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lueice_xu(十四少)
整理人: mmxin(2003-01-07 12:59:2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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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原来曾有过一个女人. 她叫小莉. 从头到底都是一个上当的过程. 我容纳她是因为她说她能容纳那只猫和狗.
我相信了. 所以, 我们很快地住到了一起.
开始, 情况还是挺好的. 可渐渐地, 她的包容的外衣就掉了下来.
她不再准我抽烟. 她控制我喝酒. 这些我都可以忍受, 我知道她也是为我好, 但我忍受不了的就是她要把那只猫和狗赶出去. 她说她受不了那种气味, 她不能忍受和猫狗住在一起.
这时我才知道她是有洁癖的. 她每天要洗三次澡, 也逼我每天洗三次. 经过抗争之后才改为每天两次. 在她之前我好象很少洗澡的. 现在经常感觉到皮肤洗得生疼.
我差点回到了那种有规律的生活. 直到我看到小莉打它们. 自从认识她后, 我的生活就有了规律, 有时也上上街买买菜. 酒也少喝了, 烟还会偷偷地抽一些.
那次买了菜提前回来了. 推开门我看到她挥着根杆子在到处追着它们打. 我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地上.
我什幺话也没和她说. 那天晚上, 她出走了. 我没有理她. 我抱着猫, 看着狗, 又喝了一晚上的酒.
后来她回来过一次. 来拿她自己的东西. 临走前, 她回过头: “ 就让这只猫和狗和你过一辈子吧.“ 说完,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姐看过她两次. 她是很喜欢她的. 她一直以为我会和她在一起. 她已经准备好把母亲留下来的那只翡翠戒指送给她了.
后来, 我姐来了. 她有些奇怪, 不过她没有问什幺.
吃饭时, 我告诉她我和小莉分手了.
她点点头, 表示知道了.就沒再說什么.
就这样, 我也回到了原来的日子. 就象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是不是真的没发生过, 我也不能确定了.
后来, 我见过她一次. 她跑过来. 没由地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我也没问. 清晨天没亮她已经走了. 那时我还没起来, 只有肩上的潮湿还能证明她曾经来过.
后来, 就再也没过她. 她就这样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四.
我决定带我的猫和狗出去散一回步. 事实证明我这样做是错的.
开始时还好, 我抱着猫, 狗是牵在手里的. 走的是一条僻静的小巷. 当我转到大街上的时侯. 猫和狗都紧张了起来. 猫则在我怀是弓着个身子, 狗则不安地呔叫, 想挣脱绳子.
人流, 车流, 还有那噪音, 一下子换成了它们不习惯的环境.
最终猫在我手背上留下了几道很深的血痕, 跳出我的怀里, 跑掉了, 淹没在车流人海里. 我死命地抓着那只绳子, 那狗才没有跑掉.
我不记得怎幺把那条狗弄回来的了. 回到家它才安静下来, 眼睛里还是闪着阵阵的惊恐.
我要找到那只猫.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我的全部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只猫. 我贴了寻物启示. 很多人把猫送过来, 不过都不是. 我从七楼挨个地敲每家的门, 问他们是不是看到我的猫了. 他们都摇头说不知道.
我走遍了整个城市, 只是想找到那只猫. 这期间我姐来过一次, 我不在家, 她只留了张纸条, 说她近期要出差,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看我. 我看了就扔了, 我现在要找到那只猫.
我打了手电, 在半夜里钻进了这个城市的下水道. 我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如蛛网的城市污水系统中穿行.
这里是老鼠的天堂, 它们胆大的出乎我的想象, 它们不怕人的. 地面上人類是主宰, 而地下, 則是老鼠的. 其實, 人類何曾主宰過自然.
我的那只猫应该不会抓老鼠了吧, 我想.
我走了很久, 久到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我迷路了. 很多地方都是死胡同. 可我一点都不着急. 我就一直慢吞吞地倒回来走着. 好象在地下呆久了人是不会饿的.
我在污水中看到很多有趣的在地上看不到的东西. 有次, 我看到了一个死婴. 那皮肤是透明的, 透明的就如一层chan翼., 眼睛还未张开, 漂在污水上往下流着.
后来, 我找到了一个出口. 当掀开井盖出来后, 我才发现原来我到了城西. 我原来是从城东出发的.
我疲惫地回到家, 才发现已经过去三天了. 我倒了点吃的给那只狗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倒下就睡了.
PS: 奶奶的, 又沒力氣了. 開辟新的戰場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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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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