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i__zi(痞子)
整理人: yerk(2002-12-21 11:53:57), 站内信件
|
邻居窗畔的那盆杜鹃开了谢了,房东老太太似乎很眷顾它,我还不曾的瞧它个清晰,这些美丽的瓣就这样的在花盆的泥里枯萎了,有时候,美丽真的很快的来很快的走,这些人们常常把它叫做无奈的宿命,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带着某些的含义,尽管我以为那是邻居家的一盆杜鹃罢了。
自己蜷居的这个房子有一个背阴的阳台,上面有一盆芦荟,那是因为初搬来时觉得这里没有一丝的绿色,于是买了一盆回来,基本上没有时间顾的上它,它就在那里静静的长着,偶尔,收衣服的时候,看见它,惊诧于它的生机,有时候,放任也是一种美丽。
前天和某一个朋友说话,她很慨叹的说起了李清照的“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我想,为什么同是一样的植物,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也许,冥冥中自有神邸在俯视着苍生,一切的变局,均在意料中。
西风袭来,黄花迤地,曾经的心情是因为我们不曾留意那些美丽吗?时过境迁才来在弦月败花里寻找未竟地自由?
我不晓得那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她说,人生就好像房东老太太地杜鹃也好像我阳台前地那盆芦荟,没有什么幸与不幸,花开花落,不过是浮屠世镜地掠影,你若是痴迷就会在痴迷里堕落,你要是清醒就会在清醒里心碎。
或者,舞者不知台下观众地心情,在繁华霓虹下地点点滴滴,会有怎么样的心曲,但是今生舞过了,就已足矣,何必在乎别人的冷眼青眼?最美的往往是不事雕饰的淳朴,若,今生,将在西风下做一茎黄花,那么,就去做西风下最美的黄花吧!
---- 我在飞翔,自由的很无力;我在沉思,莫名的很无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