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区 [关闭][返回]

当前位置:网易精华区>>讨论区精华>>谈天说地>>○ 幽冥夜谈>>鬼文大全>>校园梦魇>>长篇连载>>夜谭180分 神秘的惊魄>>夜谭180分 神秘的惊魄 [3]

主题:夜谭180分 神秘的惊魄 [3]
发信人: supraboyqd(冬心)
整理人: supraboyqd(2002-10-24 10:49:52), 站内信件
转载rongshu.com

xrholic于 2002.10.23 14:17 发表在聊斋夜话 

  “嘤嘤嘤……嘤嘤嘤……” 
                  
  在一扇窗户的旁边,有个老太太一边哭,一边朝窗外播撒纸钱。 
                  
  窗户外的强风一灌,那纸钱飘飘散散的落了进来,犹如灾难后的尸体横了一地。 
                  
  “老头子呀!你好狠心呀……快回来呀!……嘤嘤嘤……嘤嘤嘤……” 
                  
  我见老太太哭得这样伤心,料想失去老伴的她实在缺少别人的慰藉。 
                  
  “大娘,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你胡说!”老太太严肃得五官大挪移的表情属实让我吃了一惊——变换的速度好快呀! 
                  
  倏忽,老太太盯住我手中的拐棍端详一番,随之,猛地把那拐棍抢夺过去。 
                  
  我还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拐棍早已握在老太太的手里了。 
                  
  “快说!你怎么得到这拐杖的?怎么得到的?快说!”老太太恰如困兽一样瞪圆双眼,直逼向我。 
                  
  我抚平扑扑跳动的心,语无伦次的将事情表述了出来。 
                  
  当老太太得知事实的真相后,她将拐棍贴于胸前,又哭了起来。 
                  
  不久,她揩干泪水,神情茫然的说道:“小伙子,这拐棍是我老伴的——唉,那场大火逼得他从这儿跳了下去……别人说他死掉了,可我不信,仍然苦苦守侯着他——他终于回来了,老头子,快回来啊!……嘤嘤嘤……嘤嘤嘤……” 
                  
  趁着她哭泣的间隙,我意识到刚刚的我绝对有可能是遇到鬼了——我真想溜,但打颤的双腿好似跟我的头脑分离了。 
                  
  “小伙子,我老伴既然把这拐杖送给了你,那么自然会有他的原因——接着,小伙子!哎,你还是小心些吧!这楼里有许多不干净的东西啊!” 
                  
  老太太将拐棍掷在我的手中,转身回屋了,“嘤嘤嘤”的哭声时强时弱地从内传来。 
                  
  还爬不爬了? 
                  
  看看近在咫尺的拐棍,天!这赫色的竹拐棍怎么瞬间布满了青绿色的苔藓,有的部位还有斑斑血迹。 
                  
  “呀!”我将拐棍一扔,退却了…… 
                  
  但是,细瞧近在眼前的顶楼,想想那张钞票——老人家不至于害我吧! 
                  
  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被鬼吃掉,也得饿死。不过,饿死是肯定的,至于鬼怪——不一定会有的吧?老子今生今世还没见过鬼呢!咳,反正都是死,闯它一闯,兴许会有活路! 
                  
  “妈的!拼了!” 
                  
  也不知哪里涌出的勇气和力气,我拾起拐棍,几步登上第一百层楼。 
                  
  功夫不负苦心人! 
                  
  啊!我成功了! 
                  
  第一百层楼——这里更加黑暗,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黑糊糊的像滚沸的沥青。 
                  
  大约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这里死气沉沉的异样的压抑,似乎还存在一股刺鼻的人肉烧焦味…… 
                  
  我不想再逗留了,于是,我转身想下楼。 
                  
  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间,我意识到身后存有东西。 
                  
  我当即回头,虚幻中,我隐约见着一张飘飘忽忽、青面獠牙,正张着血盆大口的人——皮——。 
                  
  我怪叫一声,紧闭双目,下意识地将那拐棍一横。 
                  
  好像什么也没扫到——我睁眼观瞧,那人皮没了踪迹。 
                  
  “出口在哪?出口哪去了?怎么出口没有了?” 
                  
  我四处寻找着出口,忘了自己是从哪个方向爬上来的。 
                  
  哟!在那!有个小绿点正处在离我不远的前方。 
                  
  我以为那就是EXIT,兴奋地向其奔去。 
                  
  慢着!不对! 
                  
  小绿点正一跳一跳地向我奔来…… 
                  
  “啪!”我手中的拐棍自动地向那绿点击去,并与绿点一并消失了。 
                  
  四周略略亮了些,生命之门已然显现在我的前面,吓破胆的我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一百层楼。 
                  
  处于地面上的我深深地吁了口气。 
                  
  猛然间,我见到地面上只剩有两把扫帚。 
                  
  “他妈的!上当了!” 
                  
  咦?这是什么?一把扫帚的下面正压着一张纸。 
                  
  我拾起那张纸,迎着破云而出的太阳细察一番。 
                  
  噢! 
                  
  我的手抖动了一下,那张纸打着旋儿落地了。 
                  
  那果真是一张百元大钞。 
                  
  不过,是张冥币。 
                  
  吁了口气,老二道:“老五,你这篇真够味!文学气氛浓郁了点,不错!不错!”老五谦虚地笑了笑。机灵鬼老七由衷而道:“能者多劳,老五再来一个,再来一个!”诸位兄弟齐声叫好。老五不太好意思拒绝,于是他讲了一段玄幻故事。 
                  
  满清末造,天津卫一大户人家降生个男婴。随后,此小儿便由其奶妈抚养着。 
  冬去春来,转眼,小儿已长大成人——名正言顺地成为当家人。 
  只因当时朝纲不振,社会腐朽,再加上小儿富贵的身世,更有其自身品行不洁,所以小儿非常贪财,渴望敛财——对别人之钱财,总要拒为己有,才肯罢手。 
  由此,小儿加紧了对租用其家土地的佃户的盘剥。他是乐此不疲的。 
  其精通算术,擅长珠算,明放借贷,暗牟高利。其简直可谓一财迷也。 
  弱冠之年,此小儿已然是成亲之届。然而,小儿只贪恋钱财,无暇顾及终身大事。只是父母之压力,其才不得不就范,否则就是不孝,无继承家产之权利了。 
  与此小儿门当户对的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这小姐,温柔贤淑,秀外惠中,虽寡言少语,但正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之称呼。 
  可小儿并非眷恋女色之徒,其之所以会娶那小姐,不过是瞄准人家之钱财。因而,小儿对待小姐之态度乃不理不睬,既冷又淡。 
  那小姐原本身体羸弱,体质欠佳,更见自己并无过错,而夫君对己如此无礼,心内生寒,撒手人寰。 
  为了应酬父母,更为了弥合岳丈、岳母与己之罅隙,小儿厚葬了发妻。 
  痛哭涕零之际,小儿发誓今生不再迎娶妻室。 
  旁人谛听后,自以为小儿夫妇感情笃深而动了恻隐之心。 
  谁能知晓此小儿却另有盘算:一则,赚取岳丈、岳母的同情,进而可获其家产;二则,女人麻烦,自己少了赘物,以后可以安心敛财了。 
  其岳丈、岳母原本要与小儿算帐,甚至想告他虐妻,但听罢此言,心肠顿软。另外家中再无子嗣,于是乎二老便将家产指定给小儿继承。 
  此时小儿的财力可谓雄霸一方,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有更大的野心。 
  小儿通过贿赂清廷官员,“捐”出个官来。随之,小儿在天津卫悠哉游哉地坐稳四十余年的官,搜刮的民脂民膏高达二百万雪花银。 
  也算寿终正寝,此小儿在民国初年才撒手归西。 
  自作孽,不可饶。 
  伴随小儿肉体的腐败,其思想意志、记忆经历幻化作一股电波脱离了大脑,在空中游荡,若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百年苦楚,百年沧桑,百年痛苦,百年折磨,百年艰辛,百年守望。 
  一个新世纪,一个新生命。善良的上苍终于让这股电波寄寓于一个新生婴儿的身上,这婴儿的亲生母亲便是财迷小儿的奶妈。 
  一样的操劳,一样的辛酸,新生儿刚落地四十几天,便因高烧获得肺炎,这使其母倍受辛苦……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新生儿在贫困与饥饿中渐渐长大。他饱尝人间的艰辛,品位了种种人的嘲讽与奚落。 
  前世的孽债,一朝得报;因果循环,无有不爽。 
  孤寂而喧嚣的境地培育新生儿乖僻的心境:孤傲沉思,多愁善感;为人狭隘,嫉恶如仇;对别人给予自己的关爱,常常独自感激涕零。 
  困苦、磨难的日子因上苍的怜悯,终于有了改观。 
  这年,新生儿高三,偶逢高人。他逢此高人之后,人生道路一百八十度大扭转。 
  就那么几个预言,高人出口也随便,听者自然也出神。 
  正所谓否极泰来,进入大学,踏上“故乡”,不偏不倚,恰逢大二,与她相邀。 
  也许上天赐给小儿一次赎罪机会,也许新生儿承受不了心灵的谴责,这才有与前世冤家再度重逢之时日。 
  “你的身体依然纤弱,你的性情没多大变换——天地可鉴,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让我真心爱护你,即使不是为了赎罪,也算是对得起你的真情。如若我胆敢再做违背仁德——对你不住的事,但愿上苍让我的灵魂飘荡一千年,甚至上万年!” 
  “心心相印,心心相牵,心与心的颤动,心与心的交汇。守望了百年,才修得同船重渡,也许还要期待八年,才能真正共枕。八年如何?杨过既可等小龙女十六年,我就可守侯你三十二年!生命中有了你,才显得徜徉、悠哉而又明亮、壮丽,因此,你是不可或缺的珍贵。请答应我,让我珍视你吧,让我珍贵你吧,让我真爱你吧!” 
  “缘啊,缘!生生世世总相联!” 
  “缘啊,缘!生生死死总相牵!” 
                  
                  
  这个故事完全是文学的意味,所以故事性并不强,但是,老五讲俩个故事了,所以,没人非议他。随后,是来自东北农村的老六讲故事了。老六道:“俺们那旮旯吧,地贼广了,瞅也荒凉……” 
                  
                  
  这篇故事是儿提时代,奶奶给我讲的一个民间故事,是否属实,不置可否。 
  张庄的大队书记正在家里看电视。 
  一人慌慌忙忙地闯了进来。 
  “书记,不……不好了!俺……俺爹……回来了……” 
  是张二愣。 
  这人因做事卤莽、冲动而够愣,故庄里人称他为二愣。 
  书记瞟了他一眼,没搭腔,继续看电视。 
  “书记!这回……这回俺张二愣可不愣——俺爹……俺爹他……他真的回来了!” 
  “二愣啊,你爹死了多久了?”书记终于开了尊口。 
  “三年多了……” 
  “三年多了?!——三年多了他还能从土里爬出来?!” 
  “书记!你咋……咋还不明白呢?你来,来!俺娘,还有俺孩儿他娘——你总该相信她们吧!” 
  二愣拽起书记便往自家奔。 
  二愣一家老小早已六神无主,在院内焦急地伫立着,等待着…… 
  二愣娘一见到书记,犹如盼到了救星般地号啕大哭:“书记,你可来了!死老头子——二愣他爹回来了!” 
  书记莫名其妙,搔搔头,问其究竟。 
  原来,昨天深夜,早已歇着了的二愣一家被门“吱扭”地一声响惊醒了。 
  二愣娘道:“二愣,你门插好没?” 
  “早插好了!”二愣很不耐烦。 
  “那娘咋听到门响?……” 
  二愣娘在炕上坐起,往外屋一瞧。 
  “哎呀!二愣啊!你爹回来了!”老太太吓得暂时性地瘫于炕上。 
  二愣不以为然,继续睡觉。 
  “二愣!二愣!你个兔崽子!快滚起来,怎么不睡死你个王八羔子?” 
  一个老头的浑厚音质在外屋高喊。 
  这透力极强的声音使二愣感觉如芒在背,迫使他一骨碌爬起来,躲在娘的背后。 
  因为二愣听出来了——他爹生前的声音便是这样的严厉。 
  “二愣!你是个败家子呀!——马和牛,你都喂了吗?猪圈咋还没垒好?你是想作死呀,啊?——明儿晚,俺还来,你小子赶紧把活干了!妈了个巴子,兔崽子!” 
  门“吱扭”一声,二愣爹出去了。 
  二愣一家老小赶紧透过窗户往院里瞧。 
  “娘呀!那可不是俺爹吗?!” 
  几人吓得瑟瑟发抖,硬挨到天亮。 
  一大早,二愣便愣头愣脑地去找书记(精神寄托所在)了。 
  书记简单地思索一下,他始终认为这是农村封建迷信思想泛滥所致,因此对这件荒唐事他根本就没信。但是碍着二愣娘,于是,书记叫来民兵,预备今晚看个清楚、明白。 
  十几号人躲在二愣家中,民兵将枪架在窗户上,焦急地等待着二愣他爹。 
  天渐渐黑透了,缺少污染的月亮懒懒地爬过树梢,风儿倏倏地吹着。 
  “这都几点了?——这是干什么嘛?——二愣!俺以书记的身份责令你通过广播向全庄整清此事——又是鬼,又是神的!不然……” 
  “书……书记,您快看!可不是他爹吗?!”民兵抢话道。 
  书记透过玻璃,半信半疑地定睛观瞧。 
  登时,他的脸吓得煞白。 
  二愣他爹正坐在土堆上,向屋里瞅着,老气横秋道:“二愣,你个小兔崽子!你爹叫你干活,你叫这些王八羔子来干什么?” 
  “开……开枪,快开枪!”书记吓得变了声调,冲民兵狂喊道。 
  懵了的民兵忽地醒过神来,猛地扣扳机,却发不出子弹! 
  二愣他爹嘿嘿一笑,从土堆里抓把泥,向空中抛去。随着尘埃落定,整个人如同灰雾一般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相信自己眼睛的书记赶紧给乡派出所打了电话,将事情一五一十告之所长。 
  所长自然不相信此事,但他在张庄大队书记的苦苦哀求下还是叫了几名警察赶赴赵庄。 
  第三夜,书记、警察、民兵、二愣一家整整等了一个通宵,但是并未发觉任何异样。 
  那几名警察气哼哼的,欲走。 
  书记拦住了警察,建议将二愣他爹的坟刨开以观其究竟。 
  那天,庄里的人都来了。 
  几名壮小伙把二愣他爹的棺材抬出,去其棺盖。 
  只见二愣他爹安详地躺在棺中——尸骨完好无损。 
  一个大胆的小伙子颤微微地摸了二愣他爹一把,惊叫道:“尸体是温的!” 
  温温的尸体这篇故事是儿提时代,奶奶给我讲的一个民间故事,是否属实,不置可否。 
  张庄的大队书记正在家里看电视。 
  一人慌慌忙忙地闯了进来。 
  “书记,不……不好了!俺……俺爹……回来了……” 
  是张二愣。 
  这人因做事卤莽、冲动而够愣,故庄里人称他为二愣。 
  书记瞟了他一眼,没搭腔,继续看电视。 
  “书记!这回……这回俺张二愣可不愣——俺爹……俺爹他……他真的回来了!” 
  “二愣啊,你爹死了多久了?”书记终于开了尊口。 
  “三年多了……” 
  “三年多了?!——三年多了他还能从土里爬出来?!” 
  “书记!你咋……咋还不明白呢?你来,来!俺娘,还有俺孩儿他娘——你总该相信她们吧!” 
  二愣拽起书记便往自家奔。 
  二愣一家老小早已六神无主,在院内焦急地伫立着,等待着…… 
  二愣娘一见到书记,犹如盼到了救星般地号啕大哭:“书记,你可来了!死老头子——二愣他爹回来了!” 
  书记莫名其妙,搔搔头,问其究竟。 
  原来,昨天深夜,早已歇着了的二愣一家被门“吱扭”地一声响惊醒了。 
  二愣娘道:“二愣,你门插好没?” 
  “早插好了!”二愣很不耐烦。 
  “那娘咋听到门响?……” 
  二愣娘在炕上坐起,往外屋一瞧。 
  “哎呀!二愣啊!你爹回来了!”老太太吓得暂时性地瘫于炕上。 
  二愣不以为然,继续睡觉。 
  “二愣!二愣!你个兔崽子!快滚起来,怎么不睡死你个王八羔子?” 
  一个老头的浑厚音质在外屋高喊。 
  这透力极强的声音使二愣感觉如芒在背,迫使他一骨碌爬起来,躲在娘的背后。 
  因为二愣听出来了——他爹生前的声音便是这样的严厉。 
  “二愣!你是个败家子呀!——马和牛,你都喂了吗?猪圈咋还没垒好?你是想作死呀,啊?——明儿晚,俺还来,你小子赶紧把活干了!妈了个巴子,兔崽子!” 
  门“吱扭”一声,二愣爹出去了。 
  二愣一家老小赶紧透过窗户往院里瞧。 
  “娘呀!那可不是俺爹吗?!” 
  几人吓得瑟瑟发抖,硬挨到天亮。 
  一大早,二愣便愣头愣脑地去找书记(精神寄托所在)了。 
  书记简单地思索一下,他始终认为这是农村封建迷信思想泛滥所致,因此对这件荒唐事他根本就没信。但是碍着二愣娘,于是,书记叫来民兵,预备今晚看个清楚、明白。 
  十几号人躲在二愣家中,民兵将枪架在窗户上,焦急地等待着二愣他爹。 
  天渐渐黑透了,缺少污染的月亮懒懒地爬过树梢,风儿倏倏地吹着。 
  “这都几点了?——这是干什么嘛?——二愣!俺以书记的身份责令你通过广播向全庄整清此事——又是鬼,又是神的!不然……” 
  “书……书记,您快看!可不是他爹吗?!”民兵抢话道。 
  书记透过玻璃,半信半疑地定睛观瞧。 
  登时,他的脸吓得煞白。 
  二愣他爹正坐在土堆上,向屋里瞅着,老气横秋道:“二愣,你个小兔崽子!你爹叫你干活,你叫这些王八羔子来干什么?” 
  “开……开枪,快开枪!”书记吓得变了声调,冲民兵狂喊道。 
  懵了的民兵忽地醒过神来,猛地扣扳机,却发不出子弹! 
  二愣他爹嘿嘿一笑,从土堆里抓把泥,向空中抛去。随着尘埃落定,整个人如同灰雾一般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相信自己眼睛的书记赶紧给乡派出所打了电话,将事情一五一十告之所长。 
  所长自然不相信此事,但他在张庄大队书记的苦苦哀求下还是叫了几名警察赶赴赵庄。 
  第三夜,书记、警察、民兵、二愣一家整整等了一个通宵,但是并未发觉任何异样。 
  那几名警察气哼哼的,欲走。 
  书记拦住了警察,建议将二愣他爹的坟刨开以观其究竟。 
  那天,庄里的人都来了。 
  几名壮小伙把二愣他爹的棺材抬出,去其棺盖。 
  只见二愣他爹安详地躺在棺中——尸骨完好无损。 
  一个大胆的小伙子颤微微地摸了二愣他爹一把,惊叫道:“尸体是温的!” 
                  
                  
  老五羞惭道:“不好意思啊!俺讲得不咋地,见笑!”老五拱拱手。老七一摆手:“别自谦了!还不错,让我感觉到吃大馇子的味道了!”老二向来讨厌老七的油滑,质问道:“该你了!少废话!”“好好好!听我的,老好了,早就准备好了!这个是我开大巴的二叔的一段奇遇……” 
                  
  有过一段时间,我二叔(以下简称我)做过开大巴(巴士)的出租车司机。    后来,一件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使我远离了大巴车。    甚至有时我都不敢正眼瞧它——橘黄色的外壳犹如一口棺材。    可我确实在其中“渡”过了一年又三个月啊……    为了生活,下岗的我重新上岗——开起了巴士。    好光景呢,每天能挣个百十来块;倒霉时,一毛钱也甭想。    这不,已凌晨二点多钟了,我顾不得休息,仍奔波于生计。    终于,我太累了。    在一家歌舞厅门口,我将车停住了。    “当当当……当当当……”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揉揉眼睛,抬头一瞧,看到有个男人正敲巴士的玻璃。    我摇下玻璃。    “师傅,您能送我们去郊区的**处吗?我们有些急事!——您放心,我们不但会感激您,而且我们每个人都会给您100元钱当作报酬的。”    我看了看这男人年轻而忠诚的脸,朝他身后望了望,那男人很知趣地侧了下身子。    哇!我发财了!    算上说话的男人,“我们”共有八人——这下子就是800块钱呐!    “好好好!快请上车,快请!”    我高兴地将他们让进巴士,并细细地把他们观察了一番。    但见这八个年轻人平分为四男、四女。    嗬!这男、女长得真叫绝:男的又帅又酷,女的个儿赛个儿地漂亮。    从他们华贵的着装,我看得出,这四位男士就是所谓的款爷,至于那四位迷人的女士——她们很有可能是从歌舞厅里走出来的小姐。    呵呵!他们去郊区做什么——回归自然,成双配对,寻欢作乐——不言而喻!    咳!管它作甚!开车!    我心里这个美——时来运转了!我干上十天也不一定能赚上这么多钱啊!    就在这时,我莫名地感觉到浑身有些不自在——我的后面太安静了。    调情,总该是有的吧!    我无意中瞥了眼头顶的后视镜…… 





----


幽冥夜谈 奇幻文学 次时代天空 筝雨飞扬 双心物语

冬心搜鬼:seekgui.yeah.net                           

[关闭][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