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22857345()
整理人: yvonneh(2000-11-05 22:08:4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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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酒杯,转过身去看那些狂舞着的少男少女们。
我不明白迎松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无聊的游戏, 就像迎松不明白我放着挣钱
的生意不做,偏要去当作家一样。
正当我百无聊赖闲得想挠墙而又懒得离开座位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定
格中径自向我走来。
多洋?不是。女人的身材要比她高。找我的?更不会了。我根本不认识她, 况且我相信自己没有那大的魅力。
可女人恰恰就在我面前驻足,问我对面的座位,有人吗?
没有。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请便。
我把视线仍放在舞池里,没去看那个女人,连半眼都没有多看。自从我和多
洋在一起之后,我在没有对任何女人起过任何兴趣。虽然感觉告诉我她很美。另
外,我不愿意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勾搭连环狗扯羊皮。
在我的印象里,这种地方绝不会有好女孩。好女孩都是很矜持的。
一些事情的发生很出乎意料。比如说吧,女人似乎对我很感兴趣,坐下后就
一搭无一搭地找我说话,你一个人来喝酒?
不可以?我不冷不热地反问女人,眼睛仍留在舞池里。
当然可以。女人并不在意碰了个软钉子。不过觉得你自己喝酒太闷了。
谢谢你的关心。
你不觉得我们很眼熟吗?
算了,小姐。你这种套近乎的办法已经过时了。对她转换的话题我依然不感
兴趣,所以声音变得冰冷。
喂,别这么撅人好不好,只是想找你聊一聊嘛。来,抽支烟消消火。女人递
过来一支烟。
谢了。我没客气,接了过来——对烟我一向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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