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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迷局 旅店凶杀
发信人: supraboyqd(冬心)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8-08 14:57:1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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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nmini于 2002.09.13 14:38 发表在聊斋夜话 

  “这件事真是太可怕了,噢,不!也许用奇怪这个词来形容会更为贴切一些。”严太太疑惑的说道,脸上布满了恐惧与哀伤的神情。“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根本无法相信那些愚笨的警察,也许只有上天可以帮助我,但那是不现实的,所以,我只有把这最后也是唯一的希望放在您贺大侦探的身上了,相信您一定会帮助我的,是吗?贺先生?” 
  “当然,而且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我一定会尽全力的,但就目前来说,我必须了解这件事情的全部过程,以及每个细节,我想这不会让您太为难吧,严太太?:”贺多和蔼的问道。 
  “是的,但在我叙述之前,可不可以给我杯白酒,您知道,我现在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也许酒精可以帮我调节一下。” 
  “可以理解,卢顿,劳驾你去为严太太倒杯白酒好吗?”贺多给我抛来一个请求的目光,作为他的私人助手,这本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当然是不会拒绝的,于是我把酒端给了严太太,她一饮而尽。 
  “谢谢你,小伙子”她对我笑道。“好吧,我想我现在好多了,在我开始叙述整个事情之前,我想我有有必要对我的丈夫作一下介绍,因为他是这件事的关键。”严太太继续道“我的丈夫名叫严清,是鸣劲公司的财务经理,他工作十分的认真,而且很勤快,深得领导和同事们的信任与喜爱,我和他结婚已经有十来年了,我们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争吵,相处的很和睦,感情生活也很稳定,而且我深知他很爱我,当然,我也很爱他。因为几乎每年的暑期,我们都要外出旅游,这是我的主意,他也很是支持。今年自然也不会例外,上星期,我们从A市来到这里,住在一个名叫运丰的旅店里,我们的房间在三楼B座,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房间,在这里我们结识了很多外地来此旅游的朋友,其中有一个名叫何枫的人和我丈夫很是说的来,他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秃头,样子很惹人发笑,平时喜欢找我丈夫下棋,而且一下就是一天。何枫还有一个太太叫王静,个子挺高,和他很有夫妻像,就是王静她不爱说话,性格好像有些孤僻,他俩就在我们的房对门住,于是我们便经常来往。”“可是就在昨天,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也就是中午的时候吧,和往常一样,我们吃完午饭便在房里休息起来,突然这时王太太过来串门,说何枫又想和我丈夫下棋,这正中我的丈夫下怀,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一溜烟的跑去找何枫,拦也拦不住!于是我便劝王太太留下来和我聊天,可她回绝了,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在房间里度过了一个极其无聊的下午。”“到了傍晚,我见严清还没有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便打算去喊他回来。来到何枫门前,我听见屋里有很吵闹的音乐声,于是我便大声叫门,可是等了好久却不见有人来开,这时,我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赶紧把楼下的服务生叫来,说服他,让他立刻打开房门,终于,门打开了,同时恐怖与残忍的画面也一同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真让人不敢想象!知道吗?我一进门便看见屋中央的沙发上横躺着一具尸体!是何枫的!!!他的双眼和鼻子都已经被人给挖去了,嘴也割的乱七八糟,而且在他那光秃秃的头顶上还插着一把约有30厘米左右来长的大铁钉!死像特别难看!地上也全是血迹,而且屋内一片狼藉,十分混乱!我当时被这种场面给吓坏了,我可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奇怪的是,这屋里没有其他人,我丈夫还有王太太都不知哪里去了,不久,我们连忙把警察给叫来了,同时现场也给封了起来。” 
  “那群傻瓜在进行调查之后,竟然初步断定说很可能是我丈夫与何枫的妻子因经常来往,日久生情,相互私通,预谋私奔,不想被何枫发觉,于是杀人灭口!这简直太荒谬了,不是吗?要知道。我对我的丈夫是最了解不过了的呀!他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我相信他是清白的,可现在警方正在通缉他,所以我想到了您,贺先生,只有你在能为我的丈夫洗刷罪名,还他清白,我求求你了,您一定要帮帮他呀!”严太太不禁开始痛哭起来。 
  “您不要伤心严太太”贺多安慰道“我一定会尽力的,相信我,好吗?”“我想您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您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是的,昨天我一整夜都没合眼,我实在睡不着,不过现在好多了,因为我对您很有信心,您一定能帮我丈夫的!”“是吗,但愿您是对的,何太太”“好啦,我想我的确应该休息一下去了,我实在太累了,那就不打扰了,再见贺先生,还有你,热情的小伙子!”她冲我微笑了一下。 
  送走了严太太,贺多突然陷入了沉思,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思考方式,这时,我通常不便去打搅他,就好象画家在创作的时候一样,打断他的灵感,无疑等于扼杀了一幅优秀的作品。 
  “卢顿,也许你的看法对我很重要,谈谈好吗?”贺多突然打破沉没,微笑着看着我,“是的,我很想发表我的见解,但很可惜,我现在还没有任何想法。”我笑道,“真有你的,对了,下午我们一同去趟运丰旅店,在那里我们也许能找到点什么。” 
  匆匆吃完了午饭后,我便和贺多来到了运丰旅店,警方已将整个三楼全部封锁起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不过还好,负责此案的刘警长和贺多曾经有过很多的业务往来,彼此很是熟悉,这样,我们便有了机会到现场去看一看了。 
  现场基本和严太太所描述的是一致的,乱七八糟的一片,不过这时已经看不到何枫的尸体了,据说在法医室里拿去做鉴定去了。贺多细致的察看这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不愿漏掉任何一个与本案有关的线索,他时而沉思,时而皱起眉头,时而会心一笑,已经完全进入了境界,可我看着这满室的血迹,除了能感到恶心与恐怖之外,也许就再也发现不出别的什么了。 
  “卢顿,我想我们很有必要去验尸房看一下,我不想漏掉任何细节。”贺多在勘察完现场后迫不及待的对我说,于是我们又在刘警长的帮助下得以来到停尸房对何枫的尸体做近一步检验。 
  “贺先生,法医已经对他做了比较全面的鉴定,此人的致命伤是头部中央,是被一根长为27厘米的铁钉插入后立即死亡的,死者在生前有过搏斗,死者的五官是在死后被凶手残忍的割去的,他的大致死亡时间约在昨天下午的1:30——2:30之间。”刘警长介绍道,“好的,谢谢你刘警长,这些对我都很有帮助,但我还是很想亲自再检验一遍,是用我自己的方法。”“当然可以,贺先生,请吧。” 
  贺多对工作是很敬业的,同死人打交道他也十分在行,他一直在那恐怖的尸体前看来看去,不时还用手去摸摸,有时还把尸体的头给抱起来闻来闻去,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中途出来了,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贺多终于结束了他那令人作呕的调查。“怎么样?有新发现吗?”我急切的问道,“是的,也许这案子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贺多满腹疑虑的回答,“我怀疑严太太的丈夫是否还在人世。”“什么?!有根据吗?”刘警长顿时惊疑起来,“没有,只是我的一种猜想,所以我得去找一下严太太,我有几处疑点想要问他。卢顿,我想我们得再次感谢一下我们的刘警长了。”“哪里哪里,能为贺先生效劳,鄙人深感荣幸。”“好啦,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悉听尊便。” 
  辞别了刘警长我们便直奔严太太那里,严太太一看见我们便问:“怎么样?有结果了吗?”“也许,您的丈夫是清白的,但目前我还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问您几个问题好吗?”贺多的回答很是严谨,“那是当然,只要能还我丈夫的清白。”“那好,我很想知道您对王太太这个人的看法。”“她嘛,好吧,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了解,因为她很少说话而且几乎不出门,古古怪怪的,让人不好接近,反正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女人味。”严太太思索着,“也就是说没人愿意和她交往或者说她不愿与别人来往喽?”“可以这么说”“那么从这点来看,你丈夫和她私通显然是不成立的,那在你看王太太和何枫之间又是否恩爱呢?”“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一点我感到很奇怪,我从没见过他两一块出去活动过,两人之间总是独来独往,不知为什么。”“是吗?!这一点很重要,那你认为王太太长的怎么样?漂亮吗?”“啊?!这难道也有助于破案吗?”严太太有些不解的问道,“当然,任何问题都是有它自身的重要价值的,我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贺多沉着的回答道,“其实,在我看,当然,我没有任何的成见,王太太好象不怎么爱修饰自己,总之她是个古怪的女人,这也不足为奇,反正我每次看到她,她总那一种打扮,十分单调。”对了,严太太,我很想知道你们为何要选择在运丰旅馆里下榻呢?“贺多问道,”这嘛,因为这离孔雀山很近,我们主要是来爬闪旅游的。“”何枫他们也是吗?“”那当然,但凡住在这里的外地游客,大部分都是为了游孔雀山的。“”那您有没有留意过王太太平时所穿的鞋呢?“”这嘛,也谈不上留意,反正我每次见到她,她都穿着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喔,难怪呢,好了,我想我就先问您这些吧,以后我可能还会麻烦您的。“贺多起身准备告辞,”贺先生说到哪里了,这本是我该做的事情嘛。“王太太连忙说道,”好啦,那我们就告辞了,您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是吗?那也多亏了您呀。“ 
  离开了严太太,此时已日近黄昏,“贺多,对于此案你现在有何看法?是不是真的像警方说的那样?”在回家的路上我迫不及待的问道,“其实很多人往往会被一些表面的假象所迷惑,而凶手也就是利用了人们的这种心理来达到他们的犯罪目的,因此,我每次在侦察时,往往就是先抛去那层最易迷惑人的表面现象,然后在深入其中。这次警方的推断未免有些不负责任的嫌疑。”“那你又是怎样认为的呢?”“问的好,这也是我想要说的,在我看来,如果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就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严太太的丈夫此刻已经不在人世了。”“什么!!”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们见过?!”,“哪里,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怎么会见过他呢,况且这也只是我的一种不成熟的推断而已,在目前来说还没有充分的证据。好啦,我们到家了”贺多用眼神给我示意了一下。 
  吃过晚饭,贺多问我:“对于这个案子你会怎样给它定性?是谋杀还是情杀?”“这嘛,就现场的一些证据来看,情杀的可能很大,可严太太又说王太太个性那么古怪,想让一个很爱自己妻子的男人与之私通,好想总有些说不过去,真让人难懂呀,你看呢?”“哈哈,古怪的女人要是爱起人来也同样会变的很温柔的”贺多打趣道“不过,在我看来,这是一起早有预谋的谋杀案!而且凶手的目的很明确,方法也很特别,可究竟什么样的人会用如此的手段呢?”贺多又陷入了沉思、、、、、、由于一天的劳累,所以第二天我起的很晚,醒来时贺多已用过早餐了,“快起来,卢顿,我昨夜突然有了新发现,我们要立即去拜访一下严太太,你的早餐在桌子上,快点,时间不等人的!” 
  我在匆忙用过早餐之后便随着贺多再次前往严太太那里。一进门,贺多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严太太,我很想知道何枫是什么地方的人?”“他嘛,听口音应该是和我们同一个地方,都是H市的。”“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您可知道您丈夫以前有没有过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有没和谁结过怨?”“仇人?怎么,和这案子也有关系吗?”“对!而且关系很大,实不相瞒,您丈夫现在已经被人谋杀了!”“什么?!”严太太神情猛然紧张起来“贺先生,您的说话我好像有些听不太懂了。”“现在我恐怕没时间给您解释了,请你快告诉我,你丈夫以前有没有过仇家?”“这,这,让我好好想一下,哦,对了,我也不知道这件事算不算,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记得严清那时还是只公司财务部里的一个小职员,曾有段时间,他情绪十分低落,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闷闷不了,老好发脾气,而且彻夜失眠,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这一点让我感到很难理解,我和他结婚以来还从没见过他这样,可是没过多久他就被提升为财务部的经理了,之此事我也就不再过问,慢慢的他的情绪也好了起来,现在想来,会不会就在那时他和公司的谁产生了过结才导致他很不开心,至于别的,我从没听说他和谁结有怨恨。”“这个线索看来很重要,那好,我看我也不多打搅了,对于这个案子您最好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它很可能是一起谋杀案!” 
  告辞了严太太贺多让我去告诉警方不要再搜捕严清和王太太了,并且让我交给刘警长一封信,而他自己却说发现重大线索要去趟H市,让我办完事后到H市去找他。 
  自然,我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在办完贺多交给我的一切任务之后,我于当天下午急忙赶往了H市,并在一个叫泰康的旅店里等他。 
  约莫晚上11点多钟,贺多按地址找到了我,“怎么样,发现凶手了吗?”我急切的问他,“先别急嘛”贺多笑着说“我忙了一天了,你总得让我喝口水吧。”,于是我连忙给他端了杯开水,“这下该说了吧?”“哈哈哈,我让你别急,其实凶手你早就见过,不过那还不是真凶,是个假的,现在我也太累了,这件事要讲起来也很费时间,等明天再说吧,对了,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好了吗?”“办好了”面对贺多卖关子的样子我没好气的说。 
  这一夜我实在无法入眠,因为太多的疑惑了,我怎么会见过凶手呢?而且还是个假的?!这是什么话嘛!难道严太太是凶手,杀了自己的丈夫,又杀了何枫,可她有这个能力吗?!对了!和王太太联手干的话还有可能。而且王太太性格古怪也很可能参与其中,可这样的话严太太又为什么要来找贺多呢?难道想制造假象?唉!这一夜我算是没有睡好。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这时贺多还睡的很香,我也顾不得太多了,立马把他推醒让他给我讲讲凶手到底是谁?!“真没看出,你比我还急呀”贺多打趣道“我让你不要急嘛,今晚你就会看到凶手的样子了,漂亮的很!对了,我这里有两张戏票,H市第一话剧团今晚上演的一场话剧《王子复仇记》,很好看的,有兴趣吗?一起去。”“我不去!没心情,案子还没了,你就这么开心!”我有些生气了,“哈哈哈,真有你的!不过我可告诉你,凶手今晚可也要去呀,你不去到时可别怪我没给你说。” 
  这还用问,我肯定是答应他了,不过是看在凶手的面子上去的。“贺多,你说凶手是男还是女呢?”在去剧场的路上我问贺多道,“怎么?这重要吗?”“当然,如果是女的我就知道她是谁了!”“哦?果然?不过我也不太好说呀。”贺多笑道,“你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嘛?”“是呀,不过、、、、、、,这样吧,我告诉你她是个女的,你说是谁吧”“那凶手有几个人,是两个吗?”“这,这也不好说,不过可以看作两个,怎么,说说你的推测吧。”“哈哈哈,我知道了,不过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笑道,“呦,这么快就学会卖关子了。”贺多道“瞧,我们到了,人可真多呀,你先进去吧,就要开场了,我还要给刘警长打个电话让他们赶快过来。” 
  话剧演的真实不错!里面的演员个个演技高超,“怎么样?好看吧?”贺多问我,“还不错,算没白来。”“是嘛,不过我让你来可不只是为了看戏的,快行动吧,我们是来捉人的,跟我来!”贺多一把把我拽了过去。 
  我跟他很快离开了剧场,“真扫兴!戏正演着一半呢!”我很不满的对贺多道,“别磨蹭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快跟上!”于是我被贺多带到了剧院后的居民区里“看,这就是演员们的单身宿舍,我们得快点进去,要赶在戏结束前完成任务。”贺多道,“什么任务?”“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们来到一座平房前,找到了503好房间“想办法进去!”贺多严肃的说,“桥敲门,看有没有人”我建议道,“不用了,有人我就不会来了,我们是来偷东西的!对了,从后面的窗户里翻进去。”说着贺多便用力推动屋窗,“贺多!这可是犯法的!”我阻止道,“你说的对,可是过一会儿它就合法了,还楞着干嘛,帮忙呀!” 
  终于,我们想办法弄开了屋后的窗户,翻窗如室。“卢顿!快找一件女人的衣服!得快!”一进屋贺多便用命令的预期对我说道“要在戏演完以前找到,要不我们可真的要坐牢了!”于是我们便在屋里疯狂的搜索起来,但令人奇怪的是,这房里全都是男人的衣服,哪有什么女人的东西呀,我真怀疑贺多是不是搞错了,“哈哈!卢顿!快来”贺多在隔壁房里叫道,我急忙跑了过去,“什么?”我问,“看!女人的衣服!这家伙好精明,居然藏在这里!”只见贺多手上提着一只黑包,包里装着一件白色的女式连衣裙和一双白皮鞋,“卢顿,拿着,我去个刘警长打个电话,相信他们已经来了。”过了不久,刘警长带了几个人赶到了这里“谢谢你,贺先生,看到你的信我们才知道我们的破案思路上有了很大的问题,多谢你的提醒,其实我昨天下午就来了,一直等着你的消息,怎么样,凶手快出现了吗?”刘警长问,“嘘,小点声,差不多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静静的等着凶手回来,对了,卢顿,把衣服给刘警长,这是罪证。” 
  接着,整个房里静静无声,大家都耐心的等着凶手的出现,说实在的,我真有点按耐不住了,我真想很快就知道结果,凶手到底是谁?这下看来我先前的推断肯定是错了,可那又会是谁呢?贺多说我见过凶手,可是,除了王太太和严太太,不可能还有别人呀,管他!等着吧。 
  脚步声!渐渐传来了脚步声,看来凶手要回来了,他一定还不知道我们正躲在这里,喀嚓一声,门开了,一个黑影走了进来,“欢迎你,何天浩先生!”贺多立刻走了过去,同时刘警长带人一把将那人擒获,我连忙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的到算清秀,也称的上一个美男子了,可是我却从没有见过他呀?只见他满脸的惊恐与害怕,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吓的不知所措,不住的哆嗦着,“来,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何天浩先生,一位优秀的话剧演员,也是一位优秀的杀手,他成功的他的话搬上了现实生活的舞台,他化名为何枫杀死了严太太的丈夫严清先生,而我们所看到的何枫的尸体其实也就是严清先生的尸体,怎么样?何先生,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贺多问道,只见那少年神情紧张,此刻已无法言语,“我们已充分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走一趟!”刘警长对何浩天道。“贺多,他就是何枫?!那王太太呢?”我问道,“回去之后我再告诉你。”贺多笑道,终于,此案就在我的迷迷糊糊中给告破了。 
  回到家里,我自然要求贺多告诉我事情的原由,“好的,其实,你之所以没有发现这破案的玄机,还是因为你和刘警长他们犯了同一个毛病,那就是没有细致的观察,这可是我破案的关键呀!” 
  “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摸不着头脑,对于整个案子无法理清头绪,于是我决定到现场去看看,希望能发现点什么,来到了现场我仔细观察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屋内的鞋架上竟然找不到一双王太太的鞋子,难道王太太只穿了一双鞋来旅游吗?因此我还专门问了一下严太太他们来此的目的,既然是爬山就不可能只带一双鞋来,于是我决定去看看尸体,想从中获得一点线索,我在对尸体作了全面检查后,发现死者所穿的皮鞋明显的要比屋内鞋架上的皮鞋的尺码要大的多,显然,死者一定不是何枫本人!而是另有他人,这时我突然回忆起严太太所说的,她在刚一进屋时便发现沙发上躺着何枫的尸体,可是,你仔细想一下,当时何枫已面目全非,双眼被挖,鼻子被割,怎能辨认的出呢?显然,严太太是通过何枫的秃头和装着的扮相来辨认的,这是很不可靠的!于是我立即对尸体的头部作了仔细的检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头发渣!这明显说明死者是在死后被人剃去头发的,加上刘警长所说,死者是先被杀死,然后才挖去双眼的,这说明凶手想故意造成死者是何枫的假象!于是,我更加坚定死者不是何枫,同时也大胆的推断,尸体很可能是严清的。 
  “但同时我又十分不解,如果死者是严清的话,那何枫又为何要杀他呢?动机又是什么呢?要知道没有动机的杀人是不存在的,这下又使我陷入了困境,于是我决定另找突破口,从王太太的鞋开始着手。” 
  “于是我决定去问严太太,通过严太太我得知王太太的性格十分古怪,而且还比较男性化,并且严太太说何枫和王太太夫妻两总是独来独往,也就是说,她在看见何枫时是绝对不会看到王太太的,而她在看到王太太时也绝不会看到何枫!加之,我在何枫夫妇的房内没有看到王太太的鞋子,于是我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王太太和何枫其实就是一个人!于是我就问严太太觉得王太太漂亮吗?这个问题看起来好象和破案无关,其实却有着铅丝万缕的联系!因为如果王太太是男扮女装的话,那一定是不会像女人那样注重打扮的,毕竟他是男人,总是不会习惯女人的扮相,而严太太说王太太好像从来不看重穿着,打扮十分单调,几乎每次都是同样的扮相!这就更坚定了我的推断,没有王太太这个人的存在!同时,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王太太不爱说话,性格孤僻了,如果话说多了,是男人自然会露馅的!” 
  “这样,我就将此案再次定性为谋杀,是一起预谋已久的谋杀,但为什么呢?从凶手的动机看,好象是针对严清的,那就一定是严清的仇人!于是,我立刻去问严太太严清以前是否和他人结过仇,同时严太太又告诉我何枫和他们是同一地方的人,这样我就更坚定了我的推断!一场谋杀案! 
  “看来,严清很可能是在公司和他人有严重的过结,我看事不宜迟,就立刻写信给刘警长,告诉他我的想法,并劝他与我合作,同时我只身前往H市,去做了近一步的调查。 
  “在H市,我来到严清所在的公司,经过打听,我了解到,原来在三年前,严清还是财务部的小职员时,发现了当时的财务部经理何向东有贪污公款的行为,而且数额巨大,由于严清生性梗直,很是看不惯这种事情,于是在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毅然将何向东告发了,何向东因为贪污数额巨大,被判了死刑,而严清也因此生为了部门经理,这也就是为什么严太太说严清曾有段时间很低潮的原因了。 
  “然而,何向东一死,想报仇是不可能的了,但据我推断,凶手之所以男扮女装不仅是为了迷惑警方,同时还可以看出其有着相当娴熟的演技,这也只有演员可以做到!自然我又问了公司里有没有人曾经当过演员,答案是没有,不过据说何向东的儿子好象是个演员,在H市第一话剧团工作,还是个很优秀的演员呢! 
  自然,案情到了这里无疑是给了我莫大的惊喜,其实何向东的儿子就是凶手何浩天,但是当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凶手就是何向东的儿子,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已经很大了。为了有充分的证据,我特地秘密前往H市第一话剧团,通过了解的知何浩天前一段时间曾向团里请过长假,也就是最近才回来。明显,他一定是给他父亲报仇去了,但是要将这做为证据还是远远不够的,于是我又陷入了困惑,不过还好,我突然想起何浩天男扮女装的那个行头来,想想,当他杀了严清以后,一定是将那套行头一起带走了,因为现场并没有找到,我们不难想象,那件衣服上一定会有大片的血迹,那是严清的血!也因此,何浩天不敢将衣物随便丢掉,一旦有人发现事情就可能败露,只有将其焚烧才可绝掉祸患,然而,他刚回来就赶上剧团要排戏,日夜加班,想也顾不得处理,加上他自认为干的天衣无缝,相信也一时疏忽了此事,衣服一定还藏在他的宿舍里,于是,我决定冒死一搏,将衣服弄来,看能不能如我所愿,刚好,今晚他们团上演《王子复仇记》,在我看来是个绝好的机会,于是便带你一同导演了刚才那场戏。 
  “妙呀!贺多,你可真让我佩服呀!”在听了贺多的推理之后我情不自禁起来,“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何浩天为何要在事隔三年之后才采取如此行动?”“这也是我所不解的,好啦,我们明天去看看审讯就一切都清楚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参加了审讯,何浩天的供认和贺多的推理基本是一致的,他其实很早就想对严清下毒手的,但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也就是在去年,他突然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严清基本上每年暑期都会和妻子一同出外旅游,于是他把握住了这次机会,策划了这起旅店惨案。“贺多,看来我又要恭喜你破案成功呀!”回家的路上我向贺多祝贺道,“哪里哪里,这里面不还是有你的功劳,对了,你发现没,严太太今天的脸色很是苍白,我想她一定很伤心,毕竟她最爱的人不在了。”贺多突然感伤起来,“是呀,严清可真是个好人呀,这回可一定要严惩哪个何天浩!”“对!一定要严惩!”贺多愤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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