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supraboyqd(冬心∵上邪)
整理人: supraboyqd(2002-11-04 15:17:0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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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世界有鬼 --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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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文于 2002.06.07 16:04 发表在聊斋夜话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我不相信,但那是两年以前。两年以后的现在,我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真的有鬼。你也应该相信。而且千万别以为鬼只出现在夜晚,当然夜晚是该小心点,其实也不必要,遇上与不遇上又怎样?我遇上鬼就是在一个很平静的夜晚,然后就是不分白天和黑夜……
我是个大男人,不难看,拥有高高大大的身型和耐人寻味的气质。这些使我很有女人缘,所以在我的身边不管我喜欢不喜欢,总少不了女人。女人很多时候很可爱,你肯定会因此羡慕我或者嫉妒我。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因为我这人除了外型吸引人外,还有更叫女人心动的,那就是我这人并不古板,我很浪漫。很少有女人是不喜欢浪漫的,因此一旦女人接近我便会疯狂地爱上我离不开我。而我不可能会谁都爱上,因此我的若即若离,更叫她们欲罢不能,女人的征服欲不亚于男人。人们都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太对了。那么对我来说就只有失望了,深深的失望。没有最好的,我把爱给谁?我的爱只能悬在空中,那种漂浮的、空悬的滋味你有过吗?你肯定没有过,所以你会有嫉妒或者羡慕。我却只有痛苦。于是我就想着离开我所熟悉的一切。
我真的离开了,在闷热的夏季。然后来到了一个山美水美的地方,山的美很一般,也就是南方常见的那一类连绵的小山丘。可是那水,我无法用言语去表述她的柔美,真的无法。水很清很清,清得可以照见自己的灵魂。假如我能溶入那水变成一尾鱼该多好,一个大男人的水样的柔情!可笑吗?并不。你肯定也有过这样的感觉。那夜我真的成了一尾鱼,在那清清的流水里……
夜很深了,可屋子里仍很闷,没有空调,却有一只蚊子贴着我不停地飞,然后便是窗外的几颗星星和那不远处流水的声音,临水而居的村庄真美。可那刻我的感觉并不好,蚊子和闷热使我烦躁。我不睡了,我想起了游鱼,那水底的游鱼,于是借着星光我到了江边。屋子离江不远,就几步路。可是白天我怎么没发现江边那棵树下的那条蚱蜢舟呢?此刻它却静静地泊着,白天哪去了,此刻又为何在这?我很激动,因为我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于是我返身回屋。再一次站在江边的时候,我手里多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还有两只点燃的蚊香。我走下堤岸,走过满是鹅卵石的溪滩,趟过不深却很清凉的水,然后把我的东西放在了小舟上。我并没有直接爬上小船。我转身,我看到了星光下静静流淌的江水,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我江底下游着或是睡着的鱼。于是我也纵身入水,我也成了那鱼。可我毕竟不是鱼,我怎能长久呆在水里呢?何况闷热早已不再。我上了我的小舟。我把两只蚊香分点在船头,然后我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裹起来,我要睡了。那缓缓的流水就一直流呀流进了我的梦乡。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和水底下的游鱼一起睡着了。梦里我闻见了花香,很轻灵的那种。可是,你知道吗?就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鬼。
真的是鬼,一个女鬼!刚开始我只是觉得有人在看我,并且离我很近,于是我努力使自己清醒。终于清醒了,我睁开眼。天那,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差点晕过去。我以为我看花了眼了,再看,还是。一个穿白衣的长发女子她静静地趴在我的船舷上,手里还拿着我的一只蚊香,透过蚊香那点亮光我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这可是深更半夜,哪来的女子,而且是在水中,我怕极了(谁说男人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逃吧,逃吧……我心里疯狂地呼喊着。可是我动弹不得,因为潜意识告诉我,我不可以惊动了那女子。万一惊动了她,她伸出她的利爪一下要了我的命怎办(我也觉得奇怪,在那个时候我竟想起了小时侯看过的《画皮》)?我的心在我嗓子眼上马上要跳出来了,可是我的目光却定格在那张惨白的脸上不能挪移。我发现我不能呼吸了,是蹦出来的心堵住了呼吸了吗?但愿这只是梦。我要逃走。我要逃走。
“见到你真好,你不知道我有多寂寞,谁也不理我,连那水里的鱼也是。你也不知道我走了多远游了多久,我好累,我真想能象你一样这样躺会儿”,谁在说话?我听到了谁的说话声。谁能在这个时候解救我?可是我分明看到她的唇在动,是她,她在跟我说话。她还在说:“你别不理我,跟我说会话好吗?”这个时候我发现我的目光、我的手能动了。我以我最大程度控制着自己,慢慢地卷起被子,慢慢地坐起身,慢慢地从船的另一侧下了水,最后我撒开腿拼命地往岸上奔,一路奔进屋子,关了门窗。心也许就丢在了路上了。那一夜我忘了我是怎么过来的,大概是等鸡叫,等天亮……
天终于亮了,有小鸟在树上唱歌,声音很美。哈,昨晚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我一下子轻松了,白天真好。我几乎要哼唱上几句了,可是不远处忽然变得热闹万分。出什么事了?中国人最愿意分享别人的快乐与痛苦了,所以这个热闹我也凑上了。你看,你看那!那河面上漂浮的是什么?天那,我真愿意自己没长眼睛。我什么、什么也没看到。可是那江面上的明明是我的噩梦。那白色的衣服、那长长的黑发,可是此刻她不是静静地趴在那船舷,而是象一片落叶一样静静地漂着……还有我昨晚睡的小船。昨晚我遇见的是谁?那具漂浮的女尸——我真见鬼了!
他们说,很奇怪,男人淹死的是背朝天浮着的,而女人却是面朝天。她确实是面朝天的,她是淹死的吗,昨晚她是以何种身份出现在我的身边的?我的头开始发晕!接下去我的眼睛、耳朵统统失灵。这世界真的与我无关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离开那个村子,离开那条江的视线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坐上火车的。火车还没开,窗外长长的铁轨安静地卧着,它将很多人牵引去那想去或不想去的地方。我的下一站该是哪里呢?我把自己深深地埋在烟雾里。“嗨,别吸烟好吗?”这声音好熟!我把我注视铁轨的目光转向那声音,然后我听到一个东西重重地砸在我心上,发出极为沉闷的声音,我知道我完了。告诉你,那声音来自何处,我的身边一个女孩正静静地朝我笑着。知道她是谁吗?那个女鬼,就是那个女鬼,我敢肯定!长长的头发、白色的衣服,还有那声音,就是她!我糊涂了,我身在何处呢?火车还是没开,有人在上车,火车里很热闹,那边的窗外有人在为朋友或是亲人送行,阳光好好的照着。这不是世界末日,也不是什么四维空间。好吧,是祸躲不过!我灭了烟。“谢谢!”她又说了。我忽然觉得这声音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有点甜。同时我还闻到了梦中曾出现过的那种轻灵的香味,是她的吗?火车开了,我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
据说被鬼附身的人,他的脸色无光、印堂发暗。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特地留意了一下自己的容颜。不好,我的脸色蜡黄、印堂发黑。只是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该请个道士?哈哈,我忽然不再害怕,只是觉得好笑。这世界还真无奇不有,只是我遇见的不是个大头鬼。从洗手间回来时,我替自己找了个借口看了那个女孩好几眼。长发黑黑的,脸色也没夜晚那么惨白,五官长得也标致。还是那白色的衣服,可是黑夜里的那分恐怖没了。或许因为她是鬼而不食人间烟火的缘故,在她身上还有那么点超凡脱俗的味儿。都说女人似水,她真是?她来自那清清的江水。她安静地坐着,目光也是安安静静地。如果说她不是鬼,或者我也从来没见过她的话,或许……或许什么呢?其实她是个美好的女孩。我发现我竟然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看她了。我真的是丢了心了吗?我曾那么害怕,害怕什么?现在我又怎么啦?有点想回去那个村庄,看个明白。那个村庄是真实的吗?
火车可不管我的心情,它以它自己的速度行进着,将把我们带向何方呢?我转过头,她在笑,是对我吗?她的笑里我看不见死亡,却似一朵盛开的花,有花香四溢。我也该笑的,礼貌。可是我却觉得我的笑在嘴边死掉了。我还怕吗?“你去哪呢?”她在问我。我去哪呢?我也问自己,“我坐火车。”哈,这是什么回答!她却不怪,“我们好象见过面吧?”当然啦,你差点要了我的命,此刻你又跟着我干吗,难道前世我欠你什么?我在心里说。可是嘴上我说:“没有吧。”“哦。那该是我们有缘吧,也许你是象我一个同学。”她还是笑着。我象你一个同学?别装蒜了!你不是盯着我看了好久?在哪个夜晚。可是我什么也没说,我还不大习惯跟她说话。其实心里我有好些话要问她。这时车上正播放着齐秦的《火车快开》:火车快开,送我到远方家乡爱人的身旁……我很矛盾,火车快开吧,也许我就能走出梦境,可是远方有什么……
我想起了《聊斋故事》,也许我也遇上了。我是那故事里的书生吗?我寒窗十年,以求得功名,最后却遭遇狐仙或是女鬼。如果真是,我希望我遇上的是狐仙,因为她善良。而女鬼却很难说,比如我边上的这位。我也不知为何就断定她是女鬼,也许这也是有定数的,冥冥之中我早已知道。可实际上她是女鬼,我却不是那书生,书生有他的追求,我没有。没有追求也就没有事业,没有事业,我不知道我活着干吗?我愧为男人。我不是男人,那么我是谁?难道我也是鬼?我被自己的发现吓一跳。该去医院了,我脑子有问题。也许是精神分裂症。小时侯隔壁的那位婶婶,在一个很平静的夜晚忽然冲出屋子,大声喊叫,叫大家快逃命,因为天要塌了。天肯定是没塌,可那位婶婶却从此疯了。想起小时侯的那个夜晚,恐慌还依然。而前不久的那个夜晚,难道也是个天塌一类的故事,是我疯了,而不是遇上了鬼?可她明明坐在我边上。“什么,你也要吃的?”当我回头看她时,我发现她在吃果冻。鬼也要吃东西?我很惊奇。她更惊奇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说:“你以为我是神仙,不吃不喝能活?你打外星球来的还是你没吃的,看我吃嫉妒?其实,我很想叫你分享,可是你想什么那么出神,我不好意思打扰。”说完她笑了,并递给我好多果冻。我从不吃果冻的,大概是我饿了,我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当我就要把最后的一个果冻消灭掉时,我忽然发现那果冻原来可以那么美,看着果冻我竟舍不得吃了。美的东西总能叫人心生爱怜。
晶莹剔透的果冻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可是我始终不明白,鬼魅也可食人间烟火?但是管她呢,何况她吃果冻的样子比果冻还美。我拿着我的最后一个果冻眼巴巴地瞧着人家吃得那么香。那一会我大概很象小时侯邻家的小弟弟,她发现了,又给了我好多果冻。我不好意思了,我说:“谢谢你,我不要了。”“什么不要了,看你谗得。”她管自吃着。我是谗果冻吗?我问自己。我真愿意我是她手上的那只果冻,即便被吃了,那也是种享受。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态是怎样从一种极端走到另一种极端的。我已忘了那个夜晚、那个早晨了吧,我肯定已让自己忘了。有时候我能让自己做到这点。此刻我只知道我的身边是一位女孩,她如花。火车正驶过一片原野,低矮的山坡上斜斜地开着一些小花,很美。“看那,好美的花,我最喜欢小小花了。”她象发现了新大陆。隔着车窗远远的我好似闻到了花香,淡淡的,很熟悉。我也喜欢小小花,我该逃离的,我不该忘了那个噩梦的。车窗的另一面,夕阳正遥遥欲坠,火车就要驶进黑夜,可是怕什么呢?明儿太阳还会早早升起。一些梦又会被火车丢在那不知名的小站。
许多的小站,许多的人上上下下,寂寞的火车热闹了许多。过道里也站了些人。我们的旁边站着一个老农,看样子不会去很远,也许下一站。我伸了个懒腰,几天来紧绷的神情一下子松弛了,我闭上了眼,很快便进入梦乡。梦里我总能感觉到花香,还有原野上吹来的风。不知道过了多久,谁把我的头拨弄了一下,我醒了,花香呢、风呢?一个老农站起身要下车,原来我靠着他的肩膀入睡。但是她呢,不会下车了吧?我怎么可以睡着呢,一丝自责从心头闪过。还好,她正睡眼朦胧地站着。她把座位让给了老农,而我睡得那么香。我有点心疼。我心疼谁呢?
我什么时候心疼过别人?很多时候对别人的关爱只是出于一种礼貌,有时连这礼貌也没了,我很自私,第一次深切感受。映衬我自私的那就是她的善良。但我暗自欢喜,我遇到的不是什么索命鬼。按故事贯有的情节,接下去我们之间该有一段浪漫的,红袖添香、耳鬓斯磨还是举案齐眉?难道这就是我的爱情,她以这种方式出现?打破常规,出人意料!可这不就是我潜意识里要的吗?要不我何苦千山万水。此时我明白一千个道士也已奈何不了我了,我分明感觉到我脸上飞扬的神采。我要高歌,管它结局如何。最好谁能改写《聊斋》,到末了是儿女成群然后共享天伦然后白头偕老!可能吗,如果可能,那就是我们凡人所追求的爱情?我想不了那么多。我真的是神采飞扬,我确信我已走进爱情,而且义无返顾。火车她会一直、一直开下去吗?她将把黑夜远远地抛在身后……
很想问问哪个地方将是她的终点,因为火车追着太阳又已行驶了好久,我怕她在哪个站点会突然离去。可是感觉又告诉我她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我的视线的,要不这个故事如何续写?这是命运的安排。所以我还是什么也没问,直到火车把我们带到最后一站。火车累了,她驮着我们走了好远的路,是该歇歇了。走下火车,有点舍不得,对人也对火车。火车还可以来来回回,可是人呢?当然人也能再度相逢,因为注定了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已开始设想下一次的重逢,在哪呢?但肯定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街道还是那些街道,商店还是那些商店,人还是那些人,可是我却觉得全不一样。每一天都是希望。烈日不再叫我烦躁,喧闹不再让我头疼,忙不完的工作也不再乏味,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有人在等着与我相遇,多好。她会出现在哪里呢?每一个街角、每一个咖啡厅、每一个音乐茶座……都可能会有一分不期然。
我等待着。想象着。走过那条街,街角有一家花店,很轻柔的音乐,很轻柔的女孩,还有玫瑰后面那轻柔的小花。我怎么也舍不得那小花了,买了整整一怀抱。我抱着我的小花,我要去哪呢,我要把她给谁呢?街灯亮了,也是柔柔的,可是我有一点忧伤,时间过去很久了吧,她呢?她呢!那不就是吗?迎面而来的笑好熟悉,我把我的花塞在她怀里,我要绕城市跑上三圈,她一把拉住我。我没发神经,我只是高兴。她也高兴,与我一样,我看到了她眼里满满的笑。该感谢谁呢?这座城市好漂亮,这个世界好迷人。
该把花放哪呢?拿着走吧,我们还可一路花香呢。可是花会枯的,那么就让她在我们心里开着,一直开着。我拉着她的手,穿行过城市,穿行过风,在哪停下来?我们愿意一路走下去……天之涯海之角?都不算远。她的气息离我那么近。
你相信缘分吗?她问我。我点头。今生我们能相逢,这就是缘分!
这就是缘分。命里注定了的。那个夜晚、那个水里的女孩、那具水面上的女尸……不是缘分能遇上?可是很是恐怖。其实缘分大可不必以这么“隆重”的方式出现的,她完全可以轻描淡写地出现在任何地方,以除次以外的任何方式。可是为什么我的缘分就这样了?是我胆识过人还是我这人有问题,非得这样的缘分我才觉得到位,我才会珍惜?真是我的脑袋遭了病毒了吧。遭了病毒我也愿意。满脑子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其实根本不合我的爱情逻辑。可那时我就想着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人真是很善变的。
我紧紧拽着她,走出灯海,走出人流,最后我把她带进我的小屋。小屋不是很凌乱,可是分明有女人的气息,其实也是很久以前的,我不想掩饰什么。但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慌乱,我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我的浅薄与虚空。她会怎样呢,拂袖而去还是装作什么也不懂?我很害怕、害怕她的离去。在别人面前的成熟与老练在她面前竟是手足无措,情窦初开的小小少年吗?我是怎么啦?我知道我是怎么啦。还好她没有离我而去,她留下了,她也该知道自己和我一样的是千山万水。一切如我所愿,我很满足。甚至在心底里想到了神灵,很是感激。然而我不是那种忘乎所以的人,因此太完美的故事反而令我担忧。当然这只是在我欣喜、感激、幸福的背后。我担心我的幸福只是一个春梦而已,不久她便会化做一缕轻烟随风而去。我还担心最后的结局真如那些故事,我也便不再是我。我幸福着我的幸福,却也因为幸福而忧郁。
也许我的忧郁是多余的,时间一转眼一年多过去了。她还是真实的她,没成烟也没成仙,而我也依然还是那个幸福的我。如果这真是一个梦,那么我愿自己长睡不醒,一直梦下去,直到沧海变桑田……有谁能一直梦着呢?我笑自己的浅薄。但我还是祈求时间能走得慢些、慢些……我想起了水底的游鱼,我就是那游鱼,自由自在又享受水的柔情的游鱼。一直来我其实就是那游鱼?我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清晨。她也想起了?我在她脸上、眼里也读到了忧郁。她为什么忧郁?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拿眼看我,美丽的眼里有更多的温情与爱恋,我怕我会淹死。谁曾淹死?一丝不祥掠过。
很奇怪天会一下子热那么快,是我们的热情吗?那个午后她非说要去游泳,不去游泳馆而是郊外的一个水库。车还没停稳,她已飞也似的跑下堤坝。天那,她竟穿着那白色的衣服,长发随风飘起。“不要——”我狂奔而去,可是平静的水面只有一圈圈的水波四下荡漾开。她呢、她呢、她呢?我在水底疯狂地寻找,可是我只遇到了游鱼。她呢?我拼命地呼喊,游鱼告诉我她落泪了,她落泪了。哭泣的鱼儿吗?可是我看不到她的泪,因为在水里。我发现我的心在一点点撕裂,我成了一条死鱼了吧。
很后悔为什么要去游泳,可是后来发现那天就是两年以前的那天。一切自有安排,我能怎样?故事依旧不落俗套。从此我的幸福一去不复返,但我毕竟幸福过。我知道我没有在梦中。那么我是真的遇上了鬼了,我乐意。事实就证明了这世界真有鬼。
也许这世界真该有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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