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ovejuan999()
整理人: yvonneh(2000-11-18 20:58:5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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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清凉而悠闲的晚上。到街上的网吧上网,结果找遍了各个地方,都
没找到流光碎影的踪影,聊天室里一个相熟的家伙对我说:找流光碎影吗?她从
来都是白天来,晚上不会上网的。
哦,我记得流光碎影对我说过,她晚上是不上网的,因为她的“肉体活在黑
夜里,白天,就用灵魂上网”。
结果我失望之极,没进来半个小时就结帐回学校了。
路过那间叫我开始伤怀的舞厅,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Butterfly音乐,记得那
是我初见她的时候的音乐,是我伤心的背景。
心念一动,就不有自主地走了进去。
灯光依然迷离,烟雾依然萦绕,音乐依然怪异,舞者依然疯狂。
舞池内,十几个男女正扭作一团状极疯癫投入。
突然,我看到其中一个跳得最起劲的那个女孩正是李婷婷!几天不见,她似
乎憔悴和多,看她今晚把全副工夫都用上似的,从来没有的卖力,时而和男孩们
嬉笑,是而疯狂的哇叫……但,似乎人堆里没有大块头的身影。
我自然而然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耍乐,我觉得,跳
舞时候的她,纯洁动人多了,那似乎才是她的本性——回忆起来,去年艺术节弹
钢琴的她反而没有留给我很深刻的印象。
流光碎影:有的人就是在某一种艺术里生存,譬如我,就生存在音乐里,钢
琴里,但大多时候,我是具行尸走肉
我:这样说来,我也是行尸走肉
一曲终了,李婷婷还是兴尤未尽,继续等下一支曲子奏起。
我觉得她今晚有点异常,果然隐约听到刚才跳舞下来的人,大概是李婷婷的
朋友说:“失恋的人通常真是失常了啊!”“嘿,她也会动真情,大旧这小子才
不会呢,玩厌你了,一脚就把年踢开……”
大旧就是大块头的外号。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婊子给人飞了,
正失恋呢。
我不免一阵兔死狐悲的得意。
那李婷婷跳过这一支后,想必也跳了一晚了,累得气喘呼呼,走了下来,对
她的哥们叫道:“你们今晚怎么了,大姨妈来了不成?才跳一场就下了?”真难
想象,如此粗俗的话居然会出自这么一个漂亮的美眉之口,虽然她的形象本来就
不佳,可是我还是皱起眉头。
李婷婷接过一支生啤古路古路的吞下去,然后又上舞池奋战。
这一次她没跳几下,酒力发作,动作开始粗野,一边骂人一边推搡着周围几
个人,最后她的哥们几个努力把她制服下来,要递送出去。
来到我身边的时候,醉眼迷离的她居然看见我,笑嘻嘻地说:“哟,老教授
又来舞厅生活体验了?”
我尴尬一笑,正要躲避离开,谁知道她一把就拽住我的衣服,臂弯饶了上来
,说:“来,我最喜欢正经人了,我们谈心去……”不由分说就把我勾了出去。
她那个软软的丰满的乳房又顶着我了。
来吧,谁怕谁,我决定陪她疯癫。
她一路唱着歌:“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我又何苦一往情深,因为爱情总
是难舍难分……”又唱:“今夜的寒风将我心撕碎,仓皇的脚步我不醉不归……
我怎么哭得如此狼狈……”总之乱七八糟的。
夜风徐来,刚才喝的那点酒劲也全冲上脑门,我也和着她瞎唱一通。
忽然到了一个阴暗的拐角,她忽然说:“来上我吧,和我做爱,做到死为止
……”未等我反应过来,我感觉到暖暖的一团舌头已塞进嘴里。
我那压抑已久的情欲已到了释放的临界点,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地被她的舌头
激发而出,我也疯狂用功地回吻着她——原来接吻真和幻想中不同感受,那是一
中麻木的刺激。
那一夜我们就在宿舍肮脏地结合了。
直到次日中午才醒来,一夜的发泄和酒精作用,撑得我的头颅几乎爆裂开来
。
我半身赤裸地倒睡床上,屋子里空寂得可怕,才发现她已离去。
那真是一场无法形容不堪回顾的梦,我无法确定是好梦还是恶梦,由是我感
到无比的失落和挫败感。
床沿仍有一滩水迹未干,酸酸的,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下午的时候,华仔放工回来找我,见我如此神态,早已猜到七八分,恨得牙
痒痒地道:“好呀,你小子扮猪吃老虎,平时一声不吭,竟然在宿舍这学术圣地
做不正当的事情,嘿嘿!”
我颓然而后悔,赖卧床头一言不发。
“还是小孩子嘛,”华仔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男女交幻乃是当代大学生
必修课程第二课,现在恭喜刘博士你已经合格毕业。”
“去你的!”我没好气。
“别怕嘛,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骚货不知给人上过几次了,肯定不在
乎你刘博士这一次,她肯定也不会张扬的。”华仔安慰我。
“不是担心这个……昨晚她流血了,她还是第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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