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记趣——乐不乐由你 meg来讲几件上学时候好玩的事,有老师的也有学生的,来听一听,乐一乐。
刘SIR是meg的英语老师,一个严厉固执的老头,上课时常提一些莫名其妙的问 题,答不出来会骂人,meg和所有的同学都怕他怕的要死,上他的课各个缩着头, 生怕一不小心被他提溜起来,这天“灾难”不幸落到了“小怪物”的身上,“你 ,!”刘SIR走到了他的面前,食指几乎指到了他的鼻子尖,“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英语里什么时候把人称为SIR?”“天哪!什么怪问题。”我们都暗暗为“小怪 物”叫苦。只见“小怪物”颤颤悠悠的回答:“men?!”“什么?我当然知道是男 人,是个男人就都叫SIR吗?”“对比较尊重的男人”“比较尊重的男人?你尊重 我就叫我刘SIR?”刘SIR对答案越发不满,开始有发怒的前兆,“小怪物”一脸 的苦涩,想了一下,又鼓足勇气道:“p p ……police …..when he is a p olice we。。。。。" “police?!你港台电影看多了吧!胡说八道!坐下!” 刘SIR彻底被激怒了,可怜的“小怪物”据说被吓的胃痛了整整一天。刘SIR这个 外号也是从此而来。 我们都是些不争气的学生,不是被刘SIR吓着,就是把他老人家给气着,又说这 一次,刘SIR兴致勃勃的给我们讲一个关于海滩的课文,随手往黑板上写了一个单 词“TIDE”(有潮汐、海浪之意)然后指着单词转过身来问我们,“你们知不知 道有一个牌子的洗衣粉?”“知道!”我们拖着长音回答,“什么?”“碧浪! ”我们异口同声,大叫,都在为从来没如此痛快的回答出来刘SIR的问题而洋洋得 意,“什么“碧浪”?明明是“汰渍”!”在刘SIR震怒的大嗓门中,我们恍然大 悟“啊!对了!汰渍洗衣粉的英文原名才是TIDE,错了,错了,我们可怜而又丰 富的想象力啊!” 白老师在系里的做学生工作,四十好几了,总不肯承认青春不在,明明已到了 被唤做“老白”的年纪了,却总喜欢的自称是“小白”,一天白老师打电话到学 生宿舍里找一男生,恰好该男生刚刚失恋,接过电话就冷冷的问:“谁啊?”“ 是我啊,小白。”白老师天真烂漫的回答,“小白?”心情不好的时候人的判断 力也随之下降,该男生居然没听出来白老师的声音,“呵!你要是小白,我就是 伍洲桐了。”说完“啪”的一声就挂掉了电话。据说这一次可把白老师气的够戗 ,逢人便打听,“咱们系里有没有一个叫伍洲桐的同学?”(注:小白和伍洲桐 均为北京音乐台的著名主持人。) 武SIR教meg微机基础,是个高人,微机基础这么一门枯燥的课能被他上的兴致 盎然。武SIR课让人爱听,其实功劳一多半要归功与比尔。盖茨。武SIR是盖茨的 超级崇拜者,上这门课的时候恰逢《未来之路》被炒的火热,武SIR通读数遍后, 上课来便开始为比尔歌功颂德,“话说比尔小时候为学校编了一个排座位的小程 序,动了点小手脚,结果位子排出来后,比尔四周全是女生。”“哇!是吗?了 不起。”“比尔连大学都没有上完,就自己创业了。”“哦!那我们还坐在这里 干吗?”“比尔这个……”“比尔那个…….”再加上我们几个也看过此书的时不 时给老师搭个下岔,一堂课上的就象《未来之路》读者讨论会,不提DOS命令、内 码,不提8088机的内部结构,不提磁盘存储原理、物理地址,谁提我们和他急。 武SIR 如此不遗余力的吹捧比尔。盖茨,让我们一度都认为他一定是受了Micros oft的什么好处,被派过来垄断我们的思想的。“比尔。盖茨就这样成为世界首富 了,我们再说说硅谷,就从“仙童”公司说起吧!”整整的一个学期我们历经了 比尔。盖茨的发家史,硅谷奇迹般的崛起,如果不是太早的就到期末了,我猜我 们下一步肯定要为中关村的发展做做规划。 武SIR讲课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口音太重,有多重呢?比如他说“概率”二字, 你听在耳朵里就是“赶驴。”这还算好,他说英文也有如此的误差,学微机基础 总不能不提到"intel"公司吧!这可是微机“奔腾的心”那!“苹果”公司也会常 常提到(还好,“苹果”两字他念的还算利落。)于是你就听吧!“樱桃公司怎 么怎么的。”“苹果公司又怎么怎么的。”“樱桃和苹果……”哈!象不象开水 果店。 胡哥是和meg关系最铁的老师,我在课上给他面子叫他老师,课下都是称兄道妹 的,胡哥是北大历史系的高才生,六四时犯过事,人偏激了点,但极有幽默感, 上课时指点江山,针砭实事,讽刺时政,我们都爱听他的课,可以看的清一些丑 陋的东西。胡哥的课乐趣多多,但其中一些经典的幽默段子多少有些“反动”或 “YELLOW”之嫌,这里我就不提了,省的惹事,如果你和meg熟,日后亲自讲给你 听,我就先拣出一件不咸不淡说吧!胡哥有一门课是“新闻传播学”,有一天讲 到了一篇新闻稿的重要性和它的相对性,“同学们,这两天学校有什么大事啊? ”“印刷博物馆成立了。”“谁来给咱们剪的彩?”“丁关根。”“对!宣传部 长丁关根。这在咱们学校可是件大新闻,咱们这期的院报就把这条消息登在了头 版头条,红彤彤的大标题,还有一张丁部长的大特写,可见这条新闻在印院报纸 的重要程度。“哦!”“那同学们,你们看没看那天的北京晚报。”“没有。” “我也没有,但我们都相信,这条消息是不会上头版头条的,能在第一版的下方 登一条小消息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这要是“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这样的 大报呢!我看我们只能翻到中缝上,看见上面一条小字写到“丁关根到此一游。 ””“哈哈!”轰笑声已起,“明白这个概念了吗?”“明白!”都讲到这个份 上了,谁还不明白,这便是胡哥讲课的风格。 由于和胡哥极熟了,熟到说话都可以针锋相对,象辩论,有一阵子女生宿舍流 传着一句话传到了胡哥耳朵里,那天我被他叫住问:“meg,你们最近常说的那句 话怎么说的?”“啊!是交个男朋友还是养条狗。”“你们这群丫头,我说什么 来着。最毒不过妇人心。”“可是你们男生偏偏要饮鸩止渴,怪不得我们那!” “死丫头!”这局是我胜出,宰了他一顿沙锅饭,和胡老师说话我从来就这么没 大没小的,虽然老总是取笑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找了个很傻的女朋友,只想着放 心了,也不为下一代考虑,可是他的课我旷了期中考试,期末照样可以拿到“优 ”,老胡,是够仗仪的! 张SIR教我们感光材料,一位很儒雅的斯文先生,meg就喜欢他讲课那副温文尔 雅的样子,所以把这门被大家都叫头疼的课在期末考的分数狂高。那天和老猫去 操场上溜达,大老远的就看见张SIR站在沙坑前,沙坑里还有几个在玩沙土的小孩 儿,一个小孩回头也不知道和张SIR说了点什么,就见张SIR,使劲抡了抡胳膊, 然后猛然飞起一条腿,向那个小孩的屁股上揣去,边踢还边骂着:“小兔崽子, 找死,看招。”这一下子,被踹的小孩象鸵鸟那样一头扎进沙坑里,当时我和老 猫都看傻了,想不到平日如此斯文的先生怎么居然是个暴徒,欺负小孩。这时张 SIR也回头看见了张大嘴巴的我们,呵呵的笑了两声,弯下身去一巴掌抄起了扎如 沙坑里的孩子,胡乱抹了两把小孩满头满脑的沙子,抓小鸡把孩子拎到了我和老 猫面前,看着一脸惊愕的我们说:“介绍一下,我儿子,来,叫阿姨。”“阿姨 。。。。。”孩子甜甜的叫声这才让我们恍然大悟,敢情这是个父子间的游戏, 却险些让我们把张SIR和恶棍划了等号。 张SIR自打带我们课的那一天起,就总是和我们提起感光材料行业的一届年会— —黄山会议,几乎每课必提,我们隐约也能猜到黄山会议上一定发生过什么重大 事情,但是每次张SIR都是只提一笔,再无下文,我们三十多个人都被他招的象染 上“黄山会议”情结,凑在一起就喜欢猜这次会议对业内的影响“是柯达想全面 占领大陆市场呢?还是爱克发企图收购乐凯。”猜来猜去均不得章法。终于到了 学期最后一节课了,“同学们,还记得黄山会议吧!”“黄山会议!记得,记得 !”这鬼会议一直招的我们难受。“在那次会议上,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 。。。”我们几乎都快屏住呼吸了。“就是进行了年度最有价值的学术论文的评 选。”“哎!。。。。。。没劲”我们小声嘀咕着,盼望以久的谜底并不惊心动 魄嘛!“评选结果是一等奖空缺。”“空缺?那二等奖呢!”我们耐着性子接张 SIR下岔,“二等奖,呵!”张SIR突然嫣然一笑,用手推了推眼睛,满脸异样的 光彩,冲我们略微点了一下头,很谦逊又略不好意思的说:“二等奖就是鄙人。 ”哗!哗!哗!我们鼓起掌来,服了,服了,张SIR的学识,外加他老人家卖关子 的工夫,钓了我们整整一学期的胃口,终于让我们在最后关头可以“瞑目”了。 后来这事我们一想起来就觉得张SIR挺可爱的,原来老师也有点得意的事需要象学 生们炫耀炫耀,就象个头一次拿五分的孩子,需要点赞许才会满足。 老冯是系里学工组的组长,主抓全系的学生的思想工作,退伍军人出身。老冯 是个以粗糙著称的人,口无遮拦,说话往往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所以全校大会 上每每都有其惊人的妄语: “听说现在技术系有不少学生出去租房子住,这象什 么话?无法无天,你们是不是成心想给学校捅篓子,我告诉你们,你们男男女女 要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们概不负责,活该!给你们三天时间都给我搬回来,还 不回来的我就不客气了,把他在学校的宿舍给收回来,省的你们‘占着茅坑不拉 屎’!”天那!晕菜,说这么粗的话,真给技术系的人丢人显眼!一开会我们各 个低着头,为有这么一位说话没水准的老师羞愧万分。当然这还没完,“我还听 说技术系一些党员在谈恋爱,很不象话,天天从早上一起来腻在一起,上课在一 起,吃饭在一起,上自习也在一起,除了睡觉就跟橡皮膏药似的,整天粘着。” “睡觉也在一起。”底下的人小声的接下岔,就听老冯话题也是一转“我看,照 此发展下去,睡觉也会在一起。”台下哄堂大笑,“你们别笑,我虽然说的是技 术系的,你们没准比他们还厉害。都好好学习,别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爱出点问 题来,我们也不负责。”一直也没搞明白,如此水准的人,怎地就混入了教师的 队伍。 最让老冯出名的,还不是他满嘴放炮的工夫,而是其领衔主演的一幕“偷窥” 好戏。那时候学院闲及无聊,狠抓各系的早锻炼的出勤率,可是数九寒天谁不贪 恋被窝呢!所以就算老冯及尽威胁之所能,但是早操出席者还是寥寥。老冯随即 改变管理方法,清晨六点半就冲上男生宿舍,亲自督促大家起床,据称老冯上楼 后连拍代踹,又吼又骂,惊的各位哥哥逃也似的就冲下楼来。此招开始还屡试不 爽,但后来就有胆大的哥哥们学聪明了,就凭老冯砸破门,叫翻天,也躺在被窝 里巍然不动,不出一丝声息,造成已人走房空的假象。那天老冯敲一男生宿舍数 分钟,毫无动静,他也觉出这其中必有蹊跷,便撅着屁股,趴在门缝处往里面看 ,可惜门缝太细,什么也看不见,老冯不肯就此罢休,转身到旁边宿舍搬出了张 桌子和把椅子,码在该宿舍的门口,颤颤微微的蹬着椅子往桌子上爬,旁边宿舍 探出无数了脑袋,悄然无息的看着老冯杂耍,只见老冯先是双膝跪在桌子上,一 手紧扶着门把手,一手抓住窗棱,左脚猛然用力,企图站在桌子上,无奈身躯太 过肥硕,桌子上油腻太多,摩擦力太小,桌子离门太近,容不下他伸展,窗棱太 旧,禁不住他的千斤一抓,说时迟,刹时快,老冯沉重的身躯已由不得的他的意 识往后仰了下去,“哐铛!”闷雷般的声响,整个四楼地动山摇,“呼哧!呼哧 ”的喘息声,在静的出奇的走廊中回荡,老冯仰面朝天,四肢呈大字型舒展,多 么完美的仰八叉啊!相信他此生摔不出第二个。寂静!出奇的寂静!持续到老冯 自力更生的重新爬了起来,所有的男生有如潮水般从各自的宿舍中涌了出来,殷 勤的围到了老冯的身边“冯老师摔坏没有啊!”“怎么这么不小心!”“用不用 去医疗室看看”演技上佳的用关怀的话语掩饰着幸灾乐祸的神情,挤在前面作戏 ,意志薄弱的早就低着头,一脸的喜形于色了。更有甚者已溜回宿舍,以被盖头 ,笑出了鼻涕眼泪。后来哥哥们告诉我,老冯下楼时脸色比酱猪肝还难看,气喘 吁吁的声音象头笨牛,后背上还留着清晰的泥印子,活该他那天穿白外套。 在上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之前,我们就从师哥师姐那里久闻黄马列的大名了, 传说中她貌美如花,清丽可人,更要命的是长的很象台湾歌星孟庭苇,那还了得 ,早在开课前,班里的诸多男生就已经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了,更有几个好事的商 量好上课的时候坐在第一排,好尽情目睹其芳容。课前就看柱子等几位男生在头 排中央坐了一溜,和我们堆在后方大队人马空出有那么四五排的距离,一遍铃声 打过,“呵嗒,呵嗒 ”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了,美女即将现形,前排的几个男生突 然沉不住气了,在最后关头鱼跃而起,冲向后方的大部队,惟有柱子反映不及, 等他站起身来欲往后遛时,黄马列以现身在讲台前,示意他坐下,就看空空荡荡 的前五排的中央,第一排的正中央,孤零零的坐着小柱子一个人,独档黄马列逼 人的魅力,beautiful黄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真不知道他如何消受的起。终于 熬到了课间,柱子逃也似的杀向后排,还没来得及找几个背信弃义的哥们算帐, 就被我们围到了中央,七嘴八舌的问:“怎么样?怎么样?感觉。”“还行,五 官长的都挺漂亮的,就是已经有鱼尾纹了!”柱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课间的时候meg和几个同学凑在一堆聊天,聊的是“俄狄蒲斯”情结,小宁子过 来插嘴问什么叫“俄狄蒲斯”情结,meg见他不懂就很耐心的给他讲了一遍关于俄 狄蒲斯的希腊神话,告诉他因为俄狄蒲斯的父亲受了神的诅咒,所以俄狄蒲斯长 大后杀了他的父亲,娶了他的母亲,后来弗罗伊德的精神分析法中将恋母情结称 为俄狄蒲斯情结,“知道了吧?”meg自认为这个解释还算圆满,“你是说他杀了 他父亲,娶了他母亲?”“是啊!”“我敢打赌,一定不是亲生的。”小宁子肯 定的说道。 每次寒暑假回学校后,meg和老猫总要亲热的互相调侃,惯用的模式就是:“嗨 !换男朋友了吗?”“老那么一个多烦哪!没点新鲜感。”“那你一个月换几个 了?”那天在宿舍里正这么闹着,小琦推门进来,我顺口也就问了一句:“嗨! 换男朋友了吗?”小琦是那种有点内向,很乖巧又有点保守的女孩子,好象一时 还不适应我和老猫这样调侃放肆的玩笑,站在那里楞了一下,然后象想了很久似 的,抬起头很认真对我们两个说:“可不兴老换,找到一个不容易。” Meg的宿舍紧挨着值班室的电话机,所以躺在宿舍里就可以听到别人打电话,那 时电话使用频率最高的是个叫“换听儿”的的女生,(麻将术语,听儿就是要和 的那张牌,如果和的可能性不大,换一张待和的,就曰“换听儿”)该女生被我 们美名其曰“换听儿”,是因为仗着自己是个百分之八十的美女,频繁更换男友 ,总不开和,勤换听儿。“换听儿”打电话颇有特点,电话这头扮演着好清纯, 好天真的小女生,满口文艺片的对白,每天中午十二点半,言情片之“换听儿” 版准时开演,“象我道歉?你是真心的吗?这句话是从你那颗有点受伤,有点痛 苦的心中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吗?”“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心情就象 一条正弦曲线,你总是把快乐和痛苦同时带给我,让我的心情在谷峰和谷底间循 环,让我在最快乐的时候刹那间坠入谷底,我都快受不了了”每次听她打电话我 们都象受了一场煎熬,躺在床上作呕吐状,大叫:“不行了,不行了,刺激死了 ,猫!猫!快出去踹她一脚,让她别打了。”老猫更是一脸的痛苦,“姐姐们, 我受害最严重,我可是离门最近的那!” 有天回到宿舍看小琦正坐在床上,翻看一本类似毛主席语录的红皮小本,边看 边吃吃的乐个不停,便都凑过去问怎么了,小琦晃了晃手中的红宝书说:“安静 ,安静,我给你们念两段铁成初一时写的日记(铁成是小琦在外院读朝语的弟弟 。) 铁成日记——《大头菜》 今天放学回家,看见桌子上放着妈妈切了一半的大头菜,心里真高兴,今天晚 上又可以吃大头菜了。老师说凡是要多观察,养成写观察日记的好习惯,于是我 就认真的观察放在桌子上的半个大头菜,大头菜从正面看象钢盔,从侧面看,象 番茄果肉细胞,大头菜的用途可多了,可以炖着吃,炒着吃,煮着吃,还可以腌 咸菜,我最爱吃大头菜了。 铁成日记——《洗澡》节选 我脱掉外衣后这才发现,胳膊几天没洗可真脏啊,我赶快接来一盆清水,开始 洗胳膊。我用力的搓啊搓,还用了点肥皂,慢慢的我的胳膊都被我给搓红了,而 盆里的水却变脏了,映不出人影。我又换了一盆清水,洗掉了胳膊上的肥皂泡, 看着焕然一新的白白的胳膊,我想起了一句成语:“冰清玉洁”。 Meg在学院的广播台里做编辑,成天要过目大批学生投过来的稿件,良莠不齐, 有些真叫人哭笑不得,就说一篇歌颂军训阅兵式的,该男生写到:“阅兵式正式 开始了,同学们情绪高昂,精神饱满,男生女生们都挺着丰满的胸脯,昂首阔步 的向主席台走来。”“挺着丰满的胸脯?!”象什么话!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 的。 新年开联欢会的,meg和小维被发派出去为班里买猪肉,来到菜市场,一个卖肉 的大姐很热情的招呼我们,“妹子,买肉啊!看看这块,多好的后臀尖”“后臀 尖?!后臀尖是什么?”我和小维明显的缺乏生活经验,转过脸来面对面的嘀咕 ,“哈!哈!哈!”大姐一通爽朗的大笑,“哎呀!瞧瞧你们这帮大学生,后臀 尖都不知道,就是猪后屁股蛋儿呗!” 如此通俗的解释,让我和小维扎扎实实的 上了一课。 阿潘是号称我们信息班最COOL的男生,扮COOL就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墨镜 、皮衣、不苟言笑,更喜欢我们以COOL哥相称,我和老猫也乐于时不时奉承他一 下,给他吃点糖衣炮弹,捞点花心筒这样实惠的好处,经常嘴上抹点蜜“阿潘, 今天的表情真COOL!”“哇!瞧你这件COOL风衣,帅呆了。” 那天远远见阿潘理 了一个极短的板寸,一副得意表情走了过来,老猫性急,套用一贯的模式夸他; “阿潘,瞧你的COOL头!真是COOL毙了。” “裤头?穿在里面的也看见了?”说 完后,脚底抹油似的就溜了,老猫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大骂:“死阿潘,居然 偷换概念。”meg呢!早就躲在了一边笑弯了腰。 上大课的时候偶然听见两男生交流洗衣经验 甲:我发明了一个洗衣服的好办法。 乙:快教教我。 甲:你就先接一大盆水,放多点洗衣粉,把衣服泡进去。 乙:然后呢! 甲:一直泡着,泡24小时。 乙:然后呢? 甲:然后就换水,再放些洗衣粉,泡小半天。 乙:再然后呢? 甲:“再换水,换清水,继续泡。” 乙:不用搓? 甲:不用!什么都不用,保证能洗干净,关键就是要换水,怎么样? 乙:还行!就是听着象养鱼! 不写了,四年来的笑话实在太多了,姑且就讲到这吧!最后meg出个谜语结束文 章,听好了,老冯睡觉的地方,打一词语。提示?记不记得meg说过老冯很胖,肥 硕的身体,就按这个思路想。哈哈!老冯睡觉的地方——肥沃(卧)嘛!
-- Hey girl! 你可以再骄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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