的不是钱,而是一些商机,很小很小,小到他自己都不愿花精力去为此思考的商机,而对于雷逢润来说,却真是和他名字一样------久旱逢甘露。在朋友群中。雷逢润公认是陈文礴的干儿子。所以雷逢润有麻烦,我打电话给陈文礴也是情理之中。

  过了十来二十分钟,法仔跑到门口“汪、汪”的叫起来。小兰提着菜篮子打开门进来,后面跟着陈文礴和雷逢润。

  刚一坐下,雷逢润就大叫道:“是镜子里东西害我的!是它们害我的!我不怕!我输得起!我。。。”

  “啪”的一声,中断了雷逢润的嚎叫,是陈文礴抽了他一个大嘴巴,陈文礴满脸怒容骂道:“老兄,你多大年龄了?你读完大学不能逻辑性的述说出一个经历?有时真怀疑你会不会思考!”说来也怪,雷逢润别人一说他什么,他就咋咋呼呼,但陈文礴就算这样抽他一耳光,他却立马不敢开口了。

  我和冲虚都劝陈文礴先别发火,先让雷逢润好好说说是什么事,因为真的说不定和镜子有关联。陈文礴愤愤道:“有什么关联?你们知道他为什么给拉到派出所?当街调戏妇女啊兄弟们!”

  这时雷逢润想开口,给陈文礴盯了一眼又把话咽了下去。

  我递给陈文礴一盅工夫茶,摇着头瞧着他牛饮而尽,然后听他道:“这么大个人了,为了车费比平时多二十块钱和的士司机在进你家小区之前的马路上吵,然后还发展到动手动脚!还对女司机胸袭!还好那女司机比他妈还老,要不他这会还在派出所猫住!”

  我便问道:“怎么手机会打不通,后来他打进来又没声音?”

  雷逢润抢着道:“打不通应是在隧洞里,后来我怕你们担心,想打电话给你们交代一声,他们就打我!手机让打坏了。。”

  陈文礴“哼、哼”的望着他冷笑道:“交代一声?是吗?不是你摸了司机阿姨的胸部之后,那位阿姨扯了你衣领叫非礼,又叫了几十辆的士过来,把你围住吗?我瞧你是害怕想求救!”

  雷逢润正想辨白,小兰刚好从厨房出来,笑道:“雷先生,你要谢谢我才行啊,我帮你报的警啊!”

  陈文礴大笑道:“哈哈,来哉!得,小兰,你别做饭了,反正荆夫人不在家,我们出去吃,这段轮到你来说。”

  我对陈文礴笑道:“不是吧?你连卫斯理的‘来哉’都弄出来了?小兰,说说。”

  小兰抿嘴笑道:“没有啦,我出去买菜,见到有好多计程车,边上又围了好多人,我探头进去,好多人在打雷先生,还边打边叫打色狼,你知道我一个女孩子,如果说和雷先生认识的话,那就。。。那就。。。。不过我还是帮他报了警了。”

  雷逢润“啪”的一下站起来,大叫道:“不是啊!。。”

  陈文礴大骂道:“坐下!你他妈的不识丑字怎么写是吧?还有完没完啊你?!”

  冲虚道:“让他说说,刚他打电话进来时,铜镜也响了。”

  陈文礴意外的“哦”了一声,示意雷逢润说下去。

  “我到了门口,车子要进来时,我见到那司机的脸很怪。。。”雷逢润颤颤兢兢道

  “不就一脸麻子的老胖女人吗?”陈文礴低声咕咽了一句。 

  “不是的,我上车时,司机是个很年青的女孩子来的!是到了门口才变的!”雷逢润急急的分辩。

  “我说你谷精上脑是真的!白痴!”陈文礴可能又想骂他,但见我们听得入神,冲虚又一脸凝重,便笑骂了一声,干脆转头不理雷逢润,径直和小兰商量一会去吃什么菜。
  
  “到了小区门口的马路之后,我才从后视镜里发现她不是我上车时的司机了!我才要下车的!”说起这事,雷逢润明显地很激动。

  我问道:“那你害怕又为二十块钱和她吵?”

  雷逢润道:“我才不管她是什么,总之我不能吃亏!”

  听到这里,冲虚用掌猛击了自己前额两三下,起身不再听雷逢润的叙述,走到阳台打沙梨去了。

  我问道:“就这样?”

  雷逢润道:“她退了二十块钱给我,我说退钱也不行,你就是兜路了,我就要投诉你!她就说让我别多管闲事。后来就吵起来了。我见他们人越来越多,每次我刚要打电话给你,他们就抢我电话扔掉,我有一次拣起来之后不让他们扔,他们就卡我脖子。。。”
  
  这时我想起一些什么,挥手让雷逢润先停止叙述,我大声叫了冲虚和陈文礴过来,问道:“计程车的表怎么会多出二十块钱?七块钱的表底都不会跳的路途,怎么跑出二十七块?我觉得有问题,和我们进入幻境时有些相似,但又不是。。。。”

  冲虚双眼一亮:“莫不成真是那些东西在害他?”

  陈文礴大声道:“我知道为什么!!”

  陈文礴道:“没错,他上车时司机可能是个少女,只不过是上一班的司机,而多出二十块钱,是因为上一班的司机兜路去交班,而这一点,司机征求过他同意的,下车时也问他平时坐多少钱,然后把多的退给他了!”

  雷逢润带着哭腔道:“没有啊,她们没征求过我意见啊,而也没有兜路啊,就是活生生多出二十块车费啊。”

  我瞧瞧这模样,再说下去天黑都说不清,便叫道:“好了,不管如何,关于计程车,并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问题,不如到此告一段落,我们现在三个人放下手头的
工作,坐在这里,只是想听听铜镜后面的古篆是什么意思。”

  雷逢润很感激的冲我眨了眨眼,把前天从镜背后拓下的纸拿出来,上面在原来的篆文边上注了现代汉字,他把纸铺开,指着字道:“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字迹吗?猜猜!你们猜得出来,我请晚饭!”

  冲虚伸手止住要骂他的陈文礴,对我道:“下个月中,我们公司准备在上海等地开一系列的酒会,有许多老客户和同行来参加,不如到时你和陈先生一起来帮助布置一下,然后我们在邀请卡上的策划方注明是你的个人工作室和陈先生的公司。你们有没有兴趣?”

  我向陈文礴笑道:“好主意。”

  陈文礴会意道:“不错不错,不过我们能否在酒会上分发名片或宣传品?”

  冲虚笑道:“可以,只要安排得当,这个自然没有问题的。”

  我不理要插话的雷逢润,对陈文礴道:“做建筑的,身家应较可观,我们卖个策
划,或者白送个OA,然后收维护的钱,也应是较好的生意。。。”

  雷逢润一直想插话,偏生他一紧张就结巴,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道:“你、你们太不靠朋友了!”

  我们三个见他如此,但忍住笑齐声道:“何出此言?”

  “我、我、我。。”雷逢润胀红了脸,却说不出来话。冲虚一把他手道:“自然有你,好生把这古篆出处说出来,我们再商议酒会的事。”

  雷逢润吁出一口气,坐下道:“那就好那就好。其实古篆没什么的,只是写这篆字的人,较为出奇。”

  我知道他的性格,便道:“也没什么出奇吧,不就古篆么?”

  雷逢润双手把台面的纸按住,嘿嘿笑道:“你可知道上面写什么?”

  我此时只好耍了一个小手法,笑道:“自然知道,找你过来,不过为了保险。第一句就是‘上镜诛邪’,是么?”

  雷逢润一听,便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但吸了口气,却又面有得色道:“就算你知道是写什么,也不可能想到谁写的!”

  冲虚道:“荆兄弟,听这位朋友这样说书说下去,怕是今天我们商量不了酒会的事了。。”

  雷逢润忙道:“不是不是,赵总,很快说完!”又向我道:“给你个提示吧,阳秣陵人,出身于江东名门丹阳陶氏‘脱朝服挂神武门,上表辞禄’你快些猜,别拖时间!”

  我闻其言而苦笑,居然成了我在拖时间,但苦苦思索,再观查字体,却也当真想不起是谁来。转过头望向冲虚和陈文礴,他们也在摇头。

  
  雷逢润很是着急,把纸叠好拿在手中,站起来在我厅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催我道:“快些快些!”,见我半晌没有回答,便又道:“唉,再给你一点提示吧!‘曾梦佛授其菩提记’!”

  我脑中灵光一闪,拍腿大叫道:“不成竟然是他?!”冲虚和陈文礴抬头望向我道:“想到谁?”

  此时雷逢润又走到冲虚身旁,讨好的道:“赵总,此人当年隐于句容之句曲山,受戒于宁波。。。”

  此刻我和冲虚心中都已明了,齐声道:“阿育王塔!”冲虚对陈文礴道:“下面应是你说了,省得莫来由地使得人家看轻了你。”

  陈文礴嘿嘿的笑道:“哼,就凭他也来考我?还能是谁?字通明,自号华阳隐居,谥贞白先生。言道是:‘神大用则竭,形大劳则毙’‘游收虚静,息虑无为’‘饮食有节,起居有度’”

  我和冲虚不禁抚掌笑道:“正是此公!”

  我打趣冲虚道:“还好今日你没着那身行头出来。不然又是大礼。”

  雷逢润愤愤的道:“若非我提示,你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冲虚对他道:“这话没错,此事倒是全凭仗你了。”说完从他手中抢过纸,平铺在桌上。雷逢润一听他的“潜在”大客户夸他,倒也不再言语,自己走去厨房找东西吃。
  
  镜后古篆,分大小两处,大的每个约是黄豆大小,“上镜诛邪。夫镜以气凝,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钮寄神驻,通神兮血海,达听兮苍天。镜钮相生,法箓方运,万涂竞萌,规矩虚位,刻镂无形。”

  边上一行米粒大小的篆字是:“唯避桂芒之辉,免阴寒借遁。”

  我对冲虚道:“这里面提到了几个东西, 一个是镜,一个是钮,一个是法箓,一个是桂芒。这几样东西,桂芒是相克的,我想指的就是月光。但法箓和钮,又是什么?”

  冲虚道:“我想算了吧,首先这钮和法箓,我们就不知到那找去。别说相生的法子了。”

  “这不是你家传的东西吗?你家有没有?”我问陈文礴道。

  陈文礴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掏出手机,拔了号对我道:“我问一下便是。”却问了半天,挂完电话,也是一无所得。

  于是我们决定,先不要管这件事了。现实就是这样没趣味,虽然冲虚算出陈文礴的劫数还没过去,但大家都要过日子,终究我们不是卫斯理,可以到处都有超级大富豪的朋友为他买单,两百万英磅可以随便无息借给他拿去买一块不知所谓的木炭。也没有很多外星朋友可以提供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来使故事发展下去。

  而虽然镜子在我这里,但我当天下午就要飞外地,之后一周要做几次空中飞人,镜子响不响我也不知道,平日一下飞机回到家后,真的见床就想睡觉,也没心情去想这个事。于是这件事便又停了下来。
  
  直到前些日子的一个晚上,我在漆黑的书房里关了灯,对着电脑终于忙完手头的大部分东西,关了机喘了口气之后,我对同样在电脑前写教案的方睛道:“娘子,帮我沏壶茶可好?”

  方睛停了操作笑道:“当然可以。下午在楼下茶庄试了一冲冻顶乌龙,觉得不错,便买了一些,不如试试?”

  我忙道:“在我看来,所谓台湾冻顶乌龙,就和他们的idf战机一样的“好”,都是糊外行人的东西,包括他们那四不象的茶艺,我向来不敢恭维。我宁可要普洱!”

  方睛拿起茶壶走到房门口笑道:“呵,我可觉得不错,起码不会和喝了你的单丛白叶一样,睡不了觉。”

  我笑骂道:“你这厮婆娘,煞是可恨,耳濡目染这么久,对茶的品位仍然停留在暴发户层次。”

  这时方睛叫了小兰起来弄夜宵,客厅一时间亮堂起来。法仔听见冰箱响,知道有东西吃。自然也醒了,于是它的吠声,和因为法仔在脚边纠缠而大呼小叫的小兰,使整个房子喧嚣起来。

  因为她们照例的不赏脸,法仔便照例咬了它的碗窜到书房来,我把刚才在干活时喝了一半的可乐倒给它,它便满足的品尝着并享受打嗝的乐趣。

  我拍了拍它的头,走到客厅,它见我出来,便跟着出来,可能我出去客厅时,没放好椅子而阻了它的路,所以它跳过椅子出来,谁知却把挂着的铜镜带跌了下来,方睛沏好了茶给我,刚好要进书房写教案。一伸手接住了铜镜。便问道:“对了,上次不是说叫小雷去查出处和古篆的内容么,有下文吗?”

  我笑道:“有,但事情并没有进展,可惜我不是卫斯理,否则我和陶启泉借个三五百万人民币,也许故事可以发展下去。”

  方睛笑道:“我也休息一下,不如说来听听?”

  我便和她说了当日的事情。她想了一会道:“也许事情便不太复杂。”

  我皱眉道:“这还不太复杂?”

  方睛笑道:“找不到其他的,你可以先从手上的东西入手。”

  我翻了翻眼睛道:“你以为我没有啊?里面说到钮,按说中国古代,有对工匠技术进行描写的书,都是把一个零件往另一个零件上一合,便成了。我想应是多头螺纹的方式,但你瞧一下铜镜背面,连接个凹下的地方都没有。我觉得这篇篆文可能是作者喝多了胡说吧。再说这些道教佛道的东西,都是似懂非懂的,还有许多所谓锋机,其实就是绕弯子,和射虎一样了。我可不想猜谜,还要是千多年前的谜。等他机缘巧合找齐所有东西再说吧,呵呵。”

  方睛不以为然的道:“你先不要管其他,‘夫镜以气凝,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我们可以先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反正手头上的单子就快赶完了,也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来思考。。。”

  我接口道:“不要老是没事就去买游戏软件,几十块一个rpg还是fps买回来玩两天就玩完再去买,又花钱又对眼睛不好是吧?”

  方睛瞪了我一眼道:“你省省吧,你买一百盒游戏才多少钱?再说要不是国产的你还要买盗版,加起来不如你买一把丛林一号的刀子。我是和你说正经的。这个铜镜,如果能弄清楚,也许很有意思。”
  
  我笑道:“好,怎么研究?我口念‘夫镜以气凝,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然后这铜镜就和放电影一样的告诉我其他东西的下落?”

  方睛笑了笑摇头道:“你这人,还说唯物论者,存在就是事实,你却不去求知和研究,只凭你自己的主观意愿就否认这篇古篆的真实性。”

  我笑道:“你不要因为从你什么五服外的姑母那里学了一点风水,就对你们这位开山师爷、这篇古篆的作者的话当二十四史来读才行啊。”

  我见她笑着不说话,便道:“好吧,来试试吧,‘夫镜以气凝,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没效果啊,这样吧娘子,古音和现代汉语发音不同,以我掌握的平水韵的平上去入来读试试?”

  她笑道:“要这样就能行,那可能是你机缘巧合。”

  我道:“是啊,过了千把年,这中间没有其他人识得这些古篆,到了今时今日才让我和破解密码一样破解出来,还要破解的人按千把年前的发音来念,这如果行,也靠巧合了,对了,把这个思路用在电脑密码上,还是防盗门上也不错啊。。”

  方睛笑道:“非得把自己扮得一身铜臭味不可?”

  我苦笑道:“你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是唯利是图,你我相比,自然气有清浊,不过。。”

  话到此处,我心中一动!“气之清浊有体”!再瞧见方睛写了一夜教案,一脸憔悴,实在不忍再去打击她的心情。便道:“说不得,只好用古音念念试试。”便打了个双盘膝,做了一番吐纳之后,对着铜镜抑扬顿挫摇头晃脑念道“‘‘夫镜以气凝,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

  把铜镜夹在双手之间,一边念,一边身体也晃来晃去,以逗方睛开心。

  念到第九次,方睛脸色骤变,指着我叫道:“动了!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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