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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yvonneh(1999-12-04 20:29:5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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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窗外,我们望见了什么?
我们在望着什么.
窗外,我们的窗帘在身后摇摆;
透过晨曦的微光, 渐渐发红
是秋天走近的颜色;
是成熟的季节,
金灿灿的麦穗低头沉思它的收获,
向土地和日光行以盛大的礼仪.
窗外,我们仿佛望见了什么?
我们在望着什么.
窗外, 是高大的林木和鸟雀的巢椐
松鼠从林间穿过, 东张西望
仿佛遗落了什么,又要赶赴林间深处的华宴
而匆匆离去.
窗外,一望无际的海水从远处涌来
在天际之间泛起一道白色亮光,被目光拖曳,
和欢呼惊诧撞击,溅起粉碎的浪花;
窗外,是平息的海面和挺拔的堤岸.
窗外,我们望见了什么?
我们一定在望着什么.
我们的手无法伸得很远
无法停止繁华的喧噪和热烈的火焰;
我们看得很近,触不到致命的感叹,
我们只在日光和月华下摸索,
在水面之上和幽暗的深处不停打捞;
“你幸福吗?
你那神圣而踯躅的眼睛,
你那高大而瀛弱的身躯,
以我和全体庄严的手势
去完成人生秋天的成熟”
窗外,我们一定望见了什么.
窗外,秋天的枫叶已经昏暗
秋天的光线照着金黄的花朵,
草间的虫豸正忙于低吟浅唱
这些匆忙的使者将要完成自我.
我们已经为我们的头发说了足够的理由
我们把自己隔在一窗之内已经蒙受了灰尘,
我们的心灵荒凉而渺小,
我们从没为自己的悲伤做些什么,
我们的脚步越来越重,
我们的影子挥之不去,
我们不是屈辱的俘虏,镣铐却缠住我们困惑的双足!
窗外, 窗外是天空和鸟雀飞过的影子,
我们的记忆从那里开始,
从夜空中第一颗星升起,直到
我们走得很远, 直到
草丛覆盖我们微翕的嘴唇
窗外,我们是看见了什么,
------那让我们无法平静的阴影.
99.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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