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enhedelanlan(温和地烂)
整理人: fan_z(2003-02-26 18:45:2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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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累了,明天还要进沟,早睡早睡。
今晚上男生宿舍少一个床位,得有一个下去和生人搭伙住。大盗自告奋勇下去了。
没十分钟丫又挟着被子上来了,一脸悲愤。
“不行我还是上来住吧,加张床挤挤。”
“咋地了?咋地了?”我们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问他。
“我靠!”大盗把被子扔金书床上,“我太困了満心想睡,谁知屋里住了俩艺术家,叮叮咣咣又进来一帮,有男有女,又喝又抽,又笑又叫,开起文艺沙龙来了。我还睡个P丫!”
“那不正好,”我乐不可支,“让你这俗人也受受熏陶。沙龙液!快回去快回去。”
“我是一俗人,享受不了。”大盗很没前途地赖着不回去。“丫一毛胡子扎小辫儿的说:‘卧最紧作撩一艘诗,环又一艘锅’————你妈妈丫!我闪,我闪行不行?”
我笑了,这两年在川藏滇这种有个性没教育的“艺术家”确实是TMD成灾,不修边幅,逮谁恶心谁,但我真没想到丫们这么有杀伤力,把大盗这么恶心的人都恶心出来了。
这时上来两个大嫂,给大盗加一个钢丝床,房间太小了,只有把我和金书的床并在一起,才能塞进来。
我只好四分之三裸着跳到前突的床上,让他们挪床。
“你丫要干嘛?”前突抱被于胸,吓的都变了女声。
“我靠,我哪有精神办你?”我一拱把丫拱到墙角,“你都多少天没洗澡了?”
就这么高高低低挤着睡了。
---- 我傻你也不能抽个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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